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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娶我,请排队-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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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还是开始(1)

彦柏出神地望着流茧仓皇而逃的背影,唇角漫起的弧度一点一点敛去,或许是刚才笑得太久太生硬,有点收不回来了。

眼中运转的泪水,最终被他生生咽下。

程医生重重拍了一下彦柏的肩膀,轻叹道:“何苦呢?”

言语之中是无尽的无可奈何。

虽然,他不清楚他们两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可以肯定彦柏对流茧的心绝对不会变。

除非他们之间出现了威胁,而这个威胁关系到流茧。而彦柏又无法解决,否则他绝对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举动。

过了许久许久,彦柏才默然转身。

那道修长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那么那么的凄凉和孤寂,好似被天神遗弃在世间某一个角落的灵魂。

半瓶下肚,毫无感觉,就连如火烧般的炽热也被那刻逐渐冰冷的心淹没。彦柏似乎并不满意这样的结果,仰头继续灌着酒。

咕咚、咕咚、咕咚。

一整瓶灌下,竟然丝毫醉意都没有,反倒异常清醒。

清楚得记得,刚才流茧仓皇而逃的背影。清楚得记得,她被病痛折磨的样子。清楚得记得,她的一颦一笑。清楚得记得

不!不!这不是他要的结果。

他要忘记,而不是清楚的记得。

失落之余,端起另一瓶威士忌,继续大口大口的豪饮。

趁着他换气的空挡,程医生一把夺过威士忌。“你这个样子算什么,有什么问题不能你们共同解决,非要这样折磨自己。”

彦柏仿若没听到他的话一般,抢回威士忌,依旧大口大口地下肚,只是大部分都倒在身上,喝进肚子的没多少。

很快地,又一瓶威士忌喝光了。

看到他这般痛苦的样子,程医生不再阻拦。反而跑去端来一箱酒,“来,我陪你喝!”

“好!今天我们就喝个痛快,不醉不归!”彦柏嚷嚷。

“好!不醉不归!”

“谁先爬下谁就孬种!”程医生又补上一句话。

“少废话,喝!”语音未落,端起酒彦柏就开始猛灌。

他那如狼似虎的样子,根本就不是在喝酒,摆明了是想把自己灌醉。

结束还是开始(2)

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到体力渐渐透支,流茧才停下来,瘫坐在一片落叶中。

此刻,她觉得她的灵魂倏地脱离了身体,毫不犹豫地丢下了僵硬冰冷的空壳。然后那具空壳便如棉花糖般软耙耙城府在大地脚下。

眼皮像是被灌了铅一般,越发沉重,意识渐渐迷离。

在晨风拂面下,到处散发着落叶糜烂气息下,流茧不知不觉地沉睡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或许是感觉到冷了吧。

她紧紧蜷缩成一团,拼命地想要抱紧自己。可是双手却像是结了冰一般,动弹不得,仿佛此刻已经是深冬最寒冷的时刻。

等到流茧醒来,已是傍晚十分。

天际一片绯红,晚霞飘浮,为苍蓝的天空披上了一层别样美丽的嫁纱,跟远处的泛黄的枫叶编织出一副色彩得当的天然墨画。

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夕阳,直到太阳完全落下,才缓缓收回视线。

傍晚的秋风跟早晨的风一样,都带着些许寒意。

然而,早晨与傍晚却是两个极端,象征着不同的意义。

想起彦柏大笑时的神情,胸口骤然一紧,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一刹那间被剥离了。

好难受,好难受,似乎又有什么东西压制着,又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撕扯。

胸口好闷好闷,快透过不气来。



风,呼呼地不断吹。

原本杂乱不堪的心情,在晚风的安抚下渐渐地平复下来。

茫然四顾,周边大多数是高大挺拔地万年青,还有光秃秃杨柳以及枯萎凋谢的花朵,根本看不到任何能够遮风挡雨的建筑物,这个地方似乎是第一次来。

忽然间流茧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第一次,有这种无处可去的空落感;

第一次,有这种无依无靠的孤独感;

第一次,有这种孤单的感觉;

第一次,有这种无助的挫败感。

突然发现,她没有家。

曾经她以为她有家,但是现在看来那只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

现在,值得考虑的问题是她到底该去哪呢?哪里又是她该去的地方?身无分文的她,又能去哪里呢?

还有,这里又是哪呢?

结束还是开始(3)

转眼,夜幕降临。

清冷的月光透过枝桠间的缝隙,洒下零星光辉,呈现出淡淡的银晕。

漆黑天幕上,繁星点点,宛如银色的瀑布。

风起,风落。

从傍晚到现在流茧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很努力很努力地在想自己到底该去哪里。

假设过种种,她始终没能想出自己到底该去哪。

只是,夜晚的秋风有些凌厉,像刀片一样刮在身上,让人有些受不了。

过了好久好久,她最终决定回半山腰的别墅一趟。

不然,如诺在这个人烟稀少的地方昏倒。那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彦柏从宿醉中霍然惊醒,脑袋昏沉,好像被一块石头压着一样。

而楼下的门铃一阵接一阵的响起。

听起来十分的急促,似乎来人很急躁。

猛地,他想到流茧。火速蹦起,像离弦地箭一般冲下楼。

“喀嚓!”门开了。

可是,看不眼前的并非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个人,不免有些失望。

这样的情绪,只停顿了短短三秒就消失了。转化成,望不见底的深沉和阴霾,隐约间透着几分冷意。

“我。”她停顿了好一会,柔情似水的眸子一直凝视着彦柏,想要从他的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

但是,望了许久依旧没瞧见,心里有些失落。

既而,勾唇浅笑。“我来只是看看你。”说完,又直勾勾地盯着彦柏。

眼神有些贪婪,好像只要她少看一秒,他就会像泡沫一样瞬间破灭。

未等彦柏开口,林就出声:“莫小姐执意过来看您,所以”接收到一尾凌厉的眼神,林立刻禁了声,没再说话,退到一旁去了。

他没再看莫芯一眼,随着时间的推移,眸心一点一点敛紧,澄澈如山涧的眼深变幽深,像蔚蓝又深不见低的海洋。

看似温暖,却透着令人窒息的寒意。

“滚!”红唇轻启,迸射出一个森冷的字眼。

此刻的彦柏,俨然是来自人间地狱的修罗。

莫芯陡然一颤,浑身冰冷如斯。好像前一秒才是百花齐放的季节,下一秒便是寒风刺骨的严冬。

有些难以置信,又有些害怕,更多的是恐惧。

开始还是结束(4)

等一下!”情急之下,她呼吁出声。

然而,一接触到彦柏投射过来的目光,下意识地垂下眼帘,心噗通噗通噗通直跳。不是因为心动,而是害怕。

她怕!怕像修罗的彦柏。

在她的心目中,他是清晨第一屡曙光;是万丈光芒下最温柔的那一束;是坠入心间最甜美的暖流。

剑眉不悦地蹙起,眸心又收紧了几分,显得越发的阴沉。

他不以为意地打量着莫芯,眼中有几分困惑,又有几分阴鸷,更多的是刺骨的寒意。

莫芯忍不住一个哆嗦,过了许久才咬咬牙道:“你还好吗?”她的语气很轻很柔,俨然是一副受了委屈又不忍责备的小娇妻在对丈夫无声的控诉。

对于这一点,彦柏相当的不满意。

眸心骤然一冷,未等莫芯反应,一只微凉的大手已经插着她的脖子。那力道,足以令人窒息。

“放放!”她拼命挣扎,眼中充满了恐惧。

彦柏的举动吓到了林,当下一怔,过了好一会才惊呼出声。“少爷!”想要上前救下莫芯,可是那倒带着浓浓警告的眼神,深深将他震慑住。

表面上看,彦柏温文儒雅,举手投足间体现出优良的涵养。实际上,他是一个浑身充满霸气,能让人轻易折服的男子。

“你对她说了些什么吗?”提到流茧的时候,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柔软温暖。

手下的力道却没有减轻半分,莫芯的沉默无疑触动了他心中的怒火。“说!”简简单单的一个字眼,好似从地狱里传出来的,充满了冰冷。

“我我”她挣扎着,双手胡乱地扒着。

可是,彦柏依旧没有松手的意思。眼看着她的眼色越来越青白,呼吸越来越艰难。

“少爷!”林在身后又轻轻唤了一声,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绝对不会答应莫芯的请求带她过来。

这下,彦柏才松手。

一个踉跄险先摔倒,好在林及时扶住了莫芯。“你没事吧!”

林深知在彦柏心里只有流茧一人。无论是眼里还是心里绝对容不下其他女人。不免对这个爱慕彦柏的女人,产生了几分怜悯。

开始还是结束(5)

莫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过了好久好久才顺过气来。

刚刚,她真的感觉到死亡的气息,是那么那么那么的近。差一点,差一点她就要跟这个世界说拜拜,回想起来感到一阵后怕。

眼看着彦柏一步一步逼近,莫芯死死拽着林,眼中充满了恐惧,打闹飞快运转。“我、我只跟她说我是你的未婚妻。”

“真的,我就只说了这一句。”

他的脚步依旧没有丝毫的停留,眼神还是那般的阴沉,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一脸的高深莫测。

“你说过,我的任务就是配合你让她离开。所以”

目光骤然一冽,仿若是冰冷的利剑。

莫芯立刻禁声,不敢再多说一个字眼,紧盯着彦柏丝毫不敢松懈。

林则护在莫芯的身前,同样目不转睛地盯着彦柏。

一来是防止他做出过激的举动,二来是保护这个痴心错付的女人。

彦柏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眸心缓缓敛起,是那般的冷冽。莫芯不由一颤,眼神越发的恐惧和惊慌,就连林也是第一次见到他流露出这种神情。

只怕是他拼尽全力也救不了她。

“让开!”

林身形一滞,一颗心忍不住七上八下起来。

“不!不!不!”莫芯拽着林,苦苦哀求,眼里满满的祈求。仿若是溺水者情急之中抓了一根救命稻草,说什么都不会放开。

正在这个异常紧张的时刻,彦柏的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一通电话过后,彦柏的脸色越发阴沉,握手机的力道紧了又紧,原本粉红的指腹开始泛白变青。

“别再出现我眼前!”说完,决然转身而去。

林不由地松了口气,深知那是对莫芯下得最后通牒。

他飞快坐上驾驶座,三下五除二发动引擎。唰地一下消失在莫芯的视野中,她不相信他会这样对她。

她不信,不信!

刚刚那通电话,几乎夺了他的心魂。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茧不见了,到现在都还没回去。



流茧在原地转悠了很久,没能认出到底是什么地方。只好随便选择一条路,碰碰运气。

结束还是开始(6)

当晚,彦柏找到了昏倒在路边的流茧。

但是等流茧苏醒,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在这空白的三天时间里,彦柏所做的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

光线一点一点渗进她的眼里,因为长时间没接受到光线的原因,流茧适应了许久,才完全睁开双眼。

这是一个她完全陌生的地方。

不过空气里没有任何刺鼻的味道,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应该不是医院,而是私人住所。

“你醒啦!”

于此同时,流茧惊讶道:“程医生?”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言语之中的失望。

“你整整昏迷了三天,好在今天醒了。”想到那晚彦柏抱着流茧来找他心急如焚的样子,不由地在心底暗自叹息。

“恩?”她轻轻闷哼一声。

感觉好奇怪,若是以往她醒来地一个看到的人百分百是

“既然醒了,就下床四处走走!”

屋里的摆设看起来十分单一,却十分的有品味。每一样家具都恰到好处,彼此之间能够完美的融洽在一起。

床单是纯白的,床罩淡蓝,像极了漂清的浓墨。窗幔不是常见的绿色或者白色,而是深沉地暗红色,上面有些许白色花纹点缀。仔细一看,才发现上面全是手工绘制的百合,栩栩如生。

整栋别墅逛下来,她只看见三种颜色,就连地砖都不例外。从不知道,原来一个事业有成的大男人竟会如此的素淡。

看起来,似乎挺不错的。但是却少了些许的生气,一看就知道这个家缺少女主人。

“这是你家。”反问的语句却是肯定的口吻。

她的眼里有着自信,毋庸置疑,面上噙着从容的微笑,淡淡的,宛如初开的睡莲。

但是,程医生从流茧的言语中听出了别的意味,反问道:“不好吗?”他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双手随意地搭着,看似洒脱又不失帅气,竟然还透着几分绅士。

这下流茧不说话了,樱花般地唇角勾勒出一抹美好,别具意味。

程医生也不深究,其实他也知道问题出在哪。

没办法,缘分强求不得。

你心里有他吗(1)

流茧抱着抱枕出神地望着窗外。

今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并且一点都不刺眼。五彩光束投射下来,青绿的玻璃立刻明亮了起来,莹晕着浅淡的光泽。

发黄的叶子,在风中凌乱,折腰的小草,在风中落败,失了色的花朵,在风中凋零。

秋天,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季节,谁都说不清楚。

正当程医生以为流茧不会说话的时候,那个轻飘如絮的声音缓缓而来。“我怎么会在你家?”

想了很久很久,她才想到这么一点奇怪的地方。

“恩?”他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双眸微瞌,墨黑的睫毛敛去了他眼中的神色。只是看起来,思绪有些飘忽。

过了还一会,他才答非所问道:“你是我的病人!”

流茧不由地蹙起眉。

这个回答好生硬,似乎是答非所问,却又让人觉得十分有道理。

她是他的病人,不在这会在哪呢?

一时之间,流茧想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她总觉得程医生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她,总觉得哪哪不对头,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程医生暗暗观察流茧的表情,他不知道彦柏的付出到底值不值得。可是从她的眼里,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那双如黑珍珠一样光华流溢的眸子,像是覆盖了一层浅淡的薄雾,朦胧却又剔透。然而,怎样都无法望到眼底。

剑眉敛起,眸心也紧了紧,透着几分探索的味道,唇角悬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最终,他还是问出了那个埋藏在心底已经的问道。“你,心里有他吗?”

他一字一顿,小心翼翼询问,深怕流茧会错意。

噗通!心跳陡然漏了一拍,流茧有些不知所措,从来没人问过她这个问题。

就连她自己都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错愣了许久,流茧宛然浅笑,眸中有着淡淡的疏离。

在程医生眼里,那是一种警戒的目光,更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姿态。

“你觉得呢?”四两拔千斤地把问题反问回去。

接受到那道略带狐疑的目光,他先是一怔,而后轻笑。

你心里有他吗(2)

双眸促狭地眯起,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沉淀,透着一抹精光。眉宇微敛,流溢出几分别味,暗自思忖着她话中的意味。

过了好一会,不紧不慢道:“说实话。”

他顿了顿,刻意卖起官司,紧盯的着流茧,不放过任何细微的动作。半响过后,嘴唇轻起。“我看不出来。”

流茧怔了怔,没料及他会这样回答。

随即便道:“不是说,旁观者清吗?”同样,她也紧紧盯着程医生。

言下之意,模棱两可,让人猜不透。

现在进行的应该是一场心里斗争。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的心又何曾不是呢!没准比女人心还要复杂上几分。

或许是气氛过分沉闷,或许是流茧的坏习惯。

她,看似有神却又无神地斜睨着程医生,食指则在柔软地沙发垫上不停地画着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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