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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娶我,请排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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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些,彦柏完全没反应,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人家那两个字到是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跟她是什么关系?”
一听到这个问题,两人不由得有些得意,看流茧跟彦柏的那身装扮,再加上两个人的默契,除了是那种关系还能是哪种关系。果然正如他们所想的那般,男人跟女人都喜欢他们那类型的。
两人毫不忧郁地答道:“情侣!”
“一次!”
不是情侣?真是奇怪了,可是男的帅女的靓,既然否认是情侣关系,那就应该不是,思忖了一会,继续答:“情人。”
“二次!”
也不是情人?这下两人犯黜了,不是情侣不是情人,那还有什么关系的人默契会那么好,现在只剩一次机会,必须好好的回答。不由地看了对方一眼,试图从对方的眼中寻找答应,可是两个人的眼神是一样的迷惑。
最后将视线锁定在流茧和彦柏身上,似乎想从他们身上获得一些有利的信息,但是看了许久,依旧没发现什么特别的,抿着唇,陷入沉思中。
呵呵,肯定猜不出来
在彦柏的背上趴久了,流茧忽然觉得有些无聊,找起了话题。“柏,你说他们猜得出来?”
“你觉得呢?”彦柏含笑着,把问题抛回给流茧。
“呵呵,肯定猜不出来。”
“那你还问我!”
“这不是无聊嘛。”
看着流茧跟彦柏你言我一语的样子,他们突然有了答案,胸有成竹道:“你们两个是夫妻关系。”
“噗嗤!”流茧不由地笑出声,“柏,他们说我们是夫妻,为什么我不知道呢?”
“关于这一点,我也不知道。”
言下之意就是他们两个又答错了,脸色顿时变了样,因为气愤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着,猛男眼中只冒火,颈上的青筋暴露,“啪!”一巴掌打在桌子上,顿时木椅出现了裂痕。“靠,你们耍老子!”
“不管你是喝还不喝,我告诉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老子看上你是福气,别给你脸不要脸。”好歹他是也这个地头上的三霸之一的得力手下,平日里自有别人对他低头哈腰的份,哪有人敢这样戏耍。
彦柏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风清云淡的瞟了他一眼。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眼,却令人不寒而颤,冷冽的眼神如同利剑一般滑过肌肤,直至那块由无数柔软血管和肌肉保护的地方,让人顿时心生怯意。
猛男定了定心神,偏不信自己那么多手下对付不了一个身形单薄的男人,打定主意道:“老子,今天非把人带走不可!小子,识相的滚远点,乖乖把你的女人交出来!”他顿了顿,目露凶光,整张脸看上去十分狰狞。“否则我让你小子站着进去,横着出去。”
流茧深深的打了个哈欠,在彦柏背上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继续趴着,懒散道:“真吵,还有”那双泛着困意的眼眸仔细打量了一下猛男。“真丑!”
“女人,我们还是回家好了,家里清静。”
“恩。”流茧摇了摇头,“不要,我要等的人还没来!”
“那,只好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坐着慢慢等。”
见两人又一言我一语的调侃开来,猛男顿时火冒三丈,往日的威严严重受挫,以前只有他无视别人的份,而今却只有被无视的份,这种天于地的差别待遇谁能忍受的了。
柏,他好象在害怕
隐忍着急剧膨胀的怒气,道:“小子,识相的立刻滚!老子可不是好惹的。”他一再强调,说着又把视线转向流茧,“小妞,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的!别搞得跟未经处事的小女孩一样,扭扭捏捏!老子可没那个闲功夫配你耗,你要知道有多少女人争着抢着爬上我的床”
彦柏的目光骤然一冷,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他不动声色地一步一步直逼猛男,而他的那帮手下早已蠢蠢欲动,可是一感受到压抑的气氛不由地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做好。
猛男则完全被彦柏的眼神震慑到,一时之间竟不敢直视。眼看彦柏越逼越近,心理直打鼓,想要抽身而走,碍于那帮手下的面又不能这么做。只能死撑着于彦柏对视,双手却紧紧地拳起。
“柏,他好象在害怕。”怀疑的口吻,却是坚定的语气。
猛男想要反驳,但是一正视到彦柏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双眼紧紧地盯着彦柏,越发紧张起来,手心里已经渐渐捂出汗来。
就在他手足无挫之际,尖锐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猛男赶紧掏出手机,暗子输了一口气。手却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按了好几次接听健都没按准。彦柏直接从他手里拿过手机,唇边荡起一抹笑容。
那抹笑如同冬日里初升的朝阳,却令人感觉阴冷无比,仿佛置身在冰天雪地之中,北风呼啸着刺过肌肤。
猛男有些胆怯地望向彦柏,但始终不敢证实他的眼睛,想要拿回手机。彦柏抿唇一笑,眸中闪过一丝别样情愫。拿着手机的那只手微微一松,手机顺着手心的线条“砰”的应声摔落在地上。
猛男陡然一颤,直愣楞地盯着地上摔得粉碎的手机,莫名的惊恐起来,看到地上的手机就会联想到自己也将会是那样的下场。
当彦柏轻轻拍打他肩膀的时候,他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几乎哀求的声音里竟然带着哭腔。
“兄弟们上!”不晓得是谁反应过来应和一声,那些人被这么一吆喝猛然间恍过神来,扑向彦柏。然后尚未接近到他半分,就被夜酒吧的保镖钳制住。
不要为这些事不开心好?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有意,要要要冒犯你你们!”他不停地道歉、讨饶,声音变得抖颤起来,只要一碰触到彦柏的眼神,心底便会陡然萌生起一股莫名的恐惧,就像有一只无形中的手,插着脖子,让人喘不过气来。
彦柏依旧风轻云淡的笑着,眼深清澈如水,只是脸上的神情令人琢磨不透。流茧已经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柏!”她柔声唤着,示意他不要那么做。
他撇过脸看了她一眼,“放心,我有分寸!”说完,领起猛男的衣领用力一甩,整个人被甩了出去,撞在墙的菱角部分,一张檀香木制的凳子接踵而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某个重要部位上。如果不及时就医的话,他的下半身恐怕就要毁了。
“啊!”他痛得嗷嗷直叫,双手一直捂着某个重要部位。
流茧不由地蹙起眉,有些看不下去。“柏!”平静的语气中冒出一丝责备。
“他说了不该说的话!”彦柏的口吻无庸置疑,流茧也不好再说些什么,脸贴在他温暖的背上,搭在他肩上的双手微微抱紧。
彦柏对着夜酒吧的经理打了一个眼色,他立刻让手下的人将那些闹事的带到另一个房间去。
是啊!这一切都是为了她,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么的护着她。如果猛男不说出那翻话,彦柏绝对不会那样做,他不允许任何人污辱她。
“不要想太多,我有听你的话,这次下手最轻了。”彦柏有些讨好道,他知道他如果不手下留情的话,她一定会不开心,而他决不情愿看到她不开心,即使他内心是多么的愤怒。
“恩?”
“顶多留下心理阴影,其他没什么!”
流茧幽幽道:“那比直接阎了他还痛苦,可欲而不可求。”
扭转了一下,彦柏将流茧抱在怀里,眼中流溢着三分歉意,三分不满,四分讨好。“可是,我真的已经手下留情了!不要为了这些事不开心好?”
她勾住他的颈子,将头深深埋进他的怀里,“柏,下次不要再为了我伤人了好?他们也只是嘴巴上说说,又不会成为现实。我不喜欢你为了伤人,答应我以后不要这样了好不好?”她蓦地对上他,那双漂亮的眸带夹杂着几分乞求。
我对你身旁的女人充满了兴趣
她不喜欢,真不喜欢彦柏这样对。与其说不喜欢不如说是害怕。她害怕他会惹到不该惹的主,而招致不该来的祸。她怕,真的怕!他怕她受到伤害,她同样也怕他受到伤害。
彦柏撇过眼睛,尽量让自己不去在意流茧流露出的神情,道:“这件事情以后再说。”
果然,每一回她这么乞求,他都是这么回答。虽然每一回,他都在犹豫,可是每一次的结果都是回答的那么干脆不留余地。不免得流茧心里泛起一阵失落,窝在彦柏怀里不再言语。
二楼的包厢里,一名身穿黑色紧衣的男子,姿态优雅地抽着烟,稍稍吐露出些须,烟雾便一圈一圈荡漾开来,只要一呼吸又一次吸进肺里。在烟雾的弥漫下,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迷离又有一些飘渺,唇边却漫着如罂粟花般的笑容
视线一直流转于彦柏跟流茧之间,眸中迷离的波痕荡漾开来,在那深深的眼底嵌着如同曼珠沙华般充满噬血的意味。
“少爷!”身后人毕恭毕敬的唤着。
抽烟的动作依旧没停,突然却掐掉烟,内心总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感觉彦柏身旁的女人不喜欢闻烟味。这种感觉令他莫名的烦躁起来,冷扫一眼手下。“查清楚她的身份!”语气冰冷亦无庸置疑。
“是!”
他转而为自己倒上一杯白兰地,静静的欣赏着流茧的背影,那种眼神像是要把她看穿了一般,唇边随之别具意味地抿起。“彦柏,消失了三年,终究还好让我找到你!”晃动着酒杯,心情莫名的愉悦起来。
这三年来,他一直深信彦柏跟子晴一定还活着,那场游轮意外根本没有夺走他们的生命,所以三年来一直未曾放弃过寻找他们。如今事实证明,他的感觉是对的。彦柏还活着,活得很好!只可惜他身边的女人不是子晴。多亏了高季晨,否则他不会这么快找到彦柏。
想到这,他不紧低喃出声:“彦柏,我的老朋友,终于找到了你!只是,这重别的方式有点特别。你不知道,我对你身旁的女人充满了兴趣。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只是因为她是出现在你身旁的女人。”
真是个敏感的女人
流茧忽然间敏锐的感觉到,有一双目光一直在打量着她。那种探究的目光,令她感觉到一阵窒息,仿佛有一双无形中的大手正在掐着她的脖子。她不紧回过声去寻找,然而什么都没发现。
“真是个敏感的女人!”他评价道。
“小心点,你看看你都喝成什么样!”高季晨扶着已经醉生梦死的沈冰彤走了进来,她软耙耙的趴在他的怀里,嘴里依旧不停的呢喃着。“酒、酒、酒,我要喝酒!我还没喝够!”说着又跌跌撞撞的往门外走。
一个踉跄险先跌倒,好在高季晨及时扶着她。“好好!你在这安分的坐着,我给你找酒去。”
“恩,好!我安分的坐着,你一定要酒给我。”她痴痴喃喃地对他说着,然后又痴痴地笑了起来。
高季晨倒了一杯解酒的茶给沈冰彤,抽空看了一眼池沐寒。“沐寒,真是不好意思,都没时间跟你好好聊聊。”
“我到是想谢谢你,带我来着,让我有意外的收获!”
“怎么说?”
没等池沐寒回答沈冰彤又闹开了。“酒!我要酒,你给我的这是什么啊!”语音未落,直接将安放桌上茶杯挥倒。“你不给我酒,我自己找去!”
“哼!我就是要喝酒,你能拿我怎么样?”刚说,只感觉胃里一阵翻腾,她一把推开高季晨直冲向卫生间,吐了起来。
高季晨在一旁是忙不迭失的递纸巾,洗漱的茶水。池沐寒的视线又不自觉地转移到流茧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惦记着她,仿佛只要看到她一眼,视线就再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对于这个莫名的感觉,他没有去仔细想,而是直接忽略掉。因为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子晴,容不下第二个人。如今彦柏是找到了,可是子晴却还没有,心里一真抑郁,好象有一块千斤石压在胸口,让人喘不过气来。他顿起酒杯一饮而进,以此缓解那种抑郁的情绪。
终于,吐完污秽的沈冰彤瘫倒在高季晨怀里,再也没有力气去要求什么,窝在他的怀里呜呜呜地哽咽起来。忽而又一下有一下的拍打着他的胸口,“你说为什么,为什么他要那样对我?”
问题的关键似乎有了眉目
“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他要那么对我?”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新厌旧,难道五年的感情就这么的不堪一击吗,难道五年的感情就真的比不过短短的几天?”她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寻找答案。
高季晨轻轻拍打着沈冰彤的后背,一时之间找不到任何的词语来安慰她,毕竟事情的经过他根本不清楚,只是隐约猜到可能跟流茧有关!
许久听不到回声,她有一次质疑,“你说话啊!到底是还是不是?”
“乖!不要想那么多,一切都会好的,我先送你回去。”
沈冰彤猛地一把推开高季晨,“你说,你是不是也看上她了!”蓦地对上他,深情苦涩却异常坚定,不给他一丝逃避的机会。
高季晨无言以对,不得不承认自从见到流茧的第一眼起,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好感,总感觉她和安佐然的问题不是出在流茧身上,而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本身就有问题,流茧的出现只不过是将这个问题放大了而已。
见高季晨犹豫,沈冰彤不由地冷笑起来。“果然,果然是这样!”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她茫然的看着他,眼眸隐隐泛起一层雾气,瞬间豆大泪水涌了出来,“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男人只要一见到她就会六神无主,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她蹲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紧紧地环抱住自己,一直不挺的呢喃着。
看到这样的沈冰彤,高季晨一阵心疼,缓缓抱住她,安抚道:“小傻瓜!不要想那么多,你有你的优点,她有她的优点,你是你,她是她,独一无二的你。”
“也许事情并非像你想的那么糟糕!与其在这里伤心,不如找佐然说清楚。那个女人今晚不是让你在这里等她?我看她那天说的话,似乎有其他的意思。”
“还有你都说了,他们只不过是认识相处短短几天,感情怎么可能发展的那么迅速呢?”他温柔地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你说,我分析的对不对?”
他的话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她的思绪中,不禁认真分析起来。
解说啊解说啊解说
没错,流茧跟安佐然的关系不可能发展的那么迅速,就算他之前常常去她开的咖啡厅,但是他们两个人基本上没什么交集,而且大多数都是自己陪着他去的。
“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安佐然失去判断力。”沈冰彤猛然想到流茧那天说的这句话,隐隐感觉到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想要刺激安佐然的行为是不是过头了,从而让他产生了误会。
想到这,沈冰彤直接绕过高季晨,直奔楼下去找流茧。
过了许久许久,流茧依然能感受到那道目光的存在,可是回头去寻找却始终没有任何发现。那道目光令人感到十分的压抑、不自在,她讨厌这种感情,心莫名的慌乱起来,开始惶惶不安。
一下楼沈冰彤就看到坐在角落里的流茧,“让你等久了吧!”
流茧恍然回过神,抬眸看了看沈冰彤,“还好吧,你来了就好。”说话的时候,不禁往彦柏的怀里钻,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才满意的抿起唇笑了。
这时,沈冰彤才注意到流茧的身旁的彦柏。看到彦柏的第一眼,唯一的感觉就像是从漫画中走出来的人物,。第二眼看过去,感觉他们两个十分的般配,就像是螺丝丁跟螺丝冒。
彦柏微微搂紧流茧,在她的耳边低声细语:“不生气了?”
流茧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般,对沈冰彤说:“想问我什么就问吧,一定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
“你跟佐然是什么关系?”
“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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