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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心笑兮-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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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恩摸摸她的头,眼里尽是疼惜,音量却无意识提高。“萦西,我还没死呢,大不了就是失聪。”
萦西忍着耳畔的强波,眸中水光盈盈,却强忍着把泪憋回去,她记得那晚泽恩说过不希望再看见她流泪。
轻轻捶了下他胸口:“不许胡说,医生说你没事,过几天就好了,什么死不死的。”鼻子酸痛,猛地抽一下,“可是你那工程怎么办?”
泽恩听不清她的话,只根据她的唇形变化可以猜个大致内容。“你在操心我工作的事?”
萦西仰脸定睛望着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愈加不是滋味,泽恩已经不是第一次为她受伤了,上次是鼻子,这次是耳朵,她内心愧疚的无以复加。
要用几世的修行才能拥有这样的福气让你遇到一个人,他在你最危险的瞬间,用自己的血肉围成一道铜墙铁壁,像母兽拼死护住幼崽那样保护你,独自用他的身躯阻挡外面的枪林弹雨?
“是啊,你不是要出差考察什么的吗,现在你耳朵受伤了,还能去吗?”
泽恩的耳边仍只有嗡嗡声,一看她正在下压头顶,十有八九她的负罪感又上来了。
轻柔抬起她的下颚:“萦西,从现在开始你得迁就我一下,至少每句话得看着我说,要么你就大声对我喊,否则你的话、你的想法我一个字也了解不到。”
萦西的嘴角细微地努动,和他乌黑的两孔瞳仁怔怔相望,那里的温柔和真诚让人沉醉,她是有满腔感激的话想要说出来的,然而只差临门一脚。
“我刚才说你耳朵受伤,是不是不能出差了,耽误你的工作我觉得很对不起。”
她的声音不大,像纯心只说给她自己听,前面的一串话泽恩从唇形实在看不懂,但是最后的“对不起”却是在他意料之中。
宠溺至极握上她的后脖颈,在残留着烟花味道的发际轻轻落吻,嗓音低沉:“那些根本不算什么,如果这个工程不是大学时的教授介绍给我,我根本不会放弃我们的蜜月去搞体育馆扩建,所以不要自责,再说,我保护你理所当然,若真是你被烟花炸了耳朵,你让我这个站在老婆身边的大男人情何以堪?只当摆设的么?”
眼泪掺着闷闷的笑声终于滴落,分不清是感动还是被他气的。“你的工作态度不是很认真负责的吗,怎么还说这些?我真是低估了你,原来你嘴这么贫。”
泽恩听不清她的话,他能做的只有将完好无损的女人抱进怀里紧紧拥着。刚才看见烟花桶向他俩这边倾倒的一刹那,他的大脑里没有一点犹豫,几乎是出于本能地伸展羽翼圈紧身边的萦西,为她第几次受伤了?只要她没事,受再多次也无所谓。
进了门,却见屋内灯火通明,沈阿姨系着围裙手拿汤勺,笑眯眯从厨房里出来,走向两人:“烛光晚餐吃得怎么样?我做了锅冰糖燕窝,一起再吃点儿。”
泽恩换完鞋,和沈阿姨匆匆打个招呼,径直向楼梯走去,留下一句话:“萦西你先跟我上来一下。”
“泽”萦西对着他的背影一时结舌,现在在他背后讲话他可能根本听不清,转脸看看脸色不对劲的沈阿姨,“我先上楼看看他,沈阿姨,您煮的东西我一会儿下来再喝。”
萦西蹬蹬蹬跟上去。
进了泽恩的卧室,他正在脱西装,西装后背还沾了点烟灰,走过去,乖媳妇似的接下半挂在他臂上的衣服,轻轻抖了抖,捧在怀里,泽恩惊讶地回头盯着她看。
萦西反而轻松自在地说:“我拿去洗。”看了眼裤子,指指,“一起都洗了吧。”
泽恩不可思议大喊:“你说什么?”
记得医生说要避免噪音,萦西便退后几步和他对喊:“脱下来,我要给你洗。”
泽恩一愣然后乖乖听夫人指示,褪去西裤又除掉衬衫,最后只剩下短裤。“不是这个也要你洗吧?”
怎么像本末倒置了,轮到他一副受人欺凌的可怜相?萦西的脸有点发烫,紧忙摆手:“那你自己搞定吧。”
拾起他的衣裤衬衫捧在怀里,萦西准备离开。
泽恩从后面把人整个环抱住,头埋进暖暖的颈窝,喑哑开口:“你知道吗,你脸蛋红扑扑的时候最好看。”
萦西咬唇忍着甜蜜的笑意,缩缩脖子,继而佯装不高兴。“哦,你是说我别的时候不好看了?”
“先别告诉爸妈我耳朵伤了。”泽恩没回答她的话,脑袋搭在她肩头兀自说,下巴硌着她的肩膀,疼疼痒痒。
她还不能适应泽恩听觉暂时失灵的事实,萦西转回身,点头:“我知道了。”她慢慢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也不用喊的,怕他的耳朵因为自己的嘶喊再有什么异况发生,“不要让他们担心。我懂。”
“小西西真聪明。”泽恩亲昵拍她的脸朗声夸奖,萦西耳朵被震的隆隆,想躲开。不要到最后泽恩耳朵康复了而她再耳鸣就好。
泽恩的言外之意就是不要告诉沈阿姨他耳朵出了毛病,萦西自然明了,用他的话说,沈阿姨就是公公婆婆派来的间谍,随时随地借各种理由,当然给他俩准备饭菜的借口居多,来打探两人相处的情况。
实际上,就像她从头至尾都没弄懂,自己有什么魅力会让泽恩对她倾心的速度如此之快一样,她也想不通公婆对她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儿媳妇没有过任何挑剔和刁难的原因,甚至有时萦西感到他们对她关爱宠溺的程度不亚于对泽恩的。
一切似乎都过于顺利。
想着这些问题她把脏衣服放进洗衣筐,来到厨房。
“沈阿姨准备的是冰糖燕窝?”
沈阿姨和以往一样笑容和蔼:“是啊,燕窝这种补品对女人最好。” 盛了一碗给她,眼里不经意闪现一丝同情和不忍,“萦西啊,你好好补养补养身子,争取早点怀个孩子。”
萦西手中的碗不着痕迹抖抖,又是孩子,难道公婆派沈阿姨三天两头儿地来给她做各种补汤甜羹,就是为了灌输她早点怀孩子的思想?
“局长的那些牌友棋友啊老同事,个个都抱孙子了,给局长羡慕的哎呦,我都形容不上来。再说教授,那更是喜欢孩子喜欢的不得了,教授是家中的独生女,从小没个兄弟姐妹,很孤单,她总催恩恩结婚,不就想要个孙子疼疼,你要是怀上了,老两口对你的宝贝肯定宠上天。”
沈阿姨似乎见她只端着碗听没顾及喝燕窝,立刻又催,“快喝吧,我还煲了一锅药膳汤,你一会儿也喝一碗。”
萦西暗暗叫苦,那一道一道的意式料理早把她喂得胃部胀满,现在还要灌汤,她哪喝的下?
*
泽恩没有因为伤耳朵彻底放弃工作,只不过上班的地点转移到了家中的书房,和出差的同事交流方式改为视频和用MSN窗口对话,萦西对他的那些图纸模型实在提不起兴致,只要他活动筋骨说要工作,她就默默撤退。
上午没课的时候,萦西就呆在家里备课或者和泽恩郎情妾意地腻歪一会儿,下午坐班回来,泽恩会准备好饭菜一起吃晚饭,他果然不是讲大话,菜做的不逊色与沈阿姨,晚上如果有晚课,黑漆漆的学校走廊总有一个人等在那里,然后两人在外面吃顿夜宵再你侬我侬、手牵手地回家。
公公婆婆那儿,看见他俩有机会每天在一起就没多留意泽恩耳朵受伤的问题,几次去吃饭,竟然都被泽恩糊弄过去,主要还因为婆婆对泽恩说话一向大嗓门,泽恩听起来并不吃力,至于公公,父子俩本来话就不多,偶尔说几句,萦西若见泽恩没反应,就伺机有一茬没一茬接过去,化解尴尬。
正应了一句话: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仿佛这样的日子才是最最正常的恋人生活,说是恋人因为他们离夫妻始终差一步,关键的一步。
一个星期后,萦西正好赶上一天休假,打算陪泽恩去复诊,自己却先病倒,每天和泽恩说话她都要用高分贝的嗓门,最开始她还留意不在泽恩身边叫嚷,可是后来,一看到泽恩那副茫然无辜的表情,她就控制不住把要说的话哀嚎出来。
中午,婆婆叫他俩过去吃饭,泽恩还有资料要看,她便先他一步去公婆家。
“萦西你嗓子怎么了?”婆婆放下手中摆弄的君子兰,那是早上她陪婆婆从花市上新淘来的。
“咳,我最近课比较多,话将多了就会这样,没大碍。”萦西掐着喉咙,清清嗓子,无奈声音还是嘶哑的可以,跟男人有一拼了。
婆婆摇头去洗干净手,回来坐到沙发上关切地示意她张开嘴,拿个小勺压着她舌头。
“萦西呀,你这嗓子里都肿了,不行,我得让大沈给你弄点清热的凉茶去,你平时千万得多注意点,我也是老师,知道这一节课讲完得费多少脑细胞,撒多少唾沫,下来后口干舌燥很正常,所以得多喝点润喉的茶,我怎么没早想到呢?”婆婆起身就去厨房吩咐沈阿姨煮凉茶,萦西在客厅里捧着白开水仰头喝几口。
过了会儿,婆婆手里拿了一打润喉糖回来,颇有深意地看着她:“大沈不提醒我我都给忘了,你现在还是不要喝寒凉性的东西比较好。”
萦西歪头十分不解地“啊”一声。
婆婆握起她的手,笑吟吟地:“我现在不正让大沈给你做补汤调理身子准备怀孕呢嘛,为了防止药材相冲。”把润喉糖塞进她手里,“你还是先吃这个缓缓吧。”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妹纸们,今晚更的太晚了,俺是个早睡早起的娃,明早可能会小修,先去睡鸟
求乃们的留言!!给俺点动力呗,有木有?!
悄悄说,下两章可能要摇船,所以口味不重的妹纸慎重了咯。
30
30、第二十九章 剧烈运动 。。。
萦西嘴里含着润喉糖,站在露台上,两眼发直望着几株君子兰。
生小孩这种事离她简直太遥远,和御林在一起的时候,就算御林表现得再无心经营两人的感情,萦西也从来没想过用孩子绑住他的心,无爱生出的孩子注定一辈子得不到完整的幸福,就像润蕾。
萦西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有相似的命运,那还不如不让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受苦更好。
目前和泽恩刚刚开始,她需要有足够的勇气和决心才能准备做母亲。母亲?萦西摸摸肚子,这里孕育一个生命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她一个人漂泊惯了,孤独惯了,自己吃饱,全家不饿。不过,一旦有了孩子,她就必须承担身为人母的全部责任,吃喝拉撒睡,奶粉、上学、娶媳妇想到这儿,萦西有点害怕,想退缩,她有时连自己都顾不好,何谈忙孩子?
“思考什么大事呢?我都过来半天了也没看我一眼。”
萦西由衷地纳闷,为什么她扯着嗓子喊了一个星期快变成小哑巴了,而他本来低沉的声音却比以前更洪亮?
收回落在君子兰上视线,偏偏脑袋低声问他:“你喜欢孩子吗?”
泽恩眉峰微簇,嚷了句:“什么?”
她鼓足了勇气才敢问一声,有人却根本领会不到,天意吗,这样也好,萦西放松绷紧的肩膀,无力地笑笑,抬手掐着君子兰的大片叶子,掩饰心里的混乱。
婆婆不知何时现的身,面色冷峻,在他背后教训:“恩恩,你和萦西说话这么大声干嘛,谁听不到怎么地?”
泽恩抬了抬眉,悻悻坐进沙发抽了张报纸,啃读起来。“我不说话总行了吧,母亲大人。”
萦西心生不忍,泽恩这几天不是第一次因为对她说话声大被婆婆撞见,每次婆婆都找他毛病,厉声对他咆哮。
“妈,泽恩只是没听清我说的话,都怪我今天嗓子哑了,要不然他无缘无故对我大声喊的。”
“傻孩子,这男人是不能惯的。”婆婆语重心长拉起她的两手,转头狠剜泽恩一眼,然后看着她,话却像说给自己儿子听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没听过吗?不能总给他好脸色看。”
泽恩哗哗翻动手里的报纸,满脸无奈睨着婆婆。“妈,我怎么记得那是形容女人的。”
婆婆听罢不知怎的赫然而怒,走到泽恩面前单手叉腰,点着他大声训斥:“臭小子,你再说一遍!女人?我是你妈,萦西是你妻子,你再敢动她一根头发试试,你就给我滚出去自立门户,别再在我和你爸面前装蒜摆谱!”
萦西拦着婆婆因为暴怒而颤抖身体,想要劝她不要激动,听着听着却听出些端倪,敢情婆婆以为泽恩对她不满,还曾拳脚相加?
“妈,您消消气他就是随口一说没别的意思”
沈阿姨这时从厨房奔过来,眉目间尽是了然,拉过婆婆的手臂:“教授,我炖的那鲫鱼汤味道出来了,过来尝尝?”说完,向萦西使劲眨眨眼。
萦西虎躯一震,看婆婆脸上的戾色未消,双手攥紧,像在极力忍着怒意,她涩着喉咙开口欲解释:“妈,其实都是误会,是我”
“我知道了,妈,都是我错,是我不对,我不会再那么对萦西了。”泽恩倒是很平静,没辩解、没顶嘴,合上报纸,老老实实承认错误,起身黏过来讨好婆婆,“您别生气,真为我的错气坏了身子,多得不偿失。”
过了整整半分钟,屋内鸦雀无声,情况诡异到极点。
婆婆眼里的火光渐渐熄灭,对泽恩冷着张脸警告:“萦西不就是跟你商量孩子的事吗,你就那态度?我告诉你,这婚你都已经结了,就给我好好过下去,敢再弄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别让我后悔当初做的决定。”
婆婆恨恨撂下话就甩开泽恩的手,和沈阿姨进了厨房。
孩子?泽恩朦朦胧胧捕捉到这个字眼,茅塞顿开。事情的发展似乎比想象中更快,更顺利,不过母亲大人最近更年期,脾气暴躁的势头比野草窜的都迅猛,恐怕萦西早晚得知道真相,看来纸是包不住火了。
萦西皱着眉楞在泽恩身边一头雾水,抬眼看看他,想说话,却是痛苦的难以发声,索性走到电话旁拿起笔在报纸旁写字。
“为什么不告诉妈你耳朵的事?妈误会,错怪你了,我去告诉她。”尽量写简练些。
萦西放下笔给泽恩看,便站起来想去说清楚,不能眼看着他们母子俩为自己闹矛盾。
泽恩一手握着她的手臂,另一只手忍不住去摸她的脸,正要说话,刻意压低音量:“我最近对你说话都那么大声?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先回答我。我先问的。”萦西心下越是急,泽恩好像越是在掉她胃口,写下的字最后连成一条线,关于结婚的事泽恩一定有事瞒她,太多的不合理,太多的意想不到,这回儿统统冒出来,那些问题好像一根根盘旋在湖底的水藻一样缠绕着她,让她只想拨开,甩开,挣开,看看里面最实质的东西。
泽恩将她攥紧的拳用自己的五指推展开来。
“萦西,妈口硬心软,只是嘴上那么说而已,你还真当她能清理门户啊。”泽恩紧了紧指间的力度,“除非,你介意我现在耳朵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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