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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渍by唐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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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阿凯、阿凯?」耳机那头再度传来呼唤声,卢稕凯强压下自己胃底突然涌出的反胃感,清了清喉咙回应,
  
  「嗯,完成了,正往你们那边去。」
  耳机另一头的少年应了一声,不过却不是回应他的话。远端的背景音里传来的男人熟悉的声音,温柔的声线叫著少年的名字。在卢稕凯的想像画面中,此时曾仁杰应该是从後头环抱住他的小情人,趁著对方依著自己命令连络对方时,挑逗、玩弄著少年青涩的身体吧。搞不好,他还在他身体里面……
  「恶…」正驾驶著车应该专注在前方路况的人突然感到胸口一阵疼痛,痛苦的乾呕了起来。想著一直住在自己心底的那个人,正在他搆不到的地方和别人缠绵,透过无线电的连线,他竟然还被迫听见他浓情时的声音。可是,对像却不是他。
  那个被他温柔对待的人永远不会是他。
  他只是一件破衣,还不够资格被他收入衣柜之中的廉价品。
  
  …你是我的宝贝,我会好好爱护你的……
  监视录像画面中,男人对著怀里的男孩轻声细语地说著,那是他愿意舍弃一切,换来的一句温柔……却永远不能。
  
  
  
  车子一瞬间打滑在山路上,在强烈的冲击力袭来之前,他什麽都没感觉到,只是本能的转身,在安全带的束缚之下尽自己的能力护住後座那团棉被,保护那男孩不因为这个撞击而受到太大的伤害。
  有人爱,就有资格活在这个世上……所以,不能让他受伤。
  
  在强劲的撞击袭来之後,外壳破碎却还是维持著运转的无线电耳机内传来了男人的呼叫声,惊惶,但是更多的却是愤怒。
  
  你这个笨蛋,如果伤害到了那个人质,我们好不容易握在手里的筹码又没了!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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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呐、呐,咱们来个商量吧,如果我这个月每天都乖乖的日更,看文的各位可不可以下点票票给我,已是鼓励啊?
  我知道我这个月太混了,我有在反省啦。。。。。。
  所以,谢谢啦,本月至少要三百票吧,
  再次鞠躬!
  




三十四 。 囚笼(上)

  
  
  当他醒来的时候,身旁是一片漆黑冰凉,有种闷闷的感觉萦绕在四周、聚拢在胸口。他似乎身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头。
  眼皮交合处的黑暗,远方传来一阵阵细微的耳语。或许是有人在交谈,但是却好像离他很远很远。像是在一个不同的世界里。
  卢稕凯睁开眼睛,眼前却只有单一的黑暗。本能地动动手指,四肢却因为冰凉而麻木的让他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
  他试著找回自己的意识,昏迷前的记忆渐渐回笼,却让他跟著丧失了再次睁开眼睛的勇气。
  
  他们……发生了车祸,他扭过身去护住那个男孩,强烈的冲击从前方袭来……
  破碎的无线电耳机里头传来的熟悉声线,那是他一辈子都不可能会认错的声音。只是那嗓音的主人从来未曾在意过他……
  
  你这个笨蛋,如果伤害到了那个人质,我们好不容易握在手里的筹码又没了!你知不知道?!
  
  在意识涣散之前冲进耳里的最後一句话,一如同那人平时绝不会少的伤人话语,在清晰的响起後再次让他丧失了勇气。
  
  现在,是在唐与衿的人手里吧?毕竟撞车的地点离住宅不远,不可能赶来救援的。
  但是,如果是他们……。如果他派出了他们,或许有可能……
  
  脑中霎时转过三、四个念头,卢稕凯在心底嘲笑著自己的蠢笨。他是什麽货色?那人怎可能为了他派出那支神秘的部队,来营救他?
  
  开……
  
  「你醒来了吧?睁开眼睛。」过於熟悉的声音在离他极近的距离响起,刚从昏迷中清醒的卢稕凯被吓了一跳。
  
  ……玩笑的吧?
  
  这不是在开玩笑,那个冰冷的声音,他就算成了灰都记得。那是曾仁杰的声音,那个在他走投无路时救了他的男人。
  
  薄薄的眼皮微微的透出一种浅红色的光,外头似乎打开了灯光,而房里也陆陆续续的进来了几个人。
  躺在身下坚硬的台子上的卢稕凯打开眼睛,花了几秒痛苦得让自己适应光线之後,他第一个看见的,是被他绑架来的那个男孩。
  
  「还好你那时很机灵,没有伤害到人质。要不然,就有的你好看了。」
  那双拥抱过无数年轻男孩的手臂从後头揽住昏迷中的男孩,而那双手的主人正居高临下的望著动弹不得躺在手术台上的手下,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残酷微笑。看著那人原本灌注了一些希望的双眸又黯淡下去,不在意的人对卢稕凯扬了扬手上早就准备好的皮下注射器,夹带著玩味的笑容,对著那个早就被他发现,一直暗恋著他的忠心手下冷酷的说出最後一句话,
  「……所以,你已经没有用了。我亲自送你上路,你可要好好感谢阿。」
  
  
  早已经无神的双眼愣愣的看著扎进自己手臂,缓缓被压入的针头,那一刻,心头有一种了然的刺痛感。
  原来,他仍然还是没有重要到值得他来救的地步,从头到尾,他的目的就只有那个男孩… …
  想通了这点後,他用著和从前一般的目光,却不再闪躲的痴情深深的凝视著那个男人,然後缓缓的阖上眼皮,恰巧隔绝住了男人留下岁月痕迹的脸上,一闪而过的不屑笑容。
  
  ◇
  
  当他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不是温暖的棉被了。赤裸在空气中的身子因为寒冷本能地颤抖著,而身子下躺著的冰冷钢台更是不断的将他仅剩不多的体热剥夺。
  「唔……嗯?」男孩疑惑的半撑起自己的身子。




三十四 。 囚笼(下)

  感谢  aquarius4201亲的好多好多礼物,说实在,今天我一开还被吓到了呢,一夕之间填满了礼物阿阿阿!谢谢!

  以下,正文。

  当他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不是温暖的棉被了。赤裸在空气中的身子因为寒冷本能地颤抖著,而身子下躺著的冰冷钢台更是不断的将他仅剩不多的体热剥夺。
  「唔……嗯?」男孩疑惑的半撑起自己的身子,却因为手脚的酸软而又跌回那铺著薄布的台子上,发出了一点点的声响。
  室内并不黑暗,原本泛著昏黄光芒的日光灯在攸庆出现了动静之後,突然的转成为强烈的白光。映照在男孩依然是一丝不挂的裸体上,甚至让人感到有些微的灼热感。
  「……你就是传说中的“他”罗?唐老大的秘密情人?」一个浑厚的声音伴随著特制的门一左一右滑开传来,出现在瘫回台子上,爬不起来的男孩身旁。
  看著眼前的男人,被俘掳的男孩愣了一下才慢慢的开始想起房里曾经有被陌生人入侵过的事实。而眼前得一身整齐西装的人,应该就是绑架他的那一群的首领。
  「啧啧,看起来你也没有很漂亮嘛。至少比起我家的就差很多……」见男孩没有反应,只是茫然的看著自己,似乎不明白怎麽一觉醒来,身处的环境和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那种无辜又纯洁的模样,是不管他身边换过了多少个年幼的男孩,都不曾出现过的表情。那只有心灵纯净的人才有办法露出这种表情而不令人觉得做作。
  那一刻,曾仁杰知道为什麽唐与衿会把一颗心都投注在这男孩身上了。他是一道很值得他去品尝的佳肴,对任何和他口味相同的人来说都是。那种对他们来说早已经不存在身边很久了的纯白,往往更容易激起别人去染黑他的欲望。
  「…我收回前一句,你是一个很好的货色。」曾仁杰轻笑著说,长期握枪而覆上一层薄茧的手指强硬的在攸庆的下颚处,强迫他抬头的同时带著烟味的唇接著含了上去。另一只手更是毫不浪费时间的直接拧住少年淡粉红色的乳头。细细的摩娑著。
  「啊!你…呜……」突然被袭击的攸庆只来得及叫了一声,全部的注意力就被扭的异常疼痛的敏感点吸了过去。也经常被丧失理智的唐与新这样对待的男孩反射性地张口想要呼唤,在牙关开启的一霎,和平常一样,对方趁著他呼叫的短暂时间,舌头攻破了最後一道防线。只是,进入少年口腔中的,不是那人熟悉的味道,而是呛鼻的烟味。
  「呜!嗯、嗯!呜……」被强吻的男孩死命的怕打那俯身靠向他的男人的脖颈,一点都不害怕惹怒他,或者说是根本来不及想到,身体的本能就做出了这种反应。
  被那个难起来可口至极的少年又打了两三下,本来吻得火热的男人倏然抽身离开他那小猫似反击的攻击范围,以极危险的目光冰冷地盯著他瞧,那模样像极了被惹怒的雄狮,随时准备将侵犯到她的尊严的人碎尸成片。
  猛然被放开,正吸著得来不易的空气,男孩打了一个冷颤,紧张兮兮的偷瞄著曾仁杰,看来是终於意识到自己刚才不知不觉中做出了什麽样的反应了。
  
  他这个样子对唐与新,他的主人都不会真正生气的。
  
  冰冷的目光对上怯怯的眼神,男孩紧张的缩起了身子,企图用双手双脚来保护自己赤裸的身子。一双被逼出泪水的大眼戒慎恐惧的盯著曾仁杰,但当那个作风冷酷无情的男人真正行动时,在他的面前,一切的防卫全当成了枉然。
  
  「林青恩。」男人慢条斯理的唤出他认为应该是男孩的名字,那双原本闪现著欲望的眼此刻已被怒火填满,再不管什麽怜香惜玉了,他现在只想狠狠地惩罚这个大胆的少年。
  「……看来,你真的是被宠坏了。」
  
  「让我来好好的教导你规矩吧。」沾取了无数血腥的手,夹带著怒火,精准的一把掐住男孩软白的颈子。虎口扣住少年刚发育的喉结连同气管,不留情的开始使劲缩紧。
  喉管上传来的剧痛和缺氧的痛苦,让少年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褪色。努力在痛苦中挣扎求生的他,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那人提了起来。死死卡在咽喉的大手像是在挤压著他的生存空间似的,让他喘不过气来,只得拼命的想让自己的双脚有个著力点,支撑起大部分的重量,才有机会逃过死劫。
  
  却没想到,在阿银的情报中,弟弟青恩,是个双腿有残疾,站不起来的人。就算在生死交关的紧急时间点,一个双腿残废的人,是怎麽样都不可能凭著自己的力量完全站立起来的。
 



三十五 。 兄弟(上)

  
  
  「啊-!啊-!呜… …」少年虚弱的惨叫声回盪在房间里。
  但除去那气若游丝的哀号声,室内可以说是安静的诡异。空旷的房间里头,被四条皮带子锁在钢台上的攸庆奄奄一息的趴著,原本灵巧明亮的双眼呆滞空洞的直视著前方,被男人蹂躏得红肿的小嘴微张著,无意识地发出一串串细小的呻吟。
  高高抬起的腰部,从浑圆的臀部开始,一点一滴的被滚烫的蜡油覆盖,在那最高的地方,本该闭合的小口痛苦含著一支粗大的红色蜡烛,正幽幽的燃烧著,融化著大红色的蜡,再滴落在男孩子最敏感的会阴部及粉嫩的肌肤上。
  亮黄的烛火摇曳,攸庆不自觉颤抖著的身躯反而抖落了更多的热雨,少年因痛苦而紧握著得手甚至连指节都发白了,一张脸更是疼痛得早就扭曲了。
  
  赤红色的热蜡顺著少年白皙的曲线向下滑落,留下一道道半凝固的红色烫痕,逐渐交叠一层层成一个硬壳子,替少年隔绝了刚融化的红雨,却也只是站时的减轻了他身上的折磨。
  而真正的酷刑,是深埋在他体内,被粗大的蜡烛用力顶推到不可思议的深度,剧烈且不规则地震动地蛋型刑具。
  
  「唔…嗯…嗯阿……」男孩突然用力的仰起颈子,汗水淋漓的墨发湿湿的贴在肩上、颈上。他张大了嘴拼命吸气,好像一副很痛苦,快喘不过气来的样子,跟著突然整个人巨震了一下,一抹白色的液体从他被皮带死死的固定在台子上的腿间缓慢流出,滴滴答答的落在已经被男孩的体液浸湿的薄布上头。
  攸庆更加痛苦的呻吟,激动的将整个上半身抬起,难耐的扭动著。这也才让人看清,垂挂在少年两腿之间的小东西,已经被挑拨到一种激动的颤抖的程度了,却被人残忍的从根部开始,一个接著一个的套上银白色的钢圈,愈往尖端前进,束缚的钢圈直径就愈小,等到达少年已经兴奋湿润的顶端处,那冰冷的刑具已经深深的箍进了男孩稚嫩的肉里,带给受刑的人无比的痛苦和随时要被欲望淹没的折磨。
  「呜……呃…」已经被逼到极限的欲望被束缚住,那种折磨的疼痛几乎令男孩疯狂。清澈的泪水从眼角滑出,但软软趴在金属上头的人已经再没有力气哭泣了,只能细细的喘著气呜咽,就连有人接近他的身边都没有注意到。
  
  「这只是给你的教训,让你记住。」用手指捧起男孩流泪的脸庞,曾仁杰心情颇好的看著攸庆被人折磨狼狈的惨样,再次吻上了那个微微出了血的红唇。
  男孩的身上有著许多新鲜的伤痕,除了他之後才加上去的伤口外,皙白的身上布满了轻轻重重的爱痕和瘀痕,後穴更是有轻微的撕裂伤。看来,在被绑架来到这里之前,那个看起也不是很温柔地情人也曾经狠狠的占有过他的身子。
  那些伤口并不构成他折磨少年的障碍,反而更能够撩起他的兴趣。伤上加伤的後果,就是在这短短的十个小时内,可怜的少年已经在各式各样的折磨下,被疼痛折腾得昏过去、再被他浸泡进刺骨的冰块水中激醒多达十数次了。
  
  不知道从哪一个小时开始,被各种匪夷所思的惩罚折磨得昏昏沉沉的少年开始发起了烧,整个人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不管那些人再把他泡在冰水里多久,甚至把碎冰块连同冰水灌进他的体内,也不曾真正醒来过。
  但是,曾仁杰这时轻轻在他耳边吐出的消息,却让少年瞬间瞠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回望著他。
  
  「你要记清楚罗,绝对、绝对不能欺骗我,就算你们是双胞胎……林攸庆。」
  正受刑的少年浅浅的倒抽一口气,大眼中的惊慌失措立刻就让那个精明滑头的男人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抓错人了。
  
  「…可恶!!」
  「啊──!」
  亲眼证实了人质的身分,受到挫折还间接损失了一个手下的人愤怒非常,大手抓住还在燃烧著的大蜡烛,就用力的在男孩柔弱的甬道内横冲直撞。胶著在穴口附近的蜡块被蛮力扯下,带著火烧火燎一般的感觉撕扯著细嫩的表层,少年仰起头来痛苦的哀嚎,大腿、臀部的肌肉因为过度的刺激和疼痛开始抽搐起来。窒息般的疼痛跟著让男孩翻起了白眼,抽筋一般喘著气,痛苦皱起的脸蛋上泛著不自然的红潮,在残酷的虐待下几乎昏厥。
  
  此时体力早就告罄的少年,在承受著男人粗暴的同时,心中不断的企盼那个人能够听见他的呼唤,来将他拯救出这个可怕的地狱。
  
  渐渐模糊的视线里,眼中的焦距涣散,少年在迷茫之中,瞧见了自动门再次向旁边拉开,而出现在那後面的是……




三十五 。 兄弟(下)

 
  
  窗外明亮的月光从窗帘之间的细缝勉强挤入,清淡的月色一路洒落到床前,轻柔的吻上床上昏睡中孩子的颊。长长的眼睫毛被银白的月色拉出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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