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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娶我,请排队-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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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愣地盯着已经黑屏的手机,嘴角,忽然扬起,哑然失笑。淡淡的笑容里,包含了太多的无奈、太多的惆怅。

突然之间,流茧不明白打这通电话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就是为了听他说那些有的没的,而你又完全听不真假的甜言蜜语吗?

真的很可笑!她鄙视自己,彻底的鄙视自己。

说了一大堆的废话,到头来,根本就没问最初想要询问的问题。或许那只是给自己一个理由去拨通电话,是在给自己找借口。

其实,是她想要听到他的声音。

明明知道就算问了,彦柏也不会如实的回答她。导致方巧琳神色异常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她并不清楚,也不去清楚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而,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这几天,她一直在想。如果一个人没心没肺那该有多好。那样的话,就不会被任何事物所牵连。那颗心,不为任何人悸动,只为自己跳动,以此证明自己还活着。

可是没心没肺真的好吗?

为此,她茫然了。

杯中的清水影印出她的倒影。她看到自己唇角悬挂的那抹笑容,充满了自嘲的意味。看到自己的眼瞳没有一丝的涟漪,就像是一潭死水。

眼帘微抬,金色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像是踩着黑白琴键,渐次地洒进她的眼里,晕染出淡淡的光晕来。

突然间发现,今天的天气很好。

不应该让这么好的天气,埋没在坏心情里。而且也没什么好烦恼的,俗话说桥头船头自然直。倘若直不了的话,她也不会去绞尽脑汁去掰直,顶多绕道走咯。

她接受命运,但这并不代表着她会臣服于命运。

她讨厌繁琐,并不意味着她不会制造繁琐!

别具一格的求婚(2)

由于今天阳光明媚,格外灿烂的关系,街上的行人很多。比起夜晚的静谧,要喧哗许多,到处都是汽车的鸣笛声,人们的嬉笑声。

流茧漫无目的的走在街道上。

走着,走着。

忽然一道黑影挡在身前。下意识地往旁边走去,然而,那道黑影似乎跟她过不去一般。只要她往哪个方向走,黑影也就往哪个方向移动。

有些懊恼,蓦地抬起眼。引入眼帘的是一双覆满欣喜的黑眸。再仔细一看,屹立在跟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安佐然。

没等流茧反应,安佐然便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沁入鼻翼中的是他身上淡淡的薄荷清香,跟彦柏身上的气味有所不同。在耳边回荡起的,是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砰砰!

砰砰砰砰!

似乎比正常的心跳要快上几分。

条件反射的想要挣脱,但是流茧越是挣扎,他拥得越紧,好像要将她融入到骨子里一样。

那过重的力道,令流茧吃痛地蹙起眉。可是她隐忍着并不做声,水眸中的惊讶在瞬间便转化为漠然。那深情,那姿态,仿佛她就是一个局外人,而被安佐然拥入怀中的不过是副皮囊。

过了良久良久,仍然没感觉到安佐然要松开的意思。

她压了压眼皮,淡漠道:“可以放开了吗?”

冷漠而疏离的口吻,让安佐然不由地一愣,微微松开手臂,征征地昵着她,目光深邃悠远,像是要将她看穿了一般。

她的眼眸中,已然没有往日的那份淡然,略带俏皮的浅光。在那深深地眼底,只有一望无垠的冷漠在流动,淡淡的,似乎覆盖上了一层薄雾。

“看够了吗?”她凉凉开口,语气很轻,就像是过往的云烟。

胸口猛然一窒,那双深邃惑人于无形的黑眸里弥漫上一层浅雾,原本属于欣喜的光芒逐渐黯淡下来,透着被迫躲藏在乌云身后的欺哀。

“看够了,就松开!”她的口气依然很淡,只是简单明了的语句被寒冰覆盖,像是冰冷的海水将他彻底淹没。

寒冷瞬息游遍全身,冷入骨髓。四肢僵硬,仿若结了冰。

别具一格的求婚(3)

“这几天发生什么事了?”安佐然忽然钳制住流茧的双臂。“告诉我!”近乎压抑地咆哮道:“告诉我,这几天到底发生什么事?”

“为什么”他顿了顿,小心翼翼地斟酌着字眼,深怕一不小心说错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坚信,流茧的突然转变一定是这些天经历了什么巨大的变故。不然她不会消失那么多天,不然他不会一点她的消息都没。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一定一定是经历了巨大的变故。

安佐然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安抚自己。

然而,流茧的视线只是漫不经心地略过安佐然,樱花般的唇角微扬。“可以放手了吗?”询问的话语,不带一丝的温度,仿若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扣着她手臂的力道不禁紧了几分,“告诉我,这几天到底发生什么时?”他近乎哀求。

这几天他一直联系不到流茧,也找不到她。一直一直都很不安,一直一直都在胡思乱想,想着她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否则自己派了那么多人去找却一点消息都没,像石沉大海般。

那份剧烈的不安和恐惧,这几天一直陪伴着他,一直折磨着他。

没有见到流茧之前,他的心就没平静过。

但是,现在见到了流茧。那颗心越发的不安起来,那股无名的恐惧陡然占据整个心房,压抑地快要窒息。

安佐然迫切的眼神,让流茧感到烦躁。“一定要发生什么事吗?”冷然地笑着,挑衅般地对上他的眼。

“什么?”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如黑珍珠一般华光溢彩的眸子里饱含了嘲讽地意味。“一定要发生事,你才满意吗?”嘴角微扬,将眼中的嘲讽映衬地更加浓郁,仿佛下一秒就会从眼中挣脱出来。

冷漠嘲讽的话语,深深地刺激着安佐然的神经。钳制她双臂的手一点一点松开,“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他喃喃低语,黑眸中满是失落,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地茫然。

流茧淡淡地瞟了他一眼,什么话都不说,直接绕过他。

别具一格的求婚(4)

然而,还没走出几步,手臂处忽然传来一阵被挤压的疼楚,覆盖在疼痛之下的是无尽的漠然。

猝不及防,再一次跌入坚实的胸膛。

于上次不同的是,回荡在耳边的不是失去节拍的心跳,而是紧致的呼吸,好像只要多呼吸一回,就会抽空了一样。

“不要拒绝我好吗?”他柔声低喃着,“我对你是真心的。从此以后心跳只为你而跳动,呼吸只为而滞留。”

流茧回味着这些句子,任由他温柔地捧起她的脸颊,他凑近她的耳边细语,“给我机会,让我成为你生命中的那个人吧,那个唯一一个可以陪你走到最后的人。”

仿佛被他的眼神和手指的温度麻醉,失去了招架的力量阳光像金色的丝线,在他的睫毛上晕染出五彩光。

脑海里一直回荡着那个话语。

不要拒绝我好吗?

不要拒绝我好吗?



深情而空寂的话语,飘渺而空灵的言语,像是从遥远的天际飘来,又像是近在咫尺。

眼中呈现出来的是他那双满是深情和温柔略带忧伤的眸子。

她记得,这句话彦柏跟她说过。

很快地,彦柏的幻象和安佐然身影重叠在一起。



突然,安佐然晶亮的眸子熠熠发光起来,带有一种热烈执拗甚至野性的神色牢牢的将她锁在他的目光中。黑色的瞳孔跟漩涡一样拉人沉沦,而他的伤神缓缓地靠过去。

炽热的鼻息洒在她的脸上,淡淡的薄荷清香萦绕在鼻尖,轻颤的眉睫近在咫尺。猛地,流茧霍然恍过神来,一把推开毫无防备的安佐然。

这一回,流茧看清楚了。

屹立在眼前的人是安佐然,不是彦柏。

莫名地,提唇,笑了。笑容里的意味,完全无法分辨。“我为什么要接受呢?”顺着他的话语,她提问。

不等安佐然回答,她又问:“就凭你一句,你是真心的吗?!”平淡的语气中冒出一丝的不屑和嘲弄。

安佐然先是一愣,然后不由分说地拽起流茧,朝不远出地花店走去。

“我会像你证明!”途中他坚定道,信誓旦旦的神情,像是在承诺。

别具一格的求婚(5)

“是吗?”漂亮的眉睫轻挑,说不出来是在挑衅还是嘲讽。

忽然间,流茧来了兴致。“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证明。”

说话期间,两人已经到了目的地。流茧抬眸,看了一眼四周,没什么特别的,除了花店花是花店。当然除了鲜花还是鲜花,还要闪亮的招牌,老板热情的吆喝声。

安佐然走进其中的一家花店,挑选了一阵之后走出来。然后又走进另一家花店,挑选一阵之后又走出。紧着再走进一家花店,再一次挑选片刻,又出来

如此反复了N次,他几乎将这一整条的街的花店都逛了。直至走进最后一家,捧出一束鲜花。那束鲜花被包裹的很严实,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什么花。

流茧在街道的这头,而他在街道的那头。

霎那间,无数的光线洒落下来,似乎急着衬托他,无一列外地朝他汇拢。金色的光晕笼罩在他的周身,呈现出绚烂的光环。

他那修长的身影被阳光拉得很长很长,像是要想世间炫耀他的帅气。

忽而,他的嘴角微扬,笑容不再像往常那般的虚无,伸手一扬,无数的花瓣瞬息从半空中飘落下来。

流茧抬眼一看,才发现楼顶上站满了人,并且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一个花篮,然后向空中播洒花瓣。

一阵花雨过后,地面上呈现出几个醒目的大字

我家需要女主人!

然后,天空中又飘起了一阵花雨。但是花的眼色是绿色的,看得出来是手工制作出来的花朵,嫩绿嫩绿的,跟碧蓝的天空渲染在一起,别有一番风味。

很快地,地面上空缺的地方被填满。

街道那头,安佐然非常绅士地对流茧躬了躬身。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身旁出现了一匹白马。

当马走动的时候,流茧蓦然惊觉那是一辆马车。只是车身用某中特殊的质地制作,在阳光下完全透明,只要在暗处才能看见,并且散发着幽微的浅光。

白马缓缓地朝流茧走来,动作很慢很慢,似乎在刻意制造一种紧张感。

骑着白马的安佐然,再加上阳光的渲染,恍惚间给人一种错觉,像是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王子。

别具一格的求婚(6)

然而,并不是每一个公主都幻想白马王子的降临。况且,在流茧的意识里她不是公主,也不想当那所谓的公主。

公主,多么美好的字眼啊。

一听就知道,是被父母宠大的孩子,生活在羽翼之下,遇到芝麻豆大点的事就会哭鼻子,亦或毫无主见,惊慌失措。

她,只是一个女人!需要的不是华美的格调,高昂的雨靴,也不是优美华贵的礼服,更不是耀眼的金银首饰。

其实,她要的很简单。只不过,眼前的这个人未必给得起!及时给的起,也未必是她想要的。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太微妙了。

仿佛穿越了好几个梦幻般的殿堂,安佐然骑着白马终于到达流茧的跟前。他甩了甩额前栗色的刘海,黑眸中波光涟涟,再加上那一身时尚十足的装扮,完美的五官。

那一个简单的动作,看起来十分的撩人。

只是对流茧而言,似乎没什么吸引力。她只是淡淡地看着他,并不说话。

她之前就已经说过了,她只是看他怎样证明,而不是去说。

安佐然紧紧地盯着流茧,目光深情似水,仿佛有一团热烈的火灼在他眼里燃烧。高挺鼻下削薄的唇微扬,既而单膝跪地。

深深款款道:“你不怎样,我不怎样,正是两个不怎么样,才能拼出一个怎样,嫁给我吧,我是认真的。”

“恩,但是想娶我,请排队。”流茧漫不经心的回应。

不过,安佐然求婚的话语倒是真的很新颖啊。什么你不怎样,我不怎样,正是两个不怎么样,才能拼出一个怎样!

但是很有道理,确实如此,负负得正嘛。

“我是认真的!”他坚定道,眼神无比的真诚,没有一丝玩笑或者戏谑的意味。

流茧伸手出接从半空中撒落下来的花瓣,唇角轻轻漫起。“我也是认真的。”

“我是认真的!”安佐然再一次强调,眼神比上一回还要认真,不给流茧一丝逃避的机会。

跟安佐然对视了许久,“我知道了。”而后,将手中的花瓣吹落,整理了一下自己漫不经心的姿态。

别具一格的求婚(7)

视线再一次落在安佐然身上。

等待了许久仍然没听到任何的声响。

流茧有些无奈地叹息,“说吧。我会认真听的。”

听到流茧这么说,安佐然心里清楚这一回,她确实是认认真真的面对自己。所以,将那束包裹严实的花敞开。

所有的光线一下跃到那束花身上,似乎急着想要衬托它。纯白的花瓣,纯白的枝叶,纯白的花蕊。流茧注意到就连包裹花束的包装也是纯白的。

“虽然现在你还不是很了解我;虽然现在我也还不了解你;虽然现在我还不能照顾你;虽然现在我还不能走进你的心里;虽然现在我还是你生命中的唯一。”他一口起连说了5个虽然。

虽然这些虽然听起来有些可笑,却是饱含了真心。

“但是,只要你给我机会!这些虽然就不再是虽然”他舔了舔嘴唇,忽然间不晓得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开始莫名的紧张起来,那种紧张无法抑制,继续扩张在全身每一根神经,每一根血管,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

流茧并不出声,眸心平淡如水,没有泛起一丝的涟漪,唇角悬挂上往日贯有的笑容。由于沐浴在阳光中,白皙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不了解真实情况的人,还以为她在害羞。

时间像是沙漏的沙子,一晃眼漏下一些,一晃眼漏下一些。

站在房顶上为他们撒花,制造浪漫气氛的人也开始紧张起来,暗暗给安佐然打气。各色的花瓣,不间断的飘落下来,像是一张无边无际的巨网,笼罩着他和她,几片枯黄的枝叶被带着丝丝寒意的风卷翻着。从他和她的身旁掠过,孤零零地散落在地上。

似乎跟眼前的场景有些不相称。

“我是真心的。”

约摸过了半顷,他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粉盒敞开,一枚别致的精致裸露在空气中,接受阳光的洗礼。

那枚戒指,是圆的;

那枚戒指,是用花梗编制成的;

那妹戒指,带着些许的水泽,在阳光的照样下熠熠生辉。

不过,流茧无语了,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他挺有诚意的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安佐然依然保持的那个姿势,不曾有所动弹。深邃的黑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俨然一副正待等待判决的罪犯。

“接受,接受!”不知道是谁带头喊了一声,其他的人也相继应和。“接受!接受!接受!接受!”

“我说孩子,你就接受吧。我看这小伙子挺有诚意的。”

“是啊!”

“你要是不答应,我估计他都不起来了。”某人别有深味地看了一眼安佐然,暧昧道:“难道你舍得让他就这么一直半跪着。”

流茧依然不说话,目光浅淡,似乎周围一切事物都于他无关。

安佐然在向她求婚,她知道,也清楚明白的看在眼里。

但那仅仅看在眼里,并不是在心里上。眼里跟心里上,这两者的区别还是很大的。也就是说流茧的心不在安佐然身上。

心若不在,无论对方怎么样的情深都于事无补。

又过了许久。忽而,嘴角微扬,水润的眸子里渲染上一丝别样的色彩,仿若是初生的朝阳,在最恰当的时机冉冉升起。

“这花”流茧顿了顿,伸手去触碰那束花,“还真特别。”

“用罂粟花求婚,我还真的是第一次遇见。”刚开始流茧并不确定他手里的捧着的到底是什么花,直到触碰到它的那一刻才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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