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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挑调酒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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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秦珂惊讶,眸光中的墨色在这一刻尽数化开,呈现一片湛蓝的明亮。
她点点头道:“嗯,爸爸因为我的话而放弃起诉了,所以,现在你应该放心了吧!”
秦珂激动,看着高贤秀眼里的肯定之色,半晌,才掩下情绪,看着她道:“贤秀,谢谢你,我秦珂欠你一个人情。”
高贤秀只是笑笑,心里的寒意越来越深,像是冬天里的寒冰般剌得她胸口生疼,秦珂,你欠我的不是人情,而是我对你真心的回报,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完全属于我的。
而至于人情,就算是欠,也是栗素欠,与你无关
栗素不知道时间,双手抱住双膝,只是静静地坐靠在墙角。眼神迷离,脸庞上还未干透的泪痕让她此刻看起来异样憔悴。
她想到了死去的父母,那种原本幸福的一切被剥夺而带来的痛苦,让她已无力承受下去。
“妈妈,爸爸,我好累我快要坚持不下去了”低低啜泣声传来,她将头掩进自己的膝盖中,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无助的感觉也许每一个人都有,可有时候无助到绝望,也许会让一个人丧失活下去的勇气。
感觉自己好累,撑得好辛苦,可却必须坚持下去,因为她不能倒下,因为她还有栗宁。
铁门在这一刻被开启,发出锵锵的撞击声,审判的时间到了吗?
她抬头看去,有个警察正开着门朝她走来,她心里害怕,全身都在发抖,感觉自己掉进了万年冰窖中一般,禁不住拉了拉身上的羽绒服,桃红色的羽绒服套在她纤细的身上映衬得她的脸像一张白纸。
“栗素,有人来看你。”那个女警察开口唤了声,她抬头看了看来人,这才慢慢吞吞起身像个幽灵般跟在女警察身后。
探视室里,四处都映着一片冰凉,她坐在板凳上,看着出现在她面前的人,年约三十四五岁左右,高大身材,一副精明能干的模样,头发向脑后梳去,打了一层水摩丝,看起来一丝不苟。
这个人她认识,就是那天站在高世荣身边的男人,想是高世荣的助理吧!
果然,那男人开了口:“栗小姐,我们高总心善,决定不起诉你了”
栗素闻言一怔,抬眸间一丝惊讶划过眼底,不起诉?为什么?疑惑间,便又听那名男子说道:“不过,这次为我们高科地产带来的损失,还有我们大小姐的医疗费用,一并由你们‘满堂花香’支付。这是我们高总最后的让步。”
“如果栗小姐没有什么意见,就请在这份文件上签个字吧!”话落,已将那份文件推到她面前,栗素看了看男人,再看看桌上的文件,心里五味杂陈。
老天非得要这么逼她么?原本就已经负债累累的她,如今又要再欠一笔吗?
“我没有钱”她道,原本清亮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有些破败,又带着浓浓的鼻音,喉咙里传来的疼痛感,让她几乎连吞咽口水都有些困难。
“栗小姐,你可是想好了,看清楚了,我们高总不起诉,对栗小姐来说是最好的。”男人提醒道。
栗素顿了顿,看着白纸上的黑字,此刻像是无数根剌一般横在她胸口,剌得她生疼,似乎连呼吸也困难了起来。
男人的话很对,不起诉,那意味着自己可以马上被放出去,虽然欠了债,可以慢慢还,但如果被起诉,自己坐了牢,她可以无所谓,这个世界上最让她放心不下的还是栗宁。如果真进了这里,栗宁要怎么办?
她脑子一个激灵让自己清醒过来,对,她不能不管栗宁,所以她不能呆在这里。
拿起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男人看了看她一眼,没说什么话,而是将文件收了回去,这一刻栗素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一般。
刘警官进来时,手里也拿了一沓文件,抬眸扫视一眼坐着的栗素,道:“栗小姐,请在这里签个名,就可以出去了。”
栗素抬眸看了看刘警官,点点头,签下自己的名字。
“好了,你可以走了。”刘警官道,拿了文件转身出了房间。
☆、第102章 对不起,来晚了
她呆呆地坐在板凳上没有动,双眸里染着一层水雾,透着一丝迷离,看不清她眸子里的颜色与情绪。
女警察催促着她离开,好半晌,她才起身,感觉四肢都被冻僵了去,双腿迈得极为缓慢,似乎那腿不是自己的一般。
“出了这个门就不要回头。”女警察好心地在她身后提醒了一句。她点头,不作声,十一月的天透着萧条与孤寂,好比她现在的心情。
不自觉地又拢了拢身上的羽绒服,这才朝着大门口走去。
出了大门,看着外面的天空,阴沉沉的,她想,这是要下雨了吗?
一辆路虎刺啦一声停在局子门口,从车上走下来一个人,高大伟岸的身影异常英朗,高而挺的鼻梁下是一张薄屑的唇,脸部轮廓刚毅有型,整体五官精致,帅气逼人。
而此时狭长的双眸里染上一抹看不明的墨色,虽然帅气有型,可却掩藏不住满身的倦意却又带着一丝风尘仆仆的味道。
她看着这个向她走近的男人,眸光里溢着一丝水雾,像是早晨的露珠般清透,脑子里有些迷糊,却似乎感觉到一丝暖意正逐渐将她包裹。
“素素对不起,我来晚了。”他看到了她,那个站在局子大门口阶梯处的身影,像是伫立在风中的狗尾巴草,孤寂中却透着一种坚恝。
见着她这般憔悴模样,心隐隐抽痛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奔向她。
她看着他,嘴唇在轻颤,多日来受的苦难与委屈在见着来人时,像是决堤的河水般一发不可收拾。
“杜杜”话未说完,整个人像是悬浮于半空中断了线的风筝般往下倒去。
“栗素”他惊慌失措,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接住她倒下去的身体,紧紧地抱在怀里。
“栗素,你醒醒,你醒醒啊!”他慌了神,竟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下一秒,抱着那如羽毛般轻盈的小人儿往奔向车,而后将人放进去,开车直接奔向市人民医院。
直到车影飚过,留下一道长长的尾气透着一丝急切的味道弥散在空气里。
急诊室里,栗素躺在病床上,像个破碎的布娃娃,脸色苍白如同一张白纸,嘴唇干裂泛白,只有那长长的睫毛如同一只轻舞的小蝴蝶般微微颤动了下。
“扁桃体发炎,高烧39度,初步诊断为重型病毒性感冒。”医生带着那万年不变的专业口吻说道。
“还有没有其它问题。”他不放心似的又问了一句。
医院抬眼看了看眼前俊郎的男人,态度有些淡漠地说道:“目前先将她感冒治好才是最主要的,病人身体太虚弱,严重的营养缺失。”
他皱眉,却是没作声,看着医院拿着笔在处方单上飞快地舞动,而后撕下单子看着杜亚楠说道:“将这个拿到一楼划价缴费,然后再去药房拿药。”
他点头,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她,莫名心里异常沉重。继而转身下楼缴费拿药去。
将药放到药房去,折回病房时,床上的人还在熟睡中,可那清秀的眉宇间却时而拧紧,似乎有什么痛苦的事情在折磨着她一般。
他坐在床边,握住她的小手,她的手小,却并不柔软,还带着茧子显得有些粗糙,他知道,这是她工作导致的,调酒师这个职业看着光鲜,实际上有多辛苦他知道。
漂亮的动作,优雅的调酒姿态,这些看起来轻松灵活,实际上在台下时,不知道要付出多少汗水辛酸,外行人也并不知道一个动作要反复练习上百遍。
她的心指尖一片冰凉,像是冰块似的传入他掌心,他双手握住,将她冰凉的小手包裹在自己宽大的手掌中,拿到唇边轻呼,似乎这样就可以带给她一点温暖。
护士推着药车进来,喊了一声:“是栗素吗?”
“是。”他答。
“来,输液了。”话落,已然熟练地开了输液管子,挂了吊瓶,又补充了一句:“输哪只手?”
他皱眉,还是答了句:“都可以。”护士小姐没作声,口罩将她整张脸几乎都遮了去,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却只见到那熟练的动作正有条理地操作着。
扎了两针,似乎都没能扎中,让他几乎怀疑这个护士到底是不是卫校没毕业就被送来工作的。
“如果你不行,可以换别人来。”他看着她的行为,声音冷冷地自她头顶上方传来。
小护士一惊,有些心虚道:“对不起,病人的血管太细了,很难找得到,套了几次都套不住。”
“我不需要听这些,如果你做不好,可以换别人来,我的人经不起这样扎。”他再次扬眉说道,声音里不似平日中的温柔模样。
“对不起,您请稍等一下。”护士急冲冲地离开,他一股气差点堵在喉咙里出不来,心里咒骂了一声,小心地抚摸着那只被扎的手。
不一会儿,那小护士带了一个稍微年纪大一点的护士进来,跟在身后小声说道:“护士长,这位病人的血管太细了,套了几次都套不住,您看”
那年长的护士摆摆手,看了栗素一眼,床上人苍白的脸让她以为这像是一个重病中生命垂危的人。
不过到底年岁大,经历的事也多,镇定中开始动手。他站在她们身侧,不动声色地看着护士们的动作。
这名年长的护士也是在第二针扎下去时才将血管套住,杜亚楠直呼了一口气,到是没有再多话。
液体流进她的身体里,带着凉意,整个手臂也逐渐变凉,他的眉头忍不住蹙得更深了,看了看输液带中的液体,下滴的速度极为缓慢,想了想,转身出了房间往护士站走去。
回来时,手里拧了两个热水袋,一个放至她脚边一个放到她输液的手臂内侧。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躺着的人轻颤了下睫毛,而后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睑的是一片白色。
这是哪里?她有些懵了,转头正对上一张似笑非笑的脸,还有那双狭长的眸子里隐藏着的一丝笑意,逐渐扩散到削薄的唇角。
“你醒了?可知道把我吓了好一跳。”他道,温柔得如同三月春风拂过心间。
“我这是怎么啦?”她问,发现自己声音嘶哑得厉害。喉咙处传来丝丝疼痛感,让她有些不适。
“你生病了。”他又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宠溺似地说道。
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怎么了,手臂上传来一丝疼痛感,抬了抬手,发现浑身软得厉害,根本抬不起来。
“别动,医生说你现在身体特别差,体内寒气重。所以,好好休息,一切有我呢!”
“谢谢”她道,似乎现在多说一句话也让她感觉到吃力。
“饿了吗?你等一下。”话落,已经起身往外走去。不多一会儿,手里拧了个食盒进来。
“我跟你买了点粥,医生说你还在感冒中,不适合喝汤。”话落,将盒子放到柜台上,再轻轻将她托起。
她牵了牵嘴角,再次说了声‘谢谢’,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喂她。
喂完,又小心替她擦嘴,那动作像是对待一个刚出生的婴孩般轻柔。
他定定地看着她,眸光中多了一层化不开的墨色与柔情,她亦是看着他,眸光中多了一丝探究与感激。
铃声适时响起,打断两人间怪异的相处,杜亚楠回神,对她欠然一笑,站起身往窗边靠近。
喂了声,那边传来白地的尖叫声:“亚楠,你把人劫哪儿去了?”听这话杜亚楠挑眉,问:“有事?”
“我说你小子接了人也能不能打个电话说一声?这都一两天了,你是不知道我妹妹白伶都给急成啥样了,只差没报警了。”
“市医院里,住院部403号房。”他回道。两人又闲聊两句,白地才又说:“今天早上栗宁又找你来着,还问他姐这么久怎么还没有来看他。”
“这件小事,我相信你能处理好的,白地,我对你很有信心。”他笑道,嘴角弯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栗素偏着头正好看到那抹浅笑。
室内的灯光折合着玻璃窗映照在他身上,像是为他渡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如同神袛降临,竟让她有些移不开眼。
两人聊了一会儿,这才挂断电话,转头正撞见她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他又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像是上好的宝石般璀璨。
“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会儿。”他说道,替她掖了掖被角。
“谢谢你!”她弯了弯嘴角,感觉眼皮似有千金重,果真听了他的话,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因着被拘留时,手机和随身物品都被上缴了,直到签字放人时才将她的东西还回来,手机因为长时间没有充电,已经处于关机状态,也难怪白伶他们找不到她。
杜亚楠这才将她手机拿出替她充好电,静静地注视着她的脸,此时睡着的她像是暗夜里的一株幽兰,恬静柔美。
白伶他们来的时候,杜亚楠见着栗素还在睡,便将人都赶到了走廊上去,一同来的还有李丽。
因为栗素的事情,她一直替她的班,所以也没有时间去拘留所里探望她,现在也是从白伶那里知道消息说栗素病倒了被送来了医院,这才寻了个时间过来看看她。
☆、第103章 她生病了
走廊里,白伶透过门上的玻璃看着躺在床上的栗素,脸色虽然没有那么苍白了,可依然像只瘦弱的小绵羊似的,静静地躺在那里。
心里没来由得一阵心疼,只有她知道栗素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
“白伶,你现在可以将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吗?”杜亚楠看着白伶问道。
白伶转头看了看杜亚楠,这才道:“就是高科年会的头一天,那天正好下大雨,然后我就过去场地那边帮素素的忙”
就这样,白伶将自己当时和栗素在一起工作的事情讲了一遍,“我记得很清楚,那些材料商标有些还是我拆开的呢!你说素丫怎么可能用劣质材料呢?这分明就是有人想要害她嘛!”
白伶后面这句原本只是随口溜出的,并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然而杜亚楠却听在了耳朵里。他禁不住拧了拧眉,思索片刻后才问:“你们知不知道栗素她最近或者以前得罪过什么人?”
白伶想了想,摇摇头,自从栗素大学休学后,她也是有时间才和栗素聚一聚,所以对她的人脉交际圈也不是太过了解,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的是,栗素一向是一个很自好的女孩子,从不主动与人交恶。
“你呢?”杜亚楠看白伶摇头,又将问题转向了一旁的李丽,这姑娘是个心直口快的主儿,看着眼前的杜亚楠,想着这个‘碰瓷’男果然对她们栗姐有意思,否则怎么会这般的上心呢?
“喂,问你话呢?到底有没有?”见着她愣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旁的白伶用手肘碰了碰她,李丽这才醒悟过来。
想了想颇认真地道:“就我知道的,栗素姐上班也一向都不与客人发生争执的,除了上次那位李先河。”
李先河?杜亚楠眸子一眯,一抹精光自眼底窜出,很快又没于眼底。
想要查一查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人在背后捣鬼,企图加害栗素,或许真的要借除爸爸在a市的力量人脉了。
于是转身吩咐她们帮忙看着栗素,后便驾车离开了。
齐东一直是父亲在a市生意上的特别负责人,上次母亲虽然不舍得他回a市,可最后也是同意的,杜亚楠一直以为自己是趁着父亲不在家时才顺利离开的,殊不知杜父有意让自己儿子接管a市的生意。
所以才任由他回了a市,而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也就是在他回来的当天,齐东也随后一班飞机飞回了a市。
杜亚楠直接给齐东打了个电话,让他用a市的人脉去查一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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