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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心笑兮-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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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恩默默点头。“我妈她本就不可能每封信都看过,那些信或者电话多数是她手下的学生回,为了区分,他们各自都取个名字或者代号,分信的时候方便,而我和你通信时间久了,知道你可能察觉到我可能不是真正的‘历教授’,只是代笔,所以我索性暗示你我真正的名字,那时我不再只是单纯的想玩,而是把你当我的朋友,或者也不是普通的朋友,一种奇怪的感觉,我总是不停幻想真正的你是什么样子,想更多更深地了解你,甚至想找个理由见见你。”
  
  萦西听得又是一阵呆愣,她最开始并没察觉到回信给她不是历教授本人,当对方要她改收件人名字的时候,她才觉得不对劲,不过,前后笔迹和文字风格都相一致,她便没有起疑,直到小年那天她看着手机上的“恩”,直觉告诉她,因心很有可能就是泽恩。
  
  “我的队友选的就是润蕾的信,那次我帮你把润蕾的东西带到我家整理时,我在旧物里发现写着队友假名字的信,我当即就知道你是笑嘻嘻。”
  
  萦西抓住泽恩的袖子。“什么啊,我不懂。知道润蕾的身份,不代表你就知道我的身份。”
  
  泽恩过来握她的手,萦西又烦又乱,心绪糟糕成一团,摆摆手甩开。
  
  “因为我俩恶作剧,互相交换看信来着。”
  
  萦西偏头向他,面色难看,怒目而视,觉得自己的衣服像被当众扒光了一样:“什么?我的难堪事你那个队友也一清二楚?!你你们太过分了!还有谁知道?”
  
  泽恩料到她会反应剧烈,萦西是孤儿,保护意识比一般人强太多,不想别人知晓内心深处的秘密也是正常的。
  
  “除了我们俩没有人知道。对不起,萦西,我们只是前几周那样交换,后来就没再萦西,我们那个时候小,青春期,而且接触女生的机会不多,对女生的这种小情绪很感兴趣”
  
  泽恩抬手去扒她背对自己强扭到另一边的肩膀,萦西抖了抖,胸口堵着一口气,不予理会。
  
  “你和润蕾写的地址相同,她对一个从小保护到大的女孩也是既羡慕又嫉妒,你们倾诉的内容刚好互补不过,你肯定想不到一件事。”
  
  萦西微转了下头问:“是什么?”
  
  “蕾蕾从小就对齐徵有感觉,但是齐徵喜欢的是另个叫小西西的女孩,蕾蕾甚至亲眼看见他为小西西主动放弃被领养的机会,而小西西却视而不见,这是她在前几封信里提到的。”
  
  萦西对所谓真相实在接受无能,润蕾喜欢过大齐?这些年她一点不曾感受到,润蕾更没提过一星半点。
  
  泽恩见她在气头上,声音变得低弱:“所以我推测,她提到的小西西和我的笑嘻嘻是一个人”
  
  “谁是你的!”萦西从床*上起身,摔门而走,泽恩紧随其后,一边追一边喊,“萦西,你说过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啊。”
  
  萦西猛然停下,低着头不去看他,冷冷说:“我需要点时间整理整理,泽恩,先别打扰我。”
  
  在门口穿上羽绒服,换完鞋,萦西含糊地和沈阿姨打声招呼便自己先回家,现在小葱和年顷发展的迅速热烈,她再去打扰他们,年顷肯定对她恨之入骨,风口浪尖上去大齐那里会让泽恩误会难过,萦西拧一把大腿,恨自己没出息,他那样瞒她,还去心疼他。
  
  萦西把隔壁房间的软床垫抱到楼下客房,铺好床走出房门的时候,泽恩回来,萦西看也没看他一眼,钻回客房,晚饭两人谁也没吃。
  
  注定的一夜无眠,握着手机,萦西对着润蕾半年前扔下的名片,一遍遍按出上面的手机号码,却怎么都无法拨出,长吁短叹到凌晨,萦西终于睡了一会儿,但是很浅,好像没多久,就被一声短信息提示嚷了起来。
  
  一看是“恩”字,萦西犹犹豫豫打开。
  
  “出差,勿挂念,新年快乐。”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萦西气结,大过年的,出什么差,光着脚跑到客厅,想打开露台的门,才发现门已被冻死。
   

作者有话要说:补齐。。

之前铺好的线好多都露出来了。。。写到这儿,好多感慨啊,原来我终于要写完了。。。




52

52、第五十一章 豌豆公主 。。。 
 
 
  婆婆接连给泽恩打了几个电话才打通,萦西忍不住在一旁抻脖听着,信号不太好,有嘶嘶啦啦的杂音,隐约听见泽恩说除夕要在外面的工地过,有几个方案需要和项目的负责建造师一起商量修改。
  
  婆婆对着话筒责备了一通,却也深知泽恩坚持的事无法改变,悻悻挂了电话,转而安慰她。
  
  萦西愈加委屈,泪水眼看就掉出来,他先犯的错,凭什么反倒先把自己撂下。
  
  公公气急,上楼鼓捣了很久,下来的时候穿着厚羽绒。
  
  萦西有点慌了。“爸,您这是要?”
  
  “把那小子逮回来,第一年过春节就敢把你一个人扔在家,这还得了?不像话,不像话。”公公咬牙切齿,原地打转找什么,终于发现搭在衣架上的棉线帽,袋好就要往外走。
  
  萦西不想因为俩人的矛盾波及到整个家的和气,婆婆说过,结完婚的半年里,泽恩回家吃饭的次数比以前增多好几倍,父子俩的关系也逐渐缓和,她流产刚出院那会儿,每天诚惶诚恐,担心自己不孕,婆婆不但没怪过她不小心掉了孩子,还反过来安慰:她还年轻,只要精心调理、放松心情孩子总有一天会到来。婆婆自己也滑过一胎,过了将近五年才有的泽恩,他的名字就是从“恩泽”这两个字来的,萦西无比庆幸自己嫁到这样一户好人家,怎么忍心轻易破坏。
  
  “爸,您别动气,泽恩出差的地方又偏又冷,要去找他回来也是我去。”
  
  “不行!你这身子骨,折腾病了怎么办。还是我和你爸去。”婆婆说完转身也要上楼。
  
  “妈。”萦西叫着拦住婆婆,“是我们俩闹点儿小别扭,也不能都怪泽恩。”
  
  “唉,我这儿子任性起来怎么像个孩子似地还跟老婆耍性子,离家出走?!”婆婆狠叨叨瞪着公公,公公不明所以,无辜地回望。“你这么看我干嘛?”
  
  “恩恩那副脾气都是拜你所赐,平时连个话都不说,其实主意特正,都随你。”
  
  “这也能怪我头上?”公公更无辜了。
  
  “不怪你怪谁,难道怪我?我性格光明磊落,他遗传我半点也”
  
  公公不服气地打断:“孩子都是你教育的,你也有责任。”
  
  “他十几岁我才接手,之前都是你在管他。”
  
  萦西无奈,匆忙把自己武装严实,打开门前大喊一声插话:“爸妈,年我也不在家过了。我去找他。”
  **
  回家收拾几件衣服准备点干粮,萦西上网查了一下到Z县的火车,由于地点太偏,时间最近也要等到下午5点才有,没办法只能决定坐汽车,她知道泽恩去那么偏僻的地方出差,一定是为了故意躲她,萦西越想越憋闷委屈,越憋闷委屈就越想见到他,狠狠打他一顿发泄一下。
  
  今天是腊月二十九,车站必定被返乡人潮挤得水泄不通,萦西开始后悔,如果当初勇敢一点学会开车就方便多了。
  
  刚要出门,门铃被人按响,竟然是润蕾。
  
  “你怎么来了?”
  
  润蕾见萦西收拾好的行囊,面露疑虑,没回答她的问题,反问:“你这要去哪儿啊?不会是真和泽恩闹翻了吧。”
  
  萦西叹一声,点头。
  
  “今天一早我才知道泽恩把我们合作的案子交给其他同事,自己去了Z县出差,那边工程出点问题,需要交涉,可能过完年都回不来”
  
  润蕾来之前说服自己只是顺路过来看下萦西而已,万一泽恩也是不辞而别,担心她做傻事。不过听到他们真的有可能分开,忽然对那天和泽恩说的一番话痛悔起来。
  
  “本来不需要他亲自去的,这可能都要怪我,我我帮你把他找回来。”
  
  萦西捉住她的胳膊,润蕾一愣回头不解地看。
  
  “不用了,根本不能怪你,是我们之间的事。”萦西缓缓放开手,低着头,“润蕾,对不起,我做过那么多伤害你的事,你现在却来关心我,对不起。”
  
  润蕾心虚,是她一时嫉妒萦西过得比自己幸福,才向泽恩揭露了萦西当年做过的事,说不定泽恩就是为了这个原因离开。
  
  “萦西,是我对不起你。前几天我把我们之前发生的事告诉泽恩了。”见萦西变得讶异而僵硬的表情,底气不足,“就是关于你”
  
  “我联合你妈妈一起逼你离开的事?”
  
  润蕾点头轻声应。
  
  萦西听罢,心里蓦然觉得四野开阔,天空像瞬间变得清透澄澈了一样,身体轻松得要飞起来,她傻傻笑出声,眼泪却无声无息跟随流淌,划过嘴角时,竟然是甜甜的。
  
  泽恩连她最丑陋肮脏的一面都肯接受,仍然那么爱她,宠她,珍惜她,而自己为什么还去计较那些过去快十年的小事?更何况,如果当时没有两个调皮的男孩为了满足好奇心互相交换信,她和泽恩也许一辈子都只是对面相逢不相识的无缘人。
  
  润蕾看她又哭又笑,拉起她的手坐进客厅沙发,关心地问:“萦西,你没事吧,我看得出来泽恩其实很爱你,话既然是我说出去的,我会想办法帮你弥补回来。”
  
  萦西握住润蕾将要抽离的手。“润蕾,你喜欢过大齐?”
  
  润蕾惊异得浑身一抖,这个秘密已经埋葬进回忆里若干年,久的自己都快忘记曾经有过那样一段心动,她不自在地拨拨留海。
  
  “”
  
  “是泽恩告诉我的。”
  
  润蕾拨留海的手定住,皱紧漂亮的眉,眼神迷惑不解。
  
  萦西把泽恩和队友仿冒婆婆名字回信的事都告诉润蕾,一向沉着冷静的润蕾听得一惊一乍,交换了这些年的想法后,接着便是无边的沉默寂静。
  
  过了很久。
  
  “对不起。”
  
  “对不起。”
  
  两人同时说,空气中凝结的坚冰仿佛被就此打碎,抬眼看了对方一下,忍不住笑出来,低头收敛笑意,过了五秒。
  
  “我原谅你了。”
  
  “没关系。”
  
  两人的声音又同时响起,同时落下,之后毫不犹豫泪流满面拥抱在一起,无声却温馨的。
  
  她们从小就是彼此的依靠,最亲近的人,只是在破茧成蝶的成长过程中有怀疑,有困惑,有疼痛,经历过伤害对方比伤害自己还难过的痛苦后,想要抛弃,忘却,却始终割舍不下孤单童年里曾经相互依赖的美好时光,此时亦是。萦西伏在润蕾的肩膀,好像回到幼时自己每每害怕受委屈时,润蕾安慰她保护她时的场景。
  (续更)
  润蕾送萦西到车站,俩人被人山人海当即惊呆了,润蕾劝她还是坐的士,可是Z县太偏僻,肯去的司机寥寥可数,犹豫一番,萦西最终搭上时间最近的快客离开S市。
  
  一路上,萦西抚摸着无名指的戒指,眼泪扑簌而落,和泽恩在一起的日子无非是她生命里最灿烂难忘、最幸福开心的时光,就如窗外两路的白雪,时时在记忆里闪着耀眼光芒。
  
  还记得那个名叫“好久不见”的咖啡馆,好久不见,是她和泽恩真的是好久不见。
  
  信里的因心教她如何面对困境,面对真实的自己,为了幸福勇敢追求,果断在爱情和友情中选择一者,她是个好学生,加上一时被爱情冲得头昏脑涨,对润蕾做了让她后悔一辈子无法弥补的错事,之后更是一错再错,现在经历过这些,润蕾肯原谅她,她也原谅了自己,一切是不是可以重新开始?
  
  她没想过因心有一天会真的出现在生活中,还是以一副还债似的姿态,他逼婚时所说的补偿,莫不是在偿还他无意中犯下的误导?
  
  其实他没必要用这种方式补偿。这世上只有曾是因心的泽恩才真正了解自己,包括她性格上的懦弱、阴暗,也知道她最缺乏什么,才能有的放矢,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攻陷她坚固的堡垒。
  
  本应该无法接受这种目的性过强的爱,可是她何尝没有享受在他给的所有包容和温暖,深深地仿佛渗入对方血肉、无法割舍的依恋。
  
  温柔的眼神,微薄的唇形,颈间的清冽,宣软的胸口,狂热的心跳才分开一天,她已经在不停思念泽恩的一切,尽管他欺瞒这么久自己早已被认出的真相,令她彻夜难眠、不知所措,但这种对泽恩的需要,甚至比润蕾来找她摊牌那次更强烈,更无可救药。
  
  没有理由再装作不原谅,她知道泽恩这七年受过的痛苦一定不会比自己少,既然这样,现在更不忍让他再为自己难过。
  
  萦西脸朝车窗,额头侧面紧抵着前座的椅背,手里的白色车坐套被她蹂躏得变了形,眼泪一滴滴掉在腿上,霍然,一双枯槁嶙峋的手伸过来到她眼前,一翻手心,是一个芦柑。
  
  “吃个吗?姑娘。这不是快到家了嘛,就别哭了,让父母看见会心疼的。”萦西满脸泪痕看了一会儿,接过来,抽抽鼻子,拿出张纸巾擦擦狼狈的脸。
  
  旁座的老妇自己也剥了一颗,吃得津津有味。
  
  萦西看人家一番好意,没多想,说句“谢谢。”默默吃起来,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一顿正经饭没吃过,倒真饿了,只不过芦柑有些涩,吃一半也不好当着笑吟吟老妇的面扔掉,拿出包里婆婆做的果味饼干,一口换一个,勉强下咽。
  
  吃完之后,头昏昏沉沉,可能是有点晕车,可她平时坐车很少晕的这么严重,竟然渐渐地一点意识都没有
  
  
  泽恩再次接到母亲大人的电话告知萦西独自一人来找他,撇下手头的所有工作,和让当地负责项目的地产公司合伙人俩匆忙到车站接,途中迟疑着打过两个电话,女音机械地回复:机主已关机。
  
  泽恩烦躁得直挠头,又打几遍,最后恨不得直接把手机摔了,考虑到还要靠它和萦西取得联系,只好咚咚咚砸车窗缓解不安。
  
  合伙人大东是个中年男子,可能实在心疼自己的车,开口劝他,不要过于担心,就算真的接不到,弟妹也会自己找到他们工地,一提他的大名,两人自然而然可以见面。
  
  虽说这样,但泽恩心里总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自从那次萦西关机,他找了整个下午以后,萦西包里的东西绝不会缺少一块备用电池,有时是他帮着充好放进去,不过多数是她自己准备,再出现关机几个小时不开的状况基本没有。
  
  大东见他听不进劝,便把收音机打开听新闻以分散他的注意力。
  
  “本省近日出现多起迷晕诈骗案,警方透露,本案属于多人共同作案,手法老练,其中一名犯罪嫌疑人引诱受害者服食一定剂量的安眠药,或接触受害者皮肤释放三唑仑等致受害者迷晕的药物成分,待受害者意识模糊,利用让其休息的借口将受害人诱骗到目标地点和同伙进行掠财,据悉,此犯罪团伙已从S市向南逃窜,全省各地公安干警正联合策划此次大力的抓捕行动。警方再次在春节期间提醒市民,尤指单身女性,当陌生人无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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