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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点红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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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丹书的目光始终来回於他俩之间,两人彷彿置身事外并没有认真听他讲话,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多余的外人,无法进入他们的世界。
  他不平地敲敲桌面,好在两人还懂得尊重他,注意力马上集中。
  「言下之意昨晚你们的确有发生事情了?」
  「我们」毋情深深凝视雪残,心中涌起一波狂潮。「不就是你眼前所看到的,我们救了那只小东西啊,不然你以为还会有什么?」他用下巴努了努在他身旁正吃着东西的小狼。
  云丹书随他的话转头望了望小狼,手不自觉地抚抚小狼的头,小狼非但不抗议,反倒一副享受般地回应他。
  看在毋情眼里,却是一肚子火气。
  怎么丹书如此轻易就获得小东西的好感,甚至得到牠热情的回应,而他却始终没办法,一定要凶着脸抓住牠,直到牠无法挣脱,牠才会认命的服输,他有长得这么可怕吗?
  「雪妹,这只小狼和你雪白的气质非常相配耶!你是不是想养牠?」
  正收拾碗盘的雪残闻言,笑着点头,并以眼神询问他。
  云丹书朗笑一声。「可以,当然可以了!是不是啊,毋情?」
  「是是是!你说得都是。」他敷衍着,然后走到一旁拿起针线坐着开始缝衣。
  「那以后小东西的生活全由你来负责,我可是一概不奉出我辛苦挣来的银两,也不负责照顾。」他趁早将责任划分清楚。
  「说这是什么话!」云丹书略为变脸,「也罢,随你。」他重叹了口气。
  望着雪残专注练字书写的模样,毋情忍不住多瞄了几眼。
  写到中途,她抬头沾墨,美目不小心与他接触,吓得他赶忙移开眼,手指连着被针扎了好几下,心中频喊痛。
  她见状,直盯着他红到耳根子的窘态窃笑不已。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毋情红着脸收拾针线活儿,仓皇地逃离厅堂,不敢再多留半刻。
  「他怎么了?」甫踏出灶房端着一壶茶的云丹书,就看着毋情慌张失措地奔进内房,直到关上房门为止。
  雪残笑着耸耸肩表示不知道。
  「来,喝茶。」他斟了一杯茶递给她。
  她接过,点头表示道谢。
  他意会,笑了笑说道:「不用如此多礼。」他也替自己倒了一杯,然后跟着坐在她身旁,睇着她娟秀的字体。
  雪残轻啜一口,两眼登时发亮,随即在白纸写上字:嗯,好香!这茶叫什么来着?
  「是我亲自上山採撷的,本来是做药材之用,后来发现可做为茶叶,便将剩余的提炼出来。不过,倒没想过这喝出来的味道竟是如此甘甜。」他啜了口,惊讶於其中带甘不带苦的茶味,与当成药材用时的苦涩味有天壤之别。
  这药材叫什么?
  「归心草,专治心胸烦闷、不安、心疼等病症,极具镇定之效果。」
  那么,这茶又叫什么?
  「无名。」他没有想到这些。
  她歪着头略略思索,随即露出粲笑。
  既然药材叫归心草,那不如就叫归心茶如何?
  云丹书笑了笑。「这倒也好,取其名,就不用花心思去想了。」见她喝完,他执起壶开口道:「还要喝吗?」
  雪残自己来就行了。
  她欲抢过茶壶,云丹书却仗着身材的优势将茶壶提得老高,她见状,站在板凳上稳住脚,鼓着腮帮子不断地跳跃,就是要抢走他手上的茶壶。
  「这样站着跳很危险的,快下来!」
  自内房略红着脸走出来的毋情,一见此状气得大吼,试图想掩饰一颗心为了她的动作而慌了一拍的事实。
  这么一吼,雪残下意识地缩脚,却忘了自己仍悬在半空中,一个落空,俏婰不慎撞上板凳;板凳承受不住突然的压力瞬间裂成两半,木块的碎屑刺入她的掌中,亦刺进她落地的婰部,人也跟着昏厥过去。
  暖阳倾泻於内房的木床上,云丹书正与雪残对弈。
  「唉!此局你又赢我五个子儿了。」云丹书轻叹一声,心中深感佩服。
  雪残露出一抹胜利的笑容,深潭般的黑眸直视着他,从未施过脂粉的两颊略带些许苍白的病容,却不失其娇弱的柔美,细细的黛眉犹带一抹轻愁,着实惹人爱怜。
  「雪妹,可否请教你的棋艺是由何人传授?」如此才艺双全不可多得之女子,世间少见啊!
  无师自通。
  他挑起一道眉。「哦?」
  其实也不能算是无师自通,雪残时常阅读书籍、观察他人对弈,久而久之自然学会了棋中世界的奥妙。
  「原来如此,吸取他人的经验增广自己的知识,怪不得棋艺精通!哈哈!」他忍不住讚赏她的聪慧机智。无人从旁教导她棋步如何行走,她却能眼观四方、耳听八方,灵活运用观来的棋法!
  真看不出在她柔弱的外表下,竟内涵与才情兼备!
  她靦腆一笑。云大哥谬讚了,小雪怕是承受不起哪!
  云丹书见状,不觉开怀大笑,健朗的笑声散播整个房间传到房外的厅堂。
  云大哥少取写到一半,微红的脸蛋面露苦色,楷笔自她手中掉落,弄髒了雪白的衣裳。
  「雪妹!你怎么了?伤口又疼了是吗?」云丹书担忧地查看她包裹着白布的双掌,发现又渗出血、染红了前一个时辰才换乾净的白布。
  「毋情!把药」才转头正要朝外头喊,发现毋情早已提着药篮子站在旁边,他微微一怔,似笑非笑地斜睨着毋情因担心而频频望着她的神情。
  见他尚未动手,毋情微愠。「光瞧我做啥!?还不快替她上药!」他也不是傻瓜,当然注意到丹书眼中的玩味,因此赶紧收回视线藏住心绪。
  云丹书皱皱眉,不悦毋情将真正的情感放在心底,正欲开口之际,早已躺在床上的佳人传来呜咽声。
  算了,先处理雪妹的伤口要紧,至於毋情的事,稍后再说吧!他心忖。
  丢开鲜红的白布,血水汨汨地流出,原本抹好的药粉全陷进绽开的皮肉中,令人瞧得触目惊心。
  「看样子是伤口裂开了。」话罢,云丹书瞄了床边的棋盘一眼,愧疚感顿然而生。
  掀开篮盖,一股特有的药草味隐隐散出,云丹书从瓶瓶罐罐中好不容易找着一瓶药罐子,盖子一打开,一股酸辣的辛味扑鼻而来。
  雪残闻到那股味儿,惊恐地瞪着云丹书,然后挣扎着想坐起身。
  「毋情,帮我按住她。」见毋情毫不考虑就动手制住她,云丹书心里有了底。
  「忍着点。」云丹书安抚道。
  随着辛辣的药粉抹在裂开的伤口,她痛苦万分,想叫又叫不出声,泪水扑簌簌地直落像是下雨般。
  「别哭,忍着点,痛苦马上就过去了。」毋情温柔地安抚她。
  这句话轻得有如一阵和风飘过般,似是自语,又似是在对某人说,语气温柔得不像他一个粗野汉会说的话。
  由於痛苦万分,雪残压根儿没听到他的话,倒是云丹书听得一清二楚。
  看来,毋情当真对雪妹有情。他收起药罐子暗忖。
  突地脸色一变,毋情刚毅的面容回复冷色,温柔已不复见,他冷冷斥责道:「有伤在身不好好躺着歇息,偏偏要对弈,怪不得伤口会裂开,活该。」冷箭射下,毋情说得淡漠无情、话中带刺。
  呜咽声突然停止,雪残也跟着不再挣扎,她颊上挂着两行泪滴,不知在想什么。
  她的沉默,引得云丹书自责不已。「这不能怪雪妹,是我提议要对弈的,除了想知道她的棋艺之外,也想为她解解闷。」
  对於毋情的态度急速的大转变,他是带着两分怒气、三分纳闷,怎么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又回复本色了?
  「错不在你在她,你提议,她为何不拒绝?」毋情的目光冷冷扫向一旁沉默的雪残。
  「是我的错!我是个大夫,我居然如此罔顾伤者的伤势,并要求和她对弈,雪妹会伤口裂开不是我的错是谁的错!?」基於愧疚感的作祟,敲得云丹书万分沉重。
  「说了不是你的错就不是你的错,你自责个什么劲儿!」
  毋情的大吼也惹得云丹书火了。「你的意思是说,全都得怪雪妹喽?」
  「不然呢?」毋情犹带轻蔑地挑高眉。
  云丹书指着他,「你简直不可理喻!」手握成拳,他含怒地甩袖转头不理他,却惊见雪残咬着牙忍住疼痛,握紧楷笔写了几个字。
  歪七扭八的字显得有气无力,不似平常写字时那娟秀而不失骨气的字体。除此之外,白纸上亦留有数滴刺目的鲜血。
  「雪妹,别再写了!你这样子只会导致伤口更加恶化。」他不敢上前抢走她手中的楷笔,唯恐摩擦之间会碰到她的伤口。
  她摇头,依然坚持写完最后三个字。
  她停下楷笔轻轻吐一口气,总算痛苦结束,一个放松,晕眩感猛然袭来,她随即昏睡而去。
  错不在云大哥,而是活该的雪残,雪残不该造成两位的负担,真是非常的对不住!请两位莫再因雪残而影响你们之间的友谊,雪残会过意不去的,请两位别再吵了好吗?
  云丹书念完,两人相视,心中别有一番感触。
  她的用心良苦与坚韧的性格,令他们又气又怜。
      (电子书网)

    『5』第四章

  夜深人静,风沙沙地吹着,雪仍是没日没夜地下着,外头不时传来更夫的打更声。
  三更了,已是每户人家入眠的时刻。
  上过茅房之后,毋情在经过后院时,无意间瞥到昨日因一场意外而裂成两半的板凳,脑海里不觉想起当时自己竟然对她的安危担忧,甚至产生心慌。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他怎么会产生这种他不知该怎么形容的感觉?就连与丹书在一块儿时也不曾有过这种莫名的情绪。
  当然和娘儿们也不可能会有,因为他根本不会去接近她们。
  而昨日,她居然真听他的话将错全揽在自己身上,还强忍住痛苦写字,只愿他们别再吵架,也不顾自身的伤势有多么严重。
  她的坚持,让他看得好生气、好生气。
  她的善良,却害他的心疼上好一阵子,直教他
  毋情陡地一惊,他他是怎么了?一颗脑袋怎么全装满了她,想的人也全是她,他是被她下蛊了吗?否则怎么老想着她。
  不行、不行!想点别的、想点别的,他不应该想她的。毋情频频在心底警告着自己。
  心里虽这么念着,然而行为却不受控制,不知不觉他人已站在她床边了。
  凝视沉睡中的人儿,沉静的睡颜一副不受俗事打扰的安详样,令他不禁有些嫉妒。
  嫉妒她比他自在,不像他,脑海里全部被她的影子佔住,此刻更是无法入眠。
  毋情在床沿坐下来,一手支着下巴欣赏似地睨着她美丽的五官。
  肌肤如雪,令他想触摸;细细的黛眉犹如弯月般;挺直而纤小的俏鼻,令他忍不住想点一下;红而柔润的唇,透出聪颖,也透出几许温柔;紧闭的眼皮,让睫毛显得格外长,却可惜了那双彷彿会说话的眼睛此时是看不见的。
  然而一个细看,发现她黛眉轻皱,红唇一丝不苟地抿着,脸上的线条有些紧绷,感觉不是很自然,怎么,是伤口在痛吗?
  他立即探视她的伤口,但又似乎不是,那么,会是什么事情缠得她连入睡时仍不忘挂念着?
  突然,他有一股冲动想亲手抚平她的愁眉,替她擦去她忧虑的一切。
  而他也的确付诸行动,只是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又收回来,因为他看到她正巧翻了个身,身子面向里侧。
  或许一个单纯的动作对她而言并不代表什么,也或许是她无心的,但是对他而言,那无疑是一种明显的拒绝。这个认知,让他的心陡地一痛!
  抚住胸口,隐隐作痛的感觉仍在,深刻得他难以忘记。
  对她他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感觉?
  这么一想,让毋情陷入一种眩拥那樾髦校薹ㄗ园
  阵阵的痛楚疼得雪残忽地睁开眼,惊醒之余,发觉自己已是汗水淋漓,让她浑身湿答答、怪不好受的,再加上婰部与双掌严重疼痛。唉!这是自找罪受的后果,如今她得到现世报了。
  不过,话也不能这么说。早在她闻到那股辛味时,便该阻止云大哥上药的,因为她本身的体质原本就与一般人不同,而云大哥的药材是针对人类所研制,两种极端的体质相剋,再怎么帮她治疗,最后的情况只会愈加严重。
  昨天那瓶不知何名的药,虽然洒上之后是挺清凉的,但是她明白,当晚是最难熬的时刻。
  陡地,身上某处又引发她一阵疼痛。对了!雪!她差点忘了雪可以治疗她的伤。
  她小心翼翼地以尽量不动到伤口的姿势起身,然而身旁却有一股重力,彷彿有人压住被子似的,她扭头过去,在黯淡的月光下看清了是何人。
  是他!?他怎会趴在她床边?雪残半纳闷半戒慎地思索,右手不觉撑起身子却立刻痛呼出声。她赶紧闭上嘴,偷偷瞄了他一眼。呼!还好没惊醒他。
  她自小到大从来没有像这次那么庆幸自己是个哑女过。她拍拍惊魂未定的胸口,犹如针在扎似的痛刺激着她的手掌,一再提醒她该去做雪疗法。
  睡着了吗?
  雪残俯身近看他,见他眼皮仍是合着才舒了口气,然后蹑手蹑脚地翻过被子,因为他一个大块头几乎佔住床头及床身,她只好移动可怜的伤臀在床尾下床。
  下床之后,她还是不安心地回头察看他的情况,确定没有清醒的徵兆,她才小步小步地走向门口。
  砰的一声!
  没关紧的窗子赫然被风吹开,声音之大惊得才正要踏出房门的雪残,心猛跳个不停。
  之前的惊吓加上这次的声响,即使再有胆量的人怕也丢去了半条命,何况是一名弱女子。
  望着开启的窗子,几乎是反射性的动作,她直接望向木床,只见毋情直靠向床板不住地哆嗦着;她马上趋前关上窗子,顾不得牵动婰部神经会引来多大的痛苦,她只求他千万别醒,最好是与周公下棋下到天亮。
  痛!牵一发则动全身。
  她的眼角微微扯了扯,除了不许自己将情绪表露出来,亦勉强自己得将蚀骨的痛楚吞往肚里。
  见他仍有些发抖,雪残拿了件厚衣想替他披上,但想想还是算了,且也意识到她不该对仇人产生仁慈之心。
  於是她将厚衣放在床上,冷眼看了他颤抖的身子一眼,然后踱着小步离开房。
  对仇人仁慈便如同加速自己的灭亡!
  「总算被我抓到了。」
  声音之突然,让正蹲在后院挖取雪球的雪残防不胜防,着实地吓了一大跳。
  「怎么,不回头看看我是谁吗?」很显然的,如此恶劣口气为何人所拥有,自是毋庸置疑。
  雪残手紧抓着雪球不敢回头,并不是她胆小,而是怕这一个回头,便是承认她就是雪女。
  之前他逼问她是不是雪女时她都没回答,他心里一定起了疑心,也许早已一口咬定她就是雪女。
  可这会儿,被当场逮着了,怎么办?
  在她手中的雪球渐渐由白转红,甚至滴下几滴血在雪地上,然而她却全然毫无感觉。
  「你疯了是不是!?」毋情一把拍掉她手中的红雪球,抓着她瘦削的肩头猛摇,终於摇回了她的神智。
  她讶於他的接触,疼痛感也随之而来,疼得她眼睛几乎睁不开。
  「自作自受,活该!」
  平平淡淡的反应,她早已习惯他的冷嘲热讽,并不在乎多少枝冷箭射向她;她唯一在乎的,即是谨记娘的遗言——不能以雪女的身分出现在人类面前。
  而今,她却
  「干嘛没反应?作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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