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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神探事件簿by淘气骨头-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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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宇辰当然舍不得自己的脚,急忙闪身后退。
华子强踩到了地上的玻璃碎片,脚下一滑,收势不住,竟然向前猛扑,一下子扑倒在欧宇辰身上。
两人躺在地上,扭打成一团,华子强挥动着军刺,在欧宇辰眼前比比划划。
见情势不妙,欧宇辰立马改变战略,不再攻击,而是全力防守。他眼明手快地擒住华子强的右手手腕,用力反转关节,想令对方手上使不出力气,丢掉军刺。
岂料华子强胳膊向前一递,顺势将军刺倒转,直接塞进了他手中。
这莫名其妙的举动令欧宇辰微微一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电光火石间,华子强已经牢牢攥住他握着军刺的手,朝着自己胸口猛刺过来。
锋利的军刺刺进血肉,发出“噗嗤”一声闷响。
剧烈的疼痛令华子强瞳孔骤然紧缩,但他咬紧牙关,死死撑着,猛地向后一挣,将自己的身体从军刺上硬生生“拔”了出来,鲜血随之哗地涌了出来。
紧接着,华子强毫不迟疑地,又攥紧欧宇辰的手,重复了一遍往自己胸口狠捅的自杀式动作。
这次他拼尽了全力,军刺一下子齐根没入他的胸膛。
这家伙吃错药了?!欧宇辰被华子强的举动彻底弄糊涂了,难道他拿着军刺,不是要杀死自己,而是要自杀?顾不得多想,他一把推开华子强,就地翻身滚开。
华子强重重摔倒在地上。
腾地站起来,欧宇辰愣愣地看着华子强,饶是他向来机灵百变,此时也被搞懵了。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简直像在做梦一样。华子强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匪夷所思,太让人难以理解了。
“你以为我要杀你吗?”艰难地喘息着,华子强声音哆哆嗦嗦的,带着低哑的颤音,摇了摇头,“不,我不会杀你的,让你和晗玥同生共死,实在太不公平了。我要杀的人,是我自己。”
欧宇辰难得诚心诚意地、疑惑地问:“可是为什么呢?你为什么憎恨我跟晗玥,憎恨到不惜死掉,也要报复我们的程度?”
“为什么?”华子强现在只有两个感觉,疼,很疼。脑子被铺天盖地的疼痛感折磨得昏昏沉沉的,意识在急速流失,四肢软绵绵的,连动动小手指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嘴角浮出一丝嘲讽的微笑,“这种时候你还要装模作样地扮无辜?”
他脸上闪过痛楚,却很快被狠戾的决绝掩饰掉了,低噶地咳嗽一声,他吐出口血沫,“现在是你杀了我,准备做一辈子牢吧。我爸不会让你出来,夙博罕不会让你死。呵呵,你和晗玥,注定阴阳相隔。而我,要去和思思团聚了。现在,游戏over了……”他还想说什么,但更多的血液涌入了喉管,从他口鼻里喷出来,只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华子强!华子强!”欧宇辰急忙叫道。
华子强已经没办法回应他了,钻进耳朵的声音,变得异常遥远而模糊。疼痛的感觉,正在迅速消褪。伤口处变得很热,象是有一把烧得通红的火钳子插在那儿,并且那热度向身体的其他部位迅速蔓延、扩散,于是,整个人就像被丢进了熔炉里,在熊熊烈焰中炼烧着。
热,很热……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死鱼般凝固的眼神,表明他此时已经是视而不见。费力的、微弱的发出喘息,气若游丝,似乎下一秒钟就会停止。迷迷糊糊中,华子强想,这回终于可以安安心心地、毫无顾虑地想念思思了。
他第一次遇到李思思,是在一个普通的、闷热的夏日午夜。
那天,他和朋友在丽都喝酒,一个没控制住,喝醉了。出门后抱着电线杆子哇哇狂吐。
正难受得要死,想着要去哪里找杯水漱漱口的时候,一瓶打开的矿泉水,非常贴心、非常适时地递到了他眼皮底下。
醉眼惺松地顺着矿泉水瓶往上瞧,华子强看到了一个穿着学生制服、相貌清秀的女孩子,笑容很甜美。
初次见面,他以为她是清纯的良家女孩,几天后才知道,她是丽都刚刚捧起来的新任红牌,她在丽都的名字叫lina。
至于那身让他产生误会的学生制服,其实是她的工作服。光顾丽都的客人中,有相当一部分喜欢玩制服诱惑的游戏。别说学生服了,空乘服、护士服、警服、海陆空军装……只要能想得出来的制服,丽都里面全部都有。
思思的模样,算是他比较喜欢的那一款。所以,发现她的真实身份后,他再去丽都消遣,抱着“尝尝鲜”的心思,买了她的钟点。第一次的滋味,感觉还不错,于是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渐渐成了习惯。
开始,喜欢她光/滑、细致、紧绷的年轻肉/体,喜欢她在床上或羞/涩、或火热、或娇/媚、或狂/野的各种反应。丽都的红牌不是白叫的,lina很清楚男人渴望什么、需要什么,跟她在一起,绝对不会无聊,时时刻刻都能感到惊喜和刺/激。
☆、86|六 游戏OVER(5)
再后来,华子强逐渐喜欢上了她这个人,喜欢她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站在社会顶层的、娱乐圈大鳄的独子,和低/贱的妓/女之间,或许会有爱情,但是,绝对不会有未来。
他清楚,她也清楚。
所以华子强只是买她的钟点,只是做她的客人。
李思思只是在他需要的时候,适时地出现在他身边,从来不给他制造一丝一毫的麻烦,更不会向他提出任何无理的、逾距的要求。
现在这个社会,出身寒微的人,想要大富大贵固然不太容易,想要饿死,也是不大容易的。更鲜有逼良为娼这种事发生——心甘情愿的女人多了去,犯不着自找麻烦。
李思思是家中的长女,下面还有个弟弟。
她的父母都是普普通通的一线工人,几年前,工厂改制,双双下了岗。
其实城市里的失业工人,从某种程度来说,生存现状还不如农民。
农民起码有土地,再不济也不会饿死,而工人没地方打工,就只能饿肚子。
李家的两口子,文化水平不高,都没念过几天书,做惯做熟的只有做了十几年的工种。
如今一把年纪了,原来的工作不能做了。要进入社会,和年轻人竞争,重新找工作,当然不太容易。
东家干几天,西家做几天,赚的钱也仅仅能够糊口而已,还要口挪肚攒的,省出钱来缴纳养老保险——没有固定的用工单位,这笔钱全都要自己出,每人每年都要好几千块的,对他们家来说,实在是笔不小的开销。
如果不缴纳呢?将来老了就要指望儿女,他们过得已经很艰难了,实在不愿意再给儿女将来增加负担。
有人说,穷人只有生存没有生活。这句话不中听,却是事实。
李思思就是在这样的家庭里一天天长大的。
从小到大,她几乎没有穿过新衣服,过年的时候也没有。她穿的衣服,几乎都是条件好点的亲戚朋友们,淘汰下来的,所以常常不合身。
别说大闸蟹、龙虾……那些奢侈品,他们家餐桌上,连肉沫都很少见到。
偶尔来客人了,弄点好吃的,两个孩子是不能上桌的,只能眼巴巴看着。
等到客人走了,剩下的残羹剩菜,父母舍不得吃,一筷子一筷子夹给了儿子。
他们并不是很偏心的父母,对女儿也很好。不过,像许许多多的、传统的中/国老百姓一样,骨子里也都有些重男轻女的思想。
何况,女儿比儿子大四岁,当然要对小一点的孩子,更疼爱些。
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长大,理所当然的,李思思学习成绩好不到哪里去。
父母忙着打工赚钱的时候,她要照顾弟弟,要负责打扫家里的卫生,八/九岁的时候,就学会了煮饭,学会了给弟弟熬菜汤拌饭吃。
父母并没有因为自己没文化,就不让孩子读书,他们也知道,读书未必能改变命运,却绝对是改变命运的一条渠道。
他们当然希望,自己的孩子将来能过得好点,再好点,起码要比他们过得好。
李思思不愿意上学,不是她多么不爱学习。
在学校里,她的衣服总是最旧的,不只是旧旧的,而且脏——她自己洗的,洗不太干净。
所以,偶尔会被老师同学鄙视。
随便举个例子吧,有一次,有外校领导要来参观,老师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很严厉地说:“明天务必检查好个人卫生,特别是某些值得注意的同学。老师理解你家境不太好,穿破了洞的衣服,起码也表示你很朴实,很节俭,不是会攀比的孩子。
可是,你最低限度,也要让自己的妈妈帮忙,把破洞补好是不是?还有,要洗干净是不是?服饰仪表,是一个人的脸面……”
周围的同学,都齐刷刷望向李思思,不明所以的其他同学,目光也被引诱过来,于是,很快,了然了。
李思思的左胳膊袖肘部位,磨破了个洞。
同学们毫无恶意地低低笑着,李思思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还有一次,父亲的一个朋友,将自己女儿不喜欢的衣服,拿给父亲。
朋友当然是好心的。
而李思思也的确没有什么衣服,她看那些衣服都很不错,还很高兴。第二天就挑了一件外套,穿去学校。
她不知道,父亲朋友的女儿,恰好是她的同学,平时俩人几乎没什么来往,彼此连话都没怎么说过。
结果那个同学看见她身上的衣服,惊讶地说:“原来你是李叔叔的女儿呀,早说是给你的嘛,我还有……等我穿一阵子,都可以送给你。”
同学并没有恶意,说话的声音也不大,但还是被其他同学听见了。
他们用或者同情或者轻蔑的目光打量着李思思,好像她是路边举着搪瓷缸子的乞丐。那种滋味,很不好受。
再譬如,班里举行集体活动,春游啦、看电影啦……大家都会带许多零食,互相分着吃。而她,是不能跟父母要钱买零食的。
也会有同学很大方的,把自己的零食分给她,在完全没有办法回赠的情况下,这种接受馈赠就变得很尴尬。
考虑到她的家境,集体看电影的时候,老师每次都不会发给她电影票。老师是好意的,学校组织的团体场,电影院通常都不会验票。没有拿到票的同学,当然也就不用缴纳电影票钱,可以混进去白看。
因为老师这种特别的照顾,同学们都会多看她几眼,那诧异的目光,让她有一点点不自在。
现在重视素质教育,许多孩子都有各自的特长,什么舞蹈啦、绘画啦、声乐啦、书法啦……
李思思通通不会,她也没有闲钱去上各种才艺辅导班。
所以,不管学校里搞什么活动,她都是被排除在外的一个。
自尊心受挫也好,自卑感作祟也罢,这些林林总总的加在一起,让她没办法喜欢学校生活。
☆、87|六 游戏OVER〔6〕
勉强熬到初中毕业,她就退学了。
父母当然是反对的,他们并不是不爱孩子,他们只是被贫困磋磨了精神。他们不害怕贫穷,他们只怕没有办法改变贫穷的境遇。
但是,女儿表现出从未有过的坚决。后来,在面对女儿那惨不忍睹的成绩单的时候,他们被迫接纳了现实。
不读书,当然要做事,十几岁的女孩子不念书能干什么呢?他们很烦恼。
李思思在洗头房做过洗头妹,在小饭馆端过盘子……
再后来,几个偶尔认识的姐妹,让她看到了一条来钱很快,却不需要多么辛苦的路——做/小/姐。
她年轻,长得也不错,很快在那个圈子里混得如鱼得水,学会了抽烟、学会了喝酒、学会了化妆打扮,也学会了怎么诱/惑男人。
华子强明白,男人买/春是风/流,真的要把妓/女娶回家,那就是下/流了。包括他的父母在内,都会沦为所有人的笑柄。所以,他连想都没想过,就放弃了自己的爱情。
但这不表示,他能漠视别人践踏那个女人的生命。
也或者,他其实比自己想象中的,更爱那个女人。
欧宇辰和张晗玥曾经撞见他们在一起,当时华子强搂着李思思,把她亲亲热热地圈在怀里,故作漫不经心地说:“这是你们大嫂哦。”
后来有那么两三次,酒酣耳热之际,华子强勾着欧宇辰脖子,一边往嘴里灌酒,一边语无伦次地讲述着他从未开始,就已经宣告终结的爱情。
这,就是他不能原谅欧宇辰和张晗玥的原因。
他的确是把欧宇辰当成朋友、当成兄弟的,所以被伤害的时候,也就更加愤怒,更加无法忍受。
现在,游戏over,一切终于结束了。他想着,慢慢地、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唇角尚含着一丝微笑。
被这个疯子害死了!欧宇辰看着地板上一动不动的华子强,心里忍不住有点发慌,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现在要怎么办?能怎么办?他不想坐牢,更不想糊里糊涂被陷害成杀人凶手。处理这种事情他完全没有经验,谁比较擅长?能向谁求助?谁又是可以信赖可以依靠的?
他马上就想到了,疾步走到门口,推开门,冲站在走廊里的夙夜招招手,轻轻叹气,满脸无奈地说:“我恐怕,惹上大麻烦了。”
***
邵壬是在睡梦中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因为蝴蝶杀手的案子,他已经连续好几天没睡好觉了,所以也就分外恼火,气冲冲问:“谁啊?”
“你快来局里,”听筒里传出孟彦名的声音,语气很急,“夙夜出事了!”
“啊?”邵壬立刻惊醒了大半,瞪圆眼睛,脱口嚷道,“他能出什么事儿?!被家暴了?!”
孟彦名像一下子噎住了似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听筒里传来一阵呼哧呼哧喘粗气的声音,好半天,似乎才终于硬是忍耐住某种情绪,他咬着牙说:“他杀人了!”
手中的听筒,啪地掉在了床上。邵壬顾不得把它扣回去,手忙脚乱地抄起扔在地板上的警服,就往脚上套,折腾了半天,也没穿进去。他正火冒三丈,忽然发现脚丫子使劲插着的,不是裤脚,而是两只袖子。
一阵鸡飞狗跳、兵荒马乱,总算是穿妥衣服,邵壬顺手抓起手机,连滚带爬地跑到马路上。
正是凌晨时分,人稀车少,等了足足有五六分钟,才拦到一辆出租车。
到了公安局门口,没等车停稳,邵壬就开门跳下车,随手把钱包丢给司机,也顾不得等着对方找钱,直接往楼里冲。
谁知道,没跑出两步,就被司机叫住了:“警察同志!您要是忘记带钱包就算了,不用把手机给我。”
讪讪地拿回手机,邵壬没有去自己的办公室,而是直接去法医科找孟彦名,向他了解案情。当然,这种时候,他肯定想不起来法医科是“禁地”。
据孟彦名所说,昨天夜里,金陵酒店发生命案。死者共有两人。
一号死者名叫张晗玥,女,19岁,惠德学院经管系二年级学生。根据调取金陵酒店二楼的监控录像,确认晚上八点五十分,张晗玥和二号死者华子强一起进入206号房间。
值得注意的是,整个过程中,华子强一直搀扶着张晗玥,而张晗玥步履蹒跚,整个人摇摇晃晃的,象是随时都要跌跤。
为他们办理入住手续的酒店职员,也证实张晗玥当时满身酒气,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显然是喝醉了,还醉得不轻。
夜里十点十八分,欧宇辰和犯罪嫌疑人夙夜走进电梯。十点十九分,电梯停在二楼,俩人在电梯口处停留了一分三十八秒。随后,欧宇辰独自进入206房间,夙夜则留在走廊里。
十点二十八分,欧宇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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