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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受自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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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妈。”丁元听着话筒那一头的女声吞了口口水,像作贼心一样心虚的把声音降了两个八度,“什么事?”
“老丁啊。”张大妈一上来的称呼就让丁元差点喷血而亡,他磨牙,坚持道,“我是小丁!”
“哦,好。老丁啊。”张大妈根本对他的话不屑一顾,照旧我行我素,“我这里现在有一个姑娘,你要不要处处看?”
“多大?”
“快28了,着急找人相亲,要嫁人呢。”那头絮絮叨叨,“我看着不错,就给你偷偷留下了。”
丁元突然有些害臊起来,毕竟这种托人相亲的事儿,没什么光彩的。
“咳,再说,什么时候见面?见上一面也许才能确定能不能进一步了解。”他看了下手腕上的表,“阿姨,我要上班了,留个号码吧?”
“哎哎,你记下啊。”噼里啪啦的一串数字扔了过来,一向爽快的张大妈突然有些吞吞吐吐起
来,“老丁啊,不是我说你,这一次,可别再让人家女孩儿失望了啊。你阿姨我帮你找个也不容易,你总不能……”
又来。又是长篇大论。丁元无奈的放下了电话,却不想连翌就站在身后:“什么电话?”
“啊,啊?”他吓了一跳,随即恼怒道,“大人电话,小孩子上学去。”
连翌撇嘴:“我今天考试,只要半天课,可你确定你不会迟到吗?”他指了指客厅的钟,“你还有十分钟时间。”
十分钟?怎么会?
丁元不相信的低头,他刚刚才看过时间。
什么?!表停了?
丁元一下子懵了,早不停晚不停现在给他给停了?
看着那一根颤巍巍指在了5上面的分针,丁元想哭。
“啪”的扔下了电话,疾驰而去的丁元声音还从门口传来:“臭小子,为什么不早提醒我!”
女人的克星
“好冷。”女孩子的娇躯打了一个颤。她可怜巴巴的看着丁元,看的他无故的出了身冷汗。
冷?他脑子里转了几圈。于是他拉起了女方的手:“一起跑跑?”
于是连翌考完试回来以后,看见的便是一脸郁卒的丁元。
他摸到了灯的开关,发现丁元已经坐在沙发上发呆很久了。
灯光的亮度,一下子刺到了他的眼睛,正一脸心不在焉看着电视的丁元这才发现连翌回来了。
“考的怎么样?”这是他每一次必问的一个问题,“试卷很难?”
“还可以。”换上了拖鞋的连翌坐在了沙发上,拿起遥控器就换了台,“你喜欢看广告?”
“呃……什么?”进去倒水的丁元听不清楚。
既然听不清,就索性不问了。连翌倒在了沙发上,随口换了一个问题:“谭晓风什么时候来?”
提起自己那个损友,丁元就一阵气闷,偏偏所有人都待见他,为什么就自己,连个相亲都搞砸!
可他也很无辜啊,他怎么知道女孩子为什么就突然变了脸?
所以说,女人就是一种不能碰的凶猛生物。
除了……
他甩甩头,把热好的果汁端进了客厅:“你想他来?”
“总比天天对着你好。”连翌翻了个身,一骨碌爬起,接过了果汁大喝一口,“偶尔换换胃口嘛,不然多腻?”
“什么话!”丁元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炸开了,“天天看见我就这么招人烦?”
“啊?什么?”连翌愣了一下,而后点头,“是啊。”他举起了手里已经快要见底的杯子,
“我是说果汁。”
“哦。”原来是自己理解错了,丁元有些讪讪的,不好意思。不过他怎么能让这个小鬼骑到自己的头上呢?他立马摆开了教育的架势,没事找茬,“不要整天谭晓风谭晓风的叫,人家好歹比你大很多。”
“可他让我这么叫的啊。”连翌一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他说他比你年轻,总不能叫你丁元的时候,叫他叔叔吧?”
什么?!再一次被戳到了痛处的某人,脸憋成了紫色,就知道谭晓风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啊……对了。”连翌又叫了一声,“他还很关心的加了一句,就是叫他哥哥,他也是愿意的,只是怕你不愿意。”
比自己小一岁的人被叫哥哥,自己却被叫大叔?
他当然不会愿意!
更何况,真实的情况是,他才是比谭晓风小一岁的那个人!
丁元跳了起来,一把夺过了连翌的杯子:“你对他的话倒是言听计从嘛,恩?是不是还要我谢谢他的关心啊?”
他恨恨的指了指杯子:“以后别想喝了!”
“看!”连翌却把他的威胁根本不放心上,只当唠叨的过了。他突然一指电视,暧昧的笑了起来,“咦,这不是你最喜欢的那个歌手吗?”
他在丁元的房间里看过这个歌手的所有相册和碟片,被放在了柜子的最上面,落满了灰。
切,明明喜欢的要死,偏要别扭的让好东西就这么被糟蹋,真是暴殄天物。
为此,连翌还特地偷了几张光碟欣赏过。
恩,是不错,至少唱功可以打个90分。
丁元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连翌的话?更是见不得他打断自己的话。恼羞成怒的他正准备好
好的教训一顿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然敢无视他的权威还打岔,然后动作就像是时间突然凝固了一般,顿住了。
连翌那混蛋说什么?他最喜欢的歌手?
手有些颤抖。丁元心里咆哮着不要转头不要转头,但还是慢慢的转过了头。
动作像是没有油的机器人,一点一点的卡带。
屏幕上,果然是她!
还是一样的温婉,一样的爱笑,真是眉梢眼角中多出的那份无端风情,却不知为谁而起。
丁元就这样无知无觉的看着,贪婪的看着。却每多看一回,就更痛苦一回。
这TMD是谁叫他看的!
可惜始作俑者还翘着个二郎腿,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他咂咂嘴,很是欣赏的眼光:
“丁元,难得你眼光不错一回哦,她可比隔壁那大姐美多了。”
隔壁的大姐,真是又一个无辜的受害者,只因为一次丁元在他的面前夸了一句漂亮,从此大姐就成了丁元的新一代暗恋对象。
“你!臭小子闭嘴!”仿佛尘封了太久的伤疤被揭开,那上面落满的灰尘也扬起,呛得丁元咳得很是一阵莫名其妙。他颤抖的手指指向了连翌,“混蛋,你什么时候翻我房间的?”
“翻房间?”连翌带着一丝鄙夷的目光,掂量着他的智商,“这还需要翻?你自己摆在脸上了。”
每一次都喜欢看她,她的广告,她的节目,她的电影,她的歌友会。
这是瞎子都能看出来的事!
连翌还是笑嘻嘻的,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他的皮夹,里面赫然是同一个人的照片:“每天都带着照片出去,很容易就让人知道你是她的暗恋者了呢?”
“还我。”丁元伸手,有些不快,有些烦躁,“谁准你碰我钱包了?”
“是你自己放在这里的啊。”无辜者无辜的一耸肩,再无辜的指了指面前透明的茶几,“又是我的错?”
丁元永远说不过他,碰了一鼻子灰的感觉让他的心情更加不好起来。他连皮夹也不要了,直接甩身准备上楼。
连翌却挡在了他的前面,原本笑嘻嘻的脸上猛然一冷,露出了严肃的表情。
“你要为她守身到什么时候?”
“什么?”丁元明知道他在说什么,却还在装傻。
或许他有时候是会反应脱线,但他真希望自己现在就TMD的一傻子!
“我是说,你究竟到什么时候才能忘记她,重新开始?”连翌很认真的看着他,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你一直在自欺欺人。”
不管是连翌真的看透了他的心,还是真的为了他将事情解释的这么透彻。丁元只觉得自己的心
里一抽一抽的疼的很,疼的他想哭。
他一把推开了连翌:“谁告诉你的?谭晓风?”
连翌不为所动,既不回答,也不让步。
丁元有些疲惫不堪,他不愿再和他纠缠下去,头疼的摇摇手,他说:“这是我们的事情,你别管。”
“你们的事情?”连翌冷笑一声,“丁元,你把我当什么了?你捡来的一个宠物?”
丁元皱眉:“怎么又这么说自己?”
他后来才知道,连翌最害怕的一句话便是:“扔了你。”
连翌曾被人抛弃,扔在了孤儿院的门口,所有人都以为他记不得那时候的事情,却不知那一天的情景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抛弃,在连翌的词典里,就是一个禁忌。
连翌摇头:“我在这个家里住了四年,难道没有权利知道你的事情?”
他现在的个头,已经挺拔起来,几乎和丁元不相上下。
丁元却垂头:“你走进的是我这四年来的生命,但她,却是你不在的那段生命里。”他抬头,眼圈有些发红,“你不在,你无法理解。”
真没用。丁元骂着自己。你TM一男人,怎么总为了同一个女人哭?
难怪从来都只让不同女人为他哭的谭晓风总是看不起自己!
只有这个时候,丁元才愿意小小的承认一下,谭晓风真的有两把刷子。
连翌却拔高了声音:“我知道,不就是她甩了你么?你至于这样和自己过不去?”
对!我就是过不去!
这一道坎我过不去。我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丁元的眼前又浮现出那一张脸,温婉,爱笑,连梨涡里都漾满了快乐。
但那一次的顾芸却哭着对自己说:“对不起,丁元,真的对不起。”
可一句对不起有什么用?要是能弥补他7年的感情创伤,世界上的警察早死光了。
7年,他和顾芸谈了整整7年,就要谈婚论嫁的人了,顾芸却突然对他说——对不起?
这到底是哪个混蛋和他开的玩笑?!
丁元的神色变了又变,变得连翌曾一度认为他会生气,他会发狂,他会揪着自己的头发痛哭一场然后告诉他自己说:他没有被甩,而是那个没福气的女人被他给甩了,呸!
可眼前的事实却是——丁元点点头,一脸的颓废样:“不错,是她甩了我,你让让,我要洗澡,不然……你先洗?”
恩?这思维跳跃的是否太大了?
连翌怀疑他故意岔开话题,却听丁元一脸不解气的扇着掌风向着自己的头来。
“臭小子,当你老哥我的话是耳边风啊!一身的臭汗脏死了,快点滚去洗澡!”
意外事故
其实丁元是很温柔的,真的很温柔。
他只有对着连翌的时候,才会真的爆发出来,并且脸红脖子粗的大吼大叫,完全破坏了他温文尔雅而又居家好男人的形象。
不过他即使再凶,这些话听在连翌的耳朵里,也跟蚊子哼哼似的。
长得太过温柔的男人,怎么看都少了些男人的气魄。
洗完了澡的连翌坐在沙发上,耳朵里塞着的耳机声音震天响。要在平时,那个身兼数职并且凶
神恶煞的和他学校里的老妈子有一拼的丁元,肯定又会苦口婆心的和他说上一大堆,比如这样耳朵会坏啦,再比如这样考试就听不清楚听力啦,再比如以后就没人敢要啦之类的。
切,这个男人自己的问题都没有解决,就开始杞人忧天他的了?
连翌摇摇头,怎么看都觉得把这个呆子交在了女人手里让人放心不下。
耳机里的声音又大了些,他现在才不怕背后有人找他晦气呢,有轻微洁癖的丁元正在浴池里愉快的享受着自己的泡泡浴。
真是个……的男人!
一声声的哀号声,若隐若现。连翌向嘴里扔了一颗花生米,还不忘点点头赞许一句:“现在的音乐制作人真是别出心裁,竟然用痛苦的哀号声还做背景,衬托出音乐的悲凉气氛来。”
花生米,喝水,上厕所。
直到快走到厕所门口了,连翌才想起来浴室里有人。
真是的,这么久了,就是个女人,澡也该洗完了。
返身回到沙发上,连翌换了首激情洋溢的歌曲激励一下自己。
等等……连翌皱起了眉头,越听越觉得奇怪:这欢快到要爆掉的歌曲里,怎么也有哀嚎?
这不是新的流行趋势吧?
他调小了音量,终于成功的听见了放大了音量的哀号声。
原来是浴室里传来的。这个丁元,不好好洗澡,哼什么哼?
他扯下耳机,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了浴室的门口,敲敲门:“你喊什么呢?”
正躺在地上的丁元一听见敲门声,原本早已萎靡的精神顿时振奋了起来:“我喊你这个混蛋的啊!”
他又“哎哟”了一声:“你小子给我装聋作哑的,痛死你大爷我了!”
“哟,都大爷啦。”连翌不知道里面的情况,还在调笑,他拧动了门把,“那我进来咯!”
“哎!别!”声音喊到了嘶哑都没人来的丁元这一下才慌张了起来。他急急的从一边高台子上扯下了自己的大浴巾,遮住了身体。
“娘的。”他现在全身冻得冰凉,偏偏脚疼的很,也不知道究竟跌的重不重。嘶哑的声音响起,“混蛋,现在可以进来了。”
连翌开门,看见丁元躺在地上,上半身还努力的想要爬起,不觉奇怪;“你这是做什么?仰卧起坐?”
“呸!”丁元简直连杀了他的心都有了,“我这个样子像是运动吗?哎哟哟,别碰我的脚!”
他突然嚎了一声,把连翌搭在他脚上的手给喊的吓了回去。
“肿了?”连翌皱眉研究了他的脚一会儿,“能爬起来么?”
废话,要能起来,我至于直着嗓门叫了你这么久么?丁元白了他一眼,有些粗声粗气:
“我……我可能还扭到腰了……”
扭到腰?
连翌看了他一会儿,尝试着将手塞进他的腰下。
冰冷到麻木的皮肤,这会儿只觉得他的手滚烫似铁。
“疼么?”连翌问他。
“呃……”丁元的眉毛打起了结,仿佛拿不定主意怎么回答,“你再向里点,我感受感受。”
“笨蛋!”连翌笑骂,“疼不疼都要想这么久?”
“好像……不疼吧?”
“哦。”连翌有将手向下滑了些,却被丁元的惊喘着连连喊停,“喂喂,你的手摸哪里的!?”
“腰啊?不然你以为?”连翌面不改se的继续着手上的动作,顺便呵斥他道,“别乱动,再扭到可就麻烦了。”
于是丁元只能像是一条待宰的鱼一样,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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