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番外by老红军-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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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给林勇上了杯茶，把林勇带来的点心立刻打开了，自己不吃，而是给了吴道子。
　　吴道子拿著吃的就在林勇的腿边儿吱吱吱地叫。连没带过孩子的林勇都明白了，他知道这吃的是自己买的，好吃，是叫自己一起吃呢。
　　林勇把孩子抱起来放在腿上，“姨不吃，你自己吃~”拿著手上的纸巾替孩子擦著嘴角的口水。
　　“朝霞啊，你说这孩子傻吗？”蓝妈问。
　　“他不傻，浑身都是疼人肉，我可稀罕他了~”林勇说。
　　“可姑爷怎麽就是不待见他呢…”蓝妈一提到吴包谷好像就要流泪了。
　　170
　　林勇哪儿敢承认自己和蓝家前姑爷的关系啊？见著蓝彩凤就说自己自打男人破产後回了东北再没见过男人。
　　蓝彩凤的妈最後一次见林勇还是他陪自家姑爷来的那次。听说吴包谷破产後两人就分开了，老太太解除了某些顾虑，对林勇说了不少一年来蓝彩凤和孙子吴道子的事。
　　“蓝姐一个人带著孩子真不容易。不过，有您二老在身边，好在孩子也大了，又有翠花帮她，我看蓝姐现在挺好的，您不用担心…”林勇宽老人的心。
　　“两个女人…怎麽能跟一男一女比？要是她现在还跟著姑爷…至於这麽苦吗…”蓝妈打一开说起就根据不同的回忆又哭又笑，现在又在抹眼泪了。林勇怎麽觉著这母女俩的想法有点不对撇子呢。
　　想起自己来的目的，林勇说，“其实…吴先生…并不是对蓝姐有啥想法。就是这孩子…他太搁硬…”这是事实。若非蓝彩凤背著吴包谷把别的男人的种种进了自己肚子…夫妻俩的关系也不至於走到今天。
　　“我知道这事儿怪彩凤。作孽啊…有些男人就是过不了这个坎儿，我知道…能过这种坎儿的爷们儿太少了…”蓝妈一哭，又在自我批评，整得林勇就接不下去了。他也不知道该说啥好，只能看坐在自己怀里津津有味吃点心的吴道子。小孩子发现他在看自己了，抬起头，咧著个小嘴儿就冲林勇笑。
　　“好吃吗~~”林勇问他。他不说话，却把嘴咧得更大了……
　　“姨稀罕死你了~~~要是你娘舍得，姨把你抱走好不好？”林勇一低头就在小道子的脸上一亲，他痒得咯咯咯咯地猛笑~
　　“你可不能提带走孩子的事。这孩子啊，彩凤翠花有时看著心烦，却是他姥爷的命根子…”
　　不提老头还好，一提老头林勇想起瘫在床上的彩凤爹。话赶话地问，“上次来见伯父身体挺好，这咋就突然中风了呢？”
　　“彩凤没告诉你？她现在和翠花在一起…”蓝妈瞅著林勇，神情怪怪的。
　　“我瞅见了，翠花在蓝姐那儿帮忙……”
　　“她俩…好了…彩凤没对你说？”老太太显然听出林勇没明白她的意思。
　　“好了？”林勇还真不明白。
　　“要不是彩凤作孽，她爹…也不会被她气疯啊！我算是白生她养她了…呜呜呜呜~~~”老太太又开始伤心。连林勇怀里的小道子都停下吃点心了，眨著俩大眼睛，看著自己姥姥。
　　林勇瞅著老太太，没开口，寻思。蓝彩凤作孽？她俩好了？……难道？！男男的脑子估计对拉拉的反应比较慢。况且，人林勇一直当自己和吴包谷是“男女恋”啊。一想到蓝彩凤能跟女人好……搂孩子的手吓得一哆嗦！差点没把吴道子从怀里折下去。紧紧又搂住孩子时林勇觉著怀里的小人儿那麽暖。天啊~~~这大千世界，还有什麽事不能发生？！
　　“彩凤坐月子，你第一次来看彩凤…跟她干那种事…我和翠花在外面就瞅见了…”老太太说话就是直，一点没给林勇留面子。
　　林勇的脸顿时红得跟彩霞一样。我…我那是，被迫的。我哪儿喜欢女人啊？就是喜欢也不能喜欢蓝姐那式儿强悍的。林勇不知为什麽，脑里突然飘过方凯的脸~。
　　“你走後翠花都一直躲著彩凤。我想她那时肯定还恶心你和彩凤呢。彩凤满月了却生了褥疮下不来床。医院的孩子突然发高烧，我就和她爹去医院陪孩子，留翠花一人儿在家照顾彩凤。俩礼拜後…回来，发现翠花晚上有事没事都睡彩凤床上。那时，我和他爹没日没夜地带孩子啥也不知道，一次…从医院突然回来，我就瞅见…瞅见…那两个孽障…光溜溜地睡在一起……呜呜呜呜呜呜~~~”
　　“我一直都没敢告诉她爹，暗地里劝彩凤收手。可那死孩子……能下地活蹦乱跳了，和翠花俩一起站在我和她爹的面前说…她和翠花好了，两人要一起开店养孩子…她爹明白过来抄起棒子就打……可，女儿没管好，自己却倒下了…呜呜呜呜~~~~~~~~~”蓝妈哭得林勇怀里的吴道子都不吃了。林勇也呆了！神情跟傻孩子的小道子一模一样。
　　171
　　吴道子後来在林勇的怀里睡著了。为了不惊醒孩子，林勇就抱著吴道子坐在蓝彩凤家的客厅里。
　　老太太买菜做饭去了。说一定要留林勇在这儿吃饭。林勇说蓝姐那头给自己准备了老太太也不听。现在跟她女儿在一起作孽的不是林勇，估计她也没从前那麽恨林勇了。
　　天慢慢黑透了。没人来客厅开灯林勇抱著孩子就在黑暗里坐著。蓝彩凤的事的确给林勇打击挺大，他不知道蓝彩凤是为了满足一时的生理需求还是真爱那个翠花。但他觉著，这或许是自己跟吴包谷的一次机会，和别人在一起的女人没理由再拖著没钱的男人，不是吗？
　　饭做好时林勇怀里的小道子还没醒。蓝妈进客厅开灯时怀里的孩子在林勇怀里拱了几下。
　　“别开灯！再让他睡会儿…”林勇赶紧说。
　　“你是没带过孩子…这会儿还让他睡，晚上你就别想睡觉了，叫醒咯”老太太有经验。
　　“小道~小道~~”林勇摇著怀里的孩子。
　　“你叫他小道？俺们都叫他道子…”老太太听著林勇的叫法觉著稀奇可又有种说不出的亲切。
　　“道子不好听，小道好听~”林勇把怀里迷迷糊糊的孩子立起来，“伯母，借我床毯子，我抱孩子上蓝姐那儿…”
　　老太太千留万留也没留住林勇，最後出门前告诉林勇蓝彩凤那儿没地方，让他晚上回来睡觉。
　　裹著床小毛毯，吴道子路上醒了。林勇问他想不想跟姨去姨家，他搂著林勇的脖子咯咯咯咯地笑。把林勇有点阴郁的心情都笑亮了~
　　“彩凤小卖铺”的灯亮著门开著可是没人站柜台。进了店林勇把孩子放下了，小道子立刻跑进货架拽那些花花绿绿的纸。林勇想孩子一个人玩会儿估计问题不大就朝後面蓝彩凤住的地方走。先经过小客厅，看见饭桌上摆著的酒菜和饺子都没动，一个激动就朝睡觉的地方跑，蓝彩凤等自己吃饭呢，赶紧叫人吃饭吧。
　　可是还没走近卧室就听见很大的嗡嗡声。就象……男人刮胡刀的声音？林勇想这家里也没男人怎麽会有电动刮胡刀的声音呢。卧室门没锁。天地良心！真不是林勇想听墙角，这回回的机会怎麽都让他倒楣地赶上了呢？
　　推了个门缝就瞅见个雪白的大屁股，把林勇吓了一跳！蓝彩凤这儿上午到时林勇都参观过了，卧室很小，除了一张大床几乎就没其它家具。
　　女人的衣服小孩儿的衣服乱七八糟地堆在床上，还有床被，可杂乱中林勇还是看清了撅著个屁股对著门的正是翠花。下身塞著个东西，刮胡刀的声音就是从那里发出的。别人或许不明白可林勇对这玩意儿太熟悉了，只是没亲眼见过。电动鸡鸡？！没想到还真有卖的？！林勇为自己的第一想法感到惭愧~，森森地惭愧~~
　　翠花一丝不挂，屁股高高撅著脑袋伏在床上。蓝彩凤也在床上躺著呢，双腿大叉著，翠花的脑袋就伏在她裆里……按说，脸正对著门，她应该能发现听墙角的林勇，可翠花的舔舐弄得她已经欲死欲仙了，哼哼声要不是被电动刮胡刀的声音盖著……林勇突然想，晚上就睡在两人身边的吴道子，不会天天都……象现在的自己一样…倒霉？
　　蓝彩凤产後并没有消瘦多少。给人的感觉是生孩子已经完全将她姑娘的身材和美貌带走了而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中年妇女。肚子上的肥肉象条宽宽的玉带，在翠花的舔弄下颤抖著，极力向上挺著自己的小腹和下身，好像想要得更深更多……
　　两个没有哺育过孩子的大奶子变得松松垮垮。奶头上居然一边还夹了一只晒衣服的小夹子？双手用力向上推著自己的乳，嘴巴一碰夹子头整个身体就跟著一抖。加上翠花的刺激，筛糠一样~。她抖得越厉害翠花在她下身的地方咬得越凶……
　　林勇简直不敢相信两个女人的春宫竟然丝毫不比自己和吴包谷逊色。如果说性是爱的升华…那现在蓝彩凤爱的人无疑就是翠花了。
　　林勇想走还没抬脚呢，就听从前面铺子里传来啊！地一声惨叫。小奶声特别脆林勇一下就听出是小道子。“小道！”他不由地喊了一嗓子。屋里的两人发现动静了，蓝彩凤叫了声“谁？”的时候林勇已经跑了。
　　172
　　吴道子一直拽货架上花花绿绿的包装袋，不知怎麽就把上面的一瓶汽水给拽下来了，正好砸中了他的头。林勇冲到他身边时血都流到小脑门了也不知道哭。
　　“小道！你咋了？”林勇看著血就有点慌了，看著孩子也不知道哭，又看著地上的碎玻璃瓶就想孩子是不是被砸傻了，眼泪一下出来了，冲过去抱起孩子，“小道！小道！”心疼又焦急地叫。
　　蓝彩凤跟著林勇提著裤子就冲出来了。“道子！这是咋了？”也看著脑门子的血了。
　　“都怪我！放他一个人在货架这儿，被砸著了…”林勇脸上全是泪。
　　“给我瞅瞅！”蓝彩凤从林勇怀里夺过儿子，扒开头发，“朝霞，去把药箱拿来，在客厅的饭桌底下…”
　　林勇跑进去，出来的时候身後跟著翠花。“这是咋了？这是咋了？”问。
　　蓝彩凤用消毒水和碘酒擦干了吴道子的伤口，“不碍事！就一小口子。俺们道子最坚强了，不疼吧？”问不会说话的傻孩子。吴道子没哭，但也不笑，瞅著自己的娘。
　　“不行！我抱他上医院看看……万一里面落下毛病…”林勇过来抢孩子。
　　“朝霞，这点小口子不用上医院，自己包包就行了。过去磕的口子比这大多了都没上医院缝过针…”蓝彩凤拦。
　　“不行~~不去我不放心！他这麽小…”林勇把孩子抱起来了。
　　“朝霞，一趟医院得不老少钱…你忘了？道子本来就是个傻孩子…”蓝彩凤拽著林勇的胳膊说。
　　林勇知道蓝彩凤翠花经营这个小店只够三口人糊口，自从蓝爹瘫了之後就没人付钱给吴道子治病了……
　　“我拿钱！我带著钱呢。蓝姐，孩子交给我！我带他去你俩先吃饭…”林勇从柜台上拿起自己借来的小毛毯裹上孩子就走。
　　“哎！朝霞！朝霞……………”　蓝彩凤叫林勇时林勇已经抱著孩子消失在黑暗中了。
　　“伤口可以不缝但好的慢又容易感染。缝针的话，也就两针，这个部位还不好打麻药，会很疼…至於脑震荡，得观察一晚才知道”到了医院挂了急诊见著医生了医生说。
　　“小道~~咱缝针好不好？现在疼点，可好得快也不会感染…”林勇问怀里的孩子。吴道子受了惊吓，又坐了一路的车已经在林勇的怀里迷糊了。林勇做主缝针。
　　针头一扎进吴道子的头皮小孩子立刻就醒了。“小道~小道~~坚强点就两下马上就好~”林勇搂著孩子，但第二下又扎进去的时候吴道子哇~~~~地一声就开始大哭。
　　孩子在林勇怀里挣扎著大哭的时候缝针早结束了。林勇搂著孩子，哄著，也开始哭。
　　“你这个当妈的真不错啊，陪著儿子一起哭…”医生笑娘俩儿。
　　林勇不知道，医生更不会知道。这是吴道子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声哭泣。都说人一落地就哭是因为知道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受苦的。吴道子迟哭了一年多，是不是预示著他注定是个比任何人都快乐的人？不过，一定要待在林勇身边~
　　孩子留在门诊观察林勇也留下了。哭累的吴道子睡著了，林勇抱著他，一直看著他的脸。
　　孩子长得特别漂亮，一看就知道捐精子的男人一定是个非常英俊的人，丝毫不像熊瞎子男人。这要是蓝彩凤和他亲生的，吴包谷不定怎麽疼呢。可男人别不过那个筋，即使蓝彩凤带著孩子三人再生活在一起也不会幸福。与其那麽多人痛苦不如拆了两人，可怜的孩子，将来有机会自己一定补偿他。
　　抱著吴道子的林勇刚迷糊过去孩子就醒了。嗯嗯嗯哼著想抓自己的脑袋。林勇抓著他的小手儿突然闻到面条的香味儿，“小道~~小道~~~小肚子饿不饿？”拿他的小手揉著他的小肚子。孩子笑了，林勇就知道能用吃转移他的注意力。
　　门诊的护士帮林勇在医院食堂带了份烂面条回来。林勇千恩万谢，开始慢慢喂孩子吃面条。吴道子吃得兴高采烈，嘴角上全是面条汤。“这孩子真皮实！我儿子一岁多还没断奶呢，连离乳食都不吃…”看见的护士说。林勇才突然想起来要不要问问蓝彩凤，吴道子能不能吃面条啊？
　　173
　　也是林勇没让，蓝彩凤和翠花俩到医院时天都大亮了。两人每天都要早起进货，货进完了，才赶到医院看孩子。
　　吴道子一夜睡得特别好。林勇怕他疼，几乎一直抱著他。他只要一睁眼看著林勇就接著睡。林勇肿著黑眼泡子见著蓝彩凤时翠花高高兴兴地接过孩子抱著买早点去了。蓝彩凤拉著林勇的手，从布袋子里拿出几张通红的人民币往林勇的手里塞。
　　“你干嘛姐？我不要钱…”林勇不接。
　　“昨晚让你照顾了孩子一夜，我这都不知道咋谢你了你咋能还不要钱呢？”蓝彩凤拉著林勇不撒手。
　　“姐~~孩子受伤本来就是我的责任…再塞我跟你翻脸了…”林勇坚决拒绝。
　　“霞啊~~你是不是怪姐？恨姐？觉得…姐是个水性杨花的人不想再搭理姐了？”蓝彩凤拉著林勇的膀子可怜地说。
　　看著蓝彩凤的脸，两人都明白蓝彩凤话里的意思。昨天晚上，吴道子之所以受伤就是因为林勇在门外看她和翠花上床……
　　林勇不说话。
　　“霞啊~~如果姐说你才是姐最可心的人，姐最想跟你在一起…你信吗？”
　　林勇无言。
　　“虽然姐比你大，可跟你在一起总是你在照顾姐。翠花也没什麽不好，就是…不如你懂事不如你勤快…有时象大人，有时又象个孩子。道子在我肚里时他就认识你了所以你稀罕他，可翠花不喜欢这孩子。虽然她没说但我也知道…她嫌他碍事，尤其…是她想跟我上床的时候……”
　　“姐因为你知道自己可以喜欢女人…翠花是跟姐在一起了才明白做女人的幸福，她说她爱我，可却…也像你姐夫一样，容不下那孩子…”
　　林勇听女人主动说到“姐夫”了，赶紧接，“那…你和吴先生呢？”
　　“哼~什麽吴先生啊~，吴叫花子还差不多…”穷人的蓝彩凤一脸鄙夷。
　　“咋了？他破产了，但将来说不定还能发…”林勇的脑袋是搞电脑的，大家要记住。
　　“还发个狗屁啊！我迟迟不给他寄离婚通知书就是念一日夫妻百日恩，让他将来要饭了还能有个要饭的地方…”女人的鄙夷已经变成了十足的蔑视。
　　“你不相信吴先生的能力？”
　　“他有啥能力？一个破大专，跟我一样的文凭。当初要不是我扶持他能发？这叫报应，所以啊，三国倒那会儿他一个子儿没给我我也没逼他…”
　　“霞啊~~，你干嘛呢？要不…你回姐这儿吧？”蓝彩凤突然抓住了林勇的一只手，林勇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