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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心作者:香叶桃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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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贤泽意识到这次麻烦有点大,答应回家呆两天。
  方锦年挂了电话,回房忙碌,发现自己的手机亮着,打开一看,一条短信问自己冷不冷,休息得好不好。
  方锦年以为是他母亲,马上说不冷很好,反问对方好不好。
  这条短信是郑逸民发的,郑逸民想不到方锦年态度如此温柔,马上顺地打滚,撒娇回道:“我想你想得睡不着,你想我吗?”
  方锦年定睛一看,这绝不是自己妈咪的口气,翻了下号码,认出是郑逸民,无奈地写道:“我在工作。你数羊吧。”
  


39、第 39 章

  方锦年定睛一看,这绝不是自己妈咪的口气,翻了下号码,认出是郑逸民,扶额写道:“我在工作。你数羊吧。”
  郑逸民不死心,又隔空喊了几句肉麻话。
  方锦年波段和他不一致,说了句:“晚安”就关机,去洗澡了。
  郑逸民叫了几声,得不到回应,只好去看日历,看还有多少天刑满释放。郑逸民躺到床上,数着日子,哀怨着,睡了过去。
  方锦年忙得很,夜不能寐。天一亮,他就急着去公司,先给中层开个小会,从旁了解一下高层的纠结程度。
  会议上,方锦年发现状况一片混乱,好几项工作已经搁浅,完全依靠制度的惯性缓慢推进。陶碧云是方贤泽的太太,在公司也很有权力,跟她不睦的高层集体缄口,袖手在旁,不言不语,既不走人也不干活。
  散会后,方锦年想来想去,决定和他们每个人单独谈谈,再一起吃饭。
  方锦年走到叔叔方贤旭的办公室门口,紧张得吞了一下口水,用手在上面敲了两下,推开门。
  方贤旭没有坐在桌前办公,正靠在沙发上和姜鸣打牌。两个人开了一瓶清酒,用玻璃杯饮着,手里夹着雪茄。
  见到方锦年进来,姜鸣站起来,对他打了个招呼。
  方贤旭也站起来,笑道:“碧云去欧洲考察,你没有去?马上要过圣诞节,那边很有节日气氛。”
  方锦年也对他们笑,应道:“是啊,圣诞节要到了,我在想要不要办点活动?”
  方贤旭听了,请方锦年做到对面,一起聊了起来。方锦年寒暄两句,坐下来。
  姜鸣去酒柜里找了个玻璃杯,洗了洗,给方锦年倒上一杯酒。
  方锦年接过去,抿了一口。日本酒的度数较低,清洌柔和,很适合茶歇的时候小酌一下。见他们这么会享受生活,白日里就开始喝酒了,方锦年也不知作何评价。
  大理石茶几上没有报告和文件,散放着一些内刊与杂志。
  三人聊了一会,谈了几个计划,气氛还不错,方锦年顺势邀请他们晚上一起聚餐。方贤旭和姜鸣都答应了。方锦年松了口气,离开办公室,下楼到行政部门,问为什么不把最近的报告交送他们批示?
  几个经理支吾了一会,说不出个所以。方锦年知道,多半是陶碧云不准他们给,用种种方法独揽大权,将对手们边缘化,最后不得不自动滚蛋。
  方锦年也不再追问,叫他们立刻抄送一份,和以前一样。
  方锦年吩咐一圈,抬眼一看,发现有个人影很熟悉。陈东东缩在邦妮后面,正努力把自己与周围的背景融为一体。
  方锦年指着他问:“这是谁?”
  行政经理看了陈东东一眼,笑道:“哦,他是新来的实习生。”
  方锦年走过去,接过陈东东复印的资料,翻了一下,冷冷地问:“他知道你来方氏工作吗?你还需要打工?”
  陈东东吓得按错键,印错了好几张,心虚的低着头,不做声。
  方锦年呆了没两分钟,转身走掉,又分别去找另外几个高管。
  方锦年走访一遍,发现情况差不多,有几个人闲着在公司下国际象棋,炒基金,玩小鸟炸弹,还有一个人无聊得外出了,也没人记录出勤状况。
  方锦年现身时,他们都吃了一惊,很快露出笑脸,客气得很。方锦年也不确定这是真笑还是假笑,先照单全收,当做恭维。
  晚上,方锦年先请方贤旭与姜鸣几个人一起到酒店聚餐。吃饭的时候,方锦年把身边最善于调动气氛的秘书带上,让他前后打点,想想又把钟翎叫上,试图冰释前嫌。
  这一顿饭吃到半夜才结束。
  大家的互相抬举,谈话虽然充满机锋,气氛还算融洽。
  吃完之后,司机来接人。方锦年忙亲自上去,给宾客们拉开门,与他们道别,又分别说了几句好话。在亲切友好的互相道别声中,车子走远了。
  方锦年摇晃两下,钟翎上去扶着他,陪他一起慢慢回到大堂,休息片刻,等方宅的车子来接他们。
  方锦年酒量很差,今天算是豁出去,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客人一走就露出倦意。
  钟翎也不能喝酒,同情地找了个毛巾,让他擦擦。
  方锦年不喜欢毛巾上的香气,只擦了下手,问钟翎:“几点了?”
  钟翎看了下手表,说:“快十点了。”
  方锦年扔开毛巾,纠结地说:“明天有一场新闻发布会,我还没来得细看内容……”
  钟翎毛遂自荐道:“我帮你看!”
  方锦年笑道:“谢谢,我还是自己来吧。”
  钟翎哦了一声,陪他等在那里,心想幸亏自己没什么家业要继承,不用受这种活罪。方锦年如果不是方贤泽的儿子,大概也不用这样麻烦,和自己一样做个金领打工仔,来去自由,舒舒服服的,也没什么不好。
  两人坐了一刻钟,车子开到大堂外面,他们一起站起来,坐车回方宅。
  接下来的几天,方锦年仍是忙忙碌碌,一头是公务,一头是内务,公事之余和管理层吃吃饭,谈谈心,梳理关系。
  一直忙到周六,他还在办公室加班。
  陶碧云下周就回来,叶粲还没来拿钱,不晓得跑到哪里去了。方贤泽在家里见到钟翎,说了几次话,不大能瞧上的样子。
  方锦年靠在椅子上,叹了一口气。
  方贤泽看不上钟翎。其他高层看不上自己。
  看不上自己的人,不背地里蜚短流长、拖后腿就不错了,先别指望他们施以援手。
  方锦年将电脑关上,陷入愁绪。这段日子,他试着和父亲的旧部们搞好关系。表面上看起来,大家一团和气,只有他心里明白,完全不得要领。
  方锦年知道,为了在竞争中独占鳌头,父亲与这些人可以不择手段,做过很多狡诈而危险的事情,游离在法律与道德之外,最终敛聚大量财富。这些事情,自己一件也做不出来,不可能被他们看得起。方锦年心中充满彷徨,他不想像父亲一样,不愿那样生存下去。这种转变不知道能否成功,能否被整个方氏集团所接受……
  方锦年坐在皮椅上,怔愣着,望着窗外。商业中心的空气污浊,高楼林立,外面没有一只鸟,只有飞机偶尔飞过,在天空留下痕迹。
  方锦年忽然想起学生时代的草坪,那么绒软,那么绿,有时会跑过小松鼠。他躺在草坪上,仰卧蓝色的天。天空晴朗如洗,偶尔飘过一片絮状的云。他闭上眼睛,在脑海中,用手指把云一点一点擦去……
  手机响了。
  方锦年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号码,是郑逸民。
  方锦年接起电话,质问:“你又闹什么?”
  听他接了,郑逸民高兴道:“周末了,你休息吗?”
  方锦年说:“没事我挂了。”
  郑逸民一叠声的叫起来:“有事有事!周末了不放松一下?我买了音乐会的票,今晚是莫扎特之夜,你要不要来音乐厅?”
  方锦年迟疑一下,没回答。
  郑逸民软磨硬缠,说:“不吃饭也可以,我们找个地方喝咖啡,放松一会。去音乐厅我也没机会和你说话,不会烦你的……”
  方锦年微微松动,强调说:“我不和你吃饭!你也不准做什么!”
  郑逸民赌咒发誓:“我们坐在外面喝咖啡,大马路边上,我能做什么?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不堪。我只想见见你,你烦我,闭着眼睛好了。我不会烦你的……”
  方锦年果断摇头:“我还是睁着眼比较好!”
  郑逸民一时语塞,悻悻的哼了一声。
  方锦年唇边漾出一点笑意,问:“在哪个音乐厅?”
  郑逸民大喜,忙把地址告诉他。
  方锦年拿笔记录下来,恩了一声。 
  郑逸民依依不舍道:“我已经在这里了。我会等你的,不见不散。”
  方锦年挂了电话,胸口的烦恼被一阵风吹散,不那么沉闷。他看了一眼时钟,才刚刚四点,离下班还有好一会。方氏的员工即使加班,也是按时上下班,很少早退。
  方锦年拿起手边的资料,努力想工作,却再也无法进入状态。他纠结片刻,终于把文件放下,拿起车钥匙准备出门。
  换一换心情,有助于理清思路。方锦年这样想着,把外衣穿好,电脑关上。
  正要出门的时候,方锦年忽然想起一件事,和郑逸民见面的事必须瞒住,不能让父母知道,否则又横生事端。
  方锦年给保镖和司机打电话,让他们随意安排,不用等自己。方锦年坐电梯,一直下到车库,去找自己的车子。
  正当方锦年早退开溜的时候,方氏集团中还有一个人也蠢蠢欲动,呆不住了。
  陈东东实习之后,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鬼鬼祟祟的,生怕被方锦年发现。前两天,陈东东不幸撞到方总,立刻局促得睡不好觉,闹着要回家,不实习了。老师教育他一顿,陈东东大怒,和他吵架,吵道“我再也不要去了”。
  话虽如此,陈东东不好意思跟邦妮姐开口,不时还来帮忙。今天他忙了一会,觉得眼花了,想回学校歇着。陈东东哼着小情歌,带着钥匙,坐电梯去车库。
  陈东东没有驾照,他拐了老师的车开着上班。
  电梯开了,陈东东走出去,发现车库的灯坏了,不怎么敞亮。他抬头看了一眼,觉得气氛有些奇怪,说不出来。环视一番,他觉得远处紧急通道里影影绰绰的,好像有人。
  陈东东有点散光,不严重,不戴眼镜。他疑惑着,一步步走过去,想看看清楚。
  陈东东蹑手蹑脚,凑到通道那里一看,顿时吃了一惊,只见好些人揪斗在一起。几个高大的男子捉住方锦年,不给他跑,捂紧了他的嘴巴,正在制服他。地上倒着一个男人,像是被电倒了,正在抽搐。
  方锦年拼命挣扎,紧抓扶手不放,不愿被拖走。有人用手肘勒紧他的脖子,将他猛然扯落下来。方锦年闷叫一声,被揪翻过来。他被人压住,喘息挣扎着,抬头四看,正好看见了陈东东。
  陈东东一脸吓傻的表情,呆呆地看着他们。
  其他人也看见了陈东东,有人站起身,迅速向他走去。
  方锦年对他大喊一声:“快跑!去报警!”
  陈东东心脏狂跳,倒退两步,跌跌撞撞的转过身,快步跑起来,向电梯方向逃窜。后面的劫匪也跑了起来,像追赶羚羊的野兽,跑得很快。
  感觉到距离不断缩短,陈东东吓得手脚冰凉,嘶声大叫“救命!”、“来人!救命啊!”。车库里一片死寂,没有人经过。摄像头像一只只冰冷的眼睛,无感触的机械眼不知望着哪里。
  陈东东被围追堵截,慌不择路地绕了一圈,终于撞进了电梯。他颤着手,疯狂的按开关,想把门合上。
  后面的人将手插入电梯,将门掰开。陈东东缩在电梯角落,哆嗦着,被人影覆盖住。一阵当头猛击,他来不及尖叫就陷入了黑暗。
  这些人把陈东东拖出来,拖到一辆汽车前面。方锦年也被拖了过去,捆起手脚。
  叶粲拿出布袋,交给一个人,说:“把他们装起来,放进后备箱。”
  他们先把陈东东套起来,装了进去。
  方锦年看着叶粲,问:“你抓这个孩子干什么?他又不认识你。” 
  叶粲对他扬起一个笑,答非所问道:“你随身带电棒?还真是上流人士,习惯和普通人不一样。”
  方锦年皱眉道:“你疯了吗?要钱的话我会给你。这样是犯罪,你难道不知道?”
  叶粲将电棒拿在手里把玩一番,走过去,打开开关,对着方锦年猛挥一记。方锦年瞬间倒地,四肢麻痹,再也发不出声音。
  方锦年摔伤的额角流下一缕血迹,浸湿了地面。
  叶粲将他揪起来,套进布袋,扔进后备箱,笑着拍了一下:“我当然知道。你们有的是钱!”
  他们一群人坐上车,发动引擎,把车开出去,融入城市的车流中。
  叶粲吸了两口香烟,把烟头扔到窗外,微笑着,默念道:钱有什么用?方家人死了我才开心。
  


40、第 40 章

  等陈东东再次睁开眼睛,夜已深沉。 
  陈东东发现自己手脚上捆了绳子,被关在一个开阔的房间里,四面都是黑黝黝的墙,看起来像个宽敞的仓库。房间里很暗,几个男人坐在不远处打牌,桌边放着几盏灯,将他们的影子拉长。 
  外面一片寂静,听不到车流的声音,可能是在郊外,屋里的人不时发出笑声与吆喝。陈东东觉得这些人影特别狰狞,像黑白无常一样可怕。 
  电梯旁边的屏幕是暗的,似乎关掉了电源;有一个人站在远处的窗边,观察外面。房间里的窗子不多,卧在人的脚下,狭长的几扇。 
  陈东东收回目光,看到方锦年歪在自己旁边,闭着眼睛,靠在水泥墙脚,身上也捆着绳子,西服上沾着点血渍。 
  看来绑匪成功了,还买一送一。陈东东呜咽了几声,哀叹自己的不幸。 
  方锦年听到他出声,睁开眼睛,沙哑地问:“你醒了?” 
  陈东东抬头看他,小小声道:“他们打你了?你不要再反抗,等给过钱,我们就能出去了。” 
  方锦年听了,唇边浮起一丝苦笑,说:“他们不会放我们走的……” 
  陈东东心口一窒,坚持道:“家里人会给钱,救我们的。” 
  方锦年往他身边凑了一点,低声说:“他们没打算放我们走,你瞧,我们的眼睛都没蒙住……” 
  一阵寒意袭来,陈东东打了个寒战,不说话了。 
  方锦年说:“想办法逃走吧。他们要抓的是我,也许你能逃走……” 
  陈东东身上发冷,茫然四顾。 
  方锦年说:“等他们休息了,我们想办法去找楼梯,分头逃跑……” 
  两人简单交谈了一下,决心逃跑。 
  陈东东装作不小心,跌倒在方锦年腿边,暗暗伸出手指,去摸他腿上的绳结。劫匪们捆得很结实,陈东东费了好半天功夫,抠松绳子。 
  劫匪们还在旁边打牌,陈东东紧张得浑身冒汗,热气上涌,也不觉得冷了。 
  解开以后,他们等待时机。时值午夜,这帮劫匪没有休息的意思,看来是两拨人,这一批人专门守夜,叶粲与另一批人负责白天。方锦年和陈东东都很着急,希望又渺茫了几分。他们合计了一下,又有新的计划。 
  陈东东在地上扭动着,怯怯地叫了几声:“我要去尿尿……” 
  劫匪们骂了两句,把一个看牌的人支过来,押他去卫生间。这人把陈东东腿上的绳子解开,打了两个活结,分别系住他的两只脚踝,中间留下一段距离,让他走路。没有松开他的手。 
  陈东东被送去卫生间。他方便之后,还蹲在里面,等着方锦年行动。过了两分钟,果然听到了喧哗声。陈东东迅速褪掉脚上的绳子,将旁边的看守猛撞一头,冲了出去。 
  陈东东跑出去,看到方锦年打开了一扇窗户,半边身子趴在玻璃窗上,以跳楼威胁他们。劫匪们牌也不打了,围成扇形,对他虎视眈眈。陈东东哧溜一声窜了出来,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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