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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贵公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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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情景,追兵头头开始冒冷汗,没想到眼前的“小妮子”身手竟如此了得,他一直以为他纤瘦细弱得可以。
不怕、不怕,他长得比她还高大威猛,不见得也会被她牵制住。追兵头头如此安慰自己,奈何冷汗就像要和他唱反调似的直直冒出。
“怎么,你要战要退?”桐睢淡问,仿佛刚刚打人的不是他。
“当……当然要战。”追兵头头抑不住结巴的回答。
“哦?”看他频频颤抖的模样,他实在很想发笑。“那还等什么?”
追兵头头深吸一口气后,猛的扑上前,说什么他也不愿在女人面前丧失他的英雄气概。
不过,很快的,他会发现他拥有的是狗熊气概。
桐睢拍掉手上的灰尘,满意的看着呈大字型躺在地上的追兵,还有几个是狗吃屎的姿势,他扬起笑容,倏地一阵晕眩令他摇晃了一下,脸色开始泛红。
“该死,不会是感冒了吧?”抚着额头,桐睢昏昏沉沉的低吼,甩了甩头试图甩开恼人的晕眩感,却更加不舒服。
“唔……走什么狗屎运!”什么倒霉的事全降临在自己身上,愠怒的暗忖。他步履蹒跚的走着,他只希望老天能停停雨,让他至少撑回家。
然而雨非但没有减缓的迹象,反而愈下愈大,此时的他已浑身湿透,眼皮逐渐睁不开来。
头……好重……他的脚步开始踉跄,身子不禁缓缓倒下,他再也撑不下去,任自己瘫在潮湿的地面上。
雨,不断的落下。
???
姜少隽吹着口哨、甩着钥匙走向自己爱车的位置,一路上回忆着适才与巩项衍斗嘴的情形,嘴角不自觉扬起笑意。
要不是彼此之间只有哥儿们的感情,他还真想把她追到手。很少有个性如此跟他契合的女子,她是唯一让他有那种念头的人。
可惜,人家衍早已摆明了不给任何机会,害他只好放弃,免得连朋友也做不成。但他想染指她的念头可是从来没变过,这当然不能告诉她,他又不是想死!
靠近自己的爱车,他正想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里,漫不经心的双眼忽然发现有异状,他疑惑的抬眼梭巡,只见地上躺了一名披散长发的人,害他吓了一跳。
哇塞!是贞子吗?他有些小生怕怕的注视那个人,只见那人一动也不动,他鼓起勇气往前瞧个究竟,蹲下身子拨开头发,立即被一张美艳的容颜勾去心魂,久久不能自己。
好……好美……他怔忡,一双瞳眸就这样瞬也不瞬的盯着昏迷的人,有好一会儿,他觉得自己的心似乎遗落了。
但,她怎会倒在这儿?他目光梭巡四周,发现几个人倒在不远的地方,而且是鼻青脸肿,他再看看脚边的可人儿,顿时明白一切。
想必是遭到骚扰或者得罪什么人才会如此吧?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当下决定先将她带回家,其他事再说。当他一触及那身子,他又是一惊。
天,好烫!不妙!他急忙将昏迷的人抱起放进车内,紧张的神情活像担心自己的情人。
雨下着,天边的雷声隆隆作响,似乎意味着什么……
第二章
姜少隽抱着桐睢回到自己的住处,他腾出一只手打开电灯,黑暗的房间霎时灯火通明,他轻轻的将那人放在床上,轻吁了一口气。
不算小的房间内仅放置了几样家具,米白的漆墙透过灯光的照射显得柔和又不失霸气,让人一瞧便十分喜欢。
只不过今日的他无心躺在自己的床上感受这一切,床上正在发烧的人儿让他连忙端冷水毛巾为之照料。
“热……好热……”
阵阵难过的嘤咛让姜少隽不知所措,他可从来不曾照料病人过,他手忙脚乱的拧干毛巾放在那人的额头上。
“别担心,就快不热了。”过度慌张让他没发现他眼中的“美人”嗓音异常低沉。
毛巾覆上额头,桐睢的痛苦获得纾解,他不自觉的伸手按住姜少隽的手,而完全不知眼前的大美人其实是堂堂男子汉的姜少隽突然定定的望着桐睢红晕的脸。
“好舒服……”桐睢满足的叹口气,没注意到一双炙热的眼神正在注视着自己——一种不寻常而危险的眼神。
她实在诱人!姜少隽忍不住低下头吻上桐睢,深情的吻着。
“唔……”一阵温热突地在自己唇上摩挲,桐睢皱着眉头挣扎闷哼,却使姜少隽得以更进一步用舌掠夺他所有喘息的空间,不给他抗拒的机会。
好难过……桐睢模模糊糊中不自觉伸手抵抗,反而被姜少隽轻易将他反手扣住,另一只手悄悄的探向他胸襟,解开他的衬衫往里头摸索——
咦?就在姜少隽碰触到桐睢的身体时,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他移开自己的唇,挺起上身看着衬衫已然敞开的桐睢,衬衫下胸前一片平坦,令他有些愣住。
等等,现在有很多女孩子也都是“太平公主”,没什么好在意的。他如此安慰自己,奈何心中有股不安隐隐乍现,他再稍微拉开她的衬衫,脸色又更绿了一点。
她……没胸部也就算了,但有结实的胸肌就不太对劲,会有女人刻意去练胸肌的吗?
再摊开一点,她的腹肌……居然和他不相上下!
仔细的回想,他这才发现这个女人的骨架的确不像一般女人娇小,不会真的是……
他的脸色愈来愈铁青,甚至有发黑的趋势,一股大胆的念头自脑中浮起,吞了吞口水,他的手伸向她的裤子……
喝!他自床上跳开来,满脸的惊恐充满不敢置信,他好心捡回来的美人竟然是男的!而他,刚才居然吻了他!?
瞪着桐睢几近一丝不挂的身子,看到他拥有自己也有的象征,姜少隽差点昏厥。号称自己经历过不少女人,竟搞出这等乌龙事,要是传出去他的颜面该往哪儿摆?
老天!如果被衍他们知道,他不被笑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那才有鬼哩!
不行,先湮灭证据再说!他回到床上打算帮桐睢重新穿回衣物然后送出门,可一瞧见他摄人心魄的娇颜,手便僵在半空中,内心强烈的直觉想把他留在身边,他懊恼的收回手坐在床沿。
算了,留他下来吧,顺便叫衍查查他的身份。想好了下一步,刚才那件事又回到他脑中,令他恨不得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起来。
丢脸!真是丢脸!
???
隔日,姜少隽请来医生为桐睢看病之后,巩项衍和柳裴风便被紧急召来。
说是紧急,但当巩项衍搞清楚所谓的“紧急”时,立即赏一顿排头给姜少隽吃。
“疯子!帮你查人就帮你查人,有必要把我们两个都召来吗?更何况我又不是你出钱请的。”巩项衍毫不留情的再多踹他一下。
“很痛耶!”啧,下手真重。他抚着红肿的地方,在心里咕哝。
柳裴风倒也不和他们两个斗嘴,径自走到床沿仔细的瞧着躺在床上的桐睢,口气中有些疑惑。
“少隽,我知道你的品味向来很怪,但也不必怪成这副德行,你捡个男人回来干嘛?”
“你……你看得出来他是男的?”他惊愕的问。
“对啊。”
“怎么,难道你之前没看出来吗?”巩项衍戏谑的问。
姜少隽脸上蒙上不易察觉的赧色,巩项衍看在眼底、笑在心里。
臭屁,还敢说自己对女人了解透彻,这下子吹破牛皮了吧!
“衍,假如说会看错也是理所当然,他长得实在太美了。”柳裴风将姜少隽的眼神看得一清二楚,他的话给了他台阶下。
被衍达到把柄,准是尸骨无存。
“哦?”巩项衍好奇了起来,这一辈子她见过最美、比女人更像女人的只有一个。“我看看。”
走近一看,她的脸上漾起奇怪的表情。
“衍,怎么了?”柳裴风首先注意到她的不对劲,以为她被此人的脸迷得七荤八素,他打趣的问。
巩项衍定了定神,“不,没什么。”她转身看着姜少隽,“你是在哪儿将他带回来的?”
“你PUB后面的巷子内,怎么,你认识他?”衍的样子有点严肃……他暗暗打量。
“不认识。”敛去正色,她促狭的说道。
“不认识?”
“怎么,你怀疑呀?”
“哪敢。”怀疑归怀疑,但找死的话他是打死也不敢说。
“这还差不多。好好的照料他,我会帮你查查这个人的来历。风,咱们走吧。”
“嗯。”
她率先走出房子,柳裴风则随后。
好好照料他?姜少隽轻挑起眉头,思考着巩项衍的吩咐,直觉她应该认识这个人!
姜少隽不由自主的又将目光调向床上的人儿,他心神一震,连忙收回自己的视线,他必须努力的说服自己那是个男人,绝不能动心。
然而愈想抗拒就愈把持不住,只要一闭上眼,一张扣入心弦的娇容就在脑海中愈见明显,此时的他多想毫无顾忌的再次吻他……
不行!不行!他用力的甩头,想甩开那份不正常的遐想,再这样下去他绝对会疯掉,他得去找个女人来宣泄自己的欲望才行。
对了,蕾娜!
适时想起了人选,他抓起钥匙像火烧屁股似的冲出自个儿家门,这一辈子,他第一次有这种举动。
不过,欲火焚身的他已经无暇管这些。
???
“衍。”
“嗯?”
走在前头一脸沉思的巩项衍转头看向柳裴风。
“你认识少隽带回的那个人,对吧?”
见柳裴风瞧出端倪,她倒也干脆,从口袋中抽出一张照片递给他。
“这是……”
“这一次任务的主角,他叫桐睢,是圣辰集团总裁之子,同时也是下一任总裁。”她将双手优闲的插在口袋中。“由于他的外表不比一般男人,常人一见到他都以为他是个美丽的女人,仰慕者很多没错,但全都是男人。在这之中,就属一位罗勃公爵追求得最为热烈、而且最不择手段,即使告知他多次桐睢的性别,他仍不改初衷,日前又安排手下利用吃饭之约绑架桐睢。桐睢是逃过一劫,可是下落不明。”
“所以,正巧被少隽给救回来?”
“也许吧。”
“那你有何打算?”将照片递给她,他问。
“近日我便可以回复桐总裁的要求了。”
“你要少隽保护桐睢?”他有丝讶异。
“有何不可?”她反问,态度自若,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你就这么肯定少隽一定会收留他,又能保护他免去灾厄?”
“应该会吧……”巩项衍不甚确定又像有把握的轻喃。
她不敢肯定,在姜少隽的住处她就看出他眼中有丝不一样的感觉,老实说,她是讶异的。
她了解姜少隽向来对女人是来者不拒,也清楚他虽风流却不下流,对任何人来说他是再正常不过,若她的猜测是正确的,不只她,谁的眼镜都会跌破。
看出巩项衍的沉思,即使疑惑不已,可是柳裴风也不知从何问起才好,跟在她身边多年,他也不曾摸透她的想法过。
反正,他只有看戏的份。
???
“啊……”
在姜少隽热情如火的逗弄下,蕾娜不禁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与娇喘,一双手正紧紧的缠在他的身上,每个指尖都在告诉他的身子她想要他。
不只行动,她也开口了。
“宝贝,我忍不住了,快来吧……”她主动吻住他,一只手抚摸他男性的象征,企图点燃他更激烈的热情。
若是在平时,姜少隽一定能冷静的不被牵引所有的动作,对于荡妇他一向能气定神闲的挑逗再挑逗,以引起她们更深的欲望,直到她们受不了而向他求饶,才进而满足她们的需求与解放。
但今天不!
满腔的郁闷挥之不去,他就是为了要忘掉桐睢才会自动找上蕾娜这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以纡解欲望,没想到效果差到极点,
纵然此刻吻的是蕾娜、抚摸的是蕾娜的身子,但他总会不自禁地联想到桐睢,幻想自己摸的是桐睢,甚至跟着他身子一起摆动的也是桐睢。仅是将他带回家又不小心对他上下其手而已,他的身影就已经深深进驻他的心。
他就像上瘾了一样!
低吼一声,他的男性象征便用力狂肆的进入蕾娜身子不断的抽送;感受到他的热情,蕾娜更是扬起高亢的尖叫。
不久,两人汗水淋漓的倒在床上,这时的他尚停留在她的身子里,不打算离开。
“噢……宝贝,你真棒……”才刚得到满足,蕾娜想要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你可真是个荡女。”明白她的企图,姜少隽不疾不徐的低头咬啮她的蓓蕾,引起她一阵轻颤,身子不自觉地弓起,让他能更加深入。
“能跟你做爱,变荡妇也无所谓。”说完她淫笑一声,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话一落下,他将自己抽离她的身子,并将她翻转过身背对着他,双手则罩在她的双峰上,两指指尖抚触她的蓓蕾。“把屁股翘高。”
蕾娜依言照做,他不由分说的进入她的身子用力冲刺,她既痛苦又兴奋的大叫,与他一同进入高潮。今天,他要忘了一切……
???
唔……好热……
桐睢难耐热意的逐渐清醒,当他踢开身上的棉被时,一股凉意袭上全身,令他结实的打了个颤。抚着还有些晕眩的头坐起身,他的双眼本能的四处看了看。
“奇怪……我在哪儿?”他旋即轻笑的说:“哈,蠢问题,是自个儿的家吧。”
得到答案,他整个人又懒懒的躺回床上。
咦?不对!这不是我的房间!
这个念头吓得他睡意全消,连忙坐起身再一次打量这个房间,开始搜寻之前的记忆。
他记得……他把罗勃公爵那几个不成材的手下打倒不久便全身发热地倒下,之后的记忆就全没了,而他此刻处在陌生的房间,是否意味着他是被人救回来的?
不管如何,虽然很感谢那位不知名的人救了他,但总不能叨扰人家太久,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想必主人还没回来,也好,他留张字条后就回家。
一脚才刚踩下床,桐睢这才发现自己竟是一丝不挂,他忙不迭的用棉被盖住自己的身子,脸蛋已涨红。
“天,我怎么光着身子?”幸亏没走出房子,不然脸就丢光了!只是……
这个陌生人干嘛把他的衣服全剥光?即使他的衣服脏了或毁损,那也该拿件衣服让他穿着才对啊!让他这样光溜溜的做什么?
难道……他是在昏迷中让罗勃那个变态带回来的?不会吧?想到这里,他赶紧裹着被单下床找看看有没有衣服让他穿,被那家伙逮到,不被他吃了才有鬼。
东找西寻了一阵后,桐睢才发现每一个柜子全上了锁,似乎在嘲笑他注定没衣服穿。
“救命呀……”他颓然的坐在床上,一脸愁云惨雾,光着身子的他是哪儿也不能去。
现在的他只能保佑这间房子的主人不是罗勃,他可不想被一个变态给强暴。
蓦地,门被打了开来,姜少隽一进门便瞧见坐在床沿的桐睢,而桐睢则因为声响转身,对上姜少隽略微疲惫的双眸。
四目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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