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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与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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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怪过她。”
  
  “那就好那就好,我看帅哥很亲你的,你今天动作也比昨天细心多了,没想到一个大男人也可以把小宝宝照顾的这么好,你很用心啊。”
  
  “呵呵,我儿子嘛。”
  
  井远科的心思完全不在图纸上,他的耳朵像辛勤劳作的小蜜蜂一样为他采集着夏侯伟和秦嫂的谈话内容,越听越离谱,却没办法参与其中出声挽救扭转局势。他从小就是冷血动物,对猫啊狗啊的小动物都不感冒,也没表现出过特别的爱心,哪怕是自己的儿子,他的感触也仅仅停留在那是和自己流着相同血液的个体。这样一想,他又觉夏侯伟是在代他受罪,他应该知足,只要户口薄上爸爸那一栏写着他井远科的名字,那么其他随夏侯伟鼓捣好了,井远科做着最后的让步。
  
  “小伟啊,阿姨说句不中听的话你不要生气哦,你是不是因为从女人那里受到伤害才喜欢男人的啊?我看你和井先生两个都不像是电视里那些……嗯,就是讲话细声细气走路比较女人的男人,你们怎么会是……哎哟,那种关系呢?个么,哪个扮演女人的角色呀?”
  
  没看出来,秦嫂还是重口味爱好者,狗血电视剧害人呐,敢情自己跟她理了半天关系,她还是一厢情愿地按照自己的思路在看待问题啊,“……”
  
  “我觉得吧,你们两个小伙子长的都不错,跟电视明星似的,你嘛,咋咋呼呼的很会说话,井先生呢,就比较沉默寡言,而且他长的比较漂亮……”秦嫂做贼一样地瞅瞅四周,压低声音说,“所以我猜他可能是……”
  
  如果硬要区分的话,按照一般人的眼光来看,井远科的确是属于英俊的范畴,他的五官更精巧细腻,像是工匠花费巨大心血巧夺天工而成的艺术品。夏侯伟算是符合普罗大众对帅的定义,不是像井远科那样第一眼看过去就会在心里惊叹的耀眼夺目,而是浑然天成的顽石。倘若生在古代,形容井远科可以用长身玉立、面如冠玉,夏侯伟则更适合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不过此时他的形象实在很上不了台面,一张嘴微启,凑着耳朵津津有味听八卦,刚才还觉得被误会是多么忍辱负重的事,这会儿笑得花枝乱颤,直夸秦嫂有眼力。
                  第 22 章
  井远科放下装模作样的铅笔,夏侯伟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妖孽,居然落得跟三姑六婆一起说闲话,从工作室的橱窗里透过去看到客厅沙发上,侧对着他的夏侯伟一边窃笑一边狂拍大腿。井远科因为工作的关系,想展示给别人成熟干练的形象,总是把自己往老了装扮,但是直到如今,还有人在看到他第一眼后,问他是不是刚毕业出来的大学生,所以他经常故意板着脸,拒人于千里之外。夏侯伟比他大两岁,五官也更硬朗,可如果仅仅凭这样就判断床上的体位关系未免太肤浅了,他有必要出面纠正一下。井远科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客厅,刚才还欢声笑语的两人在注意到他之后立刻屏息凝神,“怎么不说话了?我在书房听你们好像聊得很开心啊。”
  
  “井先生,您忙完了?”秦嫂尴尬地打招呼道。
  
  说你坏话当然开心,夏侯伟皮笑肉不笑地朝井远科一咧嘴。
  
  “老婆,不跟我也说说?”井远科阴笑着坐到夏侯伟那张单人沙发的扶手上,一把揽过夏侯伟的肩膀搂到胸前,在夏侯伟还茫然震惊的时候掰过对方的脸,低头嘴对嘴啾了一口。
  
  “你……你,你干什么你?”被亲完之后,夏侯咽着唾沫质问井远科,“你……你刚才叫我什么?谁是你老婆啊!”
  
  井远科用手揉抓着夏侯伟茂盛的头发,“秦嫂,你别介意,他害羞。”
  
  “哦,哦,我晓得呢。”秦嫂站起身,自动自觉地主动腾地方。
  
  等秦嫂走远了,夏侯伟用手背擦着嘴,“妈的,你偷听到了是不是?老婆你个鬼哟,贱人!”
  
  那蜻蜓点水的一口实在不足以果腹,像是为了惩罚一样,井远科复又用力固定住夏侯伟的脸,比飓风暴雨更为激烈的吻落在唇齿之间,啃咬得夏侯伟满嘴口水舌头疼。之前两人在清醒状态下也有过若有似无小小的暧昧,可那毕竟虚无缥缈到根本不足挂齿,发展到这一步却是始料未及的。夏侯伟用手推阻着井远科,由于坐姿的关系,他根本无法使出全力,井远科将上半身一个劲地压覆过来,他只能姿势别扭地不断向后仰靠,头顶在沙发扶手上,被迫承受着井远科的予取予夺。
  
  在井远科的手从夏侯伟的卫衣下摆钻进去,抚摸上夏侯伟腹部绷紧的肌肉皮肤时,夏侯伟终于义愤填膺地展开了还击,他一口狠狠咬上井远科的唇,血丝的味道蔓延进嘴里,井远科钳制住夏侯伟的手终于松了,他放开夏侯伟的同时用拇指拭了一下嘴角,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开了。
  
  夏侯伟喘着粗气整理好衣服,骂了一声,“操,他妈的!”死闷骚男,一而再再而三地占老子便宜,果然不声不响的人不鸣则已,一爆发起来惊为天人。要说长这么大,他也不是没被男人看上眼过,好歹算一帅哥,往人群里一站,还是挺养眼的,可他一堂堂八尺多高的男儿,粗制滥造的大老爷们,倒贴上来的多半是清秀瘦削的小白脸,一口一个哥哥喊得他直牙酸,从来都是他坏心眼的戏弄别人,何曾风水轮流转到别人玩他的份上了?岂有此理,姓井的简直是欺人太甚,夏侯伟怒不可遏地跑去厨房盥洗台前凑上脖子拼命漱口,又用冷水泼了自己一脸。
  
  躲在厨房的秦嫂受低气压影响,默默炒着菜,时而向夏侯伟瞟两眼,却不敢轻举妄动。准备好晚饭,又喂宝宝吃完奶,把白天换下的尿布全都洗掉晾晒上阳台,秦嫂一天的工作就算完成了,她把菜端上桌,招呼夏侯伟以免菜冷掉,赶紧趁热吃,又问要不要敲井先生房门……话还没说完,夏侯伟便强行打断,“叫他?没门!饿死他最好!”
  
  秦嫂虽说是专业的家政人员,可说难听点不过是照顾孩子的保姆,再怎么着也轮不到她操心别人的家务事,然而秦嫂这个年纪的妇女,除了热衷给左邻右舍介绍对象,大抵就是劝架比较在行了,她临出门前,还是没忍住,对大口扒饭的夏侯伟说:“小伟啊,别怪阿姨多管闲事,这舌头和牙齿还打架呢,小俩口哪有不吵架的?不过两口子嘛,床头打床尾和,你们啊也别太拗了,阿姨是过来人,甭管谁对谁错,低个头又不会少块肉是吧?这么冷战着多伤感情啊。”
  
  夏侯伟听得下巴都快掉了,久久无法合上嘴,在秦嫂啰里吧嗦的规劝一通最后终于走向玄关时,夏侯伟却慌忙咽下嘴里的米饭,出声叫住了她,然后追过去,对正在换鞋子的秦嫂严正申明道:“秦嫂,我不是他老婆,我发誓。”悲壮得好像看破红尘视死如归的囚犯,但效果却无异如小偷在偷了东西人赃并获后辩解他是被冤枉的他真的没偷,可信度堪比货不符实的商家。秦嫂面露狐疑的表情,夏侯伟的供词遭到了质疑,他又一次身陷囹圄,横竖都是死,要死一起死,夏侯伟搓着手,说:“他……他是我媳妇儿。”
  
  秦嫂豪爽的笑声回荡在过道里,夏侯伟关上门,总算觉得心理平衡了点儿,相比起被强吻,还是面子问题更加重要,对付不要脸的人的方法只能是比对方更不要脸,看谁不要脸过谁。而在此之前,夏侯伟一直坐井观天的以为自己才是天下无敌,独孤求败的日子过了这么久,没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朝夕之间,一切化为乌有,他经营多年的招牌被打得支离破碎,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让对方成为自己的手下败将,他无颜回去面对江东父老。
  
  一气呵成地干掉饭菜,把剩菜倒进垃圾桶,夏侯伟洗完澡抱着儿子乐滋滋地回了房,翻出数码相机给宝宝拍了几张照,又从头至尾翻看一遍,细心地捕捉小宝宝每天发生的变化。虽然照顾孩子仍是个不折不扣的苦差事儿,可是和宝宝在一起,能亲能摸能看,夏侯伟倍觉安心,而且经过这么多天实践加理论结合的探索,他已经可以做到和宝宝同步睡,闻声而醒。等宝宝再大一点儿,应该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夏侯伟掩耳盗铃的进行自我安慰。
  
  隔天要上班,夏侯伟设置好闹钟哄宝宝睡着后,便也早早地关灯睡觉,床单被褥都是崭新的,在阳台上晒了一天,盖在身上可以闻到太阳的味道。免费住在少年时曾经幻想过的房子里,有一个不需要花自己钱养的儿子,不用做家务可以吃到超级美味的饭菜,如果再把偶尔性骚扰的对象换成女人,那么他一定做梦也会笑醒的。
  
  夏侯伟确实做了一个梦,还是一个极其淫/荡的春梦,梦里他压在一个人身上驰骋沙场,金枪不倒,做得他大汗淋漓。身下人的肌肤细皮嫩肉水当当,他在那人身上留下一朵一朵殷红的花瓣,等他快要高/潮射出精华之时,那身下人微微扭转了埋在枕头里的脸孔,对他浅浅一笑,吓得他差点阳痿当场惊醒。操,撞鬼了,居然梦见姓井的!夏侯伟把手探到身下一摸,果然大腿上某处黏滑滑的,弓到被子里一看,深蓝色的床单上白色的点点浊液尤为显眼,日,居然跑马,早知道穿条内裤了!夏侯伟用内裤抹一遍床单,往床底下一扔,两手撑地爬到婴儿床前看了看宝宝,凌晨四点以后小家伙终于睡安稳了,又爬到床头柜前摸手机,手还没够着,手机忽然一亮一亮的震动起来,并伴随着某首重金属的音乐。忙昏头了,忘记把闹钟铃声改成温柔抒情的歌曲,怕吓醒小宝宝,夏侯伟手忙脚乱地按关闭,险些从床上滚下去。
  
  为了避免迟到,夏侯伟特意算上搭乘地铁的时间,把闹钟设定提前了一个小时,时间尚早,他在床上翻了个身,准备再睡个回笼觉。刚一闭眼,想起来不是在学校宿舍,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旅行包里翻出皱皱巴巴的T恤穿上,又套上随意丢在地上的牛仔裤,夏侯伟一边挖着鼻屎一边打开了房门。对面的房门紧闭,昨晚到现在没听见一点动静,他把鼻屎朝对门那么轻轻的一弹,鼻屎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用了不到五分钟洗漱完毕,临出门前亲小宝宝那一下却亲坏了,宝宝醒了开始吊嗓子,怎么哄都不停,夏侯伟要赶车急得团团转,背着挎包抱着小宝宝在房间各个角落乱窜溜达,想去砸井远科的门,好几次经过门口,手都举起来了,还是放下了。
  
  八点多的时候秦嫂提着菜篮子来上班了,夏侯伟如见救星,大步流星地把小宝宝交接过去,喊着“秦嫂我来不及了,先走啊”,人一溜烟儿跑了个销声匿迹。秦嫂纳闷了,她这来早了不是,来晚了也不是,真愁人啊。
                  第 23 章
  星期一,夏侯伟是上午九点的课,赶到实验楼的时候,第一堂课已经开始,教室里稀稀落落的坐了几十来个学生,还好有先见之明,在地铁上就给隔壁宿舍的吴老师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来镇个场,不然不定现在教室闹成什么样呢,再被院系主任抓到了,他这个月的奖金可就别想要了。在走廊外面朝吴老师招招手,吴老师走下讲台,夏侯伟悄声说一句“中午一块儿吃饭”便踏进教室,跟同学们做起了自我检讨。 
  
  说是要请客,不过夏侯伟请得起的地方也只有食堂,他等高峰期过了拖着肚子饿得快要瘪下去的吴老师挑了张还没收拾的桌子坐下。学校人多,他自己找了块抹布,把桌子给简单擦了擦,要了两瓶啤酒,点了几盘炒菜,这就和吴老师对酒畅饮上了。吴老师也不是多讲究的人,三十来岁,一米七出头,体重也是一百七十多斤,外地人,在学校工作有些年头了,可至今没攒够钱买房,直到现在还住在教工宿舍,老家本来有个亲戚介绍认识的对象,都谈婚论嫁了,最后人家姑娘又不同意了,说是距离太远,性格不合,吹了。吴老师郁郁寡欢了一阵,在最最心伤难过痛苦的时候,是夏侯伟帮他度过了难关,带他到处去参加聚会活动,结交认识漂亮的美眉,还真有喜好憨厚墩胖类型的,谈了一个,到现在为止相处的还不错,所以夏侯伟隔三差五的找他代个课,帮个忙,他也不好意思拒绝。夏侯伟这人多花心,吴老师也是见识过的,比如上个场搂着的是林姓姑娘,下一场抱着的可能是蔺姓小姐,再下一场怕就是亲着姓凌的女孩了,总之夏侯伟仗着自身外貌身材的优势,花天酒地,沉迷陶醉得不亦乐乎。
  
  吴老师想夏侯老师上个周末不在学校,肯定又上哪儿逍遥去了,看那脸色蜡黄精神不振的,也不怕肾亏啊。吴老师灌了一口啤酒,刚想劝说老弟几句,别老想着玩了,找个稳定的结婚生子算了,美女那么多哪能全都囊入怀中?夏侯伟倒先哭诉上了,他豪饮一番,抓着吴老师的肩膀说:“老吴啊,小弟我最近倒霉啊。”
  
  吴老师忍着痛问:“你想借多少?”
  
  夏侯伟呛了一口酒,“说什么呢?你我老哥老弟还谈钱?老吴我跟你说我现在不缺钱了!”
  
  “你找着钱租房子了?”吴老师奇怪,这不前阵子还天天哭穷吗?
  
  夏侯伟打了个响嗝,夹了块牛肉往嘴里塞,牛筋太多,夏侯伟嚼半天才咽下去,“没找着。”
  
  “那你前两天上哪儿了?不会又去开房了吧?”吴老师说着咧嘴一笑,眼睛都笑没了,“弄得太晚早上起不来了吧?哈哈。”
  
  “哎哟,老吴啊,你可别误会冤枉我,我这都没开荤好久了。唉,没意思,不想找了,烦呢。”夏侯伟摇头晃脑。
  
  吴老师猛吃几口菜,“前阵子看你也挺忙的,没好意思跑去问你,听说你天天往医院跑?还问楼管阿姨借了不少尿布?”
  
  这世上还真是没有不漏风的墙,夏侯伟斟酌良久说还是不说,最后心一横,道:“老吴,我也不是有心瞒你,实在是……这个事……是我妈生病了。”夏侯伟喝红了眼睛,心里说老妈你原谅我吧,“前两天我都回家住了,我妈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以后我可能也不怎么会住学校了……”
  
  吴老师一听信以为真,“这么严重?晚上我去你家探望伯母一下吧?”
  
  “不不不。”夏侯伟擦了擦眼睛,“医……医生说需要静养。”要是让学校里的人知道他夏侯伟是有了儿子的人,传到外面去,他往后还怎么找女朋友啊?必须暂时保密,而这顿饭最终以吴老师带着歉意掏腰包收尾,夏侯伟又赚一顿,临走剔着牙齿想,早知道不吃食堂了,难吃死了,撑死了。
  
  下午周一例行的教职工会议上,夏侯伟找了个角落,拄着肘子睡了个饱觉,下班时精神较之上班充沛了许多,心情更是与早上存在天壤之别,好像阴霾的天空一下子放晴。他混在一群十八九岁的学生中间逃窜出了鸟笼,照往常他应该是奔赴猎艳场,可如今他不得不叼了食物回森林深处的巢穴喂食年幼的小生命。
  
  秦嫂是位爱岗敬业的模范人物,明明早已过了下班时间,她却硬是等夏侯伟到家把孩子安全交付出去才动身离开,临出门了不忘问一句:“小伟啊,你和井先生还没和好呢?”
  
  夏侯伟感恩戴德的谢过秦嫂这么尽心尽责的照顾宝宝,但另一方面心里又听怕了对方的规劝,怕话头一上来如洪水猛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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