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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心笑兮-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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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萦西在客厅里慢腾腾地溜达消化食,瞥眼时钟,十二点整,小葱可能待会回来看她,可家里有个光膀子的男人晃来晃去也不是那么回事。
  
  厨房里泽恩正在刷碗,萦西探颗脑袋进来,用力眨眨眼,她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啊?从不敢想象泽恩这样的优佳少爷竟然有成为一名合格家庭煮夫的绝对潜力,先前,她曾问过润蕾泽恩的品性如何,润蕾只是笑,说他是个最适合做丈夫的男人。
  
  看到这儿,萦西有点懂了。
  
  视线下移,却发现了件非常不雅观的事,泽恩□勉强遮羞的旧浴巾已是摇摇欲坠,松垮垮挂在腰上,指不定哪一刻就在她面前春*光乍泄。
  
  萦西来到阳台,把搭在晾衣架上她另张干净的海绵宝宝浴巾拽下来,依依不舍摸了摸,艰难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借他用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
  
  “喂,你先别洗了。”
  
  泽恩回头看一眼,把碗和盘子一个个放回碗架。“已经洗完了。”
  
  萦西忙地别开脸,他直起身子举手放碗的瞬间,背肌拉出绝妙的诱人线条,那浴巾又掉了几分。
  
  “什么吩咐?”泽恩摘掉手套走过来,看到她手里的东西,轻轻低笑,“哦,怕我过敏特地借给我的。”
  
  “我没开玩笑,那张真的太旧了也很久没清洗过。”萦西抬起胳膊,“你换上这个。”
  
  怕他误会,连忙又加一句:“去浴室里换。”
  
  泽恩背着手没有接。“你用的?干净的?”
  
  “是啊,是啊。你快点吧。”萦西受不了他腻腻歪歪地追问,紧着答应,胳膊又向上举了举。
  
  “我看还是不要了。这张挺好,你女孩子的浴巾一定不喜欢让我用的。”
  
  又装高尚了是不?知道她不喜欢让他用,还翻箱倒柜找她的浴巾,心思缜密的恶人也自相矛盾了不是?
  
  萦西收回手臂,微正身。“好,那也行,我这就给你下楼给你买一套衣服去,一会儿小葱回来,看你这样,我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
  
  “楼下有卖衣服的?”泽恩眉宇微蹙,不敢置信看向萦西。这点他倒没预料到,一片普通的民宅间会有男士服装店?
  
  “嗯,菜市场旁边有家成衣铺,中山装做的挺好。”萦西兀自点点头,像模像样从上到下打量他一遍,比御林稍高了点,肩膀壮了点,大一码应该差不多,不合身也不要紧,先凑合着,总比被小葱撞见他半裸着身体在家里乱晃悠好。
  
  泽恩一悚,成衣铺?中山装?萦西的眼神里没了之前的羞涩,反而一副看塑料模特般的冷漠镇定,看来她是较上真了,泽恩沉口气,冲着她向卧室里走去的背影叫道:“小葱中午不会回来了,晚上也不会,明天也不会,只有你和我两个,放心了吧。”
  
  萦西蓦然顿住脚步,像个生锈的机器人,脖子被谁咔嚓咔嚓一点点掰过去,又涩又紧。
  
  泽恩移步过来。“是我告诉小葱的,你有我照顾,让她放心。小葱很聪明也很识相啊,她说她正好要回家看望父母,这几天就不回来住了。”
  
  “蛤?”萦西微张双唇,举头对上撩人心魄却坦诚直接的目光,又闭上。
  
  “要不然你以为我怎么进的你家安全门。”
  
  萦西低头思忖,确实,小葱刚走,他就上来了,敢情这两人串通好的。连小葱他也能轻易搞定,他究竟施了什么蛊术啊。
  
  好像在等她反应过来,泽恩没出声,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享受她满脸的纠结不解。
  
  萦西觉得自己像被一条名为郁泽恩的锁链锁住,怎么逃也挣脱不开,绕来绕去,还是在他所能控制的范围内瞎扑腾,做的净是些无用功。
  
  她转过身,讷讷地自说自话:“就算小葱不回来,你也不能总是这样吧,恩,你这两天又忙又累的,反正现在吃饱喝足,你还是回家好好休息一下,你看我刚才还能使出那么大的劲差点伤了你,就表示我身体已经没事,在这儿和我干耗着真挺伤神的,所以,我还是去买吧。”
  
  “不用。”凛然之声,没留丝毫反驳的余地,穿透入耳。
  
  多干脆的回答,他跳过自己的所有解释,直接对结果进行否定,也许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女人注重原因和过程,男人只注重结果是否如他所愿。
  
  萦西咬紧唇,身体忽而僵滞,无言以对。
  
  一个温暖舒适的怀抱在她身后悄悄蔓延开来,那么轻柔和缓,谨小慎微,仿佛将她置身于一片望不到边际的绿荫草地,她不知不觉陷入身后柔软厚实的青葱中,和风一缕缕吹拂耳畔,带着股迷离的幽香。
  
  “别这么快赶我走,萦西,就像现在这样,让我多待一会儿。躺在你睡过的软床,闻着你头发的香味,围着你用过的旧浴巾,为你准备最爱吃的食物,这样很好,真的,我要的不多,只是这样,行不行?”
  
  拥抱,沉稳有力却不霸道,温柔熨帖却不情*色,萦西被他的柔情迷惑得在草地上滚到不知所踪的地方,然而所到之处仍是无法脱离他青草般楦软的掌控。
  
  “行不行?”他似撒娇似逼迫地催促。
  
  萦西虽不语,但松落在他怀里的四肢已是最明显的答案。
  
  泽恩的赖皮功夫让萦西大开眼界、叹为观止,都几分钟了,他还像橡皮糖似黏黏糊糊贴在身后,再这样下去,不淡定的不是泽恩而将是她,萦西终于克服心理障碍开口:“嗯,你还是把那块脏浴巾换下来吧,这个是洗干净的。”
  
  埋在她颈窝的脑袋固执地摇了摇,两片唇瓣凑近耳垂,喃喃:“情有独钟,就此一件。”
  
  藏于脑海深处的暗礁猝然堆现,毫无防备,萦西骤地浑身颤颤发抖,她过于沉溺在突如其来的滚滚爱意情潮中,竟然忘记了泽恩在三四天前还是润蕾的爱人。
  
  “放开我!”
  
  泽恩本来抱的就不紧,被雷电般的吼声吓一哆嗦,她一挣便跑了出来。
  
  泽恩摊着两只被丢弃的手臂,愣头愣脑看她把浴巾一扔,抛下一句:“爱换不换!”便转身朝浴室的方向大步走去。
  
  在她摔门之前,泽恩刚到达的五指大力推阻,接着发挥手臂的力量,将门后的萦西推个踉跄。
  
  泽恩眼疾手快捞过她后倾的脊背,再次把她带进怀里。“你怎么了,干嘛发脾气?”
  
  萦西梗着脖子,不看他也不说话。
  
  “萦西,告诉我,别让我乱猜,我要知道你在想什么。”
  
  萦西挑眉仄目,语气不屑:“哦?还有你不知道的吗,我还以为我在你面前就是个透明人,我什么弱点,什么痛处,你都了若指掌,轻轻松松就能利用我,达到目的后,再亲手毁了我,好啊,我全明白了,我既然答应嫁给你,就料到你会怎样对我,所以你不用再说那些话,做那些事来骗我糊弄我。”
  
  泽恩的眼里暗火燃烧,语调却镜面一样平坦。“你真这么想的?我怎么做都扭转不了之前的形象了是吗?”
  
  萦西的心口传来一挫一挫的钝痛,为什么会这么痛,她早知道他所做都不是真心的,不是吗。
  
  泽恩对她微肿的眼睛本是极为怜惜的,不久前,它们还在为自己涌泪啜泣,然而,现在那鄙夷厌恶的眼神却逼得他有种想全无忌惮地在她身上疯狂肆虐的冲动。
  
  “是什么?刚刚还好好的。”泽恩终是压制下熊熊欲*火,两指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说话声却是轻的。他没忘记萦西说过,他要是再动她,她会离开。
  
  萦西盯着他就是死努着嘴不说。
  
  泽恩有出乎常人的理性,这点毋庸置疑,他脑中开始慢慢回放一遍一分钟前所发生的,试探:“因为浴巾?”
  
  双眼几乎是在五秒之内就盛满了波光潋滟的天然泉水,她软弱地偏脸躲开他的灼灼直视,由于被扣着腰,她的上身后仰,眼泪便顺眼角流入黑发间。
  
  “浴巾?有什么问题?”泽恩在她腰间的手掌爬上,箍紧她摇摆躲避的头,抬起另只手擦泪,女人果真是水做的,动不动就泪如泉涌,“你要我换,我换就是了,别这么生气,也别说这么狠的话。”
  
  该死的表情多清朗,多真诚,多无辜,可偏是张虚伪的面具。“你何必呢,不舍得脱就别脱!”
  
  泽恩更是一头雾水,可问题确实出在了浴巾上,还是那句“情有独钟,就此一件”?
  
  “萦西,说出来,你想的可能不对,你只有说出来,我才能解释。这浴巾分明就是你的,我舍不得脱都错了吗?”
  
  萦西撅着嘴,攒着气。是你逼我说的,看你被拆穿后是怎样一副嘴脸!
  
  “润蕾也有一条和这个一模一样的浴巾。”
   

作者有话要说:修修改改,添添补补先这样了。萦西大怒的原因明天揭晓咯,表觉得她矫情啊,是个女人都会难受的啊。

俺知道自己的文笔和情节处理需要不断加强和改善,毕竟第一次真真写东西出来,有些地方难免力不从心。
真心感谢每个收藏和留过言给因心笑兮的筒子,虽然数目惨淡,比真空还真空是事实,但每增加一个收藏或者点击都让我很感动,很兴奋,还是那句话,只要有一位读者,我也会把故事讲完。

最后,作者啰啰嗦嗦的时间到。我被我家小狗狗没轻没重咬了一小口,打完针,我情不自禁要大骂,你丫的狂犬疫苗怎么这么疼?!




20

20、第十九章 我会让你幸福 。。。 
 
 
  “润蕾也有一条和这个一模一样的浴巾。”萦西在尽力克制自己瑟抖的声音,尽力让这话说出来平静无波,尽力不让泽恩看出她此刻对润蕾疯狂的嫉妒,“情有独钟吗?就此一件吗?呵,你围的这张,事实上就是她的。”
  
  泽恩闻言松开手,静静揣度萦西的每个字,少顷,淡淡地笑着开口:“原来是这样。”
  
  萦西敛紧眉目,摇头:“你无药可救了。”闪过他旁边,一边向外走,一边嘟囔,“快走,快走,不想再看见你,说来说去,你嘴里没一句实话。”
  
  泽恩跟在她身侧,表面焦急:“我这样怎么出去?”
  
  “我不管,反正你别在我面前装情圣了。”萦西无意中被钻石戒指反射的光刺疼眼瞳,心头苦苦的,她为何这么傻竟然要和润蕾的男人结婚,准是脑袋被门挤了。毫不犹豫脱下戒指,回头捡泽恩的手,狠狠塞搡进去。
  
  “还你,我不管什么补偿什么欠债,我就是故意让自己的未婚夫和你女人跑了,怎么的?你还能向法院起诉我么,好笑,给我扣什么罪名?我老实告诉你吧,润蕾和御林最有可能去的地方还是D市,润蕾的生母就住在那里,你不可能不知道,你去找吧,不要在我身上浪费你连睡觉都没有的时间,祝你一路顺风!”
  
  泽恩脚下停住,直到她说完也没吱一声,低头把玩手心里戒指,倾斜而下的几缕头发隐没了他的眼神。
  
  萦西的身体也随之凝滞不动,两拳紧紧攥着,上下牙床无法控制地交互碰撞。与他再次摊牌,没有释放后该有的爽快,而是有一股明朗强烈的担忧、畏惧甚至恐慌,弥散进血液里,潜的很深很深。
  
  她在怕,怕他真就这样去找润蕾,毕竟润蕾才是他真爱的人,他有权利追求,可追到了又怎么样,润蕾和御林既然能私奔就代表已经下了抛弃旧情的决心,泽恩无非会受更大的伤。
  
  萦西为自己的懦弱心软感到悲哀,都这个时候她还在考虑泽恩心里的感受,被他玩的团团转的不正是自己吗?
  
  泽恩不着忙,不着慌,弓身捡起躺在地上的海绵宝宝浴巾,面色沉静依然:“我并不知道那是她的,萦西,我现在换上你的,你心里会不会舒服些?”
  
  她的呼嚎,她的愤怒,她每一次颠覆自我的发狂,在泽恩那里似乎没有得到过任何回应,他总是端着一副甘愿承受任何责罚的圣父姿态,然而,萦西从来心如棉软,他只要温柔地轻唤一句,“萦西”,她便觉得自己罪恶滔天,为难一个比她还弱的弱者,很英雄吗。
  
  萦西摁下自己脆弱的意志力,过了半响,强顶着喉咙,终于挤出几句还算中肯又理智的话:“别以为说‘不知道’就能蒙混过关。如果你真的情有独钟于润蕾,现在大可去D市把人抢回来,而不是千方百计对我施各种伎俩,要我顶替她的位置和你结婚,我,我不想再和润蕾的男人纠缠不清,所以,拜托你,泽恩,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就算我真的欠了你,还有别的方式偿还。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好么?”
  
  萦西认为她已经说的足够清晰和坦诚,只等他一个点头或是一句肯定,她不会介意的抽身离去,会自己收拾所有剩下的烂摊子。
  
  泽恩漆黑如墨的眼底不知哪时悄然薄起一层迷蒙的水雾,慢慢凝结成霜。
  
  他捻起戒指,咬在嘴里,唇角微微上翘,带点邪肆,掺点捉狭,蕴点温意。
  
  呼啦一声,萦西只见眼前飞过一道明亮的色彩,如花蝶展翅一闪而过,接着那堪堪欲落的遮羞布显已壮烈坠地,正午的火辣光耀满满泼洒于不着寸缕的男性身躯,中世纪雕像一般的深刻轮廓入瞳呈现,刺人双眼,堵人深喉,迷人堕落。
  
  萦西一口气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却硬是喊不出声,泽恩看着她笑了笑,然后旁若无人地、极乖巧而有耐心地把海绵宝宝系在腰上,好像他的面前根本没有一个活生生的异性存在。
  
  这回,她的话不仅被当成耳旁风,连她的肉体都被忽视掉。
  
  泽恩掖好腰间的小块浴巾,过来拾起她燥热潮湿的手,把口中的戒指再套回去,见她只顾惊诧,似乎没闲暇挣扎,满意地弯弯嘴角。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所看到过你穿的睡衣上都是这个熊的图案,喏,你身上的这件不也是吗?”
  
  萦西脑袋里滚动播出他扯开浴巾的片段,还未回魂,傻愣到跟着他的指挥,低头看自己的睡裙,没错,她一直很偏爱憨态可掬的维尼熊,所以有些小东西只要有卖维尼熊图案的,她都会直接挑出来。
  
  “我自然而然以为那是你的,没想到它原来是润蕾的。不知者无罪,你不能就这样判我死刑。”
  
  他委屈的眼神像只被人遗弃的小狗,可怜巴巴的,“说我折磨你,好像是你弄反了。”
  
  萦西木木然,捋清头绪,竭力摆开他的手,反驳:“你撒谎!‘情有独钟,就此一件’是润蕾的原话,你不可能不知道关于这两张浴巾的事,不可能不知道那、那块其实是润蕾的。”轻哼一声,唇边卷起讥讽,“郁泽恩,如果你大大方方承认,最多我会恨你,可你连认都不敢认,只会让我瞧不起你。”
  
  “就因为这八个字?萦西,这纯属巧合,你想想你有没有对别人说过这句话。”泽恩抱着两臂在胸前,转而严肃地盯着她,没有一点心虚的迹象,状况怎么反转了,成了郁泽恩反过来审问她?
  
  “我?”萦西指着自己无力地眨眼,这关她什么事,“情有独钟”是常用成语,“就此一件”也不是新鲜词,就算她对谁说过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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