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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娶我,请排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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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接一片的粘合起来。
就算不完美,不管怎么说,那还是一颗完整的心。
流茧靠着电话亭,静静地看着川流不息的车辆以及来来往往的人流,波涛汹涌的心开始一点一点沉静下来。
茫然之际似乎捕捉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可是等到恍过神来的时候,却怎么都想不起是什么。
她无法确定彦柏冻结她银行户口的目的。
逼她嫁人,那是不可能的。相处了3年时间,他很清楚流茧是绝对不会接受胁迫。
所以这一点可以排除。
这种眼神将会是你的专属
阻住她创办公司,那也不可能。虽然这三天来她一直四处求职,彦柏肯定是知道的,但是他没有理由冻结她所有的银行户口,说什么也会给她一点,作为日常生活的开支。
排斥这两点,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流茧想不明白,完全想不明白,一点头绪都没有。只是觉得银行户口冻结时间跟方巧琳、顾宸宇突然出现,然后去吃火锅的时间有点巧合。
不过,并没有想太多。
突然,眼前一黑。
蓦地抬眼一看,映入眼帘的是那张五官坚毅,足以勾魂摄影的脸。看清来人之后,流茧二话不说转身几想走。
然而,某人单手撑着电话亭的门,另一手则放置在离流茧腰部只有0。5公分的地方。
他性感而削薄的唇微微扬起,深邃而魄人心魂的眼眸里盛满了浓浓地笑意。“何必这么急着走呢?”
温润地唇息撒在她的脸上,带着些许暧昧不清的气氛。
流茧有些恼怒地蹙起眉,不禁讽刺道:“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感到流茧言语中的讽刺意味,安佐然笑得越发的肆意。
很好,眼前的这个人面对他不再是淡然。终于有了除了淡然之后的神色,莫名的心情开始愉悦起来。
“不欢迎吗?”他明知故问,虽然言语轻佻,但是眼神却是无比的温柔。
流茧不禁打了个寒颤。“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他挑起流茧的下颚,微微捏紧,逼她跟他对视。
直到她对上他的眼,他才满意的笑了,指间的力道也松了几分,万般柔情地询问:“你不喜欢吗?”
“恶心!”她毫不客气的丢出这两个字眼,言语之中的厌恶不言而喻。
可是,安佐然却笑得愈发的灿烂,那深情那姿态,似乎听到世界上最动听的音乐一般。
冰凉的指尖顺着流茧侧脸的轮廓划下来,猛地将她一把扣在怀中,不给她一丝挣扎的机会。“既然你不喜欢,我决定”
顿了顿,唇贴到她的耳边,轻声道:“以后,这种眼神将会是你的专属。”
温热的气息像是触及到了什么,一下子游遍全身,流茧僵硬地站在那,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看看你的三围
“我相信,你喜欢的。”他似乎很享受这种近距离的接触。
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一点一点的沁入他的鼻翼中,不禁缓缓闭上双眸,享受这种气息。那就像是一种毒素,一旦沾染上就再也戒不掉。
慢慢地、慢慢地,身体开始有异样的反应。
安佐然霍然睁开双眼,那双深邃而幽黑的眸子开始熠熠闪光起来,带有一种热烈执拗甚至野性的神色将流茧牢牢锁在眼中,而他的上身缓缓向她靠过去
发觉到安佐然不对劲,以及他眼中流露出来的情欲,流茧想要挣脱出来,可是他的力气大的惊人,根本就不允许她脱离出来。
眼看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唇瓣于唇瓣几乎贴合在一起
就在他的唇瓣即将覆上她的唇的那一刻,他忽然顿住了。
双眸阴鸷而危险的眯起,扣在她腰间的手也微微扣紧几分。
“你若是敢再靠近半分,我让你断子绝孙!”威胁的话语从流茧的舌尖流溢出来,只是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抵在安佐然地腹部。
“是吗?”他轻慢地挑了一下眉睫,冰凉的指尖再一次在她的脸颊上肆意游走。先是修饰完美的眉毛,再是高挺的鼻梁,然后是小巧而诱人的樱唇
当指尖触碰到柔软的唇瓣那一刻,目光再一次变得深邃起来。但是手中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依然在继续下滑
“我警告你,你若是再敢动一下。我可不保证,那把刀会不会突然失控!”她蓦地对上他,目光坚定,没有一丝玩笑的色彩。
“恩?”安佐然轻哼一声,唇角漫起似有若无的弧度。“如果,你不介意让大家看看你的三围的话,我倒是不介意。”
流茧这才注意到,他的手离自己的衣领只有几毫米的距离。只要他稍微用力扯一下,她恐怕就要彻底的春光外泄。
但是,安佐然算错了一点。
对于要挟,流茧向来不买账。上一回,不曾例外;这一回,同样也不会例外。被人看到又不会缺胳膊少腿,顶多就是难堪了点。
顶多当成内衣秀
可是断子绝孙就完全不一样了,后果可是非常严重的。
忽而,流茧扬眸一笑。“我说过不会求人,同样也不会接受要挟。”
“你可以试一试,我走光了,顶多当成内衣秀。可你”流茧抽空上下打量了安佐然一眼,眼中的笑意越发的诡秘。“就不一样了,断子绝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让我想想,明天报刊的头条将会是什么?”
“恩?应该说,安某某于某一时间某一地点,当众调戏女生,结果调戏不成,反被为阉割,成为本世纪最值钱的太监。”
“你觉得这样写怎么样?好像爆点不够,不过没关系,不是我该烦恼的问题。我想那些娱乐报刊编辑应该会把这件事情写得天花乱坠。”
“到时候,安总监,你可就幸福了。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你成为无能者了。”
安佐然的脸色越发的铁黑,扣在流茧腰部的手更是一点一点收紧,几乎把她的腰杆勒断了。
流茧只是吃痛地蹙了蹙眉,依旧眉飞色舞地述说着。“你说,你父母会不会为了安家的香火,再给你生个弟弟出来。想想,那个时候的场景会是怎样的呢?”
“到那个时候,你就真的可悲了。身为一个男人,却不能碰女人。不对,应该说,无法碰女人。”
安佐然怒视着流茧许久许久,从她的眼神中他看出来,她不是在说笑。只要他那样做,她就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这也让他意识到,流茧就是流茧!她永远能从劣势反站到优势上,永远都是那样让人无法掌控。
他望着她,
她亦望着他。
久久地对视着。最终,安佐然妥协了,松开对她的禁锢,还她自由。
在松开流茧的同时,他一脚踹向门板,或许是年久失修,又或者是他的力道过大,门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中间也裂开了好几条缝。
可想而知,他是有多么的气愤。
转而,却又对流茧风轻云淡的笑着,仿佛踹门泄愤的根本就不是他,轻佻而暧昧的话语随之而出。“要是毁了我,你的下半辈子幸福,可就要跟着毁了。”
想我家小野猫了
“是吗?”流茧轻哼一声,漠然地瞟了一眼安佐然。“我可不这么认为。”
“小野猫,你的忘性还真大啊。”说着,手再一次想要拂想她的脸颊。
这一回,流茧眼明手快地躲了过去,晃了晃手中的水果刀,示意安佐然不要乱来。其实,那是下意识的动作。准确地说,他已经有点上瘾了,有点喜欢触摸她脸颊的感觉。
安佐然无谓地摊了摊手,然后十分帅气地将双手插进裤带。整个人懒散地斜靠着门框,其实吧,也就是变相的围堵。
他可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流茧,好几天不见,不管怎样都要好好培养下感情。
“我说过,想要弥补你造成的伤害,就必须心里只有我。”
流茧的眼瞳不由地紧了紧,对于沈冰彤她有愧。但,那只对沈冰彤而不是安佐然。所以,她要的做,是远离眼前这个阴魂不散的人。
“怎么?”俊逸地眉睫微挑,言语之中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你想不认账吗?”
心里有那么一丝的不安,好像今天只要放流茧走,就再也无法抓到她。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把她关在笼子里圈养起来。
可是,他又打心里希望她是自由地、无忧无略的。
“你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些吗?”很显然,流茧已经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她的心情原本就糟糕,现在还要陪着他磨蹭就更加的糟糕。
安佐然变换了一下姿势,双手环胸,以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想我家小野猫了。”
流茧不接话,等待他的下文。
然而,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就没再说什么。深邃而幽黑的双眸微眯,斜睨着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画着她的样子,隐约间心里好像有什么被突然抽离了一般。
开始涩涩地发疼
他刚才说的是真心话。真的想她了,抑制不住内心的思念,所来来找她了。虽然,来之前就已经晓得她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当看到流茧失魂落魄地从银行走来,那一刻他是多么的想冲上去拥抱她。但是,他忍住了。
因为他知道,她是一只孤傲而拒绝的狐狸,绝不允许别人看到她失落的样子。
对你,永远都看不厌
“看够了吧!”
流茧冷不胜防地冒出一句话,将安佐然从沉湎地思绪中拉出来。
有那么一刻,他茫然了,忘记了自己现在身处在什么样的状况中。但,那只是一瞬间。
很快的,他就找回了自己的思绪。转而,对着流茧扬唇一笑,或许是因为光线的问题,这个笑容被晕染的刺眼夺目,却又是那么的干净自然,没有一丝杂质。
流茧微微一愣,有些分不清楚,他到底是真笑还是假笑。
“对你,永远都看不厌。”眼睑微垂,有那么一丝的戏谑,又有那么一丝地玩味,还有那么一丝的真诚,再加上明晃晃的笑容,令人更加分不清他到底说的是真还是假。
“这话,应该对你的未婚妻说。”
“可我,只想对你说。”那双陷藏在深黑发髻下的黑眼眸蓦地对上她,勾人心魄的眼眸里流溢着满满的真诚。“你说,到底该怎么办呢?”像孩子般低喃而又无助的话语随之响起。
流茧再一次杵在那,感觉此时此刻的安佐然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让人根本就分不清他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忽而,她宛然一笑。“没想到平日里冷言寡语的安总监,说起情话来,会是这么的动听。”
“不过,有一句话,我想你应该听说过。要是相信男人的话,母猪都会上树。”
安佐然不怒反笑,笑意里多半是自嘲。虽然晓得自己在她心里人品恶劣,可是没想到会是这么的恶劣。不由地开始怀疑起自己的魅力。
那一翻真心话,在她听来是那么的刺耳。
“你可以试着相信,看看母猪会不会上树。”
“就是因为男人的话不能信,所以母猪不会上树。”流茧开始有点怀疑今天的安佐然是不是抽风了,这么简单的逻辑问题竟然还要说。
他直勾勾地盯着流茧,别有意味地笑着。“只要你相信我,就能成为那只会上树的母猪。”
流茧恢复到往前的模样,唇边挂着淡淡的笑。她很清楚,面对安佐然最好淡然,否则绝对会没完没了的纠结下去。
现在,她没心情纠结,必须速战速决。
你,简单,脱
“问题是,你确定你是男人吗?或者说还只是男孩,又或者说是人妖!”
“关于这个话题我们已经讨论过,现在应该没必要继续这个话题吧。”流茧随意摆弄着水果刀,接着说:“很多时候,在还没确定答案之前,有些话最好别说!”
“我想这么简单的道理,不用我说你也明白。”
安佐然一脸无害地笑着,似乎并没有把流茧的话听进去。双手半插在裤袋上,看起来酷气十足,再加上半靠着门框,这个姿势看起来就更加的帅气。
当看到那把水果刀便宜流茧手的那一刻,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刀。
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这么说,我该跟你验证一下,看看我到底是属于那三类之中的哪一类。”暧昧而轻佻的话语。
虽然嘴巴上这么说,但还是不敢贸然靠近流茧。
“哦,是吗?”漂亮的眉睫微挑,目光随意流转,双手环胸,右脚撇向一旁,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地面。
浅浅地笑着,悠然地笑着,淡定自若地笑着。
过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道:“说实话,我也想验证一下。”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话锋猛然一转。“不过,只可惜你没这样的机会。”
“你好像搞错了吧。机会是我给你的,而不是你给我的。”安佐然假意不明白她话中的意味,继续纠结。“怎么能说我没这个机会呢?”
“况且你也说你想验证,竟然已经想了,那就付出行动吧。说真的,我可是一点不都介意。”说着,对流茧投以一个极其露骨的眼神,暧昧之意不明而喻。
听到这翻话,流茧暗自叹口气。
现在,她已经没有耐性跟精力继续跟安佐然纠缠下去。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远离眼前这个人。然后,找一个地方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既而转移话题。“你来找我,就为了跟我说这些吗?”
对于流茧的突然冷漠,安佐然只能在心里笑着。虽然早就预料到继续纠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失落,心里好像抽空了一样。
忽然间觉得自己在她的面前好卑微。
他的心,他的意
“你感动了吗?”安佐然忽然说。
轻灵而异常漂亮的黑眼眸微眯,眉宇也跟着蹙起,流茧有些不明白他话中的意味。
他晓得她不明白,所以他可以继续纠结,慢慢解释。但是觉得不能让她等太久,不然她很快就会对这个问题失去兴致。
有一点,他很清楚。她的好奇心实在是少的可怜,准确的说,应该是极少事物能引发她的好奇心。
安佐然学着流茧的样,同样是单手环胸,右脚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地面。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刚才你不是评论我说的情话动听吗?”
说到这,他打住,并没有说下去的打算。
接下来又是一阵缄默,流茧晓得他故意顿住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要她开口。那么她就如他所愿,“所以呢?”口吻深情依然冷漠。
完全一副旁观者的姿态。这个姿态很明白就是在告诉安佐然,无论他说什么,都于她无关,她没有兴致听下去。
安佐然似乎并未察觉出流茧的意图,自顾说:“那么,听到那么动听的话,你感动了吗?”说完,蓦地对上流茧。
他的目光坚定,不给她一丝逃避的机会。深邃而漆黑的眼底溢满了真诚,然而在那深深的眼底又流动着一丝看不懂的情愫,又嵌着一丝用言语难以形容的期待。但是,那如樱花般的唇角却是玩味的抿起,令人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
他深深地凝望着她,
她同样回望着他,不同的是她的眼中不是深情而是探究。
两人就这样久久相望着,时间像沙子一样从手指间的缝隙溜走。
最终,流茧没能在他的眼中捕捉到任何能让她分辨真假的神色。所以,她选择直接无视掉。
“以上就是要你要跟我说的全部内容吗?”她轻描淡写。
安佐然自嘲地笑了笑,有些挫败地抚了抚额。就在刚才他还满心期待着,期待着她会被感动,期待着看到她脸上流露出别样的色彩。
心跳从来没像刚才那么剧烈过。
可是这一切,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
她不但没有感动,而且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我可是有很特别的想法
不经意间瞟见安佐然眼中自嘲的意味,流茧不由地愣了愣,恍过神来想要再看仔细一点,但是他的眼中除了戏谑和冷漠之外再不其他。
不禁怀疑自己产生了错觉。
他是那么的自负,怎么会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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