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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当关-作者:斯赫-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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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依旧迷蒙,发丝散乱在她的腿上,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忽的,马车一转弯,一个不小心,阮胥飞半截身子竟是压在了她胸口。纟
279 红痕
千秋呼吸一滞,背后吃痛,后脑袋似是重重磕了一下,道:“快起来。”阮胥飞呢喃了一下,稍稍倾身,又忽然趴了下来,脸搁在千秋胸口,千秋只觉得那还未发育的胸部有些疼痛,忙伸出手要将他的脸掰开去。
“软软的”阮胥飞终于自己起来了,一手托在千秋的肩膀上面,从上往下地看着千秋。意料之中的,他的唇瓣就覆了上来,带着依旧浓重的酒气,咬啮着她的唇瓣,千秋呼痛,禁不住发出呜咽的声音,一手已经拉扯上之前并没有成功解开的腰带。
千秋吃惊,这家伙疯了吗?在马车里啊
她反抗着,然而品尝到了美味的阮胥飞怎么肯就此罢休,一只手已经从穿过她的外衣,隔着衣料抚摸上她那微微隆起的胸部。
不要以为醉酒了就能将所有的事情糊弄过去千秋又羞又怒,他就算醉得再厉害也不会失去理智来强迫她如此吧?不少字
千秋猛地揪住阮胥飞的头发,狠狠地拉扯了一下,阮胥飞终于睁开眼睛,却是不管不顾地继续吻上,唇齿紧密交缠在一起,往下吸吮着她洁白纤细的脖颈,那一块很快便染上了绯红。她的衣襟大开,一只肩膀已经滑落下来,露出翠绿色的肚兜,阮胥飞的动作猛地一顿。
千秋趁机忙退缩到一边,背过身去将穿好衣服。阮胥飞坐起来,低声道:“我。”
“不用说抱歉,与其事后说这些话,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做。”千秋说道,阮胥飞过来抓住她的手腕,千秋将他的手直接甩开。
“没有忍住”余光中他的耳根却也是绯红,千秋微微侧过头去,刚才那个样子若是他直接解开了她的肚兜,是不是就要在马车里面继续下去了?
这是有多缺女人啊?千秋不禁汗颜,她还那么小。不过汗颜的同时心底却也有一丝高兴,阮胥飞停下来了,而且看着样子经验似是并不丰富,这样说来身边还真没有什么女人。
一阵沉默过后,阮胥飞“唉哟”呼痛了一声,千秋一回头,便见他捂着腰际,天青色缓缓变成了棕色。
是血?千秋一惊,苦肉计还真是舍得下血本啊。
不过虽然知道他用苦肉计,千秋却不得不吃这一套。
阮胥飞凝视着她,千秋被她看得有些无措起来,他的目光往下,在她的脖子上停住,千秋下意识地摸上了自己的脖子,那边还留着他唇瓣的温热和刺痛。
不不会留下什么奇怪的东西吧?不少字
千秋如此想着,见阮胥飞的目光越来越暧昧,心中便越发肯定了。他侧过脸去微微一笑,外面似是下起了小雨,细细的雨丝从车窗中飘进来,有些冷。阮胥飞稍稍挪动了一下位子,用自己的身体遮住那窗户。
千秋心道,这一路可真是漫长,如此无措又羞又怒又囧的旅程,赶快结束了才好。而且车内的气氛如此诡异,他唇瓣鲜红,亮晶晶的,是刚才二人亲吻中所留下的痕迹。
阮胥飞轻轻用指腹擦去,垂下目光,道:“我有些急躁了。”然而他心底还真没有多少抱歉后悔的想法,等着这个小女孩缓缓长大也是一种煎熬,喝了酒又两人单独地在马车里,一个正常男子面对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想不干一点什么是不可能的吧?不少字
“别看我。”千秋见他又抬起眼睛来,便侧过身去,一手遮住脖子上那一处被他吸吮咬啮的地方,感觉还残留着。是不是年纪变小了,冷静也退回去了呢,竟然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是第一次接吻,也不是没有过丝毫经验,不过这样子有些乌龙的事情还是第一次碰到。
“痛吗?”。见她一直用手捂着,阮胥飞目光中有一丝歉疚,他是真的有些过于急躁,酒气上来,看见那一处莹白光洁的曲线,就忍不住。明明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却也能这样诱人?
“不痛。”千秋冷淡回应,与其说是痛,更准确地来说是不能明白自己,不能接受自己的感觉。她怎么就任由他如此也没有大怒呢?虽然说是相识许久,谈婚论嫁的人结果,她还是做不到冷情冷性,会被他吸引,自己对他也是慢慢有了感觉了吧?不少字
听千秋如此冷淡回答的阮胥飞有点不悦,若是不痛为何一直捂着它呢,难道是觉得厌恶?
“别过来”说这句话的时候千秋觉得有些丢脸,怎么想都是弱气少女的台词,不过说真的还是有些惧怕阮胥飞不管不顾在马车中继续对她做什么,年龄差距,性别差距,他若是真的想要做什么的话,不见血她还真的没得反抗。
阮胥飞本来想要上前的身体立刻又回到了原本的地方,终于,将军府到了。千秋从来没有如此高兴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头也不回地下了马车,竟是有点像逃跑。
阮胥飞嘴角一抽,缓缓下了车来,见千秋已经进了将军府的大门,竟然是连道别也没有。
刘四刚想要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县主走得如此匆忙,不过看着他家主子似笑非笑的神情,便乖乖地将这个问题塞进了肚子里。
李元朝着阮胥飞微微躬身,阮胥飞点头重新钻进了马车里头,忽然发现角落里一点荧光,他将那东西捡起来,错乱之中她将玉佩落下了呢。玉佩触之光滑,在黑暗之中发出淡淡的荧光,此乃上等玉石。
阮胥飞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禁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千秋一早醒来,便让小黛拿镜子过来,小黛有些奇怪,自家小姐历来都不会如此注重样貌的,都是直接起床,不过奇怪归奇怪,小黛还是乖乖将镜子拿了过来。
那镜子是千秋结合了西域的工艺作出来的,比之一般的铜镜要现今许多,在玻璃上直接镀银了,这项产品也因此大卖,是碧落斋的热门产品之一。
千秋伸了伸脖子,果然见锁骨上面一处明显的红印子,一点也没有要消退下去的样子,不禁扶额叹了一口气。
“挑那件杏黄色的衣服给我。”
“唉,小姐之前不是嫌弃那件衣服领子有些高,脖子不太舒服吗,而且穿起来又麻烦。”小黛本来已经给千秋拿来了一套,却是听千秋如此一说,不禁又跑了回去。
千秋没有让小黛过来,在屏风后头直接将衣服穿上,照了照脖子,总算是遮住了那一处红痕。
千秋舒了一口气,今儿个书院休沐,卢象形过来找千秋来汇报最新的武科的情况。千秋有些心虚地整了整衣服,虽然在听着卢象形的话,不过脑子里却没有多少听进去。
“好在今天休沐,我便能够过去校场瞧一瞧司马星同赵明初的那一场了。”
司马星?哦,对了,还有这件事情。千秋说道:“校场不是随意可以进去的吧?不少字”
卢象形嘿嘿一笑,道:“主考的是大将军王,要是和南承郡王说一声的话,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你不是不喜欢动拳脚吗?”。千秋可还记着他曾对司马星说的那一句。
“我也不动拳脚啊,我就是想要知道他会如何,做了这样的事情,要是没有一点把握的话,那可丢脸丢大了。”卢象形眉飞色舞,看来上一次和司马星的较量没有让他有全胜的畅快感,如今看司马星要倒霉,自然要上去看一看戏。
看来卢象形就是来让她和阮胥飞拜托一下往校场去看戏的,但是千秋此刻却不怎么想要和阮胥飞见面来着,更不用说是去拜托他了。
看着面前的千秋,再看看一旁跟来的少年人,左亮心中大感疑惑。
“左公子,不太方便?”千秋道。
听在左亮心中,便觉得很是奇怪,感觉若是说不太方便的话,今后一定不会太好过的模样。
“方便是方便的只是”只是更为方便的话,她应该直接找阮胥飞才对吧,怎么会来拜托他而不是拜托阮胥飞呢?这怎么想都有些奇怪的吧?不少字
左亮心道,莫不是年轻人之间吵架了?
卢象形也有些奇怪,不过看着千秋冷淡的侧脸,这话似乎不太适合在这个时候问。于是他只好乖乖闭嘴,千秋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拿着我的腰牌进去就是。”左亮笑了笑,看来有些事情他还是不要知道得太多好,不过这之后还是要和阮胥飞打一声招呼才好,免得时候阮胥飞也来找他麻烦了。想到此,左亮已经有了感觉到了兄贵的女人是一个奇妙动物的感觉。自己已经有了家室,孩子都已经一岁了,阮胥飞却还在等着这个少女慢慢长大,希望能够顺顺利利的不要多生事端才好。
千秋将左亮的腰牌直接给了卢象形,扬了扬下巴,道:“你去吧。”
卢象形一愣,道:“这么好看司马星出糗的机会,你居然不去?”卢象形摇摇头,只能一个人晃荡着进去了。
左亮将视线从进去的卢象形身上收了回来,道:“原来是为了司马星吗?”。
“嗯。”千秋随意应答了一声,左亮点了点头,他之前还以为是千秋还在在意赵明初的事情呢,那可不算是什么好事,即便不是对赵明初有特殊感情的话,牵挂着另一个男人的女人,对阮胥飞来说怎么样都是一种困扰的。
不过聪明如他,应该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才是,左亮如是想。
280粗中有细 281伤口上撒盐
关于司马星和赵明初的结果,千秋其实并不怎么想知道,不过有些事情就算不想听,还是会传到你的耳朵里的。
“是赵明初赢了?”这结果合情合理,不过正应为太过合情合理,而让人觉得有没多少意思了。千秋听罢小黛的话之后,只“哦”了一声,如今她更为关心的是别的事情,别人的事情和她又有多少关系呢?
“沈园的事情怎么样了?”千秋一边修剪着花圃,一边问道,也就差挑一个黄道吉日直接开张了,之前的第一批帖子已经发了出去,不知道来的会有多少人。
就在千秋思考着沈园的事情的时候,两个侍卫扶着司马星下了场去,他胸口断了一根肋骨,手上脚上伤痕累累,看起来还真是惨不忍睹。
然而赵明初也不是完好无伤的样子,更准确地来说,他可是险胜啊。倒不是说司马星的武功多少了得的样子,而是那小子完全是一副以命搏命的姿态,赵明初简直怀疑自己是否是他的杀父仇了。
“这是怎么回事?”大将军王叶禄凝起眸子,声音一沉,从座上离开,进了隔间。阮胥飞掀开帘子入内,同叶禄行了礼。
叶禄拍了拍他的肩膀,阮胥飞便微笑着受着,叶禄道:“一段时间不见,又长高了,就是身子瘦了一些,看来出去了一趟让你吃了不少苦头。”
“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阮胥飞面上笑容不曾消失,然而只有他知道他背上的一道伤口因为叶禄再次撕裂了。
叶禄偏过身去,给阮胥飞倒了一杯酒,道:“皇兄不让我去战场,竟是让我来主审这样有些无聊的武科,真正能用的男人要经过战场的鲜血和生命的磨砺才是,会耍腿脚功夫的人多了去了,但是也不过是一群华而不实的家伙。”
“小舅舅说的是,如今我烈日皇朝声威震天·哪里还需要打什么仗啊,小舅舅也该好好歇一歇了。”阮胥飞说着,一口饮了那杯酒,将酒杯倒置过来·叶禄咱了一声。
“不过······声威震天?”叶禄很是怀疑,西南虽然平定得差不多了,不过西北那边可从来没有安宁过,不管是自家人还是外人都一样。
叶禄微微眯起那双有些过大的眼睛,他原本长了一张圆脸,眼睛又随了母亲长得圆圆大大的,怎么样都不符合传闻中那个平定西南的大将军王。叶禄本人也是觉得自己的脸蛋长得太过娘娘腔·故意将之晒黑了,有一次上战场杀敌的时候一不小心被刀砍刀了一点脸,正要给他上药,他却是制止了,说是男人身上要留点伤疤才好。
虽然都是骁勇善战的人,不过大光明王和大将军王却不是一个类型的,叶臻像是一把磨砺得光滑冰冷的细致长剑,而叶禄更像是一把粗粝却有杀伤力的刀。
倒不是英帝不信任他·反之这些年更为倚重,让他回来坐镇丰州,大抵是为了和叶臻撕开脸面做准备吧。因而叶禄虽然时不时地同抱怨·比如说一些刚才向对阮胥飞说得那样的话,心里头却也是看得分明
“若真的是声威震天便罢了。”叶禄声音略带沙哑,一瞪眼,冷声道,“就怕有些人明明没有事端也想要挑起一些事端来。”
“小舅舅说的是琅世子的事情?”阮胥飞试探着问道。
“胥飞,那事情后来我不知道,你也不用告诉我,我若是过问的得多了反而不太好。”说到这里,叶禄的心底也微微叹了口气。
阮胥飞勾唇,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便没有要开口的打算,不过他这位最小的舅舅在战场上虽是一位猛将,看来也不是没有脑筋的人,粗中有细,竟是懂得明哲保身,连这些小细节都做得尽善尽美。
“刚才那两个小子是怎么回事?”叶禄并不想同如今这个身份有些尴尬的外甥继续深入那些话题·便将话题拉回了最初,刚才他就是看着那情景,碍于武科规则不好说什么,直到司马星被送出来,赵明初也倒下,他才出来,本来是想要找手下人问一问情况的,到底一个是康成伯赵文思的嫡子,一个是晋国公司马诚的嫡子,两边都不好惹。
不过见阮胥飞进来,才不由地将事情往后一抛。
“小舅舅是说赵明初和司马诚?”阮胥飞摇了摇头,“大抵是意气之争吧,以胥飞看来司马星不是那等没有脑子的莽撞之徒。”
“你这话前后冲突,既然不是莽撞之徒,怎么会变成意气之争?”叶禄说道。
“因此才让人费解。”他心中知道答案,却不想将此事直接对叶禄透露。司马星之所以会一股脑儿地想要找赵明初拼一个你死我活,大抵是因为觉得**公主的失踪和康成伯赵文思有什么关系,且幼时又是无意间得知了**公主同赵文思有染的人,作为司马家的嫡子,便觉得异常耻辱。这是少年人必须跨越过的沟渠,因而司马星才会想要同赵明初拼一个你死我活。
就像是当初司马星说的,就算再怎么样,**公主终究是她的母亲。他对**公主的感情极端地表现为了两种,一种是少年时候作为儿子理所当然地爱母亲,**公主虽然对于别人都不好,但是对于自己的一对双胞胎可是疼惜得很;第二种便是出于司马家的继承人的尊严,而对于有那样一个同父亲的敌人赵文思有染,又与自己的亲侄子**女人的憎恶,因此他才会有如此大的转变,对千秋的眼光也变得柔和起来,并不像司马月和**公主一样针对千秋。
武科继续,阮胥飞从房间里头出来,并不太好的天气,天空再次阴霾起来。
左亮迎面走来,道:“正好,我有一事要对你说。”
阮胥飞却是做了一个制止的动作,左亮一愣,只见他放缓了脚步,调整了一下呼吸,面上透出一丝病态的嫣红·他垮下肩膀,一直忍受着不曾咳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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