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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豪门:杀手总裁缠绵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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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双目回复光明,并不困难。”
“真的?”高申然喜色显露,给过份冷漠疏离的气息平添几分亲近。
季小筱闻言,原来疲惫的身体,仿佛注入吗啡般顿时精神奕奕:“我真的可以再看见东西吗?”
“嗯,这只是一个小手术,如果高先生和高太太没有问题,我会尽快安排时间,完成这个复明的手术。”
“我们没有问题。”高申然低头看着她,她的脸上洋溢着难掩的兴奋之色,他知道她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季小筱欢雀地点头同意:“嗯。”
手术安排在隔天的下午进行。
虽然Andrew再三解释保证手术的风险很低,成功的机率是百分之九十以上。
可是高申然仍感忐忑不安,公司的事情摆在一边,一整天陪着她,直至她走进手术室,他仍旧守候着不离开半步。
季小筱最先进入手术室,接着是Andrew和钟承,这次主治医生是Andrew,而钟承只是从旁观摩学习。
☆、到底意欲何为?(10)
季小筱最先进入手术室,接着是Andrew和钟承,这次主治医生是Andrew,而钟承只是从旁观摩学习。
在手术室门关上那一刻,他的脑海徘徊着季小筱的叮嘱。
“把婆婆接过来好吗?我想第一时间看见她。”
他应了一声好,让她安心进行手术。
这一刻,他看着手术室的门,脸上出现片刻的犹豫,很快被一抹肯定所取替。
不可以让苏娴来的,好不容易让她离开了,把她们两婆孙分隔开来,绝不可以让她们再见面。
起码在季小筱完全信任他之前,不可以让苏娴再左右她的思想。
这样想着,高申然的心就定下来。
————————【烈焰如火,真爱如血】的场景分割线————————
中国武汉。
原本灿烂夺目的樱花,已经调谢,只留着几枝光秃的树杈,孤独地迎接着北风。
树下长椅上,原来属于少女的位置,现在只有一位老妇人缅怀着。
“我真是没用,我没有把她劝回来。”
她的前方站着一名四十来岁的男人,听见苏娴在自责,他转过身看着她:“娴姨,根本不关你的事。”
“不,是我的错。”苏娴双眼泛起泪光:“如果当初我不答应这桩婚事,根本没有后来的事情。”
季小筱不会离开中国,不会嫁给高申然,就不会有这场怨孽的婚姻。
她还会是个单纯的孩子。
犯不着现在左右为难,一边是刚刚成亲的丈夫,一边是唯一至亲的父亲。
偏偏这两个男人,结怨甚深,都恨不得把对方置之死地。
谁对谁错也罢,最无辜还是受牵连的季小筱。
失去光明和声音还不够,接下来还要接受更加残酷的现实。
“既然她执意不肯离开,就由她去吧。”男人拢拢灰色的风衣,把渔夫帽盖回头上,压压帽沿盖住他大半张脸。
苏娴见他要离开,急忙问:“你,你有什么打算?”
“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包括名下所有的资产和小筱。”
风,继续呼啸着,越来越大,越来越猛烈。
似乎昭示着暴风雪的来袭。
☆、一名潦倒的穷小子
季小筱的手术很成功,时间不长,傍晚时分已经推出手术室。
毕竟国外的医术昌明,加上Andrew是这方面的权威,在国内认为棘手的大手术,在他面前却犹如小菜一碟。
因为考虑到季小筱身体弱,心理素质不强,手术前给她做了全身麻醉。
直到晚上九点,她身上的药力消散掉。
“醒了吗?”高申然一直陪伴着她,看见她的手动了动,继而向着眼睛摸过去。
他迅速把她的手捉住,柔声解释着:“手术很成功,不过要过两天才能拆线,那时候你就可以重见光明。”
看着她脸蛋,眼睛的部分被重重白色的绷带扎着。
一想到两天后,她即可以复明,他的心情难掩激动,不知道她看到他的样子,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他希望她会喜欢,就像他喜欢她一样。
高申然对于自己的长相挺自信的,毕竟多年来身边不乏燕燕莺莺,没有一定的出众,怎么惹得异性的垂青?
当年,有不少美艳女子垂青他的本人,同时连带垂青着他的家财。
但是别忘记,在他白手兴家之前,他曾经是一名潦倒的穷小子。
那时候他的身边不是同样有美人盘旋吗?
他当然不想季小筱只爱他的皮囊或者钱财,他希望她纯粹地爱着他这个人。
无论他曾经做过什么,她很简单地爱着他。
这样就够了。
而这个愿望看似无欲无求,却是比天更难于高攀。
如果,如果她知道他曾经做过的事情,恐怕会对他避之则吉,甚至憎恨唾骂。
那个时候,他可否承受得住来自她的怨恨?
不,他不能。
所以,必须要保守一切秘密,绝对不能让她知道或者察觉分毫。
季小筱反握着他的手,挣扎着想坐起来。
高申然连忙把她的床头位调高,呈现四十五度的半躺状态,让她可以舒服地靠在床上。
她朝着他温柔地笑着:“婆婆来了吗?”
他的身体僵一僵,很快回复常色:“婆婆早两天刚回去,你让她又赶回来,太折腾她老人家了,这样子,待拆线后再告诉她好吗?”
他的说话声音一直很温柔,很轻,哄着她。
☆、那里不是给烧光了吗?
他的说话声音一直很温柔,很轻,哄着她。
季小筱脸露失望,嘟起小嘴唇,有些无奈和不开心:“好吧。”
“傻瓜,有我陪着你还不够吗?”他用手指轻轻地戳她的脸蛋。
吹弹可破的嫩滑肌肤,随即娇羞的泛红光,她撒娇:“但是我想婆婆。”
他笑了,一招以退为进:“那好吧,我打电话给婆婆,让她马上过来陪你啊。”
“不要。”果然,季小筱急忙制止他:“不要让婆婆太劳累了,我们迟些再告诉她吧。”
高申然的嘴角泛起得逞的笑容,轻哄着她:“这样才乖的,这样才是婆婆的好孙女。”
他倾身吻住她的小唇,极尽温柔和缠绵。
晚上高申然留守在医院里,陪着她,就像在家里一样,听着电视里播放的无聊剧集,他们谈些锁碎事情。
期间小娟和May带些换洗的衣服来,小娟叽叽喳喳谈着她在街上见到的新鲜事。
后来钟承也来了,大多数时间跟高申然在私谈。
夜了,佣人回家,钟承也回家了。
季小筱躺下来侧着身,闭上眼睛,耳朵听着高申然在批阅文件的声音。
纸张被轻轻翻过去,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笔沙沙地在纸上划过的声音。
除此之外,偶然听见远方传来走廊的脚步声,很微弱的快走节奏。
一切宁静得很,宁静得只有她这个长期处于黑暗中,练习出来的灵敏触觉才感受得到。
意识开始朦胧不清,睡意渐浓厚,然后她闻见一股熟悉的气味。
是高申然身上散发的,身上的被单被拉高,在遥远的地方,传来令她安心的声线:“晚安!”
第二天,两个人一起用早餐,季小筱的说话变得多起来。
明天就是拆线的日子,她难掩兴奋的心情:“你说我们回中国好不好?”
“哦?你想回去?”
“嗯,我想给婆婆一个惊喜。”
“好,待我问过医生,如果没有问题就回去吧。”
“除了看婆婆,我还想回小时候住过的家里看看。”
高申然的手僵住,侧过脸看她:“回北京吗?那里不是给烧光了吗?”
感觉自己的心脏停顿下来,悬浮在半空之中。
☆、今生唯一至爱的女人
感觉自己的心脏停顿下来,悬浮在半空之中。
那个地方,一直是他不敢接触的地方。
只听见她闷闷不乐地应答他:“嗯,应该烧光了,不过我想花园里的梧桐树还在。”
这下子,高申然更加愕然地看着她,小心地试问:“什么梧桐树?”
他当然知道花园里有一棵梧桐树,那是伴随着他们长大的树。
小时候的季小筱很调皮,小小的个儿爬上又爬下,像一只活泼顽皮的猴子。
她的笑声响彻整颗大树。
比她年长八年的他,翩翩贵公子的形象,在她面前形同虚设。
她总是大哥哥前大哥哥后唤着他,指使着他,让他跟着她爬树,一旦他不肯就范,她就仰起小脸蛋装哭。
他知道她是装的,面对她的时候,他的心特别的软,只有举手投降,束手就范。
她让他上刀山,他就冲去,让她下油锅,他也会去,何况区区的爬树呢。
看着她天真无邪的笑脸,他的心就会很开心的。
“我家花园种有一棵梧桐树,那棵树是我妈妈怀我的时候种栽的。”季小筱想起妈妈,父亲今生唯一至爱的女人。
家里有很多母亲的相片,大大小小的,笑得很灿烂,像小时候天真无虑的她。
那时候的父亲也很快乐,相片中的二人,笑得很开心很知足。
只可惜,后来。
她强作微笑,内心一片酸溜溜的,声音因为她的回想而哽咽:“它跟着我长大,我很喜欢在树下玩耍的。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的。”
大屋被烧,银行来追债,最后她只能把唯一的地契都拍卖了。
父亲生前风光无限,住别墅开名车,家里佣人十几名;死后才发现原来家里负债累累。
公司抵压了,别墅没有了,她从此被流放至他乡。
三年来,她对那块土地有着浓重的乡愁。
即使大屋烧光,但是代表着他们一家三口的梧桐树,应该还在原地屹立不倒吧。
只要它尚在,终有一天,她会把那块地买回来,在上面重新建造一所季宅。
一所跟往日一模一样的季宅,让父母的灵魂有安身之所。
高申然静静地看着她的脸,张开嘴想告诉她,那棵大树还在,最终还是止住嘴的。
☆、曾经懵懂飘渺的童年
高申然静静地看着她的脸,张开嘴想告诉她,那棵大树还在,最终还是止住嘴的。
现在他的身份根本不可能知道那件事情,如果他透露半句,只怕会引起她的怀疑:“嗯,下次我们回去看看。”
他很想告诉她,那棵树,他一直为她而留着。
因为那棵梧桐树不旦止代表着她的母亲,还代表着他与她曾经懵懂飘渺的童年。
她或许早已经忘记他,但是他从来没有忘记她。
那个幼小的她,从三岁开始植根他的心脏位置的毛孩。
用她烂漫可爱的笑容,轻易地征服他。
季小筱闻言,笑得甜甜的,想起之前发的梦,梦里回到童年的时候,她与一个大哥哥两个人在树下的争辩。
本来忘记的事情,竟然毫无预警地出现在梦境之中。
这几天,她想起事情越来越多。
在她成长的路上,总有着那么一个斯文俊逸的男孩。
从开始的亲密玩耍,再到后来站在远处凝望她。
虽然她不记他的样子,但是那种熟悉的感觉呼之欲出,尤其那对墨黑的眼眸,像一个无底洞般深邃、温柔。
她甚至不记得他的名字了。
“申然,小时候你有没有玩伴?特别好的那一种童年玩伴。”
他原本低下头沉思的,再次被她的问题引起注意,抬眸看着她,不明白她今天怎么如此高兴致,而且话题一直索绕着那座别墅。
蓦然,她转移了话题,童年玩伴?他的童年除了学习还是学习。
他是高家的长子,家业注定落在他的身上,从小他被父母安排在沉重的学业中。
每天都有数不完的功课和习题,还有来来去去的家教老师。
除了学校必须要学的外,还有社交礼仪和跳舞交际等等。
假日还要跟随父亲出外应酬,从中学习大人的相处手腕和交际文化。
也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在十一岁那天,在季家遇见她并且喜欢上她。
缘份这种东西,很奇秒的,就在那一刻落地生根了。
她是个可爱的小女孩,他的目光从此被她套牢着。
十七年来不依不侥地放在她的身上,从来没有移开过。
“我的童年玩伴就是文乐和素珊,我们三个人总是在一起。”只要他们三个人在家里,屋子是不会安宁的。
☆、有钱,他们才能有家
“我的童年玩伴就是文乐和素珊,我们三个人总是在一起。”只要他们三个人在家里,屋子是不会安宁的。
母亲曾经温柔地呵斥他们是一群无法无天的土匪,每一天把高家洗劫一次。
书房漂亮的水笔会发现被他拿去送朋友,放在客厅的名贵花瓶会发现藏在二弟的房间里,还有父亲的文件会发现被三妹拿去当画纸。
再不家里的泳池被放着青蛙水蛇之类,墙身上挂着名画的地方,变成他们的劣笔之作。
他们捣蛋之极,但是快乐之极。
因为有父母的包容和慈爱,一家人生活得很快乐知足。
他们两隔的年龄不大,高文乐年轻他三年,而高素珊年轻他八年。
他们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也是他最珍而重之的东西。
幸好父母给他留下一对弟妹,不然他在外国他乡五年,根本无法找到支撑点活下去。
他必须要勤奋努力,必须要挣很多的钱,才能把他们接过来一起生活。
有钱,他们才能有家。
季小筱闻言,好生羡慕:“我是独生女,我没有兄弟姐妹的,常常是自己跟自己玩耍的。”
当然,有时候大哥哥会来,不过来的次数不多。
好像她十岁之后就没有再见过他了。
高申然因为她这句说话而动容,心里咯一声,抽痛了。
她真的忘记了他,他们曾经在一起玩耍过。
他亦曾经跟她说过,待她长大后,给他当新娘子。
当时的她傻乎乎地点头,十分爽快豪气地说好啊。
然后很快反问他什么是新娘子啊?
他当时戏弄她,如果让他亲一口,他就告诉她什么叫新娘子。
傻丫头又是很爽快地应允了。
于是他在她嫩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可是她反悔了,说他是大色狼,竟然偷亲她,还说要告发他呢。
呵呵,他们在夏天的梧桐树下斗嘴。
那样的情况很令人怀念和回味。
高申然的嘴角泛起甜蜜的笑意,回忆里属于他们的天真无知,是那么的美好和单纯。
像河溪里的沙粒,经过水流的不断冲擦,带着光滑洁净的质感。
回忆里的阳光也是透明干净的,没有一丁点俗世的污染物。
☆、不愿意踏出季家半步
回忆里的阳光也是透明干净的,没有一丁点俗世的污染物。
现实却是残酷的,令人无时无刻不提防着。
恐怕今生今世,无法做到跟她坦诚相对。
高申然突然想起什么,问她:“你是不是一直没有上过学校?”
“你怎么知道的?”她反问。
“我。”他语塞了,但是很快反应过来:“别忘记我们有婚约的,我当然知道你的一些小事情。”
季小筱这才想起,婆婆曾经说过高申然在她小时候,已经喜欢上她了,后来两家的家长见状,就戏笑着要做姻亲。
既然高申然在她小时候见过她,应该知道她的事情吧。
“我妈死后,我由奶妈和佣人带大的,后来到了应该上学的年龄。”季小筱略作思索当年的事情,其实她记得不是很清楚,不过后来再长大一些,懂事些的时候,听过奶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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