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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欢(父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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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陈尤辉从驾驶座探出头来,冲着他喊:“嘿,小子,上车。”
徐竟愣了一下,迟疑地走过去,微微弯腰与他对视:“请问您是叫我吗?”
陈尤辉含笑着点点头,眼神和蔼又带着点深意。
“可我们认识吗?”
“准确地说,我认识你,但是你不认识我,不过没关系,马上就会认识了。”
徐竟本来还以为他是徐清岩叫来接他的,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而且看年龄,也不太像是徐清岩的朋友,于是朝后退一步直起身,礼貌却疏远地说了一句对不起。”就打算离开。
走了有一段距离,男人才不疾不徐地道:“年轻人有戒备心是好事,不过要看用在什么时候。你都没问我是什么事,就打算就这样走了?”
徐竟闻言止住脚步,在原地停了一会儿,转过身来,陈尤辉一只手指在车窗上轻轻敲打,原本略带深意的眼神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讨论下你爸爸的事,顺带,也说说别的。”
“你是谁?”
“庆和的执行总裁,陈尤辉,也是,陈瑜的外公。”
财大附近有个公园儿,人很少,设施也不多,正因为如此,环境很清幽,徐竟以前从来没有来过,甚至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地方,不知道陈尤辉这种人是怎么找到的。
跟着走在一条清静的竹林小道上,徐竟心里却七上八下的,跟周围的环境形成鲜明的对比。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没有愤怒,没有慌张,甚至没有失落,只是有一种淡淡的苦味弥漫在口里,心里,随着身上血液的流动而攒动。
“其实我很早就知道有你这么个人,小丫头上高中的时候就跟我提过你。”陈尤辉转过头看着徐竟,状似随意地说。
徐竟看着他,没说话,等着他继续。
“不过那时候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小孩子嘛,青春期有个心仪的小男生很正常。人总是对自己得不到的东西特别感兴趣,越是得不到,越是不甘心,越是觉得非他不可,久而久之,就成了执念。这是人的本性,陈瑜有,你有,我,也有过。她妈妈不理解,但是我能理解。所以我也不说这是你的错,但是作为一个准男人,你有没有反省过在这段没有成熟的感情里,你有哪地方是做得不对的?”
晚上躺在床上,徐竟真的认真在想这个问题。其实一直以来他都知道自己的弱点在哪里,在对待和陈瑜的感情上,太过优柔寡断。总是想着尽可能减少伤害,结果,反而伤害得越深。
婉转的方式也许真的不适合像陈瑜这样执着的女孩子。
但是不得不承认,陈瑜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这不仅因为陈瑜是他曾经喜欢过的女生,更是因为,陈瑜对他的感情,让他狠不下心来伤她。
徐竟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淡漠的人,很少有事情能够进到他的心里去,但是此刻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其实还很善良,至少比一般人善良。
这不是自夸,而是事实,只有一个心存善良的男人,才会不忍心去伤害一个对自己付出了感情的女人。
这是优点,但是用在处理感情上时,却成了致命的弱点。
陈瑜到咖啡馆的时候,徐竟已经坐在里面半个多小时了,看着她下车,过马路,然后慢慢地走进来。
她看起来气色并不好,像是没有睡好,又像是有别的什么,脸比上次见到时尖了点,眼睛里朦朦胧胧的一层忧郁,跟以前的样子相差很大。
两人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徐竟把一盘蛋糕和一杯咖啡放到她面前。想了想,还是说道:“你看起来精神不太好。”
陈瑜无所谓地点点头:“是啊。”
“怎么了?”
“没怎么,得了点病而已。”
徐竟笑笑:“什么病啊?”
陈瑜本来搅着咖啡,闻言停了动作,把头抬起来看着他,眼里的忧郁更浓了些,却又多了一层毫无顾忌:“我知道你今天叫我出来是为了说你爸的事是吧?直说吧,绕这些没有意思,而且我现在得了什么病,估计你也不是真的感兴趣。”
这些话听着让人不太舒服,换做以前,陈瑜不会这样跟他说话,但是貌似目前为止,他和陈瑜的状态也就只能这样了,于是压了声音道:“我知道自己让你很伤心,是我对不起你,但我们之间的事跟我爸没有关系,你们不该这样对付他。”
陈瑜听了冷哼一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笑起来,笑容跟声音一样地冷:“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病?我确实有病,从我知道你跟你爸搞到一块儿去的时候我就开始有病了。我原本还以为你是喜欢上了其他的女生,结果却是和自己的父亲谈起了恋爱。徐竟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我以前只是觉得你跟别的男生不一样,却没想到你这么不走寻常路。”
“那是我自己的事,跟别人没有关系。”
“是跟别人没关系,但是我就是不爽,你能把我怎么样?!我觉得恶心!”
徐竟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仿佛第一天认识她一样,半天,才缓缓地说:“我既然说了跟别人没有关系,那你爽不爽就是你自己的事,我确实不能把你怎么样,我也不想把你怎么样。不仅是因为我没有你外公那么大的权力,更因为我并不觉得我爱他,和他在一起,需要征得你们的同意。如果你觉得恶心,大可以当从来没有认识过我,把我从你的生活中抹去就行了,你这样做,只是在给自己找不痛快而已。”
陈瑜的情绪似乎很激动,胸口起伏着,放在桌上的手也在微微发抖,盯着徐竟的眼睛颤声说:“是你们先让我不痛快的。”声音带着无助的哭腔。
徐竟本来已经硬下心了,但是看到她眼睛里不停打转的泪水,还是叹了口气,然后说:“何必呢?陈瑜。”
陈瑜执拗地看着他。
“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了,现在你有你的方向,我也有我的。不管我跟谁在一起,那一定是因为我爱他,而不是你。”
听了这句话,陈瑜眼里的忧郁和愤懑终于变成了绝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一滴一滴地滚落下来,定定地与徐竟对视了一会儿,然后提起包跑出了咖啡馆。
徐清岩前天去工地时摔了一跤,膝盖摔破了贴着纱布,一直不能沾水。晚上徐竟帮他洗完澡,两人躺在床上,徐竟跟他说了见陈瑜的事。
徐清岩听了沉默了很久,最后说:“她得了抑郁症,你知道吗?”
这三个字让徐竟一滞。他知道这个病,可大可小,但是很折磨人。当你对一切失去希望,生活、人生都变成灰色的时候,活着的每一天都变成了一种折磨。
“不要怪她。她只是爱一个人无望而已。”徐清岩说。
35、尾章
半个月后徐竟又见了陈尤辉一次,在庆和总部,徐清岩去办一些手续,他在下面等。王尤辉那时候刚从电梯里下来,好像在跟旁边的人交代什么事情,无意间朝大厅里扫了一眼,就看见了坐在休息椅上的徐竟。
徐竟本来想装没看见的,但是看着陈尤辉一步一步地朝自己走过来,还是避无可避地站了起来,叫了一声陈总。
陈尤辉看着他点点头,然后问:“在等你爸?”
徐竟道:“是啊。”
“嗯,他应该快了,那你先等着,我还有点事要先走。”说完看了看提着包站在身边的助理。
“好。”
徐竟点点头,自然地往后退了一步。他并不想再跟陈尤辉有任何的牵连,因为这对于他和徐清岩来说,一定程度上就预示着麻烦,像这样的见面方式是最好不过了。但是心里却有着隐隐的不安,因为陈尤辉今天虽然看起来很忙,但是徐竟却总觉得他还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
果然,陈尤辉才刚刚走了两步,就又转过身来,看着徐竟,道:“陈瑜在看心理医生,你如果没事的话,去陪陪她,对她或许有帮助。”
徐清岩下来的时候,看到徐竟正坐在椅子上发呆,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连自己走到他身边都没有发觉。
“想什么呢?一副做错事在忏悔的样子。”
徐竟闻言抬起头看着他,笑笑:“这么快就下来啦?”
“是啊,事情都解决了,只是办一些手续而已,用不了多久。”
“嗯。”
徐竟其实有些心不在焉,他脑子里一直在想着陈尤辉告诉他陈瑜在看心理医生的事情。
他不知道,自己适不适合去,如果是对陈瑜的病情有帮助的话,他去,但是怕的就是,去了,反而起到适得其反的效果,毕竟是因为他,才让陈瑜变成这样的。
徐清岩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般,在旁边一直没有出声,走出大门的时候,才问道:“陈尤辉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徐竟仿佛被触到一般飞快地侧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很寻常地问法,才放下心来:“嗯,他想让我陪陈瑜治疗。”
徐清岩理解地点点头:“哦,那确实应该去,你是她的病根……心理治疗不只是表面化的,只有真正把心里的那个结解开了,才能好起来。”
“你觉得我该去?”徐竟问。
“嗯……这样对你,对她,都有好处。她还年轻,不应该这样。以后她会知道,真正适合自己的是什么的,也会遇到对的人。”
陈瑜的治疗一周两次,在一家很专业的心理治疗机构,以吃药为主,咨询只是起到辅助的作用。医生说像她这样的程度,不吃药,只是进行心理疏导的话已经不起什么作用了,最主要的还是药物治疗,同时进行心理辅助。
每次看着那一大包零零散散的药片,徐竟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既为她感到难过,也为自己曾经的不负责任而歉疚。
小心地陪了几次,看出她并没有什么反感的情绪,徐竟心里才安定下来。不过医生说不能每次都陪同,要间断,并且要渐渐加大间隔的时间,还不能有规律,要慢慢地消除她对他的依赖。医生说陈瑜虽然外表看起来很独立,很坚强,但其实内心的依赖感很强,而且十分容易受到伤害。以前就是对他产生了太强的依赖感,才会在他离开之后感到无所适从,觉得自己的整个生活都失去了方向和意义。
“而且她以前十分笃定你们高考完后就会在一起,但是你却给了她那么大的失落和打击。这种现实与理想之间巨大的落差,才是她最大的病根,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她对你浓烈的感情基础上。”
这段话一直回响在徐竟耳边,更加让他觉得,他有义务,帮助陈瑜从病症的煎熬里解脱出来。不管她之前做过什么,但总归对徐清岩和他没有造成过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而且越想越觉得,陈尤辉的威胁其实并不是真正想对他们做什么,只是一个外公,在设法挽救自己的甥女而已。当然,也不排除,有一点惩罚的成分。
徐清岩离开了庆和,也没有再进博宁,而是换了个行业,重新找了家新公司。规模没有庆和、博宁那么大,但是发挥的空间相对来说却大了很多,比集团公司自由。离新买的房子也近,开车半个小时左右就能到。
陈瑜的治疗一直坚持了三个多月,之前的治疗师因为一些原因中途辞职去了上海,所以又另换了一个年轻的治疗师,本来以为会影响治疗效果的,却没想到对陈瑜的帮助反而要更大一点。有时候,性别不同的两个人反而更容易坦诚,也更容易配合。
进入六月,徐清岩开始闲下来,但徐竟反而开始忙了。大学的期末总是一学期最忙的时候,各种考试络绎不绝。特别是像他们学经济的,要背要记的东西实在太多,恨不得一个脑袋劈成两个来用,让徐竟大为恼火。
徐清岩有一次说他活该,好好的机械不学,非要报什么财大,明明不是那块料,还要犟着脾气硬上,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徐竟说那是为了向他看齐,徐清岩很不屑地扭过头:“我需要你向我看齐了吗?不听话的小孩。”
徐竟闻言把手头的书一丢,从台灯下抬起头来:“什么小孩,我是你男人!你到底有没有点自觉啊喂!”
徐清岩拿着毛巾往浴室里走,边走边小声说:“小鸡架一个,还敢自称男人。”被耳尖的徐竟听到,恼羞成怒地压在浴室的墙上折腾了半天,直到他受不了地求饶,才罢休。
“我以后会做得比你更好的,清岩……等着我。”□的时候,徐竟含着徐清岩的耳垂,说。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完结了诶~~~
8过,貌似还有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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