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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爱妃,你只是替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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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喵瞄洗好了,你看——”
双唇肿胀而麻木,雅娉猛地推开身上纠缠的暗影,扭头粗喘地环着气,隐隐约约,她感觉两人之间越来越有 的危险,这儿,真不是一种好现象。
“从现在开始七天,如果王妃踏出昭阳居半步,所有人一律杖责五十。都下去吧。”
“禁足七天或者剁猫,前者还是后者,你自己选。”
心一下子窜到了嗓子眼,雅娉死死地抿着小嘴,如同赴刑场般,拖着沉重的步子,却还是半分不敢迟疑地朝他走去。
老天爷,不会这么巧吧。难得贪玩一次,还被他逮个正着?。刚想着,雅娉就觉得自己的头顶有一群黑漆漆的乌鸦飞过。
她身子还没坐稳,腰间陡然多出一股紧桎的力道,一个翻身,雅娉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还没来得及适应,微起的粉…嫩小嘴已经被人全然吞噬。
“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要我提醒你你的夫君是谁吗?。你不觉得最近进宫有点频?跟二皇兄走得有些近?。”。
伸手捏过雅娉的下颚,北炎煌直奔主题,毫不掩饰心底的不悦。他最讨厌他府里的人吃里扒外,特别还是她、扒那个男人的外。
手心一阵发凉,雅娉内心极度忐忑不安,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怎么越听越觉得刺耳,越听越觉得有误会她‘红杏出墙’之嫌?
091 女人,诱发转变
“我只是”
“没有只是。。不要忘记你的身份。我不管你跟二皇兄之间有什么,以后我不想听到任何有关你跟他单独见面的流言蜚语,你的男人,这辈子都只有一个,记清楚了吗?。”
雅娉的支支吾吾无异于越描越黑,看得北炎煌一阵气恼,抢过话,斩钉截铁下了死令,不管她对二皇兄是什么心思,单就二皇兄赠猫这一特别,动机已然不单纯。。
紧紧搂着雅娉,北炎煌心底只有一个念想:北炎烨的心思他管不着,他的女人,谁也别想动。
几番僵持,雅娉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即便她百般争取,这最后的一丝快乐还是被北炎煌强势地扼杀在了萌发的摇篮中。。
走出昭阳居,北炎煌回到书房,一道十万火急的命令,让管家扔下扒了一半的饭、一口气跑过大半个院子、火速赶到了门口待命:
“王爷有何吩咐?。”
“去给本王找一只又漂亮又听话、纯白色的小狗来,最好还是见了猫就能没命咬的。”自文案中抬起头,北炎煌翻着白眼,随口吩咐着。
“啊?。”
话音刚落,管家嘴巴顿時张得可以同時塞下三颗咸鸭蛋,掏了几遍的耳朵,还是严重怀疑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惊奇的质疑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王爷三催四请,就是急着让他去找条狗?还既不是看门的、也不是吃肉的、而且要求极度怪异的?。这不是变相给他出难题吗?
“还要本王再给你重复一次给你听?”眉头一挑,北炎煌也觉得自己的行为幼稚得可笑,随即掩饰地板起了脸。
“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去找。”
转过身子,管家随即不解地摇了摇头、轻声叹了口气,这小狗不难找,要训练成‘见猫就咬’,怕真是有些难度吧。
。
那天之后,雅娉就被禁了足,入宫请安的事也被北炎煌以‘身体欠安’为由推脱了过去,只是苦了习惯了每天去御花园走上两圈、顺便等她的北炎烨,每每希望落空,他都失望地像是被人挖去了心。
这日,秋高日暖,一早,北炎煌就提着一只可爱至极的白色小狗献宝似的跑来了昭阳居,看到雅娉,随手就将小狗扔进了她的怀中:
“不是喜欢小动物?。。以后,你就养着吧。”
“咦,好漂亮,好可爱的狗狗。谢王爷。”抱着漂亮至极的乳白色狗狗,雅娉揉着它软软的皮毛,极度地爱不释手。
“嗯。去整理打扮一下,陪本王一同进宫去探望下父皇,顺便给皇后娘娘、母妃请个安。”
“可以出去了吗?。是。臣妾遵命。”
乐滋滋地将小狗交给奴婢带出去,雅娉竟有些手舞足蹈,转身去梳妆打扮。平時十天半个月不出门也憋不坏她,可一被禁足,三天就像是过了三年之久,闷得她差点发霉长了毛。
见雅娉竟也像个孩子般的手舞足蹈,北炎煌讳莫如深的眸子竟不自觉泄露丝丝宠溺之情。
汪汪——
刚走出昭阳居门口,小狗撵着小猫、奴婢追着猫狗满院子乱窜的滑稽一幕戏剧般地上演,眼巴巴地瞪着面前鸡飞狗跳的混乱场景,雅娉顿時有些傻眼。
“哈哈——”
见雅娉跟星儿见鬼般大眼瞪小眼,猫儿如愿地被他的小狗赶得上窜下调、狼狈不堪,北炎煌顿時笑得前仰后翻,活像八辈子没笑过一样。
看着北炎煌的反应,雅娉瞬间恍然大悟,难怪他这么好心送了一只小狗给她解闷,原来根本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纯正嫌她日子过得太清净了。嘟起小嘴,雅娉咕噜噜的大眼不满地瞪向了北炎煌。
“爱妃,皇后娘娘还在等我们请安呢。”
对雅娉的抗议不予理会,乐够了,北炎煌收敛起十足欠揍的嘴脸,好心情地扭头,催促地瞥了瞥身侧的佳人,抬腿往前迈去。
以后,不怕日子无聊了。
走出皇后的寝宫,雅娉就奉命往御花园西南角的凉亭走去。她不知道自己哪里让他不放心,总之,这一刻,她就跟囚犯没两样,连先行回府的权利都没有。
“哎——”
到达目的地,坐到石椅上,百无聊赖,又无事可做,雅娉只能托腮叹气,因为某个无赖名言命令‘他到之前,不许踏出凉亭半步’。
阳光缓缓斜洒进来,落到伸手,暖洋洋的,让人有些不想动弹,一个姿势,不知道维持了多久,等得雅娉无聊至极,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慢慢开始打架。
好困啊——
慵懒地眯着双眼,雅娉就想打盹,背后突然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嘴角兴奋地一咧,雅娉蹭地站起了身子:
“你来师兄?”
原以为是北炎煌回来了,没想到背后出现的身影居然另有其人,陪着他空空如也的身后,雅娉笑意冷凝,顿時有些紧张了起来。
“听说你病了?这些天见不到你,又不敢太过名目张胆打探你消息,我都担心死了,怎么样?好些了吗?。”
“我很好,谢皇兄关心。二皇兄,你我身份特殊,以后还是不要单独见面了,以免招人闲话。煌快来了,看到你我在一起,他会不高兴的,二皇兄,你快走吧。”
不時四处张望着,雅娉吓得不轻,不停后退着拉开两人的距离。她的禁足日还没过呢,要是再被他逮个正着,她真不敢想象自己这水深火热的日子该是怎样的雪上加霜。
“我没听错吧。你什么時候这么在乎他的想法了?。雅娉,你不是说过,在炎皇,我是你最亲的人,是唯一对你好的人吗?”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抓住雅娉的衣袖,北炎烨情绪有些激动,这两天他已经度日如年了,如若以后都不能再见,不是要他的命吗?雅娉的回避,言语间对北炎煌的偏向,都让他莫名的妒忌、愤恨。
宣王府的事儿他也略有耳闻,他心里有数,一个能在新婚不足月就连纳两妾室的男人,对他的妻子绝对好不哪里去。起码,对她,他不是一心一意。
“师兄,快放手。”
。见他行为粗鲁,双目泛红,雅娉着实被他失控的冲动吓着了,猛地甩开他的手,惊愕地连连退了两大步。
“你冷静点。师兄,你失态了。我想你明白,不管他对我好不好,你对我有多好,他都是我的夫君,而你都是我的皇兄,这是今生都不能改变的事实。所以,我在乎他的想法,也是应该的,你不该这样激动——”
一瞬间,雅娉自北炎烨的眼底捕捉到了异样的情愫,顿時,她惊觉自己无心的话语举动或许已经让他有所误会,随即一脸认真地给出定论。看来,不管什么身份,他们都不该再见面了。
“雅娉,身份真得这么重要吗?我看得出来,你们根本貌合神离,而他心里有谁,我比你清楚。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并不只有兄妹之情,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为你抛弃一切。”
“不。不要说这种大逆不道、不负责任的话。你是炎皇的二皇子,甚至可能是未来的国君,而我是灵桑的公主,也是你的弟妹,这种关系,今生不能改变。你可知,我们身上背负着两个国家的名誉?。”
“不要跟我讲这种冠冕堂皇的大道理。一国之君,我从来不稀罕。为你,我也可以背负千古骂名,我只在乎你好不好、愿不愿意?。”
“师兄?。”没想到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一个痴爱自己的男人,雅娉的眼睛湿润了。
“雅娉,你——?。”
见雅娉笑中含泪,北炎煌心情不禁澎湃,却不知,她更多的是感动跟感激,唯一缺少的就是他最想要的——爱。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我一直是幸福的。二皇兄,如果有来生,为奴为婢,我都愿意结草衔环。今生,我们却注定有缘无分,不是我大公无私,也不是我舍己为人,而是,我爱的人,不是你。曾经,你是我最亲的人,而后,你是我最尊敬的兄长,仅此而已”
说着,一滴斗大的泪珠情不自禁自雅娉眼角滚落。长这么大,第一次,她觉得自己被重视,他给出的承诺,不论真假,单是这番话,就足够任何一个女人刻骨铭记一生。
“雅娉——”
“二皇兄请宽心,我不会委屈喵喵的,王爷来了,妹先行告退——”
刚想说些什么,北炎煌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雅娉快速呛声盖过,使了个眼色,匆匆越过了自己,转身,她已经投入了另一个怀抱,两人含情脉脉、亲密相拥的姿态瞬间刺痛了他的眼。
“爱猫如命,皇兄真让臣弟大开眼界。相比较而言,偏爱美色的臣弟,倒真是庸俗了。都怪娉儿太过醉人,走到哪儿都让人不放心,臣弟经常在想,以后是不是该找根链子将她牢牢拴到府里,時间不早了,如果没事,臣弟就接她回府了。”
同样风采出众的两个男人浅笑对峙,空气中瞬间刮起刀锋剑影,北炎煌紧紧搂着雅娉,似真似假地开着玩笑,说完,随即转身离去。
自古红颜多祸水,女人,很多時候,也是战争的直接根源。北炎煌的强占姿态,雅娉的无意回眸,无不坚定了一个男人的侵略斗志——
092 王位换雅娉?
这日乌云遍布,天地间一片混沌,宣王府的书房也笼罩在一片阴霾中。。
“王爷,宫里刚刚传来消息,说是圣上病危,已经昏迷不醒。还有,无风不起浪,有消息说,圣上病重前曾立过一份诏书,说是传位于二皇子”
眼见主子召集他来后,面色凝重,沉默不语,左黎等了许久,跟对面的军师无涯交换了个眼神,还是站起了身子。纸终归是包不住火的,他知道北炎煌担忧圣上身体,却也最介怀圣上最后的决定,他却还是不得不如实禀告。
“哈哈——”
左黎的话音刚落,北炎煌就哈哈大笑了起来,只是那笑惨绝人寰、凄厉无比,带着绝望的失望,竟比哭,还让人心痛如绞。。
“无涯,你听到了吗?。还是一样的决定。不管我多么优秀,不管我为这个国家做出了多大的贡献,二十七年来,从来没有一次,他是优先想到我的。生日,若兰,王位?。他的父爱,永远都是因人而异的。既然如此,别怪我不念父子之情。这个王位,本王要了。左黎,实施第一套方案,还有,暗中派人把这份诏书给本王找回来;无涯,通知所有人待命,准备第二计划,以防万一——”
愤恨地挥手将桌上的书扫到了地下,北炎煌蹭地站起身子,握紧双拳,仿佛下了巨大的决心般,冷然无情地下着命令,深不见底的眼眸,水意浸染的透彻,竟是无比的犀利、无尽哀伤。
还以为,这一次,会不一样。没想到——
今日之后,再也不会有人从他手里拿走任何他想要的东西。
接连几天,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触即发的危险气息,所有人都感觉到了,雅娉也自是不例外,因为整个王府都戒严了,而且,所有内眷,全部禁止入宫,甚至连皇后娘娘的懿旨,都被公然回拒了。
隐约中,雅娉已经猜到了什么。即便心知肚明,她却什么也不能做,因为她很清楚,即将对峙甚至可能厮杀的两个人,都是跟她关系最密切的,她不希望看到任何一个人受伤,即便她忧心忡忡,她身份的特殊与尴尬,都不允许她犯丝毫的错误。
心不在焉地喂着地下的小狗,雅娉越来越觉得心烦意乱。。
。 “星儿?是不是有什么消息了?。”
“公主,还是一样。都知道,是圣上病危、传位的事,闹得各个王爷、官员的府邸都紧张兮兮的,好像王爷跟二皇子之争,已经到了最后的关键時刻。我听说,两派都在做最后的努力,圣上好像已经有转醒的迹象,而且召集百官连夜进宫了,估计明早就该有结果了,还有一件事,挺奇怪,听说本来二皇子跟王爷对王位都兴趣缺缺、不甚积极,可是这会儿,两个人居然都势在必得,争得面红耳赤,而且圣上召集了百官,唯独没有宣召二位,意思已经甚为明显了,现在所有人都担心,一方如愿,另一方可能不服,甚至可能大动干戈。公主,您更希望谁即位?。”
“星儿,我希望没用,我现在只怕两人兵戎相见、生灵涂炭。还有,如果王爷登基,我怕灵桑的过错,就更大了——”。
自己都自顾不暇了,她哪里还有心思担忧男人的战争?何况,他们两人的事,哪个也轮不到她做主。她现在最怕的是,她跟妹妹身份的事,她该如何自处?。现在宫里人都认识她了,换回显然已经不可能,她唯一能期待的,就是父皇赶紧送人过来,越早越好,万一王爷登基,事态就更严重了。
“公主,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刚刚驿站还派人送来封家书。”说着,星儿掏出一封信递了上去。
“公主,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见雅娉面色苍白、目光呆滞,手还有些发抖,星儿接过她递上的信,一看,也有些傻眼:
“这是什么意思?千婷公主跟司徒将军成婚了?圣上这是什么意思?公主,那您怎么办?”
“将错就错,做一辈子的娉婷公主。”
望着星儿,雅娉无奈地闭了闭眼,父皇的意思很明显,要她承袭错误。其实,接到这个命令的第一天,她就有这种预感,炎皇再好,在灵桑的眼中,终归也是远嫁塞外,父皇母后怎么可能舍得他们最爱的女儿来这里‘受苦’?。
如果可以,她更宁愿他们亲口告诉她真相,而不是千方百计,给她设了一场骗局。如果他们名言相告,就不会有千日醉的洞房花烛夜,她也根本不需要吃这么多苦。要她为灵桑牺牲,其实只需要他们的一句话而已。
她一直有预感,只是她一直不想相信,没想到,事实,还是让她失望了。断了她的希望,以后的路,她只能自生自灭了。
“公主——”
“这样也好。娉婷公主,多美丽的名字,我本来也是其中之一,不是吗?今天开始,我不再是冒充的,而是真正的了,是不是,星儿?。”
悠然地自言自语反问着,雅娉眼里还是冒出了泪,晶莹剔透地打着转,却始终没有落下,却也越加悲凉。
夜色慢慢笼罩,灯火通明的万圣宫里,几名御医跪在床头施针、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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