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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作者:风弄[完结+番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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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策眉头皱了皱,“你有完没完。”
  杜云轩不答话,这时候说什么都是白搭,就是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着车门。
  顽抗持续的时间很短,两个人比力气和搏斗技巧,就相当于老虎猫和真正的成年老虎比,杜云轩只是一个普通男性,古策却是一个黑白两道都不敢惹的怪物。
  杜云轩终于被古策塞进了后车厢,然后古策也低头进了车里。
  这一次,轿车的四扇门锁都锁死了。
  接到电话的小弟们正在驱车赶来接老大,林勇继续站在路边,无聊地看看一定距离外的那辆君威,不解地摇头。
  策哥这么强悍的爷们,睡个男人也睡得太费劲了。
  以策哥的功夫,从司机座位上抓人的时候就能一拳打得小设计师动弹不得。
  小腹上挨一拳重的,连腰都直不起来,还有功夫跑?
  偏偏策哥还按啊,抓啊,拽啊……放了追,追了扛,扛了塞……
  啧啧,真有耐性。
  路旁的轿车再次晃动起来。
  这次估计是真正的车震,车一直晃啊晃,可见策哥用的力气不小,就算车窗紧闭着,还是有些许声音漏了出来,隐隐约约,像是杜云轩的叫声。
  林勇赶紧又挪远了七八步。
  策哥不管什么事,只要一牵扯到杜云轩就会变成一个大醋缸。他林勇可不敢……
  (哭,螃蟹……在此省略……)
  ………………………………&&&………………………………
  下午四点多,那辆后座充满了雄性麝香味的君威,才开到了一栋豪华别墅的门前。
  别墅是古策去年年底买下的,四千多坪,背山面海,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段有价无市,古策费了一点功夫才从它的原主人手里买过来,重新装修后送给杜云轩。
  杜云轩收到这样的大礼,不但没赏古策一个笑脸,反而脸色比挨了一记耳光还难看,在他看来,这一栋别墅显然是古策打算用来囚禁自己的笼子。
  除非古策强迫,杜云轩绝不会主动留在这里过夜。
  和古策的笼子比起来,杜云轩更喜欢自己賺钱买的那套市区公寓。
  作为一个年轻有为的珠宝设计师,杜云轩的收入其实不低,工作几年,已经在高雄给父母买了一套复式楼养老,独力供弟弟去美国读大学,还在市区靠近公司的地方给自己买了一套过得去的高层公寓。
  第一辆车也是自己买的。
  如果不遇上古策,杜云轩确实可以有更意气风发的人生。
  可是,他偏偏遇上了古策。
  这个通吃黑白道、目无法纪、横行霸道……只要看中了就要不择手段搞到手的——暴君!
  把轿车开回来的人是古策。在高速公路那一段无耻的车震后,杜云轩已经没办法开车了,古策开车时,他蜷成一团,躺在车后座上,一直没吭声。
  古策压住他来做的时候简直就是一头野兽。
  不,就算野兽也不会有他那么大的劲。
  杜云轩恍惚记得自己晕过去了,再恢复意识时,山一样重的身体还是压在身上,五脏被顶成了一团混乱的肉末。
  (哭,螃蟹……在此省略N字……)
  
  ……………………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顺着大腿内侧慢慢淌下,一直淌到后座坐垫上。
  “到了。”
  古策停车,下来把后门打开,上半身探进后座。
  杜云轩明显缩了一下脚,古策当没看见,把他从后座里打横抱出来,抱进别墅二楼的主人房。
  “疼吗?”
  杜云轩咬着牙,默默别过脸。
  古策每次侵犯过他后,都会问这种令人难堪的问题。
  做完下流无耻的事,还要在对方碎裂的自尊上狠狠踩两脚,满足变态的控制欲。
  恶魔!


    ☆、第 5 章

  恶魔!
  刚才自己用快哭出来的声音说好疼,央求他停下,换来的结果只是被侵犯得更激烈而已。
  想起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受不住痛苦而丢脸地求饶,杜云轩感到更深的耻辱。
  “我自己清理。”发现古策正把自己抱往浴室的方向,不想和古策说任何话的杜云轩只好开口。
  古策低头看着他,人畜无害地微笑,“你能自己清理?”
  “我能。”
  “我两个月没碰你了,”古策打量他的眼眸里,又露出那种对猎物燃起兴趣的光芒,悠悠地说,“要是你还有力气做这做那,我会让你把力气花在我身上。”
  他抱着杜云轩的双臂微微紧了紧,压着声音说,“你的嗓子现在哑得刚刚好,随便说一个字都能让我兴奋。”
  杜云轩神情冷冷地闭了嘴。
  接下来他就一直闭紧了嘴,就算古策在浴室帮他清洁时触碰到发疼的秘处,他一个劲地颤抖着白皙修长的身躯,还是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
  古策帮他弄干净,没急着把他带出去,反而把他按在浴室的墙上,在他脸颊上吐着气,微笑着说,“你憋着气忍耐的样子真让人兴奋。”
  说话会让古策兴奋。
  不说话也会让古策兴奋。
  这根本就是暴君式的强词夺理,想侵占周边小国,随便什么借口都可以当成开战理由。
  杜云轩刚刚被蹂躏过的下半身很疼,被按住的肩膀很疼,后背磕到冰冷的瓷砖也很疼,心里窝着火,恨不得用目光杀死古策。
  不过他忽然想起来,古策也说过他的瞪视让人兴奋之类的话,而且刻骨铭心的教训在前面,用目光和古策对峙,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杜云轩当机立断,把视线往下垂,却更糟地瞄到了古策的西裤,□的位置,已经把布料撑出一个凶猛的形状了。
  古策也知道杜云轩看到了什么,脸上露出邪魅的微笑。
  杜云轩绝对不想看见他的笑,古策的笑对他来说从来不是什么好事,第一次自己被弄得死去活来时,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这虽然赏心悦目,实际上包藏险恶用心,猫玩耗子一样的笑。
  既然已经充满了警惕,当古策要把他带出浴室时,杜云轩就像刚才抓住车门一样,紧紧抓住了洗手台上的水龙头。
  “有完没完?”古策又开始皱眉,“松手。”
  杜云轩沉默又倔强地不肯松手。
  这种表态很明显,明显到让古策火大。到密西西比岛谈联盟的事,出发前,古策咬了半天牙,才放弃了把杜云轩一起带过去的想法,密西西比岛并不是他的地盘,万一事情谈不拢,把杜云轩带过去可能有危险。
  到了密西西比岛,待在人家的地盘上,考虑到通讯可能会受到监视,古策没兴趣把自己的软肋送到外人手里,又咬起牙,忍住了和杜云轩通讯的冲动。
  整整两个月没碰他,放他自由自在地过他最爱的小日子,杜云轩就算不感激,至少也该给个好看点的脸色吧?
  这两个月,古策自问已经放手到极限,连唯一一个电话,都是离开人家的地盘后才打的。
  没想到这个唯一的电话,竟打来打去,打了半天没有人接。
  最后古策没用自己的手机,临时买了一个本地手机卡,上飞机前最后一刻再拨杜云轩手机,这才接通了。
  杜云轩不接自己的电话,古策心知肚明,他忍了。
  接机故意迟到,古策也明白,还是忍了。
  轿车里故意和古策扛着,古策把他按倒做了,却非常注意控制,只做了一回,也算忍了。
  积蓄了两个月的欲望,古策又是精力过人的类型,一次远远不够,他看杜云轩一副不禁蹂躏的样子,本来还打算忍,让杜云轩休息一晚,忍到明天再讨要补偿。
  可是,当杜云轩给出这种“你给我死远点”的明确表态,古策终于被他惹翻了。
  每次都这样,明明不想整他,他就一而再、再而三地撩你、刺你,每个动作、每个字都硬生生地和你扛,就算他一个字不说,那也是在硬扛。
  非扛到古策所有的耐性都用光,露出撕咬血肉的獠牙不可。
  “松不松手?”古策最后一次问。
  杜云轩听出了他语气的改变,感到危险逼近,更固执地抓紧了水龙头。
  古策不再问了,一手勒住杜云轩的腰往外扯。杜云轩抓着水龙头不放,古策眼也不眨,一个手刀劈在杜云轩手臂上。


    ☆、第 6 章

  中国武术、跆拳道、空手道,古策都学过,他的手刀很少人受得住。
  他已经恼了,连巧劲都没用,直接劈在杜云轩右臂尺骨上,盛怒下还算有一点残存的理智,没把杜云轩的手直接劈断,但也疼得杜云轩说不出话来,五指无力地松开了。
  古策把杜云轩拖出浴室,丢在大床上,杜云轩还在痛苦地喘息,他就已压了上来……
  
  (哭,螃蟹……在此省略N字……)
  (删了好多,好大一只螃蟹!!!!)
  (必须和大家说,这是个人志,所以咳咳,那个螃蟹又多又肥又大只,但是这里要保护生态环境,是不许吃螃蟹的。所以,所以,所以,请大家就先把注意力放在剧情上吧。)
  
  古策被冰水一浇,整个人醒了过来,他一辈子遇到的大事数不胜数,就算吓得不轻,手脚上反应却相当快,扯过被单把杜云轩裹了,抱着下楼放进车库自己的跑车里,直奔北山医院。
  北山医院是本市数一数二的私人医院,设备一流,环境优美,此时月上中梢,夜风徐来,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
  忽然一辆血般艳丽的跑车狂风般冲进大门,吓人的引擎声一听就知道司机踩尽了油门,绕过医院主楼的车径直闯高级治疗楼。
  张平正在值夜班,听见窗外引擎声喇叭声放肆张狂,惊得满院鸡飞狗走,护士长推开门慌慌张张地进来,叫着,“张医生!张医生!”
  张平一脸无可奈何,揉着太阳穴站起来,“知道,这就来。”
  去门后拿挂在墙上的医生袍,顺便用消毒液洗个手。
  护士长火急火燎,在他身后说,“张医生,快点!那边都快急疯了!”
  张平问,“哪次不急?次次都急。”
  “他说如果耽搁了,要砸医院呀!”
  “反正医院是他的。”
  古策奋斗这些年,功成业就,家大业大,布置了不少产业。刀口上讨生活,有家自己的医院比较保险,又周全,又肥水不落外人田。
  张平是古策昔年小弟之一张恒的弟弟,在外国读医科时,他哥还没像如今这样风生水起,他的学费生活费都是古策付的,优哉游哉读到毕业回国,顺理成章就开始为古策的白道生意效劳。
  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又被强加了一个杜云轩私家医生的兼职。
  古策既然把杜云轩当软肋,当然不会随便把自己的软肋交给外人,肯交给张平,显然是出于多年培养出来的信任。
  张平也感谢这份信任。
  问题是……策哥太能折腾了。
  那精致漂亮的设计师上辈子一定是对策哥干了大逆不道的事,这辈子要给他折腾来折腾去,折腾个没完。
  隔三岔五地折腾出毛病,跑车一踩油门,风驰电掣直闯医院,凶护士,吼医生,次次闹得鸡飞狗走,出出都是人间虐戏。
  唉,这么心疼,下手的时候就轻点嘛。
  张平领着护士长赶了过去,病人已经被放在病床上。
  果然,又是被高级真丝床单裹着;果然,又是身上充满斑斑驳驳的淤痕;果然,某个地方又伤了;果然,需要清洁、消毒、上药……
  张平从前还会脸红心跳,不好意思,现在脸皮已经被练成了城墙,无比冷静,熟门熟路检查完毕,处理完毕,叫护士把病人照顾好,才走到门外。
  古策靠墙抽着烟,神情有些幽远,烟圈在他面前渺渺散开,氤氲出他英俊粗犷的轮廓,这时候他的暴躁不安已经沉淀,再像烟一样晕化为透明,散到更深的地方。
  棱角分明的,沉浸在思索中的面容,让人无法把他和那个飙车闯医院,抱着病人冲进来,目光恐怖的男人联系起来。
  “策哥。”张平把两手插在大白褂口袋里,走到他身边。
  古策把抽了半根的烟夹在指间,没有回头,“他怎样?”
  “有点伤,上药了。人受了刺激,需要休息。”
  “他咳嗽时,咳出了血。”
  “哦,问题不大,口腔内侧被咬出了两道口子,是伤口的血,咳嗽时带了出来。”
  古策默默听了,把烟凑到嘴边猛吸一口,然后仿佛松了一口气似的,把肺部憋住的烟气,长长地全吐出来。
  “我可以带他回去?”
  “策哥高兴的话,随时可以。”张平似笑非笑,小心地加了一句,“我哥说策哥今天才从外头公干回来,本来这小别胜新婚嘛……不过,策哥是不是太猛了点。”
  古策转过头,朝他抬了一下眼皮。



    ☆、第 7 章

  张平忙摆手,“行,行,不关我的事,我不多嘴。策哥送过来,我只管治病救人。现在,该报告的,我都报告了,医院里我还有事要忙,策哥要是没别的吩咐,我先走开一下?”
  “忙你的去吧。”古策嘴角动了动,也是似笑非笑,低声加了一句,“下次再磨蹭,我把你和张恒一起下锅炖了。
  ………………………………&&&………………………………
  当晚,古策就把杜云轩小心翼翼地抱回了家,小心翼翼抱上了床。
  看着杜云轩沉睡的脸,他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蠢材。把同一个错误连续犯两次的人是蠢材,他把同一个错误连续犯了很多次,不是彻头彻尾的蠢材,是什么?
  古策说不清自己心里那种懊悔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心脏那一阵阵抽痛是真实的。他现在什么都有了,站在说一不二的老大的位置,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只是……承认有个屁用!
  古策重重吐出几个烟圈,睡梦中的杜云轩仿佛闻到烟味,感到不适,一双秀气精致的眉微微蹙起。
  这位少爷啊,连皱个眉头,都皱得那么诱人。
  古策在心里骂着,爱恨交织,一面找了烟灰缸,把还剩大半截的香烟狠狠戳到熄灭。
  他转回来,不甘心地在杜云轩吹弹可破的脸上摸了两把,低声喃喃,“臭小熊,磨死老子了。”
  关灯上床,抱着杜云轩睡了。
  第二天古策醒了,杜云轩还在沉沉睡着,古策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蹑手蹑脚地下床。
  坐稳江山不容易,尤其古策的江山有黑有白,兼具灰色地带。
  他离开大本营两个月,累积了不少事要处理,也不可能像电视剧上面演的,有了看重的人就从此君王不早朝。
  所以他让杜云轩继续睡着,自己去忙自己的。
  把手底下一群分头目CALL过来,大家在别墅后院里摆了一个场,边吃酒店送来的豪华早餐,边布置任务。
  开完会,大家散会,各自开着名牌跑车呼啸而去。
  古策心里惦记着那个昨天被他整得半死不活的倔强家伙,开完会就往二楼走,去主人套房之前,先到自己的书房一趟,打开柜子,拿了一份小礼物。
  走进主人套房,杜云轩果然醒了,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块素描用的A4轻便画板,上面夹着一张白纸,正聚精会神地描着。
  “醒了?”
  杜云轩手里的铅笔猛地一停。
  他斜了走到床边的古策一眼。那一眼斜得很轻、很淡,仿佛是看一颗不值得注意的灰尘,或者一只从角落跑出来的灰老鼠。
  像轻盈的刀子,斜斜掠过古老大在江湖里打滚多年,结出硬痂的心脏,鲜血带着柠檬汁般的淋漓酸味,顷刻就涌了出来。
  杜云轩斜了一眼,视线就收回去了,停顿下来的铅笔重新在纸上划动,划得飞快,发出簌簌的声音。
  “好点了吗?”古策问。
  他盯着一直画个不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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