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杰克与约翰-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行摹咀ⅲ捍宋楣梗导噬细缤⒏笱Р⑽薮嘶埂康H沃魅巍K故嵌喔龌鸹帷GO的董事及主要负责人。而这位五十岁出头,性格严厉的单身女士,就是Michelle、Eisen、韩楷所在的组织的BOSS。
“要见大BOSS了,是不是很紧张啊?”
在被整间包下的旅馆大厅里等Michelle的时候,梁宇非见韩楷神态甚是不自然,便调侃道。韩楷诚实地点头。
“我从没见过她,只听说过,好像很可怕。”
“好了,不管对方有多可怕我都会保护你的。”见他一副“求安慰、求抚摸”的样子,梁宇非拍拍他的肩膀,抚摸并安慰道。韩楷继续乖乖点头,神情无辜地摇了摇尾巴。两人来得早,大厅里零零落落没有几个人,更没有认识的人;正百无聊赖,Eisen跑着从旋转门里冲进来,风衣搭在手臂上,拎了个小旅行箱,头发被风吹得一派凌乱。
“他这是赶着去哪呢?”梁宇非站起来挥了挥手,“Eisen?”
“啊……只有你们?其他人还没到?”Eisen大喘气,问道。
“是啊。”
“Yeah!”
把风衣和旅行箱往沙发上一扔,Eisen双手握拳身体后仰,兴高采烈地欢呼了一声。韩楷和梁宇非以诧异的眼神看着他,Eisen浑然不觉,将身体投入舒适的布艺沙发,满足地呼了口气,理了理乱糟糟的前发。理到一半,他斜了梁宇非和韩楷一眼。
“你们看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OOC了。”梁宇非诚心诚意地回答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Eisen坐起来,把头发随意爬梳两下,拉松领口,“我去整理一下仪表,十分钟就回来。”
他走了之后,梁宇非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问出了自己心中的八卦猜想:“韩楷,你觉不觉得他像是在等……?”
“情人?”韩楷点头,“是很像。但是,安不会到这里来啊。”
“难道他除了安之外还有……?”
“不会吧。Eisen不像是这种人啊。”
两人还没八卦出个所以然来,Eisen就回来了,他们只好把疑问都埋在心里。过了一会,两辆出租车停在酒店门口,车上下来五个人,为首的是一位穿着米色长裙的金发女士。Eisen立刻站起来去门口迎接,帮他们拉着旋转门,并接过那位女士的旅行箱。
“MS Juslenius。”
“Eisen,你真让人失望。”
模样颇为优雅的女人一张口就是严厉的训斥。她看似五十岁上下,鼻梁高细,嘴唇棱角分明,一双蓝眼睛近乎透明,嘴角绷得紧紧地。Eisen低头挨训,姿态恭敬。
“你在柏林区做的事我都知道了,我真后悔为什么让你负责柏林。你也不必辩解,我只看结果,十年前我就知道你不是这块料,如今你犯的错该由我负责。好在也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让你犯错了。”
“真的很抱歉。所以我提前赶到……”
“以为提前赶到我就不会责备你?如果现在是在哥廷根,你该在系里和牧鹅女雕塑之间跑步往返二十次,而不是坐在酒店大厅里悠闲度日。”
“您说得对。”面对狂风暴雨般的批判,Eisen态度良好安之若素,“要先去休息吗?”
“用不着你。”她一仰头,身后一名面容姣好的黑发女子走到Eisen身边对他微微一笑,接过行李箱。Angelica Juslenius向前走了几步,好像想起来什么,突然转回头说道:
“Eisen Idhor…n?r Steinkrüger。”她的声音仿佛大提琴般低沉坚实。
“MS Juslenius?”
“你那位东方美人呢?”
Eisen脸色变了变,微微颔首:“他在什切青。”
“哦。那你们不久就能见面了。”她扬起嘴角一笑,意味深长,仿佛在传达一个只有少数人知道的秘密似的,颇有些不怀好意。
“刚才那看起来跟白雪公主的后妈似的阿姨就是你们Boss?”
“……别这么说。她挺好的,当她心情好的时候。”Eisen有气无力地答道,刚才那副淡定从容的样子已经如同海上的泡沫一般消失。韩楷很不识时务地刨根问底:
“那她现在是心情好还是心情差呢?她什么时候会心情好?”
“当她让我从哥廷根大学生活文化研究所跑步到牧鹅女雕塑,来回二十趟的时候,她心情就很好。现在她的心情一般化,不知道晚上开会时会不会好一些。”
“你们研究所离那雕塑多远?”梁宇非坐在沙发扶手上,按着韩楷的肩膀,笑嘻嘻地调侃道,“二十趟应该不至于累死吧?权当健身好了。”
“不算太远,一点五英里。”
韩楷和梁宇非面面相觑:“那来回二十趟……?”
“从午饭后跑到太阳落山。”
“她是你的……”
“所长兼导师。我是她的第一届硕士、第一届博士,你们也知道德国的学术制度……而她在这个领域中很有权威,在美国时名气就很大,我当时没得选择。我的后辈们还有人提点,当时没有任何人提醒我该怎么做,只能和Juslenius慢慢磨合。我的论文曾被她打回来三十二次,最后我接近崩溃,差点得了胃溃疡。”
回忆起当年的境况,Eisen的神情显得很复杂,语气中充满反感。“当然,后来她不再折腾我了,新来的学生有很多无法忍受她的挑剔敏感和刻薄神经质,退学的也不少,但总不缺人让她蹂躏。反正在三年前我和她还处于决裂状态,现在也还是冰河时代。”
“为什么决裂?”梁宇非问道。
“为了
11、十一 世界末日的LAMENTATION 。。。
安。她似乎无法忍受我是个同性恋……?或许不是因为这个,她只是无法忍受我为了安离开哥廷根去柏林,放弃她设定好的学术前途。总之她觉得我背叛了她。于是到现在她都很讨厌安,我尽量不让他们照面。”
韩楷听他说完,点点头:“你太辛苦了。”
“已经发生过的事都还算好。我怕即将发生的事。我永远都猜不到她下一步棋要怎么走。”Eisen站起来看着蜿蜒而上的木扶手楼梯,“不管了,先储存体力。我去睡了,Michelle和Eliene他们如果到了,麻烦叫我一声。”
中午时分,来自欧洲各国和美洲、大洋洲部分国家的Parody Proxy齐聚这座位于施泰因、伫立在莱茵河畔的旅馆。与施泰因的其他建筑一样,这间旅馆的赭色外墙上也绘有美丽的壁画,笔法古朴,色彩凝重而艳丽。本来不大的旅馆在短短一上午就满了员,各种语言、各色人种齐聚一堂,互相交谈,场面颇为热闹。
“人都到齐了。”Michelle穿了件不起眼的夹克,与他平时的着装风格大为迥异,“Eisen在哪里?叫他下来开会。”
“我刚才去喊过他,他在和安通话,马上下来。”梁宇非答道。
“他真大胆,主席就在这里他竟然敢和安通话。要是被听到他又得挨骂。”
“主席是指MS Juslenius?”
“是的。我们叫她主席。我们是作为NGO而存在的,对外使用的名称是波罗的海生态保护同盟。啊,Eisen来了。”
从略显斑驳、被磨得发亮的木楼梯上走下来的Eisen穿了一身正装,相对于一屋子穿着随便各具特色的人来说,他有点过分严肃了。踏上最后一级台阶,Eisen戴着白手套的手指拉了拉领结,目不斜视地走向Michelle这边。在老式水晶吊灯的照耀下,他的表情全无素日里矜贵洒脱的痕迹,眼神冰冷,仿佛蓄势待发。
“Eisen?”
“我很好。”他颔首,挺直腰背,傲然依旧。青蓝色的眼珠在历经了数世纪风雨洗礼的明亮灯光照耀下,宛若坦桑蓝宝石,“开完会我有事和你说,Michelle。”
Michelle未及答话,Juslenius带着她那位女秘书出现了。所有人都自动聚集到同一个方向,等着她说话。与Michelle等几位主要负责人握手后,她清了清嗓子,说道:
“【2012年12月21日的黑夜降临以后,12月22日的黎明永远不会到来】。这句话人人都知道。我很遗憾地通知大家,或许我们真的见不到十二月二十二日的黎明了。”
人群轻微地骚动了一下,随即平静下来。所有人都对此做好了心理准备。
“经过在座的各位技术部门、实战部门、支持部门的同侪的努力,这些年来我们多少阻止了一些灾难的发生,参与了一些灾难救助,积累了许多经验。这些经验都是我们将来要用到的——我说的将来,是2012年12月21日之后的将来。不论是重建还是弥补,都需要我们拥有的知识和技能。”
她稍微顿了顿,透明得令人心中惴惴的蓝眼睛巡视着在场的人。并不宽敞的餐厅中光线明亮,黑暗仿佛无处遁形。
“这些话大家都听过很多遍了,我就不再强调。现在我要宣布最后的结果。是的,如果我们在12月21日之前的行动不成功,一切都会归零。最终的决战地点,是波罗的海。”
“哥得兰岛以南,厄兰岛以东的广阔海域上的某一点,就是世界上的三大爆发点之一。其余两点分别位于太平洋和印度洋,这就不是我们的主要管辖范围了。愿上帝保佑他们。届时,海水将从海洋中抽出,海底潜伏的、自地球形成以来就在沉睡的地能将要喷薄而出,将海水推向陆地,随之而来的是火山爆发、地震、海啸、气候改变。一夜之间我们的天空会变成黑色,阳光无法穿透。这样我们就不可能看到第二天的黎明了……接下来,等待人类的是难熬的严冬,狭窄的生存空间和有限的资源,以及资源争夺战、疫病流行……预计将在第一晚的异动中死去半数的人类,会在两年内再淘汰一半。最后是发展出适应新环境的人类,还是全灭,尚是个未知数。”
梁宇非在Juslenius的话音之外听到了其他的声音。他凝神细听,竟然是前面站着的Eisen在低声哼歌,看样子除了离他最近的梁宇非之外没有人听到。将注意力暂时转移到他静默沉郁的哼唱中,梁宇非听出了几个词——【Kyrie eleison……Christe eleison……】——感觉很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是什么曲子。
此时,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在静静地聆听,即便这是死亡的通讯。Juslenius睨视他们,尖削、强硬的贵族式下巴一抬,整个人仿佛一柄雪亮的剑即将出鞘。
“但是,我们不可能束手就擒!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也会争取,何况我们并非没有胜算!你们手中有武器吗?心中有战斗的意志吗?这些年的战斗教会了我们什么?虽然对方是无形的敌人,是养育我们的大地母亲所放纵的力量,我们也有赢的机会!人早已将神踩在脚下,人类无法改变神的意志,却可以扭转神手中的罗盘!我们的战斗从现在开始……看好了,这是我们的世界,我们所创造的文明,哪怕这些都要尘归尘土归土,也不该假他人之手!为了这活下去、承续文明的微不足道的希望,这样渺茫的火光……你们愿意赌上生命去战斗吗?如果只想回去和家人一起等待末日,共赴死亡,现在就可以离开。”
“既然不走,那就抛弃身后的一切。从今天起,我们没有退路,或战,或死。”
作者有话要说:Eisen所哼唱的曲目来自莫扎特的安魂曲——《Requiem》,出自第二段《垂怜经(kyrie)》。这就是题目中Lamentation,哀歌的含义所在。这一章一点都不轻松啦,讨厌,我本来是要写轻松的东西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化身龙卷风泪奔去……
12、十二 决战波罗的海(do;or die) 。。。
前一晚接到梁翊麦从中国打来的电话,梁宇非一晚上都没睡好。姐姐的电话来自山西,老家地震了,她从北京赶回去看望两位老人,幸好人没事,房子塌了也就罢了。据梁翊麦说这半年来国内风不调雨不顺,四处闹灾,内蒙早早下了雪,南方炎热难当,更别提泛滥的地震了,隔几天就有地震的消息,震级或大或小,与世界上其他地方一样,几乎没有间歇。
顶着黑眼圈起了床,梁宇非推开窗子想换换空气,却发现外面天空一片灰暗,昨天的残雪还留在街灯顶上,空气中能微微闻到雪的味道。果断关了窗,梁宇非走到韩楷的书房去,习惯性地将他桌上的日历翻过一页。
12?10。韩楷已经离开五十天了。在施泰因会议之后,韩楷就前往图尔库参加秘密培训,按照Juslenius和组织高层的规定,他们不能和外界联系,以免泄密。所以自从10月20日之后,梁宇非就再也没得到过韩楷的消息。除了Michelle给他打过两个电话让他不要担心之外,他们这群人就像从地球上消失了一样。
这五十天过得很快。每天睁开眼睛,吃早饭,做家务,对着电脑工作,想想韩楷,看看电视新闻和报纸,将新闻中报道的,业已千疮百孔的受灾地点在书房的世界地图上标示出来,掰着手指数日子,计算还有多少天可以活,不知不觉地二十四小时过去,又离死亡近了一步。与以前的倒计时不同,这次梁宇非不再遗憾。就算现在让他去死他也没有什么放不下的,压在韩楷的保险柜里的结婚证书让他无所畏惧,不再有多余的渴望。
往锅里扔了一把意面,梁宇非百无聊赖地往流理台上一靠,哼了几句《美味☆西红柿之歌》。刚唱到【意面要放西红柿~披萨也要放西红柿~】,正在琢磨如何还原原曲的萌度,门铃叮叮咚咚地响了起来,他赶紧跑去开门。
“抱歉,贸然来访……”
“安?”
没错,门口站着的是安亦年。他穿着件旅行用风衣,提了个旅行箱,风尘仆仆,肩上有雪花融化后的湿痕。仿佛奔波了很长的路,他看起有些疲惫,脸色苍白。
“请进……我给你弄点热饮。喝茶还是咖啡?”
“白开水。有龙井更好。”
“……还真没有。只有立顿……”
“那就立顿吧。”进了温暖的客厅,安亦年抹了把脸,将旅行箱靠在墙边。脱了风衣抱着,他默默地坐在沙发上,等梁宇非端来热茶后接过去暖手,说了句谢谢。
“不客气。你怎么突然来了?打个电话我可以去接你。”
“我从Eliene的妹妹那里搞来韩楷的地址,就是为了找你。”安亦年也不顾烫,两口喝掉红茶,说道,“现在我谁都联系不上,你是我最后的希望了。”
“……?出什么事了?如果你要找韩楷的话,他在集训中。”
“我就是找你。找你是为了找那个混蛋。”把茶杯往木桌面上狠狠一顿,安亦年咬牙切齿道,“Eisen!我什么办法都用了就是找不到他们的集训地!找到最后,我估计只有你可能告诉我他们在哪里,我必须找到Eisen。”
“我有点糊涂。”梁宇非听晕了,“你说你不知道他们在哪?你和Eisen怎么了?”
“你听我给你说。”
“施泰因会议那天是我和他最后一次通话,他说要去集训了可能不能联系,我就说好,等你们闭关结束了再见面吧。结果,上个月十二号,他的律师给我寄了一封急件,这挨千刀的投了一份人寿保险,受益人是我。我看了看金额是两百万德国马克。我不知道他犯什么神经,打电话给他他不接,打给他的律师,律师说联系不上他。我快气疯了,告诉那律师说你麻利儿地给我联系上他,必须告我他整什么幺蛾子……当然我不是这么说的,大意如此。”
“你这么说了他也听不懂。”梁宇非真诚地点头表示理解。安亦年叹了口气。
“反正,末了儿,可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