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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门越眉毛都拧在了一起:“他还好吗?”
“他没事,不过要接受调查。”
调查?
东门越又拧了一下眉,不看到西门晋,他始终放不下心来。
就在这时,肩膀上突然一沉,他扭过头,看到姜戈领着陈子凡站在身后。
陈子凡还穿着Hades的制服,黑白色小西装,显然也是匆忙间看到新闻赶过来的。
姜戈对他点了一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了,那个警察在一旁笑了起来,“姜戈?这是你朋友啊?”
“嗯,”姜戈显然和这些警察都挺熟稔的,他问,“我能带着他进去吗?”
“……”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然后其中一个道,“没问题,我们都……”
话还没说完,东门越猛地说道:“不用了,哥,他们出来了。”
听到他说,几人同时停了话,向大门处看去。
只见门被从里面推开,一群警察带着西门晋从里面走了出来。
陡然触到外面的阳光,西门晋面无表情地眯了下眼,东门越本来正要惊喜地喊他,忽然愣在了原地。
这是……西门?
姜戈也狠狠地皱起了眉,看着现在的西门晋,他突然想起了那天,听到庞玉莲死讯的那个少年,身遭的所有温度都像被抽走,一点生气也无。
从此沦陷在无尽的黑暗中,一挣扎就是四年。
直到……遇到东门越……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侧头看了下东门越,却只见他愣怔了片刻,转瞬就恢复过来,像是什么也没看到一样,十分自然地笑着向西门晋挥手:“西门!”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西门晋下意识抬起头。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身影,就算隔着这么一段距离,他也能十分清楚地回忆起他头顶上那个发旋的样子。
和他笑着时唇边会浮现的梨涡一样,很可爱,很温暖。
“对了,你大概不知道吧,拒绝治疗你养母的那家医院,院长姓东门,叫东门自华。”
一瞬间,刚刚才浮起的涟漪就淹没无痕,他眸色沉沉,黑不见底,一直看着东门越,慢慢的随着人群向他靠近。
两人只剩下两步距离的时候,东门越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笑容有点僵硬,“你……怎么了?”
“……”西门晋站定脚步,很专注地看着他,漆黑的眸子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波澜。
当一个人习惯了躲藏和拒绝,他不愿让人看的时候,不论是谁,都看不到他的内心,读不出他的情绪。
东门越觉得自己快要被他的眸子吸进去了,他有些窒息,忐忑地问:“西门?”
“没事,”西门晋说着偏了一寸目光,落在姜戈身上时总算有了一丝起伏,“姜哥,子凡,谢谢。”
姜戈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眯了下眼,将东门越往前一推,笑道:“别像交代遗言似的,这小子跑的可比我们快多了。”
东门越紧紧皱着眉,困惑地看着西门晋,眼中有着很明显的受伤和担忧,不发一言。
西门晋顿了一顿,脚步在地上压了一下,然后重新看向东门越,笑了下:“谢谢。”
东门越长长呼出一口气,笑道,“没事,我就是看到新闻的时候担心你,所以来看看,看到你没事就放心了。”
“我没事,就是要跟着去一趟警察局做一下口录。”
他说着用下巴点了点警车的方向,那些警察已经都坐进去了,就在等他,“不好让人家等太久,我先走了。”
等警车扬长而去,姜戈指了指自己停在路边的一辆路虎,问东门越:“我不太放心,我们也去警察局看看情况,你去吗?”
“……”东门越默,他这用的根本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语气。
“哈哈,上车吧,”姜戈拍了拍他的肩膀,率先向路边走去,意有所指道,“年轻人,革命尚未成功啊!”
陈子凡连忙跟上。
其实他刚刚就察觉到了东西二门之间的波涛暗涌,于是从头到尾十分知趣的选择当了透明人。
他嗅到了浓浓的JQ味道。
嘿嘿,回去又有八卦和Abel炫耀了。
东门越耸耸肩,也跟了上去,车子临开走前,他突然心中一动,往雅赫的大门看去,只见一名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外,正阴沉着脸盯着他看。
他心中突然升起不详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两个错字哈哈
☆、chapter39
“姓名?”
“西门晋。”
“年龄?”
“二十一。”
“事发时,是不是只有你和崔先生在现场?”
“是。”
一连三个问题,西门晋都十分平静地答完,直到第四个时,他淡漠的面孔终于出现一丝松动。
“请问当时是否是你将崔先生推下去的?”
“……”西门晋定定地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请问你与崔先生的关系是什么?”
“……”
“……”问话的警察有些不耐烦了,“那么崔先生为何会单独与你在那边?我们也看了监控录像,是崔先生将你拉过去的,是为了什么?”
“抱歉,”西门晋淡淡说道,“私人原因。”
“……OK,这些我们自己查,”警察在笔记本上飞快地记了几句话,又问,“据目击者指认,当时站在崔定国对面的那个人在他掉下的那一瞬手是伸在外面的,也就是说,在他坠楼的那一时刻,你的手是伸在外面的,是吗?”
西门晋垂下眸子,盯着自己的手指看,面无表情:“嗯,是的。”
“西门先生,你当时是刚刚推完崔定国吗?”
他抿了下唇,眸色深深:“不是。”
“那你当时是要救他?”
“……是的。”
总算问到了一些有用的事情,警察稍稍松了一口气,刚刚被西门晋的态度激起的火气也降下去了些。
“可是保安赶到的时候,听崔定国先生喊你要杀他,这是怎么回事?”
“……”西门晋一动不动保持着沉默。
这是个有资历的警察,快到退休的年纪了,他的这一辈子都没遇上过什么大事情,本以为能够安然荣退,没想到临到头来还掺上这么一码事。
本来就有点糟心了,又遇上对方这态度……他皱了下眉,在前一条“西门晋承认是为了救崔某”的笔录上画了个圈,然后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警察用圆珠笔敲了敲笔记本,说完却并不起身,而是隔着桌子盯着西门晋看,下了结论,“是这样的,西门先生,以你目前的表现,你已经被列为了杀害死者崔先生的嫌疑人,在事情查出之前,要一直留在警方的监控范围之内,可以去学校,但不要离开本市。”
西门晋点了下头,面孔隐藏在昏暗的室内,看不真切。
东门越和姜戈陈子凡一直等在审问室外面,他趴在玻璃上——这块玻璃是单向透明的,里面看不到外面,只是外面虽然能看到里面,却听不到里面人说的话。
他看了半天,只看到警察大叔一直在说什么,而西门晋态度则相当不配合,大多是点下头,偶尔才开口,也只有寥寥几个字。
隔着玻璃,东门越也能感觉到警察大叔头顶上冒出的缕缕青烟。
过了不知多久,问话总算结束了,警察大叔先受不了的拉开门走了出来,等在门外的一个警察连忙跟上去,临走前,东门越很清楚地听到警察大叔在大发雷霆:“奶奶的,就算国家给他沉默权,也不能这样用啊!要都这样,还问个屁啊!”
东门越小小地囧了下。
这时,姜戈已经走到门边,屈起食指敲了下门框,对依旧坐在里面的西门晋道:“阿晋,回去了。”
西门晋隔了一会才有些反应迟钝地抬起头。
“嗯。”
他应了一声,想从凳子上站起来,谁知站到一半,腿上突然一软,整个人都往下跌去。
姜戈一惊,连忙大步上前要扶住他,谁知东门越比他还快一步,已经一个箭步上前握住了西门的胳膊。
“没事吧?”
凑近了,东门越这才发现西门晋的脸色苍白的可怕,眼珠极黑,黑与白相衬,显得格外凌厉、也格外单薄。
他心中猛的一跳,从刚刚见到叶义澜的那一刻开始,那股不详的预感就始终没有消散。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演越盛。
“我没事,坐久了,腿有点麻,”西门晋摇摇头,让他松开手,然后抬头对姜戈喊道,“帮我把我的手杖拿给我。”
刚刚在进去之前,所有金属物品都丢在了外面。
东门越被他晾了下,心中钝钝的一痛,站在那里,有些尴尬。
西门晋察觉到了他的僵硬,抿了抿唇。拿到手杖,几人鱼贯而出的时候,他忽然拉住了东门越的胳膊。
东门越一愣,站定,回过头来看着他,眼中受伤的情绪还未来得及收敛好,看得西门晋心中一窒。
他暗暗叹了口气,然后手缓缓下滑,最后握住了东门越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下。
东门越手指有些颤抖,瞳孔猛的放大,里面盛满了惊喜和不可置信。
西门晋专注地看着他,唇角渐渐上扬出一个极淡的弧度,露出这一天中第一个真心的笑容,然后轻声开口。
“谢谢你,东门。”
出了警局,姜戈示意陈子凡先进车,然后看向东门越二人:“你们今晚要回学校吗?”
东门越点头,西门晋却说:“我不回去了。”
姜戈有些诧异:“明天不是还要上学吗?”
西门晋看了眼身后,有两名便衣警察正坐在车里盯着这边看。他收回目光,摇摇头:“不方便。”
“那你跟我们回J市吧?”
“我去不了,姜哥,”西门晋道,“你们先回去吧,我的嫌疑没消,不能出N市。”
“嫌疑?什么嫌疑?”东门越想起今天下午看的那个报道,皱起了眉,一直等姜戈开车走了,这才问道,“是在怀疑你杀了你爸爸吗?”
“……他不是我爸爸。”西门晋语气有点冷,然后突然回身重新往警察局内走去。
东门越连忙跟上:“你去干嘛?”
“有点事。”
西门晋有点事,是真的有点事。
他找到负责这起案子的警察,问道:“崔定国先生的遗体在哪?”
“因为到现在还没联系到家属,所以遗体正停在家和医院的太平间里。”
再次出了警局,东门越问他:“你要去家和医院吗?”
西门晋面色复杂地盯着有些昏暗的天空,还没说话,东门越已经扯着他到路边坐下了,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瓶消炎药水和棉签,叹道:“不管怎么说,你先让我帮你把手上的伤处理下吧。”
西门晋一愣,这才想起自己手上还有伤。
“不用……”他刚开口,东门越已经把他手拉了过来,平摊在自己眼前,不满的哼哼道:“这还叫不用?你看看,要是不处理,发了炎可怎么办?”
“……”西门晋明智地放弃了挣扎。
他的手掌心血迹斑斑,因为到现在各种事情还充斥着他的大脑,所以一直没有时间处理,渐渐地也就忘了,现在看到,才又觉得一阵阵的抽痛。
东门越取出棉签,蘸了药水擦去手上干涸的血迹,然后狠狠皱了皱眉,小心地把他手移开,站起身:“你手上还扎着许多碎玻璃,在这等我一下,我去买个镊子回来帮你取出来。”
谁知走了没两步,他又退了回来,一把拉起西门,不由分说道:“我们还是先去酒店订个房间,再让人家提供医药品和镊子吧,在外买的不消毒用着不放心。”
被他拉着走在身后,西门晋心中渐渐渗出一丝暖意。
又是这样的姿势——他在前,他在后。
似乎自己常常被他拉着去各种各样的地方,做各种各样的事。
走了一会,他轻声问,声音比白日要轻松好多,“你的药水打哪来的?”
“刚刚在来的路上让姜哥停车我买的,”东门越回头笑了下,“他们都说你没受伤,我那时看到你手心有血,还是不太放心。”
酒店提供的医药箱里面配备果然齐全。
东门越取出镊子,在点燃的蜡烛上烧了一会,然后坐到床边西门晋的身边,拉过那只受伤的手,很小心地把所有碎玻璃屑都取了出来。
拔第一块的时候,西门晋手臂很明显地抽搐了下,东门越表现得比他还紧张,连忙问:“是不是很疼?”
“也不是……”西门晋看着他紧张的模样,眼底氤氲出丝丝笑意,“刚刚没准备好,你再夹吧,我不会动了。”
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东门越手也不抖了,很迅速的把所有玻璃碎渣都挑了出来,然后才发现自己刚刚一直摒着呼吸。
他松了口气,抬头看向西门,却见他紧紧抿着唇,鼻子和额头上都渗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显然方才是硬撑着不动的。
见到东门越看向自己,他还弯起唇笑了下。
不知何时,他在自己面前笑的时候总是很多,因为痛的时候从来不说痛。
东门越心中一酸,他收起药箱,缓缓在西门晋面前蹲下,拉着他的手,抬头盯着他,眼中是不容质疑的坚定和认真:“西门,你以后如果不是真心想笑,那就不要笑了。”
西门晋唇畔浅淡的笑一滞,就听他继续说道:“因为,我希望你以后可以笑得痛快,那些不痛快的,我会和你一起解决。”
我希望你以后可以笑得痛快。
西门晋想,这大概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动人的话。
“所以,”东门越不是第一次向他伸出手,却依旧如第一次那般真诚,“我希望你可以试着……把所有都交给我,让我和你分担。让我陪你走过人生剩下的所有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都说不会虐……了嘛……
话说亲亲基友每天都帮俺修文辛苦了~
☆、chapter40
东门越觉得有句话说的很对:你只能用扯淡的态度来面对操蛋的人生,不然你根本操不过它!
“你再让我想想,等这次事情解决了,我会告诉你答案。”
那时,西门晋在听完东门越的恳求后,认真地想了好久,然后浅浅的笑着,这样回答。
东门越高兴得一个晚上都没睡着。
他当然会等,他说过的,只要他愿意让他等,他就会等。
那时天真的他完全忘记了人生蛋疼的尿性,一时太过乐观,一不小心就乐极生悲了。
时间一晃又是五年。
距离西门晋退学入狱,已经过去五年多一点、六十一个月、一千八百五十七天。
秋高气爽的日子永远是最深得人心的,周末放假的时候,东门越开着二十岁生日那天父母送他的银灰色保时捷回到J市,李茹早就带着顾嫂烧了一大桌子菜,欢喜的像是过节似的,连东门自华都回到了家中。
“越越啊,最近怎么样?我记得没错,你实习期快到了吧?”
饭桌上,李茹一副标准慈母的派头,一边不住地给东门越夹菜,一边询问着自家宝贝儿子的近况。
“嗯,没有意外的话,下一周就转正了,”东门越看着碗里快堆到他鼻尖的菜,哭笑不得,“妈,别夹了,你是喂狗还是喂儿子呢!”
李茹无辜地眨眨眼:“有什么区别么?”
东门自华清了清嗓子加强自己的存在感,“怎么老给儿子夹菜呢?”
李茹很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天天在家见到你,还要给你夹么?”
其乐融融地吃完饭,东门自华拿过西装搭在手臂上,一边理着衣襟一边道:“今天和吴局长约了见面,我先走了。”
李茹有些不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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