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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心笑兮-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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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恩眉宇微蹙,不堪示弱,不过是拼酒,他彻底抛却往昔优雅自若的泰然模样,双眼紧盯大齐,宣告他已做好迎战准备,举起杯,亦是一饮而尽。
  
  这不是个好开端,接连几桌,刚才的状况都被他的同事和朋友拿来说事,激得泽恩一杯一杯频频仰头,连着干杯。
  
  饶是他酒量一个顶仨,也受不了洋酒、啤酒、白酒轮番轰炸,外加还要时不时替萦西挡掉一部分,敬到最后,他已非常不雅观地舌头打结、面色潮红、脚下画弧站不稳,意识逐渐模糊。
  
  酒宴基本结束后,伴郎主动提出开车将萦西和泽恩送回新房。
  
  伴郎是泽恩曾经的合作伙伴,一上车,开口就叫她“弟妹”,萦西浑身僵掉,她一直以为伴郎不过二十四五岁,即使一身正式体面的西装革履,也甩不掉那张娃娃脸带来的稚气,而且他名字都起的很应景啊——年顷,是她眼花,还是耳朵背了?和小葱拌嘴抬杠的年顷,竟然比泽恩大了整七岁,也就是说比小葱大了快十岁。 
  
  年顷专心开着车,对萦西听到他年龄后的讶异表情好像毫无压力,只从后视镜里瞥她一眼,轻微一笑。
  
  “弟妹和小葱是高中同学?”
  
  萦西还在困扰,有点恍惚。“是啊,我们做了三年同桌。”
  
  泽恩靠在后座,随着车子的行进,脑袋一点点耷拉到萦西的肩上,口中还叽里咕噜地念叨什么。
  
  年顷摇头,忽然神色沉凛:“酒量真是越来越差了,从前喝酒,他掌握分寸的准确程度算得上人中少有,最近不知怎么了,不止一次喝到烂醉,还不听人劝,有一回差点酒后飙车,幸亏被我及时阻止,弟妹你以后要管这小子紧点,别让他干这种害人害己的事。”
  
  萦西的心尖跟着他的话一颤一颤的,烂醉?飙车?不自在地咽咽口水,她怎么想到李刚他儿子了。可官二代酒后飙车这种过界的疯狂举动,绝不像性格沉静冷傲的泽恩能干出来的事。
  
  “且不说国家法律对酒驾的刑罚越来越重,就是为他人的生命安全着想,也万万不可。”年顷字句简明确凿,萦西才从他脸上看出一丝律师该有的庄重。
  
  倒在身边的泽恩看起来十分难受,皱着眉乱扯几下自己的领带,搭在她肩上的脑袋向上拱了拱,似乎在找一个舒服的入睡姿势。
  
  萦西向旁边坐一点,拖着他的肩膀,把他的头放倒在自己腿上,泽恩很快乖觉地调整好四肢的位置,小狗一样蜷起身子,长腿支楞着没地方摆,踢踢蹬蹬,把年顷的车座套都踹脏了,恶人总算安分一会儿,轻浅均匀的呼吸声随之传来。
  
  萦西抬脸和无奈摇头的年顷在后视镜里相视一笑。
  
  年顷问起来她和小葱的陈年旧事,萦西嘴上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忽觉大腿上好像有条蠕动的虫子向里面爬,奇痒无比。
  
  幸好年顷在这时接个电话,萦西赶紧扒开旗袍查看,果然恶人的爪子正在她腿间陶陶醉醉地游弋摸索。
  
  在外人面前还明目张胆挑逗她,诚心让她出丑是不是?萦西气的用指甲狠狠抠他手背,泽恩似乎没被影响,反擒住她的小手包裹进掌心,萦西刚想举起他的手咬上一口,年顷就看过来,有点抱歉地说:“弟妹,真不好意思,我当事人出点麻烦,一会儿可能不能帮你照顾泽恩了。”
  
  萦西懂事地摇头称没关系,这时泽恩只是紧攥着她的手,没有再无礼的动作,似乎比刚才睡的更香甜。
  
  到了新房,年顷帮萦西掺扶半梦半醒的新郎躺在床上便告辞离开,萦西回自己的房间脱掉旗袍,换上居家服。
  
  她和泽恩商量好两人暂时分房睡,为了不让公婆产生怀疑,她的几件衣服象征性的和泽恩的衣服放在同间卧室的衣柜里,而事实上,她的大部分物品都安置在另一间卧室,两间房都在二楼且只有一墙之隔。
  
  回来的时候,泽恩还在床上拉衣服的两襟哼唧,不住地翻身打滚,萦西心一软,爬上床准备帮他脱衣服,抬头看眼床头上两人相依偎微笑的结婚照,为什么思及泽恩前阵子不要命的醉酒飙车,心会涩涩地疼,像有把锉子在上面刮来刮去。
  
  他们都已经结婚了不是吗,所以她有资格知道他和润蕾以前的事,难道他也早有预感润蕾和御林的关系不对劲,才做出那样过激的行为,然后和她一样掩耳盗铃地欺骗自己?
  
  萦西甩甩脑袋,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继续手下的动作。
  
  解完西装和衬衫,要解裤带的时候,萦西犹豫一下,将皮带扣扣回去,不能这样刺激喝醉酒的男人,否则他要干什么都有借口了。
  (我来续更鸟)
  
  一个不注意,收回的手肘撞到一块有富有弹性的软物上,萦西回头,吓个半死,泽恩半坐在她身后,胸口敞露,眸底发光,已然乍现出熟悉的欲望。
  
  萦西扯扯嘴角,身子不声不响向后移,撒腿开跑。“你接着睡,啊,我不打扰你了。”
  
  力量悬殊的对手交战,结果只有一个。
  
  “呀!”萦西的一只脚还没沾地就被恶人像捞鱼似的拽回去。
  
  “想走?别想用走解决问题!”泽恩怒吼着翻身欺压,两手钳住她的手臂在耳侧,双唇来势汹汹侵袭而至,相比之前的两次,这次根本算不上吻,而是啃,他的牙齿啃噬萦西的所有露出来的地方,脸颊,鼻子,嘴唇,脖子有些乱无章法,舌头在境外往返周旋,三番五次要进来,萦西就是死死守着牙关不放。
  
  她的身体不停颤抖战栗,眼泪不受控制潺潺流出,她极尽所能把自己听到的话都忽略掉,不愿因为猜疑那断断续续从泽恩嘴里流出的几个字,去破坏他们已成定局的关系,但是很遗憾,人总是有即想,想则探。
  
  她是彻头彻尾不了解郁泽恩为什么娶她的。
  
  他莫名其妙对她关心担忧、呵护备至,事事为她设身处地着想,尊重她的意见和意愿,她在泽恩的面前似乎从没像以前一样被别人漠视当空气,反而更像一块珍贵无比的宝物。
  
  前两天,在购置两人细小的生活用品时,泽恩兴奋得如同孩子,转而又深情款款地说,他期待与自己一起即将度过的生活每一天。
  
  泽恩知道她不喜欢太硬会硌的东西,当天下午,她就发现卧室里的地板被铺上一层看起来虽薄薄却松软的羊绒地毯,萦西讶异的直结巴,她不知道泽恩什么时候订的那块她上午在商场看中的地毯,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铺好。她小心翼翼地问到御林曾经担心的问题:“不怕不好清理或者被绊倒吗。”
  
  泽恩摸摸她脑袋说,他会找专人替她清理的。至于绊倒,他在她的耳边一贯的坏笑吹气,这样他可以顺便吃豆腐、干坏事,何乐而不为呢。
  
  此刻的萦西觉得,在过去的仅仅一个星期里,却像自己把一生的幸福都用尽了。
  
  泽恩承诺作出一大堆,可是没说过一次“我喜欢你”之类的话,只是说要娶她,以至于最开始她以为泽恩是为了怕丢家人的面子才随便找个女人做新娘,而这个被逼上阵的傻瓜就是她。
  
  泽恩舔着她的嘴唇,怎么游戏勾引都不让进,很是沮丧,舌尖触到一点涩意,懊恼万分地把啜泣的女人抱紧怀里,眼睛还是半眯着的:“别哭啊,都是我自作自受,原谅我好不好,你嫁给我,我一定不会让你那么难过,我会给你他给不了的。相信我。”他打个酒嗝,伸出一根手指头,醉眼迷离努力寻找焦点,语气狂傲,“一次机会,就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信我比不过他。”
  
  萦西的胸前震动起伏,如果是从前那个懦弱的不敢面对事实的左萦西,她一定不敢问御林,你到底喜欢我还是润蕾,而现在她想趁着陷入泽恩的圈套没有太深而将自己迅速抽离。
  
  “我爱你。”萦西一腔的话到了嘴边却被他轻轻说出的三个字堵了回去,他一改刚才的粗鲁,温柔缱绻地吻着她嫣红的唇瓣,萦西却满脑子都是泽恩在用那曾深深看着她的眼神对润蕾说:“我爱你,你别走,我要娶你,给你所有的幸福。”
  
  她为何总是摆脱不了润蕾造成的威胁感,即便她已经走了,恐怕永远都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了,但是那些萦西曾经动过心的男人心里装的却总是她。
  
  萦西的泪流的更凶,抬脚狠狠蹬他,哪知竟被泽恩一把抬高,顺手扯开她的两腿,自己晃晃悠悠爬进来,耻骨隔着不厚的衣料紧密相抵,萦西感受到那不同寻常的热度,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萦西费力撑开他的肩膀,用两指支起他沉甸甸的眼皮,声音高亢:“郁泽恩,你睁眼看看我是谁?你爱的是谁?”
  
  泽恩的眼白几乎全被她扒开暴露在外,发顶还染了一块婚礼上喷到的彩带,模样惊悚怪异。“小西西,你原谅我。其实,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向妹纸们检讨:俺不是处女座的娃,却有点小完美主义,所以,俺没事总爱回头看看写过的东东,随手修修啦啥的,乃们看到俺伪更,表打我!

PS:作者开坑强迫症犯了,正在存另篇文的稿

PPS:不过,因心还会尽量日更的,放心鸟!!

新晋榜还剩快一个礼拜,俺就要下去鸟,妹纸们给俺收藏和撒花吧!!写个目标:收藏100好不好?!




26

26、第二十五章 “我在机场。” 。。。 
 
 
  “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
  
  泽恩的瞳仁漆黑,表面却像薄了层釉似的光鲜炯炯,那里映出自己带着哭花的新娘妆容,由怨恨气愤渐演变讶然不解的扭曲表情。
  
  萦西的泪顺眼角划下,张了张嘴,她想确认自己听到的。“你爱我?我是萦西啊。”可声音已嘶哑难辨,只能卡在喉头冲破不出,她松开手,泽恩的眼皮立刻疲惫至极搭下来。
  
  “是,我爱你。”他的口齿依旧不清,但两人离得太近,萦西从口型便可以知晓。
  
  泽恩眯着眼一手按压她的后颈,另只手臂揽起她的软腰,极轻的动作使私*处暗暗厮磨,双唇探过来时,停在他脸上的手没有收回,没有阻挡,而是顺其自然地加以抚慰和摩挲。
  
  他混着酒气的吻让萦西想到了两人的第一次,模糊又没有理由的冲动暴风骤雨一般凶猛来袭,也许从那一刻开始,她已经无知无觉地深深沦陷。
  
  萦西开启紧闭的牙关,小心回应着泽恩的吻,酒后吐真言,他说的爱她,萦西潜意识里想当成真的。
  
  灼烫的两瓣终于遇见她的甜香,泽恩固封的堤坝再次崩塌。他兴奋地粗喘,蹂躏她口中迟疑不决的滑软,萦西越躲,越激起他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欲,唇舌间绵长的交流也满足不了狂嚣在身心的渴望,他的手迫不及待伸向萦西后腰间的松紧,撑开,滑进去,大力抓揉圆润,她的臀挺翘紧实、弹性十足,真让人爱不释手。
  
  萦西伏在他怀里轻颤,回想上次和他在浴室里做了一宿的壮举,似乎泽恩在讨女人欢心的技巧方面并不熟练,全凭自身的感觉似的,每次进入都硬生生,甚至不等她准备好就
  
  就算她忍着涩痛勉强接受他,他也需要运动好一会儿才能找到状态,等把她折腾的快死了,仍不放过,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她继续索要,这也是萦西一直回避与他再次相欢的其中一个原因。
  
  泽恩的舌尖负责攻占上边的城池,卷舔她敏感的耳垂和脖颈,一路移至锁骨间的小凹陷,粗蛮地扯掉粉色长裤时,萦西嘤嘤哭叫两声着捶打他的胸口,泽恩顿时从混沌中清醒三分,有点手忙脚乱,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进行。
  
  他抬头,茫然看着眼睛红红的萦西,理智终于回归,低首瞥见那若隐若现隐藏在白色小裤里的茵茵幽草,又忍不住焦渴地吞咽一声。
  
  泽恩一如以往用拇指抹干她的眼泪,嘶着嗓子:“萦西,别哭,我以为我不会再让你哭的,我错了,行吗。”
  
  泽恩赶紧把她放下来,将撇在地上的长裤捡起,像给布娃娃穿衣服,帮她套回裤子,还把腰绳系的紧一些,醉意朦胧拍拍系好的蝴蝶结,在说服自己似的小声咕哝:“这样我就进不去了。”
  
  轻吻过她眼泪流淌过的地方,泽恩拽着她的手腕拍自己的胸口:“萦西,记住,下次你要早点这样打醒我才行。”
  
  萦西愕然瞪圆眼,眼底没盛住残留的泪水,又流出两滴,他这是放弃了?因为她哭着砸了他两拳?其实,她只是嫌他前戏做的不足,毛手毛脚进展太快而已。
  
  泽恩摇摇头,撑开眼皮:“我去楼下的浴室洗澡,就在客房睡了,你随便睡哪间都行。”
  
  眼前的路不是很直,泽恩歪歪斜斜扶着床,离开二楼两人的主卧室,沿着楼梯向楼下走,一边悔恨自己酒后撒疯不守承诺,一边抚弄已胀痛不堪的欲望,暗暗责备它:争气点,别给我丢脸,行不行。
  
  萦西仰躺在床上,嗅着枕套散发的淡淡玫瑰香味,如果没猜错,这应该是婆婆的杰作,不过,要让婆婆失望的是,玫瑰的催情效果虽然起到了,可某人控制力的强大却超出想象。
  
  泽恩失魂落魄离开视线时的背影,她永远不会忘,一次是御林和润蕾私奔那天,一次是今天。
  
  她刚才突然有种想冲上去狠狠留住他的欲望,告诉他,他可以不必再忍的那么痛苦,她允许了。
  
  毕竟在萦西心里,泽恩是个英俊优秀的男人,而且他方才动情的表白也足以说服本就已是他妻子的自己顺从他所愿,男女情爱之事可以慢慢来,慢慢调整,慢慢适应,可一考虑到她是个女人,又是个不太主动的女人,要调*教一个男人和她步调一致有那么容易吗?萦西便不假思索退缩了。
  
  萦西第二天醒来,太阳已日上三竿,眼前是罩着一圈红晕的瑰色台灯,她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时自嘲笑笑,看来,郁太太的身份才是她最应该先适应的。
  
  洗漱好,萦西穿戴整齐下楼,厨房的方向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难道泽恩在为她做早餐?心里一阵甜蜜,面带微笑来到厨房,谁知从门里探出头的竟然是沈阿姨。
  
  萦西的笑僵在脸上,转而有些尴尬地化开:“沈阿姨,您特地给我们做早餐的?”
  
  沈阿姨笑着看她:“傻孩子,这哪还是早餐,都快中午了,教授说你俩起的肯定晚,又没心思做饭,就让我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恩恩呢,还没起来啊。”
  
  萦西心里大叫糟糕,如果泽恩这会儿还在客房里大睡,一出来不就被沈阿姨发现了吗,看来泽恩的担心确实有必要,和公婆住在一起,有些事太不方便,尤其是他们这样的伪夫妻。
  
  “我这去叫他。”萦西慌张跑回房间,拨通泽恩的电话。
  
  对方响了几声才接。“萦西?”
  
  萦西微喘,声音焦急:“泽恩,怎么办?沈阿姨来了,我说你还在睡,你,在客房呢?”
  
  听筒传来用英文报航班的女声,萦西心中顿然像堵了一块千斤巨石,半天言不能语,只有困难的喘息一声声从肺里押出,眼睛连同鼻子一起被红热的烙铁灼烧般疼痛。
  
  “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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