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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爱妃,你只是替身-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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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不要自暴自弃。皮肉之伤,本可自愈,全在时间,娘娘一定要宽心!”
“今天是怎么一回事?!”
“好,好!那以后再说吧!”见雅娉如此,北炎煌无奈地挥手遣退了御医。
“不不用了!我没有别的伤口,我好累,只要你陪着我,我就没事了,不用检查了。”
“娉儿?!”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滴,见她脸上贴着纱布,死咬着一张小嘴,北炎煌一阵手忙脚乱。
抚着雅娉的秀发,北炎煌眼底疼宠怜惜浓得仿佛要凝结了。
冷华阁里,芸芳呆呆坐在椅子上,手还不敢置信地抚着疼痛丝丝的脸颊,微微颤抖。他打了他?!他居然亲手打了她?!
倏地躲入北炎煌怀中,雅娉吓得紧紧抱着他的身子,撒娇地死活不肯出来,一检查,纸还包得住火吗?!
“圣上驾到——”
没有再争辩,北炎煌抱着雅娉,哄着她睡下了,才起身挥手示意地唤过一旁的小婵,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走出金龙宫,北炎煌直奔冷华阁。
“不要问了,好不好?!总之,是我倒霉,是我不好,这件事就算了吧!我不想事情闹大免得再被人说圣上徇私舞弊护着我,而我恃宠而骄、一宫做大我只想后宫平平静静的,你国事已经够繁忙了,我不要你再为后宫的事烦心”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皇后为什么会和芸贵人吵了起来,还动了手?!”一走出内室,北炎煌就迫不及待地讯问了起来。
“只要你开心,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娉儿!你这般通情达理、顾全大局,朕又怎忍心让你一人承担所有委屈?!芸芳这次真是太过分了!这件事,朕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
接着御医的话,北炎煌趁热打铁,轻轻推开了雅娉。
“娉儿,你就是太善良了,才总是被人欺负!”
得到雅娉哭喊的暗示,小婵聪明地将一切推说不知,只是恰到好处地提及了几个要点。
“那不如关她一月的禁闭以示惩戒;可好?!其实,今天的事,我也不好如果我忍忍,我们就不会吵起来,也不会这般丢人现眼了”
“回圣上,奴婢也不太清楚。奴婢陪娘娘在凉亭赏花到了傍晚就想回宫,路上碰到芸贵人,娘娘跟芸贵人寒暄了几句,奴婢离得较远,只只听到芸贵人大吼大叫地骂皇后娘娘是是不会生蛋的鸡,而后就说要毁了娘娘的脸,还说要杀了娘娘,然后就动了手,奴婢赶上去阻拦,还没拉开,皇后娘娘就”
“那这次你就当给我面子,好不好?!虽然我是很不喜欢芸贵人,可是我真得不想背后说她坏话,更重要的是,我不想你认为我是个善妒的坏女人!我只想陪在你身边,不想多树仇敌,何况刚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打了她,也算给她教训了,我想她以后应该不敢了”
拥着雅娉待她情绪稳定,北炎煌才轻轻推开她,询问起事情的整个经过。没想到,自己才刚一开口,雅娉刚刚止住的泪又一滴滴啪啪掉了下来。
倚靠在北炎煌的怀中,雅娉眼底闪现的却并不是同情,她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次,她是摆明了故意栽赃,她就是要她尝尝被人陷害,跳到黄河也洗不清的滋味。现在,她是苦主,就算她说了什么过分的话,北炎煌也只会听一半,况且当时除了她的奴婢就是她的侍婢,各位其主,自然谁的话也就都不可信了。
“娉儿,听到了吧!这下可以安心了吧!御医,既然来了,就替娉儿好好检查一下吧!看看她的身体,还有没有别的伤——”
“嗯,朕知道了!好好伺候娘娘,不要提起朕问过此事!”眉头紧拧着,北炎煌还是一头雾水,起身吩咐了一句,转身走了出去。
大个开了。屋内的床榻上,雅娉早已睁开了眼,隐隐约约听到两人的对话,嘴角浮现一丝冷笑,这件事,她与芸芳过错各半,可是她很确定,她一定会成为最大赢家,这只是开始——
“参见圣上!吾皇万岁万万岁!”一接到通禀,芸芳起身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你眼里还有朕这个皇帝吗?!芸芳,朕过来,只是想告诉你,你若再敢碰雅娉一根指头,朕就立马废了你!她受的伤,你要百倍偿还!你最好给朕记清楚了!这件事,朕不再追究,你在冷华阁禁闭一月!今日开始,冷华阁罚俸一年,一月内粗茶淡饭,即日起仆役减半,以示惩戒!”
“圣上,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我是冤枉的,我根本没有打过皇后娘娘,她的脸不是我抓伤的!今天的事,真的不是我的错,我对她毕恭毕敬,可她仗着皇后的架子对我多加责难,让我一直行礼不许起身,还辱骂我是残花败柳,更教唆奴婢一起讥讽,我只是一时气不过,才骂她几句,我想封住她的嘴,可我还没碰到她就被拉开了,圣上,我是冤枉的,我根本没有打她,是她,是她自己弄伤冤枉我——”
057 以牙还牙(6)
“够了!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一听芸芳的哭喊,北炎煌气得脸都青了,怎么同是当事人,差别就这么大?!雅娉句句为她求情,自己揽过,她倒好,恨不得将一切推得一干二净?!
雅娉的脸伤到近乎毁容?!她还敢口口声声说她自己弄伤?!一想起雅娉哭得稀里哗啦的模样,他就想一掌劈死她!
吃过午饭,送走了北炎煌,雅娉起身在院子里走了两圈,听着小婵打听来的冷华阁的近况,嘴角勾着淡淡的甜笑,仰望蓝天,不住呐喊:
“圣上,我不想喝药,我都快成药罐子了,从我有记忆起,隔三差五就要喝药,我真得不想喝嘛!我的脸已经不疼了,而且我问过御医,这支纯天然的药膏可以加速复原还没有任何的副作用,我只用药膏抹抹就好,喝药喝得我都快忘记自己是吃什么长大的了——”。
一角踹开地上的芸芳,北炎煌转身往门口走去。
而此时的金龙宫,却是天渊地别、截然不同的另一番景象,一群奴婢端着药碗追着雅娉满屋子跑: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吃了?!来人,去给娘娘加份蔬果拼盘。”
“够了!真是什么样的主子教什么样的奴婢!娉儿千方百计替你求情,你还有脸将所有罪过都推到她身上?!你知不知道,她差点就毁容了!该死!来人,先把这两个满口谎话的奴婢带下去,每人二十大板!看她们以后还敢不敢信口开河,助纣为虐!现在起,冷华阁不需要人伺候,衣食住行全部自己解决!”
走到门口,北炎煌步子一顿,沉痛地闭了闭眼睛,冷声地再度提醒警告完,才抬腿离去。
“”
去里喝不。“圣上,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我是冤枉的,你答应过我,要好好照顾我的——”
“好,好!不想喝就算了,吃饭吧!”
自从那天之后,冷华阁就弥漫在浓浓的悲戚中,所有人都是死气沉沉、愁容满面,每天累死累活,过着宫里连普通奴婢最不容的生活。
“娉儿,你又不听话!不想你的脸早点好吗?!”
一夜间,冷华阁变成了宫里名副其实的冷宫,人人避如蛇蝎。在皇宫这个深宫大院,只有两种命运,不是被人捧,就是被人踩。冷华阁自然也不能独善其身。
撒娇地拽着北炎煌,雅娉固执地坚持不喝。
而这儿也是北炎煌变相惩罚,算是对雅娉的一个交代,一点补偿。
一见门,居然见雅娉躲药躲得像是见了鬼般,北炎煌接住她的身子,不知道雅娉因为身怀有孕有所顾忌还以为她又耍性子,北炎煌像是训斥孩子般,板起了脸。
自恋,有时候也会衍变成一种变态的疯狂,很多时候,需要的,只是一点点催化剂而已。没想到当年,盈贵人未得施展的心计,现在倒是给了她利用的机会。盈贵人妄想一石三鸟,最终不过是害人害己。不过,她的最爱,倒是给了自己最好的筹码。这还要感激这些年来在天羽跟随花匠听来学来的知识,更要感谢芸贵人的贪心!
听着,想着,雅娉唤过小婵,在她耳畔轻声附和了几句。
“小婵,有件事,我想交给你去办——”
“朕就是答应你的太多了,才会让你如此得寸进尺!好好想想你的所作所为,如果曾经朕真得欠你,现在也不欠了!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星儿,你看到了吗?!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曾经害你枉死的人如今也受到惩罚了!只是,这儿远远还不够。
一见雅娉皱着鼻头似乎真得很是厌恶,想起她曾说过从小是泡在药罐子长大,所以才长不胖,北炎煌也不想为了这么点小事逼她,拉着她坐到一旁,看着她心满意足的一点点蚕食着各种各样的美食,刚硬的脸部线条也跟着柔和了起来。
爬过去抓住北炎煌的裤角,芸芳哭得稀里哗啦。
见雅娉小口优雅的啃着,一盘盘的美食竟一点点地也能见了底,从没见她吃得如此满足而充实,仿佛吃饭也是一件很快乐、很享受的事,每每咀嚼都带着难解的笑意,北炎煌竟看得有些呆了。
没有解释,雅娉只觉得还想吃,就伸手又夹起了一个小龙灌汤包,现在,她已经清楚地感觉到了自己肚里的那块肉,为了宝宝,她可是半点都不会委屈自己。
一见主子点名,一旁负责伺候的奴婢赶紧出声帮衬,殊不知,一开口,无异于火上焦油,惹得北炎煌火气更胜。
“娘娘,您忍着点吧!圣上的命令您忘了吗?现在宫里近乎没人敢帮助我们,御膳房也不敢送膳食过来,就是送过来也都是奴婢们吃剩下的残羹冷炙,还不如这儿烤红薯,您将就点吧,等熬过这一阵子,风声淡一点了,您再想办法求求圣上”
“圣上,午膳来了——”
“这是什么?!黑啦吧唧的,怎么吃?!这茶怎么喝,怎么全是茶叶沫子?!”
“圣上,娘娘说得是真的!是皇后娘娘先为难娘娘,先骂娘娘的,娘娘真的是被逼急了才——!”
芸贵人,秦贵嫔的花儿,可不是那么好养的!她的悲惨,只是你的先兆而已!
“嗯,我不喝药,好苦,御医也说了可以自然愈合的嘛,我可以慢慢等,我不喝药,也不擦药啦——”
“圣上,臣妾说得都是真的!有或多奴婢在场的,不信,你问问,彩云,小红——”
“不要忘记朕的警告,再有下一次,朕饶不了你!走!”
“我受伤了嘛,当然要多补补,而且,我饿嘛——”
“娘娘放心!奴婢知道怎么做!”
目送小婵出去,雅娉又溜达了两圈,才不急不缓地转身回屋,迈过门槛,不自觉的,她的手又护卫地探向了小腹。
她记得‘三十六计’的改编版尚未完成,这是她要送给贺兰天奇的《百家兵法》,她的时间不多了,她必须要尽快完成。
057 最后的惩罚(1)
自从被关了禁闭,芸芳的日子就过得水深火热,极度的焦躁不安。看什么都不顺眼,每天唯一能做的是就是发火,经常像个疯狗似的要狂吠上一圈。
而冷华阁更成了皇宫的小鬼居,是人都绕着走,能躲三丈绝对不会躲三尺。就连分配到冷华阁的奴才、奴婢,也都叫苦连天,明着不敢抱怨,暗里也都认定是祖上没积德,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现在的芸芳已经被关得像是变了个人,极端挑剔,真是鸡蛋里也能挑出骨头来。
平常看着花花草草觉得很漂亮,现在她却觉得红红绿绿的实在刺眼;平时见奴婢来来回回很勤快,现在她却总觉得她们像是腿上长了轮子,站不住地烦死人,可奴婢们一旦半天没了动静,她又觉得是自己失利了,连下人都开始偷懒了,总之,下人难为,干或不干,勤快或是偷懒,都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里外没有对。
又是烦闷地一夜辗转难眠,一早醒了,院子里时断时续的叽叽喳喳声让她脑子那种强烈地要裂开般的胀痛感膨胀到了极致,一起身,心情就是坏到了极点。
“一大早,咋咋呼呼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我的脑子都要炸开了!”几个大步冲到门口,芸芳哗啦一下拉开宫门,眼睛还没睁开,就是一阵河东狮吼。
“娘娘,不知道什么人这么缺德,居然在院子门口扔了几双破鞋,臭气熏天不说,还臭的招了苍蝇,奴婢们正在清理呢——”
“是啊!你看这儿破鞋,都破城这样这样了,不知道被多少人穿过了,恶心了死了,怎么恰巧掉在咱们宫门口,还让不让人进屋了?!”
“你那只还好,这只烂鞋更破!一看就是那些臭水沟里出来的脏男人穿过的!黑里吧唧的,还透着一股臭烘烘的味儿,难怪这还没到正午闷热之际,就招了蛆虫呃,也不知道这臭虫会不会爬得满地都是”
“脏死了!恶心死了!破鞋、烂鞋,不知道哪个坏心眼的人搞的恶作剧,让我们一大早满院子里收拾这些破鞋?!”
“”
庭院里,奴婢们你一句我一句的牢骚着、抱怨着,芸芳看着庭院地上散落的几只鞋,五颜六色,每只都是被人狠狠踩踏过的破烂、脏污,脑海中却不停浮现着身在妓院时那些前来寻花问柳的嫖客发酒疯时经常打骂妓女的言辞:
“装什么装!?不就是一只男人穿过的破鞋,爷看上你是给你面子!”
“贱货!都被那么多男人穿过了,爷不嫌弃你,肯穿你这只破烂鞋,你就该烧高香了”
“不就一陪人睡觉的婊…子?!破鞋!破鞋——”
“”
目光飘忽地定在眼前晃动人影手中的破鞋上,脑海中还不停闪现各种男人丑态百出的丑陋嘴脸,每一张脸孔,仿佛都在嘲笑、讥讽她就是那只任人践踏**的破鞋般,往昔亲眼所见,或是亲身经历被男人蹂躏、欺负的凄惨画面一股脑都涌向了脑海,女主角却都变成了同一张面孔,芸芳双目腥红、暴突,整张脸见鬼般抽搐扭曲,脑海中瞬间狂魔乱舞,万鼓齐鸣:
“埋掉,都给我埋掉!是谁?!是谁?!破鞋?我不是!不是——”
惶恐的跳脚尖叫着,芸芳捂着头大喊大叫着,转身冲进屋子,砰得一声关上了门。门外一群奴婢却都是一脸呆滞的傻愣,立在原地,目瞪口呆了许久,才都噤若寒蝉地赶紧收拾了起来。
“来人!把这双鞋拿出去烧了,再给我换双新的!”
“娘娘,你这鞋子是今早刚换的,是新的!”
听到芸芳的传唤,外厅守候的彩云赶紧冲了进来,见才午休小睡了片刻,芸芳又要换鞋,她的额头禁不住浮现了三条黑线,垮着一张脸声若蚊蝇的回道。
自从那天之后,芸贵人算是落下‘鞋病’了,每天只要鞋子离脚,就要换双新的,如此频繁,就是开鞋店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偏偏她也不敢多说话,连提醒也只能提醒一次,而且,在她面前绝对不能提‘破鞋’二字,一听...她就发疯似的又吼又叫,心情不好了还又打又踢,像是疯狗一样到处乱咬,这冷华阁里,谁不满口心酸无处诉?!
主子拿下人出气是常有的事,以往还有个诉苦的地儿,还能想法子掉个岗,现在冷华阁就是那人人喊打的老鼠,谁愿意招惹?!
“你糊弄本宫眼拙吗?!这绣线都出来了,还敢说是新换的?!叫你去你就去,啰嗦什么!还不快去,要新的,最新的——”
“是!奴婢遵命!”
果不其然,又是换汤不换药的训斥,彩云转身往门外走去,心里还不住犯嘀咕,这娘娘,不是精神失常了吧!一天换几次鞋,却是连新的旧的根本都分不清?!就像是现在,她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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