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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月如疯-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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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文振当年陷害简语西父亲简章之事,他已暗地里查探已久,除去侦探社给出的消息外,简章在位时曾经提拔过的几位部下也纷纷表示——有详情可爆。而路文振这些年来行事杀伐决断,必定是树政敌不少,若是在双重夹击下,路文振即便是免去牢狱之灾,也必定再无法在政界立足。
只是,真的要做到如此地步么?
吴庭威瞧了瞧怀中安睡的简洁,轻轻的叹息。
☆、晋江独发
吴家最近总是其乐融融的景象;小乐天在爬行垫上爬来爬去;乐此不疲。过了会儿;保姆在爬行垫边缘地带搁置了小筐;又递给小乐天极轻的小皮球;小乐天小胖手抱住皮球;有模样有的往前一抛;皮球丝毫不差落进小筐中。
老爷子吴青松乐得不行;捋着山羊胡道;“这小子,将来一定有出息;”
一家子人笑嘻嘻的。
过了会儿,小乐天突然朝吴江伸出了双臂,嘟着小嘴,他不会说话呢,自然是表达不出自己的意思,可是这动作吧,怎么看着都是想让爷爷抱他。
吴江简直是受宠若惊,他哪里受过这待遇?忙不迭的将乖孙子抱在怀里,伸出手来点点乐天的鼻子,可这满面的笑容却又霎时间消失无踪,吴江颇为尴尬又郁闷的发觉自己手臂外加肋骨处的布料全都湿了瞬间石化
小乐天肉呼呼的小脸仍是笑意满满。
从自家愣在原地的老公怀中接过乐天的祁思嘉,啧啧感叹两声,道:“瞧瞧,咱们乐天现在可就出息了!都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吴江听出老婆口中的揶揄,这是怒也不是,喜也不是,难道说他天生一副扑克脸,完全不讨小孩子喜欢?可他怎么就记得自己两个儿子从小还是挺崇拜自己的?尽管随着岁月长河的流淌,这微弱的崇拜之意已经日趋消逝。
简洁强忍住笑意,憋得脸都红了。吴庭威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瞧着吴江那副臭的不像样子的脸,他心情越发大好。这么多年他在吴江那里受得气,可算是让自己儿子给讨回来了!
——
有关于能够扳倒路文振的证据,吴庭威与简洁共同的默契并非交由有关部门处理,而是直接交由路文振,由他自己选择结局。
路文振不是没有惊讶,可惊讶过后随即表现得十分淡定,见过大风大浪之人似乎总能很快接受各种各样的变故。
回去后吴庭威挑挑拣拣向简洁描述了路文振的反应,简洁沉默着听完,最后才发问:“他怎么说的?”
“等他处理完手中积压的政务,便会给你一个交代。”
对于简洁而言,路文振其实与陌生人无异,他们虽然是拥有不可磨灭的血缘关系,却不曾在彼此生活中留下过多的交集。但是,简洁仍然会担心,会不忍心。她窝在吴庭威怀里,手指把玩着他衣襟的银白色纽扣,声音蕴着极明显的不确定:“如果他最终仍是执迷不悟,那我应该怎么办呢?”若是证据一旦摊开,怕是身败名裂也不够吧?
“那便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吴庭威拨了拨简洁的额发,手指细细柔柔划过她的侧面脸颊,指尖微微带着凉意闹得她心头有些做痒,她偏了偏头,将脑袋靠在他胸前偏下的位置,躲避他的碰触,叹了口气,吴庭威笑了笑,“就这么没有信心呐?”
“可不是么?”简洁郁闷不已。
吴庭威思忖片刻,搂紧了她,轻轻挑起嘴角:“放心,最终结局不会与预期相去甚远!”
“这么确定?”简洁仰起头来,半信半疑瞧着他,“唔,你说真的?”
“是的,老婆大人!”
简洁顿时一笑,可旋即又觉得担忧,“可你又不是他,怎么会知道?”
吴庭威故意玩味般道:“这都不明白?”
“什么?”
“因为你老公我会——掐指一算呐!”
简洁嗤的一笑,无奈的翻了翻眼皮,这样都行呢?
作为简洁的女人对政局之事了解甚少,即便是在事业单位工作将近三年,接触亦不过是些闲差事。关于路文振陷害简章之事,虽收集到些证据,却已年月久远,而那些声称自己为知情人士的“证人”在紧要关头更加不确定是否会站出来进行指正。毕竟,路文振叱咤政界这么些年,关系网错综复杂盘根交错的,万一踩着那根弦引了大尊大神出来,岂不是要吃不消兜着走?
当然,若是真的将证据交出来,自然也不会就此石沉大海,路文振必定会因此元气大伤,而那时便是他的政敌上位的大好时机,路文振最终也只会落得个“因病退休”的名头。
所以,不管是路文振主动选择还是被动接受,结局都相差无几,并非简洁所想那般严重。
吴庭威没有向简洁解释这些,他希望路文振最终的选择能让简洁的怨恨少那么一些些,这样她眸中偶现的忧伤或许便会少上几分。
——
这天,当吴庭威将最终结果告诉简洁时,她果然如释重负长长舒了口气。
天气很好,湛蓝天空洁白无云,四周鸟语花香,绿意盎然。
简洁笑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毫无负担般笑了。
二十年前,路文振在简语西与前途之间,选择了大好仕途。斗转星移,风云变幻,他最终又亲手了断了自己的事业。
而沈眉也带着路婵娟离开路家,回到沈家。
事业家庭两示意,这于人到中年的他而言,许是最大的惩罚了吧?
尽管此刻,简语西已在遥远的天堂,若是她真的化为黑夜的星,会有所安慰吗?
“你说,他有没有爱过我妈妈?”
吴庭威当真认真思量片刻,最后摇了摇头,如实作答:“不知道。”
简洁瞥了他一眼:“亲爱的,同样身为男人,不要告诉我,你一点头绪都没有?”
吴庭威觉察到危机的靠近:“世间万物,百态丛生,这世上的男人类型可多了去了,不是每一个男人都那般自私!”
简洁:“那么你是哪种类型的?”
吴庭威嘿嘿笑了两声:“妻奴型的!”
简洁挑挑眉,眼睛一转,声线微转:“是么?”她笑了笑,勾起手指示意他蹲下去,吴庭威愣了一愣,“做什么?”
“你先蹲下再说!”
自称妻奴的某某人无奈之下只得屈膝蹲下,简洁腾地窜跳上他的脊背,“驾!”
某人的心碎了一地,妻奴就是骑奴么?
——
接到梁梁的电话,简洁略感惊讶。
这三个月以来,简洁四处寻找路向南,却始终不见他的踪影。
不知道得知真相的他现在是何种情况?
“梁梁,你是不是跟向南在一起?”简洁问道,否则她绝对想不出来,梁梁为何会打电话来。
电话那端的梁梁默然片刻,声线平稳,说出的话却叫简洁震惊不已:“简洁,没想到你居然是沈眉的女儿,其实这样也好,你若是一直不肯认她,怕是她会比被人杀了还要难过吧?这样来看,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我也算是大仇得报了吧?所以,路向南的命,我不要了,交给你了!”
简洁心头不禁一紧:“他怎么了?”
“你自己来看吧!”梁梁很快报出一个地址。
简洁没想到那时玉树临风英姿飒飒的路向南,为被毒品折磨成如此地步。
两侧脸颊瘦得有些凹陷,眼睛下方是褐色的黑眼圈,整个人都是副萎靡不振的模样,更可怕的是连他的精神都似已被毒品所控制,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志,看到简洁,也只会向她讨取毒品。
这是简语西的儿子。
尽管简洁不愿意承认自己与沈眉路婵娟的血缘关系,可是路向南不同,他是简语西唯一的血脉,因此简洁觉得自己有义务照顾他。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路向南狼狈的蹲在墙角,而简洁是屈膝半蹲于他面前,她仰起头来质问梁梁。
梁梁眸中跳动着莫名的光芒,她深深吸了口气说:“他总是做噩梦,梦到你妈妈跌下楼的场景,所以我——”
“所以你喂他吃毒品?”
“我——”梁梁将头转向窗口那面,微微阖了阖眼睛,嗓音却霎时显得沙哑,“我很爱他,曾经,现在,我都爱他,可是,我有多爱他,就有多恨他,你无法想象当初我一个人大着肚子,被沈眉逼到医院去做引产手术时,有多悲惨!我这次回来——唯一的目的便是为自己讨个公道!所以,我并不欠他。我人生全部的爱情与怨恨全都给了他,一切就到此结束吧!”
听完梁梁的故事简洁动了动嘴唇,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而路向南的毒瘾突然间发作,梁梁上前与简洁一起,用尽了力气仍不能将他制服。简洁来不及思考,拿起房间角落里竖立的棒球棍朝路向南后脑勺一击,他便晕了过去。
——
被简语西之死折磨得苦不堪言的路向南,因毒瘾太重,简洁又不忍将他送至戒毒所,只好请了医师来帮助他戒毒。
整个过程漫长而痛苦,很多时候简洁都选择不在现场,而是在路向南情绪平复时来同他讲些简语西的事情。
路向南渐渐从阴影中走出来,十分配合治疗。
沈眉与路婵娟同来过几次,简洁倒是没说什么,反而是路向南不愿意见他们。
“为什么不见她们呢?”
在治疗中逐渐恢复的路向南性格与从前有很大改变,变得沉默寡言起来。这让简洁觉得忧心。亲眼目睹亲生母亲坠楼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也难免他心中仍存芥蒂。
在简洁第三次发问时,路向南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姐,妈我是说西子妈妈坠楼真的是个意外”他眸中显露十分痛苦的神色,“是我没来得及救她,她才会跌下楼的!沈眉她虽然嚣张跋扈,可若真说到谋财害命,她没这胆量也不会有这心思而且,我已经向梁梁求证过了”
听路向南如是说,简洁心中的一块儿大石仿佛落了地。自知晓沈眉为生母后,简洁的内心世界挣扎不断,一方面血缘关系不可断,另一方面,她却对简语西之死耿耿于怀,毕竟当时作为目击证人的梁梁说法那般武断,简洁不得不信。如今终于从路向南口中确认那是意外的事实,简洁不由得长长呼了口气。
她沉吟一瞬,又继续问道:“那为什么还不肯见她?向南,作为男子汉,你不可能躲一辈子的!”
路向南苦苦扯了扯嘴角:“我知道啊,可是,心里过不了自己这关呐,生母变养母,真正的妈妈却没等到我开口叫她一声便化作青烟了!”
简洁不禁叹息,探过手去拍了拍弟弟的脑袋:“好了,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养好身体,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吧,嗯?”
“嗯。”路向南点点头,略沉思几秒钟,抬头时眸中期冀点点,“梁梁她”
“走了。”简洁实话实说,“昨天下午的飞机回澳洲。另外,她让我转告你,她曾经深爱你。”
路向南愣了一愣,随即如释重负般笑了:“我知道。”
爱上了便是债,说得清楚是谁欠谁么?
既然决定遗忘,那便只能选择彻底消失于彼此的世界。
抬头看看,这蓝天白云,即便是你从此不在身边,也一如从前般美好。
——
在商场遇见路婵娟纯属意外。
正赶上周末,张景嚷嚷着要购置几套淑女风格的服装,撒娇又卖萌的拉着简洁同她去逛街。简洁推着婴儿车坐在专柜的沙发上,瞧着张景一套接一套的试衣服几近成瘾。幸而这高档品专柜的售货员小姐脾性好,又看两人衣着品味皆属上层,才耐着性子忙前忙后。
到最后张景也没挑到满意的,倍感气馁的坐在沙发上,鼓着两腮幽幽看向简洁。
“干嘛这副表情?”简洁不禁失笑。
张景的脑袋垂得更低了。
“景儿公主,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很像是”简洁压低了声音,“欲求不满?”
哪知景儿瞬间如同遇到知音般狂点头,简洁不禁嘴角一抽,这孩子会不会是那什么欲太重了点?
在女装部的出口处遇见路婵娟,她精神看起来不错,虽不似从前那般熠熠生辉,却也是美丽动人。
路婵娟邀请简洁商场负一层吃冰淇淋,张景立刻警觉的上前挡在简洁身前。
“张景,你不用紧张,”路婵娟声音透着无奈,“今非昔比,我已然接受事实。”
张景狐疑地望着她。
“景儿,没关系。”简洁轻轻一笑。
推着婴儿车坐于店面出口处的张景,时不时的将目光投向谈天的两人身上,生怕出了事。可那两人情绪怎么看都十分平和,她便也渐渐放下心来,兀自逗着小乐天玩耍。
“当真是世事多变,那时候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以这样的身份与你面对面作者。”路婵娟感慨颇多。
“是的。”简洁回答得极简单。
路婵娟似乎并不在意,笑了笑,道:“一笑泯恩仇这类的话,说起来便太假了。不过我的确是些话想要告诉你。”
“什么?”
“当初,我怀得那孩子,并不是吴庭威的。那晚,他喝醉了,什么都没有做,是我陷害他的。”
简洁将信将疑。
“别这么看着我,那时候太糊涂,总是觊觎不属于自己的幸福。现在什么都想明白了,虽然说不上无欲无求,可心情比那时候却好了成千上百倍。”
“为什么告诉我?”从路婵娟坦然的目光中,简洁竟然读到了真诚,真是不可思议。
“不管我们愿不愿意承认,血缘关系都是抹不掉的。”路婵娟的笑容淡淡的,似冬日里温馨的阳光,“当然,更多的是因为我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兜兜转转,我才终于发现常伴我左右的那个身影何等珍贵,我不敢不珍惜,不敢不驻足,怕再一错过,便会后悔终生。
——
同一天,吴庭威发现简洁看他的眼神极为奇怪,害他喝个鸡汤都被呛得咳嗽连连。咱临危不惧的吴公子绝对不能容忍自己如此狼狈的形容一再呈现,于是乎思考着转移话题:“咦,小乐天去哪了?”
“哦,我让保姆带他去妈妈那里了。”
“都这么晚了,也该回来了吧。”
“忘记告诉你了,今晚他们住在吴宅。”
吴庭威一听儿子又被“扣押”,即刻就不乐意了,哪料到简洁突然柔柔的一笑,然后某人就感觉到桌面下的腿似盘上了柔软的藤蔓,他手一抖,汤勺噌就落入了碗中。
“老婆,我没做错什么吧?”吴庭威摸不清楚是哪刮来的邪风,只得首先放低姿态。
“没有啊。”简洁怡怡然开口,手指却已随话音攀上他胸膛,食指指尖透过衣襟缝隙钻入,轻轻划着他肌肤,吴庭威及时捉住她的莹白手腕,声音已隐隐发紧,简洁嘴角挑得更高,在他幽幽注视下坐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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