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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心笑兮-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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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的毛骨悚然却略带戏谑。“被你带进来的呗。至于干什么,到卧室当然是睡觉。”
  
  话罢,他脚下朝她的方向缓缓挪动。
  
  萦西颤抖着退后再退后,梆,撞到书桌前的椅子,上面挂着几件扯的乱七八糟的衣裤,她顺手抄起一件挡在胸前。“你别过来,这是我家,你别乱来!”
  
  泽恩像是没听到,她的厉声威胁连根狼毛都吹动不了,大恶狼依旧舔着一张垂涎三尺的脸靠近。
  
  无路可退,再后面就是她的床了,她再傻也不可能主动爬上去,那不是红果果的暗示吗,虽然两人已经发生过肉体关系,但萦西可没想过再来第二次,他那方面实在太可怕,如果他要霸王硬上弓,她手无缚鸡之力无疑是任其宰杀的命。
  
  “我,我快进入危险期了,没有那东西,你休想!”
  
  恶狼极不要脸地乐的更欢实,泛红的眼里闪过一束阴光。“是不是有,你就肯了?”
  
  难不成他真有,那也不行。
  
  萦西摇头,脖子恨不得摇断。“不是,不是,我是说你如果想让我老老实实嫁给你,就别再做越界的事,听到了没有!”
  
  泽恩不以为意压下嘴角,再探过来的时候,脸色瞬时一变,三步并作两步一冲而上。
  
  “你个人面兽心的大流氓”
  
  她无可奈何,还是连滚带爬上了床,泽恩一把钳住她乱蹬的小腿,拱起的腰身被另只大手结结实实地按下,他长臂一带,将人纳入怀。
  
  萦西的头一阵眩晕,不知怎么回事被他摆弄摆弄就成了如今的姿势。
  
  泽恩像抱孩子似的把她擒在怀里,两臂分别托着她的肩膀和腰臀,神情也温和的不像话。
  
  “放开。”声音哑哑的,萦西忙用一手掩住,偷偷清了清嗓子,绝不能让泽恩以为这是她在欲拒还迎的撒娇。
  
  泽恩在上方直盯盯望着她,又是那种眼神,分不清是欲望还是深情的眼神,她就复杂到让他那么纠结吗。
  
  他轻轻俯身,萦西缩着脖子避开,亲吻落在脸颊。要来了?可她真的是快到危险期了啊。
  
  身体被放平在床上,萦西难忍的再试着挣脱。
  
  泽恩察觉到,握紧她腰的手指微微深陷,但力度深浅经过细细酌量,不希望再弄伤她。“嘘,别动。”
  
  萦西闭上眼,虚喘了声,认了这倒霉的天命吧,谁让她非要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招呼恶狼过来的。
  
  等了很久,萦西从眼缝中撒进的点点光亮判断泽恩并没迫不及待向她压来,可那双手臂还紧紧环着她,什么情况?
  
  木讷地回头试探望去,泽恩竟然合着眼睛安安静静躺在她身后,似乎在睡觉。
  
  她在床的一边焦虑无望,像等着上刑一样的难受,他却在床的另一边安然地大打瞌睡。拿这种事情来唬她,他是不是耍人耍上瘾了?
  
  萦西不知跟哪位大仙借来的狠劲,捧起他的胳膊,垂下脑袋一口咬下去,恨到浓时,她的两排牙在容于齿间的肉里来回凶狠暴戾地研磨几下,疼死他。
  
  泽恩不但没恼,反而绷紧了手臂上肌肉,承受她好似恨入骨髓的折磨。
  
  萦西撒够气,抬眼见他整个过程中只是皱皱眉头,没有其他痛苦不堪的表情,便悻悻松开嘴,牙印上已泛出点点红星血丝,都这样了,不疼吗,还不醒?
  
  就在萦西欲起身使劲拍打他的胸膛时,泽恩的双眼蓦地张开。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开始尽量日更鸟。

小恩恩前几章的戏太少了,果断加戏!




17

17、第十六章 让我睡会儿 。。。 
 
 
  泽恩的双眼蓦地张开,大手扬起将她砸过来的拳头整整包裹在内,拉到胸前,另只胳膊穿过萦西支起的腰肢猛一向怀里收拢,萦西本就软弱的身子失去支点,直挺挺扑倒他身上。
  
  时间的沙漏仿佛就此静止。
  
  现在的状况有点危险。热呼呼的气息撩在胸前,细微的痒,还有那聊胜于无的触碰,萦西预感,接下来的每个小小的举动都有可能彻底激发潜藏在泽恩体内的兽性。
  
  她一时怔愣无措,只能在不声不响中继续保持着让人产生合理联想的姿势。
  
  泽恩抚了抚她的腰,大半张脸被她的波涛胸涌压制,那处温软饱满混着她淡远的清幽体香飘入口鼻,像一盘充满诱惑的美食大餐,邀人尽情品尝。
  
  这个专在该聪明的时候偏犯傻的女人要是再不起来,他的自控力早晚全数被她烧干燎透到青烟直冒。
  
  萦西被他轻抚的动作扰的浑身阵阵战栗,倏地挺直脊背,身前送的更加深入,甚至微变了形,呼吸可相闻距离,身下男人的喘息声骤然变得混乱急促。
  
  她这不是正风骚地自动走入狼口么。
  
  见状不妙,手臂动了一下,在他耳侧撑开些距离,泽恩很乖很听话,只是呼气呼的更厉害。
  
  萦西从他快要崩塌的面部表情里慢慢移开自己的胸部,回到稍正常的位置,他的手臂仍像铁栓一样揽着她的侧腰,根本挣扎不开,萦西低头长吁口气,瘫躺在泽恩怀里,心生无限敬佩,为泽恩也为自己。
  
  “那个,可不可以放开我。”许是刚才泽恩放她一马,萦西软下语气。
  
  泽恩咕哝一句什么。
  
  萦西猛然抬头,卷翘密实的睫毛不紧不慢刷过她光洁的前额,携满蛊惑气息的嘴唇逼近咫尺。她的一手被握着,一手被压在身下动起来相当困难。
  
  别靠近,别过来,别吻她,她怕自己像昨天那样再次沉溺于不知名的拥吻中。
  
  泽恩的双眼微阖,只是亲吻了一下她已冒出几粒汗珠的鼻尖便返回,下巴缓缓磨蹭到她的发顶,圈紧她的腰背,轻声叹。“好软。”
  
  萦西在伏他胸前转转眼珠,他到底什么意思,自己对他又咬又骂,还不小心用身体勾引了他,他没任何斥问和动作,只莫名其妙的说“好软”?萦西赫然懂了,用语言刺激她是吧,说她胸部好软,不禁牙痒痒,又想大开咬界。
  
  似乎听见了咯吱咯吱的咬牙声,泽恩闷笑,然后坦荡荡地:“我说的是床垫软,你以为什么?”
  萦西听罢愣愣分开了交错相磨的牙齿,嗓子里发出令她难以置信的声音,似柔媚似娇羞:“床垫?”
  
  下颚点点她脑壳。“嗯,你的床垫为什么这么软?”
  
  不□且亲昵的举动让萦西整颗浮躁的心顿时安定下来。
  
  “唔,我不喜欢硬邦邦的床,硌的后背疼。”
  
  萦西从小身子骨羸弱,恐冷怕热,易生病,可偏偏生个卑弱的弃儿身份,典型小姐的身子丫头的命。
  
  怕硌这回事,不比吃喝拉撒重要,所以她不愿意对别人说,其实说了也是白说,没人会在意她这点小毛病,只会嫌她矫情。从小到大福利院的床垫都是薄薄的一层,最多冬天来到的时候再多添一床棉褥,她不也照旧长高长大了吗。
  
  小葱置办家当那会儿,萦西特地花重金挑了一张超软超厚的床垫,小葱不解,喋喋不休地追问,其实也不能怪小葱如此好奇,一身助学贷款的她,舍得花钱亲自购买已是难得一见,怎么会为了张豪华床垫砸一大沓钞票?
  
  她不是冲动,而是为此深思熟虑过,仔细将所花掉的钱计划好怎么补回。她亦没有心疼或后悔,也许这简简单单一张又软又舒适的床垫,满足她一个小小的奢求,就可以圆她二十多年的愿望。
  萦西陷入绵远的沉思,泽恩的手像抚摸婴儿一样,轻拂过她瘦瘦的后背,语带笑意:“那我家的床硌到你了吗?”
  
  萦西在他手臂松动之际,翻过身子,把胳膊拽出来,抬手就推他。
  
  还敢提那晚的事,一说起来萦西就懊恼难堪得想消失。那晚,她若不是看到泽恩颓然不堪地借酒浇愁,一时愧疚心软说了真话,若不是一刹意乱情迷受他勾引,与他相吻,那接下来的种种可能就不会发生了。
  
  泽恩瞧到萦西悔恨不迭的样子,笑容变得更幽深。他纹丝不动,握着她另只拳头把她拉的更近。
  挣扎,像落水的小鸟那样拼死了的挣扎,泽恩放开两臂,完全把扑腾得天翻地覆的女人罩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吟:“嘘睡会儿,萦西,让我睡会儿。”
  
  萦西左右偏头躲着,语气很冲:“要睡回你自己家睡去,干嘛来我这里。”
  
  “我已经整整72小时都没睡过觉,很累,没力气回去了。”泽恩找个舒服的位置侧脸枕搭在她的肩膀,长长地越来越平稳地呼气吸气。
  
  “72小时?”三天三夜?萦西自认算数学的不差,她没听错吧,昨夜,前夜,大前夜呃,他们作案的那晚正是大前夜,后来他没睡觉?
  
  “嗯。”泽恩温声应,“小葱打电话说你犯的是老毛病,我就更不放心了,想亲眼看你没事才行,工程的事一解决就过来找你,连个瞌睡都没来得及打。”
  
  “一直没回家?”萦西想起他打了那么多通的电话,心头渐软,他再坏,嘴巴再欠抽,却是有份关心她的,一份不曾拥有过的如此强烈的关心和在乎。
  
  泽恩把脸凑近了些,拎起衣领。“你看我这副脏兮兮的样子,像回过家吗?”
  
  “你知道自己脏兮兮的,还离我这么近!”边说边用手推拒,其实她已经使不出多大力气,对方擅长拉锯战,自己与其实力相差太悬殊,根本不是对手。
  
  泽恩挑了挑眉:“嫌我脏?很好,那你可不可以让我在你家冲个澡?”
  
  萦西抬起脸,熟练地扔个白眼,生来二十余载也没扔的这么过瘾过。
  
  “呵,我怕你洗完后只能裸奔回家。唔。”
  
  她得意的表情转瞬换成诧异,泽恩趁她仰头的瞬间,顺利偷个香。“那好办,下次再来的时候,我会记得多带几件换洗的衣物,谢谢你提醒。”
  
  虽然只是唇间轻如羽翼般的触碰,萦西仍是羞的一脸通红,极小声的喃喃:
  
  “你还累?我看你有的是精力。”
  
  泽恩深深地点头,表示赞同:“嗯。看见你很好,我的精力就迅速旺盛了。不过,你现在还不情愿,放心,我不会不顾你的意愿随便发泄我的精力,我会慢慢等的。”
  
  萦西埋头来回品味他的话缓神,她因为联想到要不是自己被所谓疲累的他牢牢禁锢,说不定会躲掉那个让人心烦意乱、不知所措的吻,才说的那番话,怎么到他那里就变味了,还把自己说的多高尚似的。
  
  “欸,什么?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泽恩登时容光焕发。“那你什么意思,同意了?”
  
  “”颤抖着爆发中。
  
  用上孩子要糖吃的粘人劲,摇晃她的肩膀,笑眯眯的满眼精光:“萦西,同意了?”
  
  “你给我滚下去!”
  
  非常无赖地抱紧再次被惹怒的“小西西”,叹了一声:“唉,其实我很累,真的,让我休息一下吧。”
  
  他被拒绝后的灰败神情布满昔日的清俊脸庞,食指挑起她的下颚,眼底噙着一层浓浓的倦意:“只要你能在我怀里,我就很满足了,其他东西对我来说都没有你来的重要,你懂吗。”
  
  温柔却刻骨的声音配上直白的情话。萦西看着他,眼睛眨也不眨,郁泽恩,你一定是一个深藏不露的把妞高手。
  
  泽恩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重新将她置于自己胸前。“你现在可以不懂,但总有一天你能懂。”
  
  萦西小心翼翼汲取着鼻尖前的气味,她是真的不懂,到底自己有什么值得郁泽恩这么对她?
  
  _________
  
  萦西以为自己陷入一个甜蜜的梦,上帝的仁爱之手终于得空抚摸她,轻柔地,舒缓地,像怕再一做什么就伤害到她似的。
  
  萦西抬头看他微笑,是啊,你该眷顾我一下了,我的境况这么惨,你都看到了,一生下来没有父母的疼爱不说,还遭到他们无情的遗弃,年少时倾其所有注视一个男人,可他心里一直记挂的是她最好的姐妹,当她破除思想的荆棘,终于让旧情的纠葛尘埃落定时,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将本就不堪一击的生活彻底搅乱。似乎从她存在的那一刻开始,不幸就命中注定不断地降临。
  
  周围软绵绵的,温暖舒适,有什么东西咚咚咚地在跳,强而有力,充满了生命的蓬勃与朝气,如此鲜活美妙。
  
  生活不总是如人所意,这点她明晓,所以她才能有勇气庸庸碌碌凑合着活过自己的小半生,包括她和御林的关系,她不是没争取过,但结果总是令人沮丧。
  
  然而眼前的东西炽烈如骄阳,充沛着她不敢奢及的愿望,有着那样致命的吸引力,让她不自禁想去碰碰它,摸摸它,甚至拥抱汲取它的热度和活力。
  
  突然,那东西伸出一只爪,确切的说,是只手,还是只修长漂亮的手,握住她的,带到那扑通扑通跳动的地方。
  
  “你怎么才来?它等你好久了。”
  
  是上帝的声音吗,听起来有点耳熟,熟悉的温润却蛊惑人心。
  
  ________________
  
  手被攥的有些疼,大概是昨天被天煞的男人蹂躏过的原因,睁开眼的萦西立即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泽恩的怀里睡着了,她的手仍然被大爪包裹在底下,他这是什么习惯啊,喜欢抓着人的手睡觉。
  
  萦西第二次在他怀里醒来,感情稍稍变得微妙,她没着急逃走,而是继续贴在他胸前听着心脏清晰的跳动,天,不是做梦吗,火烫的触感直逼心尖,他的心跳和梦里的节奏几乎一致!
  
  可那话也是你说的吗,泽恩。
  
  不太舒坦的睡姿却让萦西一直持续好梦到中午,再醒来时,床上只剩下一人,旁边的枕头隐隐残留几缕他的味道,薄荷的气息已经淡了,缭绕在鼻尖的是一股迷醉人心的男性清香。
  
  她舒展身体伸伸懒腰,时间定格几秒,心底的失落不期而至,食指点了一下嘴唇,他几天没刷牙了还敢亲她?
  
  萦西走下床,精神清醒大半,想着这回轮到郁泽恩不告而别了?看见先前扔在门口的图纸和电脑现在跑到了桌上,萦西心底居然偷摸地庆幸了一把。
  
  压制点点愉悦的心理要出门,低头望见身上皱巴巴的睡裙,保险起见,拎起昨天抛在一边的内衣塞进去。
  
  塞到一半,趿拉拖鞋的脚步声停在门前,萦西的心脏蓦地收缩,另只肩带正挂在小臂上,门被推开一条缝,萦西慌乱之下一个箭步冲过去,用背压向房门,梆一声,近于惨无人道地把人拒之门外,只听两声低低地痛呼隔着不厚的门板传过来,萦西心头大动,不会伤着了吧。
  
  萦西迅速将内衣穿好,小心地开门,不远处的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萦西扒着门框探头探脑,一具男性的半*裸身体以嚣张的气焰撞入眼底。
  
   

作者有话要说:先放半章咯,这两章的内容写不是太顺,需要修改捉虫的地方应该很多,请姑凉们见谅并且踊跃提出哈

嗯,一写到两人互动就觉得自己特啰嗦,俺要改一下噶

小恩恩,乃不要随便乱说让我睡一会儿啊,还好小西西反应迟钝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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