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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深潜-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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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条晚上八点一刻:有任务了是不是?没关系,我等你回来。
第四条晚上九点半:王海,一定要平安回来。
第五条晚上十一点整:还没想起我呢!没关系,我等,一直等到你回来,放心,等再久我也不会变成石头的。
第六条凌晨一点整:因为晚了,所以干脆就不来了对不对?我告诉你,十一年我都过来了,还在乎这几个小时吗!
王海一条条往下看,越看越不是滋味,一连串的骂自己混蛋。这酒也喝不下去了,胡乱找个借口就往郝峻家赶。
到了门口想按门铃,忽然想起早上人家已经把钥匙给了自己,于是掏出钥匙托在掌心里看。钥匙就是钥匙,不锈钢质地,除了齿梳采用更安全的十字星型外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可钥匙不仅是个工具,它象征着开启或通过某个特定区域的权力,也象征着被接纳被认可被欢迎。
王海忽然觉得自己有一点被郝峻的细心体贴所感动,于是郑重其事使用这把钥匙开门。穿制服的家佣一个都不在,这让王海暗暗松了一口气。客厅里只亮着角落里的一盏壁灯,昏黄而温暖。郝峻怀里抱着一个靠垫,蜷缩在沙发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王海怕他受凉,想上前给他加条毯子,却被那假装熟睡的人一把抱住,胡乱亲吻。
王海被郝峻搂住立足不稳,俩人一起倒在了沙发上。王海叹了口气,说:“又胡闹,你就不能正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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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的身上混合着汗味、烟酒味,还有一点点枪火硝烟的味道。郝峻给段大成打过电话,知道他们今晚行动的一切细节,所以并不追问。只是用嘴唇不住亲吻王海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定他的爱人依旧完好无损。最后却要故意抱怨上一句,“扎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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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被他吻得气息紊乱,觉得十分难耐。这心里却有着一些惶恐。没有理由,没有原因,仅仅就是纯粹的内心不安,王海丝毫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在王海犹疑不定的目光中,郝峻慢慢解开了自己上衣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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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峻的身体很健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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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郝峻轻轻叫着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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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用近乎痴迷的眼神望向他。郝峻的眼睛清澈纯净,如同夏季雨后的青天,又像极了西塞边陲的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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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只觉得嗓子眼一阵发紧,内心里忽然极度渴望看见郝峻双眼沾染上情 欲的艳色后会是怎样的一种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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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灯了……………………………………
窗外,北风呼啸而过,一场如约而至的大雪使临海市的气温直逼历史最低点,却丝毫无法影响到室内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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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也可能很温暖,只要你不是一个人独自度过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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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值得你拼了性命去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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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V了,很不好意思。今晚连更三章~~~
2010年5月26日公告:
我对不起大家,购买了这章的亲请加群。
第四十一章 地下工厂
想要占有的愿望如此强烈,强烈到几乎啃蚀掉王海整个灵魂,郝峻又是这么这么这么这么的水嫩可口,至于那个姿态嘛简直可以用扫榻以待来形容,到了这种地步不上的话那肯定就不是男人了。王海决定——行动!老子可是男人中男人!
王海这人吧干啥都挺干脆,就是情事上有点小毛病,喜欢在进入主题前先来点小资情调。月光,香槟,蜡烛,玫瑰,MUSIC!这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尤其在女士们眼里这可不是毛病,这叫罗曼蒂克,绝对的罗曼蒂克!当然,这也是王海女人缘一直奇佳的重要原因之一。
本来嘛他们俩小手也拉了,小嘴也亲了,小衣服也脱了,两人滚到床上就差临门一脚,王海直接本垒打就行了。被他这么一磨蹭,突然间风云突变,电闪雷鸣,六月飞雪,天崩地裂了。对不起!我小题大做的毛病又犯了,其实只是王海的手机响起: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
“谁这么缺德,把老子的铃声改成了保卫黄河!”王海破口大骂。这激昂奋进的乐曲把房间里的浪漫氛围冲刷得一点都不剩。王海再不愿意也只得起身接电话。抓过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又是局里的,绝对不能无视。王海气得想砸手机。这么倒霉,以后办事前一定先看黄历。再瞅瞅郝峻,那家伙光溜溜的趴在床上,把脑袋埋在胳膊底下,身体颤抖着也不知道是笑是哭。唉,多半在笑!王海那张本来就有些黝黑的脸瞬间变成了包青天重生。
才咬牙切齿按下接听键,林泽的声音就从中飞窜出来催促他,“王海,案情有重大突破,我们要行动了,赶紧回来!”
“好!”除了“好”王海还能说什么。他叹了口气,开始穿裤子。王海的小兄弟本来以为能吃顿大餐,结果才上了开胃酒一点荤腥都没沾嘴就要因故离席,他立刻不干了,颤颤巍巍吐出清水表示自己的强烈不满。王海用力往下摁了两次,他的小兄弟死活不肯低头,标枪似的竖着。唉,有压迫就有反抗嘛!王海窘了,这个样子怎么出门,遇上带红袖章的老太太非把他当变态花痴法办了不可。
郝峻笑够了,在床上翻了个身,用一只手支着头,看王海在那里急得团团转。王海瞥到他戏谑的眼神,脸更红了,下面的情况也进一步恶化。他狠狠心,打算走进浴室里冲凉水,却被郝峻一把拉住。
郝峻跪坐在床上,说:“我来………”
等王海冒雪赶到市局时,林泽和其他参与行动的人员都已经整装待发。常辉亲自挂帅,还有不少人员是从省厅临时调集过来的。院子里,停着一排警车。驾车的民警全都端坐在驾驶室内,车的后座上隐约可见戴钢盔、持冲锋枪的武警。王海抹去脑门上的一头热汗,问林泽:“怎么回事?”
“你脸怎么这么红?别是发烧了吧!”林泽见王海脸通红着,神情也有些古怪,赶紧问他。
“没…没事……我好得很………”王海含含糊糊地回答。郝少爷方才为了尽快帮他解决问题,使用的手段可够骇人听闻的,这事无论如何不能让别人知道,忒丢脸了不是!这小屁孩,从哪儿学来的这么些胡闹手段,下回一定好好审审他。
“那就好!”林泽小声向王海解释说,“要去突击‘夜蝶’的老巢。码头上我们不是截下了一批‘夜蝶’吗,物证室那边三个人一刻不停的苦干,有了重大发现。他们从箱子和药丸的包装袋上各取到了几个完整的指纹,送到指纹库里一核对。其中一个居然是我们的老相识,你猜猜是谁?”
“谁?”
“刀疤脸!就是市东水产品市场里的那个混混头子,上次处理他和铁拳王聚众斗殴的事情时,你我还有郝峻曾合力忽悠过他呢。”
“他!”王海大吃一惊。这个刀疤脸文化只有初小,虽然好勇斗狠,不过人品还不算太坏,做事挺讲义气的。这样的一个人你说他惹事生非触犯法律王海相信,要说他能够支撑起一个庞大的地下贩毒王国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常厅也知道刀疤脸肯定没这个能耐,”林泽解释说,“背后应该另有高人。刀疤脸在市西郊区有一家加工电线电缆的小厂,开了两年多。从公司账面上看几乎从来没有接到过一份像样的订单,本来都快倒闭了,最近忽然变得繁忙起来,周围群众中有人举报一到了晚上那里就人来车往的非常热闹,不像是做正经生意的样子。我们接到举报时原以为他很可能是在厂区里搞聚众赌博什么的,现在分析下来应该是毒贩的海岛据点被你破获后就把老窝移到了他那里。”
“嗯。”王海点点头,补充了一句,“刀疤脸的黑厂在市西,海关截获的那一柜子‘夜蝶’也是市西一家贸易公司托运的,你看多凑巧。市西分局的老吴人找到了没有?”
“唉,你千万别在常厅面前提起吴城啊,老头眼都红了,会吃人!”林泽长叹了口气说,“吴局当年也是常厅带出来的兵。那个藏毒货柜报验时他亲自打电话向海关方面打招呼,说是他朋友的化工原料,急赶着要发货,请多多关照。幸亏海关新来的一位同志工作特别有原则,坚持要开箱验货,这才发现了问题。不然………”
“老吴怎么这么糊涂!”王海气愤极了。
“常厅一开始还想着他也许是遭人蒙蔽的,所以打电话叫他过来谈话,吴局嘴上答应着一转头就失踪了,连自己的老婆儿子都不管不顾。他不跑还好,这一跑罪名可就坐实了。常厅为这事被上头一通臭骂,要他在会上做检讨呢!”
他们正说着话,没注意到常辉已经来到了身后。常辉听到俩人在议论他的事情,就哼了一声说:“王海,有时间聊天还不如替我把检讨写了。”
常厅出声时把王海吓得一缩脖子,心想这位怎么走路连点声音都没有,活脱脱一个背后灵。等听到“检讨”两个字,王海的头顿时大了一倍,赶紧摇着手推辞:“为什么要我写?咱们的林泽林大才子不是就在这里嘛!”
常辉朝王海嘿嘿冷笑,“打从你进警校算起,哪一年不交给十篇八篇的检讨啊,写检讨,还是你比较熟练!”
王海差点被常辉噎死,等老头背着手走远了又问林泽:“那家贸易公司怎么讲?”
“联合工商税务审计各部门查过了,倒是一家正规的企业,没什么大问题。他们的法人代表出事后在局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恨不得把自己吊死了。他说这事是吴局托他给没有出口化工原料资质的朋友帮点忙,因为没好意思拒绝,这才闯下大祸。唉!咱们自己内部出了这样的事情,所有人都灰头土脸的。总之,这回我们要是不能把‘夜蝶’的老巢翻出来,不但你我,连常厅都有可能吃不了兜着走。”两人说话的时候雪忽然停了,被白雪覆盖的临海冰清玉洁,显出异常的美丽。可王海他们知道在一切美好的假象之下,就是需要他们奋斗、流血、甚至献身的战场。
几分钟后准备工作全部就绪。常辉用一个手势示意大家出发。于是几十辆警车开出市局大院,悄无声息的驶入黎明前蔼蔼的雾气中。
王海和林泽坐在同一辆车里,由局里的另一位同事给他们俩当司机。因为吴城的缘故大家都特别沉默,王海不停检查随身的枪械与子弹。林泽则反复不断地提醒所有人雪地驾驶要注意安全。手表上的指针指向了凌晨四点整。在刀疤脸可疑厂区附近留守的侦查员报告:“刚才有两辆厢式货车进去了,车上有四个人。刀疤脸他们一直在里面没动静。”
林泽略一沉吟后下令,“继续监视,有情况随时报告。”
很快前方再次报告说,又有一辆货车进入。工厂两扇黑铁门开了一扇,车一进去,门又迅速合上了,所以人员情况还不清楚。林泽和王海对视一眼,心中同时升起一个念头,“想跑!”
十五分钟后,警车终于到达市西郊区。林泽用通话器通知所有行动人员,“关灯,减速,保持安静。”
离开目标大约还有不到五百米时,林泽命令停车,所有人员检查武器装备,然后徒步逼近。参加突击的行动人员都自觉地保持静默状态,唯有积雪在人们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轻响。王海本来自告奋勇要求当先锋,林泽坚决不同意。他“哗”地拉开枪拴,说:“里面的情况很复杂,你不熟悉这儿会吃亏的。以前有行动都是你抢在前面挡枪子。兄弟,这次的功劳就让给我吧。这是命令!”
刀疤脸的电线电缆厂外表灰扑扑的,却有个挺亮堂的名字——红日。厂子规模不大,破破烂烂的两层厂房孤零零的在荒郊野地里杵着,一点亮光都没有。周围散落着几间民居,都是清一色的平房,农舍中偶尔传出的几声犬吠是这寂静冬夜里唯一的声响。林泽带人悄悄包围了厂区,正打算指挥人员往里闯,忽然听到身后有极轻的脚步声传来,回头一看是王海。
林泽心里其实很清楚,要这个家伙老老实实待在后方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所以除了无奈地歪了一下嘴巴,也没太在意。他朝王海比了比手势,意思是两人分头突进,五分钟后开始总攻。王海点点头,和林泽对了一下表,然后带着十几个队员朝后门的方向绕过去。
五分钟后两人同时带队往里面冲。行动一开始出奇的顺利。因为事发突然,所以没有遇到任何像样的抵抗。厂房里连同刀疤脸在内一共有七个人,在看到对准他们的几十把黑漆漆的枪口后,这些人齐刷刷高举双手示意投降。王海与林泽稍稍松了一口气,正打算让人下去把疑犯都铐起来,忽然一声巨响,脚下的大地开始颤动。厂房的二楼先是冒出大量的黑烟,然后是熊熊烈焰袭来。砖头瓦砾噼里啪啦往下砸,天花板上传来可怕的坍塌声,长长的日光灯摇晃着,咣铛一声砸了下来,摔得粉碎。
大家都惊呆了。林泽反应最快,大喊了一声,“有炸弹!”
刀疤脸他们这时也终于反应过来,哭爹喊娘的向外跑。王海朝天开了一枪,想震慑着他们,可这时第二颗炸弹又响了。第二颗炸弹是在地下室引爆的,爆炸破环了基础,半边厂房在火光中轰然垮下。这一下连警察们都乱成了一团。林泽在呛人浓烟中拼命呼喊着同伴,“一个个走,不要乱,小心不要让疑犯溜走!”
四周一片混乱,爆炸燃烧释放出的大量浓烟遮蔽了视线。王海模模糊糊看见有一个身材魁梧的人从他身边低头跑过,本能地抓住对方胳膊一扭,就听见咔嚓一声,估计肩膀脱臼了。那人在虎爪下嗷嗷呼痛,正是这次行动的一号目标人物刀疤脸。
当所有人员都撤出岌岌可危的厂房后,林泽清点了一下人数。很幸运,没有人被压在瓦砾之下,只有少数几个被砖块瓦砾砸伤。王海一把拽起刀疤脸怒喝道:“混蛋!你想炸死老子!”
刀疤脸哭丧着脸讨饶,“不是我,不是我!我再浑也不敢对抗政府啊您说是不是,刚才我自己还在里头呢!”
“不是你是谁?你想毁灭证据!”王海边骂边朝刀疤脸比划着拳头。刚才实在太危险了,要是炸药的威力再大点,厂房就会完全倒塌,所有参与突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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