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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躺在你的怀抱里-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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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给学生做,海生留下来也没什么意义,不如回到海南。
  说到环境,玉梅心里已经感到她和海生的爱情环境在变,变得让她对自己的爱情不再那么自信了。过完年她只给海生去了一封信,一封很平淡的信,信中寥寥数语,还是那些老生重弹的话,叫海生好好学习,别挂念她,注意身体之类的话。她写信的时候,少了当初那一份激情,信里就缺少了那份缠绵的感情。可是海生给她来的信,依然是那样的灼热,激情不减,这让玉梅看后心旌荡漾,忍不住偷偷掉下几颗泪珠。这个学期,海生写了好几封信寄给玉梅,信看完后她不敢把信留在家里,她把海生的来信藏在月经纸盒里放进书包,天天背着上下学。她的抽屉像是被人翻过,天下这么大,就藏不下她那点隐私,她的那点隐私都没地方可以藏下,看来只能藏在心里了。
  一天周六下午两点多钟,天空突然下起一场瓢泼大雨。玉梅心里烦躁,从抽屉里拿出玛瑙来看,看了一会,又看着窗外的雨珠,觉得这不是天在下雨,倒像是自己的泪水从天上洒落下来一样。姐姐上班去了,爸爸在车队的办公室,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曹越在糖厂读初中,他说今年他要去当兵,人够高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当上兵。曹越在建材厂和母亲住在一起,有时也到水泥厂过周末。玉梅从月经纸盒里拿出海生给她的全部信件,拿在手里有些沉甸甸的感觉。信太多了,难以保管,她害怕海生给她的这些情信被人偷去看,特别是被她父亲发现看见,那她就闯下大祸了。她忽然觉得信不能留下,只要她心里有海生就行,何必要留下这些信呢。留着信有危险;信藏在心里,谁也拿不走看不见。说真的,要是有一个安全的地方放,她舍不得把这些信烧了。她这样做,实在是无奈,但愿海生能够谅解她。
  她拿着信走进厨房,想塞进锅灶里烧掉,但一想,她这样做不妥,她不能这么就把信烧了。这些信不是一般的信,是海生给她的情信,代表着海生的一颗心,信里有太多的情,太多的爱了,她要找个地方把信烧了埋起来。
  等雨停了,她拿起打火机和一把水果刀,带着海生给她的信来到楼下车队停车场旁边的小花园里。雨过天晴,花园里空寂无人,地上很湿,雨水漂洗过得芒果树等叶子显得更加翠绿,如新长出的叶子。花园旁边有几棵木棉树,花期刚过,地上还散落着即将腐烂的木棉花。玉梅走到一株木棉树下蹲了下去,拿出水果刀在地上挖了一个小坑,然后从裤袋里掏出信,放在坑里,用打火机点着信件。一封封情信燃烧起来,化作一缕青烟,婀娜缭绕升空而去。玉梅看着信被烧,心里一阵阵疼痛,宛若烧的不是海生给她的信,是在烧她的心。她小声默默念道:
  “生哥,你千万要原谅我的行为,我这样做是不得己的。我知道你深深爱着我,我也爱你,我们的爱凭着几张纸就能够写的下吗?不,别说是几封信,就是一部书,千言万语,都无法表达我们之间的爱。苍天在上,木棉树作证,我们之间的爱,是世界上最纯洁的爱,最刻骨铭心的爱。生哥,你说给我的话,我都记在心里了。这些纸上的话,就化作青烟,升到蔚蓝的天空中翱翔去吧,那里纯洁没有任何污染,爱在那里是最适长留的;留下的,是纸灰,给木棉树做肥料。到了明年,木棉花又开了,也感到欣慰。如果哪一天,我死了,也会化作一股青烟,去追寻你给我的这些爱,到蔚蓝的天空去看我们的爱”
  玉梅一边唠唠叨叨默念,一边早已不知不觉抽泣,眼睛里的泪水像珍珠一样滚落下来。等信件烧完化成灰烬,她在埋灰,没想到背后站着一个男人问道:
  “阿梅,你在干啥呢?”
  他见玉梅没反应,接着问道:“阿梅,你没事吧?”
  玉梅一愣,忙用衣袖擦干眼泪,起身回过头一看,原来是爸爸的徒弟庄海波。今天下午下雨,师傅老曹没出车,他们便和其他司机在办公室里打升级。庄海波没打,看了一会他们打牌后走出门外吸烟。他朝木棉树的方向看去,忽见淡淡的烟雾,想起师父的女儿玉梅来,他想她,他也爱她,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娶到她做老婆。他顺着烟雾往下看,看见一个女人弓着身蹲在木棉树下烧东西。那个女人背对着他,好像是玉梅,他觉得蹊跷,玉梅怎么会蹲在那里烧东西。庄海波想探个究竟,于是走了过去,来到玉梅背后,却听见玉梅喃喃自语,不知道说些什么,十分好奇,于是便问玉梅。
  玉梅忽然见到有人问她,吓了一跳,好在信已经烧完埋掉了,她的秘密不会被任何人发现。她擦干泪水,起身回头一看来人是庄海波,没话可说,迈开脚步要离开。庄海波急道:
  “阿梅,能不能听我说两句话,你才走啊?”
  玉梅刚迈开脚步,听他这么一说,又停了下来,转过身,面对着庄海波说:
  “你想对我说什么,说吧。”
  “阿梅,我知道你在想着一个人,你的脸色告诉我,你的内心很痛苦,经历了一番挣扎。人为什么要这么痛苦,跟自己过不去呢?要知道,痛苦是一天,快乐也是一天,何不快快乐乐过一天。阿梅,我希望你能够快乐,每一天都快乐。如果你认为你不能做到快乐,忘不掉不愉快的事情,那么我愿意和你分担痛苦,这样你的痛苦也就减少了一半,快乐就增加了。你愿意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慢慢就会听懂的。”
  玉梅不想和他再说下去,说下去,这人脸皮厚,什么话都会说出来,自己已经够烦恼的了,她不想再添烦恼。庄海波看着玉梅离去,猛吸了一口烟,把烟头一扔,吐出浓浓的白雾,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投入我的怀抱的。


  为了理想【8】
  “庄海波,你在哪里?师傅找你。”韩志光在车队门口喊叫。
  庄海波走过去,对韩志光说:
  “师傅找我有什么事?”
  “不知道啊,师傅叫我找你。”
  老曹带徒弟一期带两个,他们是从今年一月的时候开始拜师的,这学开车,得跟着师傅学半年才能去考驾驶证,有了驾驶证也就算出师了。两人到了办公室,老曹见到徒弟回来,问:
  “到哪里去了?”
  “就在外面吸口烟。”庄海波微笑回答,“师傅,有什么事需要徒弟做的?”
  “准备出车。”
  韩志光问道:“师傅,去哪里?”
  “师傅说准备出车,问这么多干什么。”
  韩志光瞥了一眼庄海波,十分不满,他就会拍师傅的马屁,处处还打击自己。要不是跟他一起学开车,想学会一门技术,他才不愿意跟这样的人在一起。这样的人做事不踏实,将来没好果子吃的。可是师父却喜欢他这样的人,韩志光心里知道师父偏心,但也要忍着。小不忍则乱大谋,得罪了师傅吃亏可就大了。刚才他的意思是想说已经三点多了才出车,是不是走得很远?问一下去哪里其实也没什么,庄海波却偏偏自以为是大师兄,不仅讨好师傅,还要教训师弟多嘴一样。世上的人心啊,多么险恶。
  解放牌汽车由庄海波驾驶出了车队,庄海波不知道朝哪里开去,想停车问师傅,老曹说去梨花村。庄海波诧异,这梨花村从来就没去过,不知道怎么走。老曹说,你先开到建材厂石灰窑路口,由我来开,我带你们去喝老百姓的结婚喜酒。
  老曹也认识梨花村的老百姓,和一个老百姓好,这人姓黎。这回老黎家的老二结婚娶老婆,老黎早早就跟老曹说好了,到了结婚日,让老曹帮个忙,开车去接新娘,让他老黎在村里风光一回,老曹答应了。
  解放牌汽车开到了建材厂石灰窑路口,换成了老曹来开,向和二分场方向开去。走了一会转向梨花村的村路,路就不好走了。道路只有牛车宽,坑坑洼洼的,两边的树枝刮着车厢噼噼啪啪地响,老曹好不容易把车开进村里。村里漂浮着一股难闻的家畜粪味,房屋多是茅草房,没几块平整的地方,只有晒稻谷的灰沙操场算是平整的。
  老黎听见有人喊汽车来了,赶紧赶到操场,一看是老曹开车来了,笑逐颜开,走到车旁等老曹下车。老曹打开车门下车,老黎抱拳说:
  “辛苦了,辛苦了,曹大哥和两位师傅,先到我家里坐,喝碗酒。”
  “老黎,喝酒等新娘来了再喝不迟。现在先去接新娘吧,要不然就赶不上了。”
  老黎笑说赶得上赶得上,好,就照你说的去办,便去叫儿子媒婆等人跟老曹坐车去接新娘。
  当地老百姓的结婚风俗摆喜酒是在晚上,等新娘到了以后在村里的操场上点着火把举行。老黎家老二的新娘家离梨花村有五六公里远。这里有个风俗,接新娘是要对歌的。到了新娘家门口,新郎官和新娘家的人对得上山歌才能进门迎娶新娘,否则新郎官会被弄得很尴尬。现在的年轻人会唱山歌的少了,他们不理老风俗这一套,到了新娘家,不唱山歌直接进门迎娶新娘。新郎不对歌但新娘“哭嫁”还是要的。
  老曹开着车到了新娘家停下,下了车后,老黎家老二的一众人进了新娘家,一阵嬉闹后,新郎手牵着一个大肚子的新娘走出来,后面跟着挑着担子的是嫁妆,嫁妆没别的,不过是日常用的水壶铁桶盆子之类的东西。新娘一边走,一边哭哭啼啼的,嘴里还念念有词,这便是“哭嫁”了。新娘在哭泣中诉说双亲的恩德,刚开始离开闺房的时候,还是假哭,可到了后来情到深处,也就真的哭出了眼泪,让方才还作弄新郎的姑嫂众亲等也止不住红了眼睛泪流满面。新娘走到了车厢后,众人扶着新娘上车,新娘装着不肯上,回头看着父母兄弟姐妹,直到父母挥手让她上车,这才上车去。
  老曹的两个徒弟第一次参加当地老百姓的结婚喜筵,感觉特别的新鲜。农场职工结婚,就没有这么多规矩,请人喝了一场喜酒,发发喜糖,也就算是结婚了。新娘新郎等人在车后,唱起了山歌,他们用的是地方话唱山歌,韩志光和庄海波根本听不懂他们唱什么,老曹虽然能听出个别词语的意思,但整个歌词说的什么意思他也听不明白。山歌一直唱到梨花村。天色已黑,村口迎接的人举着火把,看见汽车来了放鞭炮放铳,响声轰鸣。到了村中操场,车停了下来,新郎新娘走下车来,早有一群乐手吹起唢呐敲起锣鼓来,把新娘送到新郎家里。这边操场上,等喝喜酒的人已经不耐烦了,见新娘已接到,喜筵便开始了。这天的天气真好,下午下了一场大雨,晚上十分凉爽,天高云淡,操场四周点着的火把,照亮着男女老少脸上灿烂的笑容,一时喝酒嬉闹声碗声猜拳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老曹和两个徒弟,到了十一点喜筵结束的时候才回去。路上庄海波问师傅肚子吃得饱吗?他说他没吃饱,回到家里还要搞些东西来吃,师傅要不要到他家里吃些东西再回去?老曹一边开车一边说:
  “吃不饱是你们的事,我有酒喝什么都不用了。”
  “师傅,这当地人喝的是什么酒啊?”庄海波抱怨道。
  “米酒啊,还有甘蔗酒。”
  “这就对了,这些酒,你能喝下多少?菜就不要说了,除了猪肉,鸡肉,其它的肉也不搞多几种。你没闻到那猪肉,煮得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酸酸的有一种怪味,我吃不下。”
  一直没说话的韩志光突然冒出来说话:
  “那是人家的风俗,人家的烹饪方法。喝喜酒,就是喝酒,搞气氛,哪里像我们大陆人喝喜酒是吃菜,鸡鸭鱼猪肉都是少不了的。”
  庄海波不服气,嫌韩志光多嘴,他和师傅说话他插什么嘴,说道:
  “不管怎么说,就是有海鲜给他们做,他们也不会做。”
  “你懂什么?什么叫做快乐,今天晚上让你见识了什么是真正的快乐。不是有吃有喝就是快乐,就是幸福。”
  庄海波还要回敬韩志光,老曹立刻说,你们都别斗嘴了,烦不烦人?两人才不敢出声。
  说着话车到了水泥厂,两个徒弟下了车,老曹把车开回车队,停好车后上楼回家。玉梅听见有人开门,走出客厅一看,是爸回来了,问爸吃饭没有,锅里还留着饭菜。玉梅不说锅里有饭菜,老曹没觉得肚子有多饿,女儿一说,他倒觉得真有点饿了。晚上在梨花村他只喝些酒,酒也不敢喝多,没多喝是因为没好酒喝,下酒的菜也不行,要是平时在家,他喝了酒,吃些菜,吃不吃饭都无所谓了。
  老曹对女儿说,有就拿出来吃。老曹上厕所放尿,玉梅进厨房端饭菜,她打开锅盖,一摸饭菜,都凉了,便要生火重新煮热饭菜,老曹从厕所出来,看见玉梅蹲在地上点火,老曹问,阿梅你起火干什么?玉梅回答说,饭菜凉了,我重新热一下。老曹说,算了,不用热了,我也吃不了多少,在外面喝了酒,不吃也行。玉梅见爸这么说,站了起来,端了饭菜到客厅,说:
  “爸,那你吃些饭吧,用咸鱼下饭。”
  老曹点点头,坐了下来,看了一眼玉梅,问道:
  “你姐呢,睡觉了?”
  “贾权约了姐出去。”
  “几点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老曹抬起头一看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十二点,心道玉凤也真的是不懂事,这么晚了还不懂回来。吃了几口冷饭,便不想吃了,拿着衣裤去洗澡,玉梅只好收拾饭碗,心想姐回来爸是否会发火。她想起她和海生那一次晚上回到家里,还没到十一点,爸就发火打她了,当时的情景,想起来就不寒而栗。这么晚了,姐还没有回来,她真替姐担心。
  到了两点多钟,玉凤才悄悄回到家里来。她走的时候,就交代了玉梅,千万不要把门闩上,她回来的时候进不来。
  老曹躺在床上,一直没睡,抽着烟,他知道玉凤回来了,可是他没有出来说玉凤。
  第二天星期天,不用上班,早上大家都起得晚些,只有玉梅像往常一样,六点半就起床了,煮粥做早餐。玉凤和老曹到太阳爬到竹竿高才起来。老曹见着玉凤,像啥事都没发生一样,也没去说玉凤晚上回来太晚的事,这让玉梅大惑不解,原来自己白白替姐担忧了一个晚上。
  海生五月一日劳动节那天离开了老家,踏上了回海南的路程。他人还没到海南农场,心已经飞到了海南农场,飞到了玉梅的身边。一路车船颠簸,四天后的下午,海生回到了建材厂家里的时候,他的父母刚好下班回来了。老洪和巧珍看到儿子从老家回来,十分高兴,老洪问道:
  “老家的老师可以吧?”
  “当然可以了。”
  “那这一回考大学没问题了吧,出了高价钱,煮回锅肉,再考不上也就没面子了。”
  巧珍不满说:“还没考呢,你就说些不吉利的话,这不是咒你儿子考不上吗?”
  “行了,什么吉利不吉利的话,你不用这么迷信,要真是那块材料,说啥话都会发光的。”
  “你懂什么?古代考秀才状元的,你要说这些话,天上的文曲星非罚你不可。”


  为了理想【9】
  海生无所谓父亲说什么话,这次他有了心理准备。以前高中毕业了,还不知道自己今后该怎么办,对前途很渺茫,海生这一次想好了,万一考不上大学,他不会跟爸妈争吵,等九月份他就可以参加工作了,参加了工作,他们也就管不着自己了。因此父母说什么,他都不生气,也不接他们的话说。
  这时海平骑着单车放学回来了,老洪巧珍才停止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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