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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贼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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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嫉妒之火伤害我”
“别胡扯”面对指控,水若寒心虚的别过脸蛋。
她防卫的心彻底瓦解,只因从来没有人像他这么心疼自己,即使她是个面目可憎的恶人,
依然无怨无悔深爱着自己,可是
“我的一颗真心伤痕累累,不断缝缝补补,舍弃自尊委曲求全,就是不愿意放弃与你相
处的机会,哪怕只当个奴仆也甘之如饴,而你却还舍得让我伤心?”握着纤细手指来到胸前,
试图让她感受那无形的伤日有多么深,任翔飞的眼神好无助。
“我”他那浑厚嗓音带着痛苦,听得水若寒的心都拧疼了,再也无法对他置之不理,
情不自禁的轻抚他的胸口,“别这样”
任翔飞火热的舌趁势探进她微张红唇里,偷得芳香滋味,又在她耳旁轻声呢喃,“真的
还舍得伤我?”
在任翔飞的引导下,水若寒迷迷蒙蒙说出最不愿意承认的事实,“伤你我也不好受
你的心痛,我的心也在疼啊”
“你这句话让我等得好苦”任翔飞再也压抑不住想要她的渴望,吻上她樱红的唇瓣,
吞噬她的娇喘呻吟。
他略微粗糙的掌心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移,彷佛带火似的惹得她浑身发烫,水若寒的双
手不由自主的攀附在他颈项,渴望他能安抚难耐的身心。
此时此刻除了任翔飞之外,任何人事物全是多余
卜通卜通的心跳声像是催眠曲在耳边缭绕,说出真心话纡解了她长期紧绷的身躯,加上
一天的折腾劳累,此刻依偎在他宽广胸膛里的水若寒竟沉入梦乡,只是欲火高张的任翔
飞又渐渐加快速度抚摸,打扰她的好眠。
“唔好吵。”啪!她的纤纤玉手打掉扰人好梦的魔手。
“我才不是吵,事关重大”任翔飞像个孩童般埋怨咕哝,接着又继续骚扰佳人进行补救
的工作。
拍了又拍,赶了又赶,那双魔手仍紧贴着她,睡出息浓厚的水若寒不禁嗾起红唇抗议,
“你真的很吵,我不要跟你睡了。”
“不许你不要。”任翔飞又紧紧将她搂在怀里。
“你究竟要做什么?”好恼人,都被他折腾了半天,居然还不让她休息,水若寒撑开沉
重的眼皮瞪着他。
“努力将肉包揉成大木瓜啊,看得我都心疼了,真该把那布条碎尸万段。”
“什么?”水若寒听得﹂头雾水,低头望着紧贴在她双峰上的大手,发愣许久才会意,
“原来你在嫌弃我。”
“哇!大人冤枉啊!属下只是心疼。”宽广的背部印上两个火辣辣的掌印,任翔飞不禁
呼声求饶。
“趁还来得及时想让它圆大再圆大”说着说着他的毛毛手又继续努力揉捏。
他嘻皮笑脸样让人想气又气不了,水若寒仍不满的拍掉他的手,“你、你还是沉默寡言
的时候比较惹人疼。”
“那是被你嫌弃,我才会躲到角落里画圈圈,天可知,我连日来都快熬出病了。”任翔
飞一点也不喜欢那样的自己。
“呵呵你真是痞。”明明是个大男人却一脸可怜样,水若寒再也维持不住严肃的脸
色,主动攀上他的颈项烙下一吻。
“这一点补偿怎么够你瞧!胸口都积闷瘀伤了,快替我揉揉”任翔飞趁机握住
她的手来回在胸膛游移,不停哀怨的口仍不忘亲吻她蜜色肌肤
这春色无边的夜还长呢。
她需要镜子,迫切需要镜子
绾起乌黑发丝,整好威风官服,水若寒抬头挺胸试着展现气势,无奈红唇皓齿里充满
不!身躯每一处都烙上属于任翔飞的气息,他的味道扰乱了她的情绪,令她不由自主又思
及昨夜的热情画面,费心塑造的伪装全化成了﹂摊春水。
惨了此刻就算是瞎子也能感觉出自己是个女人。
不行!得想办法补救,水若寒倔强的咬着唇办,命令自己不可以表现出柔弱的一面。
“又是烦忧,又是羞涩妩媚的样子,你究竟在想些什么?”从背后将她环抱住,任翔飞
慵懒的在她耳边低语。
“你你别这么对我说话。”两人暧昧的姿势让她羞红脸,斥喝的话语全成了撒娇细
语。
“不然这样如何?”任翔飞抬起她的小脸让四片唇瓣相贴,吐出的话语隐没在她口里。
“你这个登徒子。”啪!她的纤纤玉手拍掉他贪恋的魔手… 水若寒的脸涨得通红。
“哈哈我美丽的娘子还怕羞啊!缠绵了一夜,你身上每一处我都已经了若指掌。”
任翔飞不禁逗弄的笑道。
“别胡扯,还有,我可没承认是你的妻子。”水若寒脸蛋红艳艳,如此娇态与一身官服
一点也不搭调。
“啧!啧!这你真该罚,说话老是言不由衷。”任翔飞藉机又夺了一个香吻。
“才没有呢。”
任翔飞指着身上的激情印记笑道:“没有?那就奇怪了,究竟是谁在我的胸口处烙下两
只像蝶儿的吻痕,许下蝶儿嬉舞双飞哇!为什么舍得捏我?”
忍着羞涩感,水若寒硬是狠狠的捏了他一把,“哇!你胸口的红色印记明明就是受伤的
痕迹。”
“耶?胆敢耍赖,看我如何治你。”
“呵呵别搔我痒啊。”
任翔飞将她逼至角落与自己贴近,手指想缠绕她的秀发却落了空,他不禁拧眉,“你这
身官服该换下了,跟我回东陵成亲好吗?”
“成亲?”水若寒兴奋的差一点允诺,然而理智却硬生生阻断她想追求幸福的渴望。
以为她答应了,任翔飞喜上眉梢,“嗯,东陵是块净土,那里”
放纵一夜已经无怨,该是回洛阳面对一切的时候,水若寒不给自己心动的机会,沉下脸
冷冷的回绝,“不!我得赶回尚书府,龙廷彦生死未卜”
“为什么你一再留恋那摇摇欲坠的朝廷,兵部尚书一职你又能安稳的坐多久?
龙廷彦真对你如此重要?“真令人心伤失望,在此刻她竟然惦记着另﹂个男人,任翔飞
不禁低吼咆哮。
“这是世风败坏时的生存之道。”
又是这种贪婪的神色,冷静冷静绝不能又被她骗了!
任翔飞深呼吸后开怀笑道:“你说谎、演戏的技巧可真高超,不过这招已经失灵了,别
又想拐骗我。”
咬紧牙关,水若寒抬起下巴与他对视,“你胡扯自我安慰的功力很不赖,我水若寒就是
贪享富贵之人,你无法认同也无妨,不过我现在要回尚书府,没空与你在此蛮荒之地闲话家
常。”
“喔?那先告诉我,为什么你明明纯净的像个小婴儿,却将自己形容成淫妇?”
任翔飞高大的身躯挺向前,让她与自己之间毫无空隙,不让她有逃离的机会。
“你放开我。”真的不想再伤害他,此刻她的心被撕裂着。
取下王冠,轻轻揉散她的青丝,任翔飞窝在粉颈边细闻芳香,浑厚的嗓音蛊惑着她,
“嗯?你还没回答我。”
谎言再被戳破,伪装一层层被剥开,水若寒此刻就像是猎鹰眼前的雏鸟,仓皇失措让她
只能低头不语。
一切静默,让情势成了僵局,直觉告诉他若没有解开她心里的结,这一辈子他们是
别想厮守到老,于是,任翔飞决定以退为进。
“你是存心考验我才如此吗?”任翔飞此刻的模样就像个可怜兮兮的孩子。
“嗯,那浪荡模样只是想试探你的真心罢了。”有了台阶可下,水若寒这才抬起头来与
他相视。
唉!她真是愈来愈笨了,竟然连这么简单的理由都扯不出来,真怀疑自己还有勇气完成
任务吗?
在彻底瓦解她的伪装之后,任翔飞压下质疑,暂且顺应她的回应,一脸无助的凝望着她,
“那为何我通过考验了,你仍然不愿意与我双宿双飞?”
“是我苦怕了,不想放弃财多位尊的生活,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过着无忧的生活,要
不然就让我再当几天官,给我适应的时间好不好?”强忍着如焚的自责,水若寒依在他怀里
撒娇。
很耐人寻味的期限,事到如今他也只能静观其变,唉爱上精明的女人,可真辛苦,
寿命恐怕又缩短了几年。
任翔飞垮下脸色佯装犹豫,“这”
“翔飞”黑眸溢满盈盈泪水,水若寒真的心伤,是为了两人将告别而心伤。
迟疑许久,任翔飞还是妥协答应,不过他很少守信用的。
穿越树林,顺着湍急溪流行走,幽静山谷外是一望无际的绿茵草原,还没感受到绿油油
的青草香,突然出现的身影令人震撼。
经过漫长等待终于盼到至亲出现,季奕祺原本忧心的脸上展露欣喜,卸下蒙面布巾迫不
及待的向前,“冰柔”
“季奕祺!你居然还敢出现。”旧帐未算,任翔飞双拳紧握骨头喀啦作响。
如天籁的嗓音喝阻,红衣女子身形一闪随之到来,手持长鞭令人敬畏,“你想对我夫婿
做什么?”
任翔飞全身肌肉绷紧,右手握着腰际的长刀蓄势待发,“你是何人?”
“任兄,她是吾妻项水霓”季奕祺扬起笑容阻止。
“你是项水霓?!”任翔飞眯眼仔细打量传闻中的女子。
北堂艳后项水霓艳媚如仙子,她以非凡武功及聪明才智在这乱世朝代里争得一片天地,
是个难得的女中豪杰。
令人震惊的是季奕祺居然治得了她。
“看够了没有!小心我把你的眼”
“水霓、任兄你们可别动武吓着冰柔妹妹。”季奕祺以亲切温和的笑容缓和气氛。
项水霓高傲的扬起下巴,“哼!要不是那只死老鹰想伤你,我才懒得跟野蛮动物计较。”
“放心,有这张皮相保护我,他舍不得对我下毒手。”季奕祺笑得好温柔,很容易让人
误以为是女子的容颜。
瞪了又瞪,最后任翔飞选择别过头,“嗯哼!千万不要有毁容的一天,否则你会死得很
难看。”
排除任翔飞的阻挠,季奕祺步向前与阔别多年的胞妹相叙,“冰柔,大哥很思念你。”
“你”
会动、会说话,眼前与自己长相相似的男人,真是阔别多年的兄长,霎时,泪水、笑容
在水若寒如玉的容颜上交错,她激动的变态不能言语。
“请保持距离,开玩笑!就算是兄妹也不能太过亲密。”见两人愈靠愈近,任翔飞立刻
将水若寒拥入怀里,健壮的铁臂更是阻挡在前。
“季、奕、祺!给我站住。”就在同﹂时间,项水霓也斥喝。
“水霓别失态。”
不愠不火的话语轻易淹没怒火,项水霓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宛如小猫咪依偎在季奕祺
身边,“好嘛!人家不说话就是了。”
“啧!真不简单,传闻中的母夜叉竟然被文弱公子制伏,敢问季老弟可是茅山道士,拥
有收妖伏魔的神力。”真是大开眼界,任翔飞不禁佩服的五体投地。
“你”有所顾忌,项水霓只能恨恨的瞪着任翔飞。
懒得理会你来我往的两人,季奕祺呼唤着失神的胞妹,“冰柔冰柔”
“真是你我以为以为”水若寒哽咽的泣不成声。
任翔飞心疼的将她抱在怀里,“我真是胡涂,居然忘了告诉你劣质品没有死,别哭
哭得我的心都疼了。”
闻言,项水霓开口抗议,“什么劣质品”
“你们通通闭嘴间到一边去。”双胞胎兄妹不约而同的遣退闲杂人等。
一个敬夫、一个爱妻,项水霓与任翔飞只好各自往东西方向退去,然而视线始终紧盯着
爱人不放。
双胞胎兄妹对话的景象很奇特,就像是照镜子似的,一模一样的外表,神情、声调都相
似,就连举止动作都十分有默契,这也难怪初时相见会让人弄不清两人的性别。
“当年代替我死亡的是丫环,碍于背负仇恨及沦为通缉犯,所以我不敢前去找你”
一直以为胞妹仍在慈云庵生活,岂料佛门之地土见也成了废墟,幸而日前在偶然的机会
下见到尚书大人的真面目,季奕祺这才又获知她的下落。
得知狗王爷欲前往九宫山祈福,便与项水霓一同前往等待相认的时机,由于南宫彻让事
情出现意外转折,于是便千辛万苦来到此地守候
龙廷彦还真觊觎水若寒,仍不死心的派兵寻觅踪影,任翔飞挑眉道:“汪汪叫的走狗来
了。”
“先别聊,那些不死心的官兵又兜回来了,我们得先找个地方落脚。”项水霓亦感觉到
兵马渐渐逼近,打断两人相叙。
强忍住哽咽,水若寒退离他们数步之远,“你们走吧,我得回尚书府。”
“什么?”胞妹的选择让季奕祺感到错愕。
任翔飞纵身跃向前,铁臂紧紧困住水若寒的娇躯,另一双大手忙着捣住她的嘴巴,“她
的癸水正好来访,脾气不顺,就别理她耍脾气,咱们快走!”
“唔”被困住的水若寒气得脸色涨红,闷叫的抗议任翔飞不守信用。
任翔飞的笑容如阳光和煦,“亲爱的娘子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很少守信用的。”
王爷被刺杀一事轰动洛阳,且传闻南宫彻刺杀不成还身负重伤,朝廷提前派兵前来,为
的就是除叛党、捉乱贼,更想趁机除去南宫霸主的势力。
又闻王爷的结拜贤弟坠崖,每日皆动用百名人力寻救
洛阳城门严防,连日大街小巷布满官兵巡逻,任翔飞等人乔装以主仆身分落脚在客栈。
任翔飞自然是饰演主子,扶着年迈娘亲水若寒,而身后跟随的则是麻子脸家丁季奕祺,
与丑陋的丫环项水霓。
水若寒像染急症的病患,所到之处人人皆避之唯恐不及,若不是元宝闪闪发亮,客栈掌
柜老早赶人,待至院落隐密处,这四个人才放松心情。
任翔飞端来茶水递到水若寒的嘴边,“你的咳嗽声听得我万分煎熬,真以为你染了风寒,
我看这苦角色还是由仿冒品饰演”闻言,项水霓可是气炸了,整个人从椅子上跳起来,
忿忿不平的怒道:“什么仿冒品?!”
“霓儿”季奕祺的轻声呼唤,再一次制伏发怒的妻子。
“嗯哼!”虽是冷哼,但项水霓此刻的模样根本是撒娇,她毫不羞涩的主动搂抱夫婿。
“翔飞,不许你再气大嫂。”水若寒扯着任翔飞的衣袖。
虽然不曾正面激战,但四方强豪可是独立相对的个体,突然间成了亲戚怪别扭的,任翔
飞不禁拧眉,“啊?”
“呵呵以后要叫我大嫂”见那只死鹰一脸错愕,项水霓不禁开怀大笑。
“是啊,北堂与东陵以后便是一家人,相信两方人马势力结合,欲推翻朝廷更加有希望。”
季奕祺点头附和。
“东陵?北堂?”水若寒一脸茫然的望着其余三人。
任翔飞轻捏她的粉颊笑道:“没错!不用怀疑,就是你心里想的那样”
“真的是”
见胞妹瞠目结舌,季奕祺感到讶异,“你怎么会不晓得情人的身分?”
任翔飞无奈的垮着脸,“她都叫我闭嘴。”
“天啊!我”水若寒惊讶的捣住嘴巴,兴奋的心跳加速。
早该想到的朝廷最忌惮的对象是东陵鹰王、西门汉王、北堂艳后、南宫霸主,而任
翔飞就是那傲然的翔鹰啊。
真亏她还身为兵部尚书大人,可见失职放水的功夫做得很好,想必混水摸鱼这半年,四
方强豪势力更壮大
“没关系,反正以后我们姑嫂俩有很多机会相处,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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