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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人生-第4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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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抹诧异到了极点。
这时他们可是顾不上去问苏自坚,也学潘平的样子把衣服拉起掩住鼻子。
潘平过来道:“嫂子!神医不是让你也把方子贴在肚子上吗?”
廖海韵老婆听了,想起苏自坚的话,也忙把方子贴在肚子上,过不多久,一股药味也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廖海韵与潘平尽管已是把衣服掩住了鼻子,然而那股药味仍是渗透而入,俩人薰得面红耳赤,难受得不行,最后迫不得已只得退出了屋外。
廖海韵忍不住动容地向潘平问道:“潘科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这治疗的效果如何一时半会还说不上,单就这股药味已是让他大开眼界了。
“这位苏神医那可不是随便就能请得到的,我费了不少力气人家才答应过来。”
廖海韵不觉点了点头,也不知这位神医叫什么名字,居然有这等神奇的手段,实在了不得了,自已这辈子中还是第一次见识到。
“这位神医是谁呀?能告诉我他名字吗?”
“苏自坚!”潘平淡淡地笑了一笑。
“啊!”
廖海韵大感意外,苏自坚之名他可是久有所闻,只是一直无缘得见而以,据他所知,张进对苏自坚也很是惮忌,在谈话中时时告戒他们不许随意去得罪这个人,居于什么原因他们不清楚,不过能叫得张进放在心上的人实在不多。
由此可见,这个苏自坚实在不是一般的人。
至于苏自坚是位商人,又是骏豪公司的总经理的事他也是清楚,却不知他居然还有这么一手绝活,暗道:如果儿子的病被治好了,我该怎办才好的呢?
这时,廖海韵可是犹豫起来了。
不仅仅只是儿子的病情,还有他老婆的疾病,这可是两份人情在里面,到时他就算是不想得罪张进怕是都不行了。
这也正是他为难的地方。
跟张进这么多年了,自已还是他一手提拨起来的,这突然间的背叛了他,不仅是张进的一干人,就是省厅里的同事们又得怎样来看自已呀。
不过鱼与熊掌,岂可兼得,总不能什么好事都叫你一人捞去了。
现在也是到了他该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这个选择也将会让他陷入前所末有的尴尬处境中去,这是无可奈何的,这事这义,总得做个选择的吧!
俩人在屋外呆了将近两个小时,心里暗暗诧异,不知苏自坚又是如何能忍受得了这股浓郁的药味了?
心想就算是煎药吧,你煎上十付也不过如此,那又这般的薰人了。
在苏自坚把门打开了后招了招手,俩人这才进到屋里,这时仍是有些许的药味,俩人一闻到这药味,再想起方才的处境,不觉就打起了寒噤来,浑身鸡皮疙瘩。
“老婆!怎样了?”廖海韵很是着急,忙向老婆问一问效果,也好知潘平请来的是不是真的神医,还是来这胡弄自已的。
他老婆惊讶地说道:“老公!我也不知怎说,感觉实在太好了。”
廖海韵不觉皱起了眉头来,心想连你都讲不清楚,这事怎整的呢?
第914章 张进被吓傻了
他过来一看儿子,以前儿子总是苍白着脸色,这时已是红润了起来,神情气态根本就找不到之前一付病得快断气了的样子,登时就吃了一惊:难道真把我儿子的病给治好了。
苏自坚当然瞧出他质疑的意思了,一笑说道:“廖队长!你们一家子先息息,隔两天有话再说。”
起身与潘平离去。
这时你就是把话讲得再漂亮人家也是不信,只能是用事实来说话,两天时间也不算少了,与之前的情况一比较,他廖海韵还不清楚儿子啥一样情况了。
何况还能上医院去作个检查什么,医院总不能也说假话来骗他吧。
果然,天亮后廖海韵就带上老婆与儿子上医院去作个全面检查,不仅是老婆,就是儿子也查不到身体上有什么症状,换而方之,他俩人的病情是苏自坚一手治好的。
这两天来,廖海韵陷入了沉思中去了。
是他做出选择的时候到了。
他终于是伸出颤抖的手,把潘平办公室的门给推开了。
“木总!你知不知道你的好友公孙庆已是归位了。”面对着紧咬牙关的木陆元,潘平终是把这事捅了出去。
木陆元神情一变,极是不解:“他怎么回事呀?”
“他是中毒身亡的。”
“中毒!”木陆元脸上肌肉忍不住一阵抽搐着。
“有人担心他嘴多舌杂,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所以一粒老鼠药就把他给”潘平嘿嘿地笑了几声。
木陆元脸上神情极是难看,良久无语。
潘平的话再明显不过了,这谁会要了他公孙庆的命不用去猜,他也知道这是张进做的事了。
就公孙庆与张进的关系而言,俩人之间不知暗中有多少见不得光的事了,既便是自已那也时时到他张进那烧香,当然了,自已不只是张进这么一个靠山,这一旦进来到里面了,没机会出去的话,那处境就危险了。
因为以往那些靠山怕你嘴巴不牢,这要胡说八道起来,将不知会牵扯出多少人来,那会是一个以地震式的方式震动起来,那些与已有关系的人还不被你玩死了。
这个时候为了自保,人家还不要了你的命了。
公孙庆想必就是这场游戏的陪葬品了,既然游戏束了,那么你就得退出这个舞台,这是一个必然的趋势,无可厚非。
在得知公孙庆已是归位了,木陆元即感觉得到一股危机也在悄然向自已袭来,一个弄得不好,也将步公孙庆的后尘而去,真到了那时怨天尤人怕也是没用了。
木陆元也感到害怕了。
毕竟人的性命只有一次,这要出了个啥事就没机会了。
“木总!现在呢我也不妨向你说明一下,你有两个选择题来做一做,一是跟我们合作,然后到里面去呆上几年时间,这第二呢,嘿嘿!像公孙庆一样,几时吃饭的时候让你在里面下一粒老鼠药来吃上一吃。”
木陆元闻语大怒:“妈的!真是够狠的呀。”
“总之你是被抓了个现形,就别指望会有谁给你疏通关系了,大家屁股都夹着不少屎想擦都擦不干净,更别说是来替你擦屁股了,你认为有这可能吗?”
木陆元垂下首来,良久无语。
“其实你说与不说都不重要,只要有人想你归位,你不走这条路怕是都不行,我们只是照着程式来操作这事,到时你玩完了这案子也就该结了。”
潘平大笑了一声,然后让人把木陆元关押了起来。
这晚有话传出,木陆元也因食物中毒抢无效身亡。
张进听说了后,暗自高兴,那知他高兴的劲儿还没过,一批干警突然从空而降,闯进了他的家里把他铐上就押走了。
张进还没搞清楚怎一回事,头上给罩上一个黑色的罩子,什么都看不到了,他嚷了几句也没人理会他,心想到了厅里再说,毕竟那里还有不少自已的关系人。
他暗道能这么干的,想必也只有毛圣道了。
在这D城里敢对自已这么着的人实在不多,况且他与毛圣道是死对头,一直为着第一把交椅的位置争持着,拼斗着,现在敢这么作的当然是他了。
果如其然,到了省厅拿下头上的罩子,一看坐在他面前的是潘平,不用说这一定是毛圣道授意才发生的事。
张进冷冷地瞅着潘平:“老潘!知道这么将会带来什么样的在后果吗?”
“知道。”潘平点了一下头,并不因张进的话感到害怕了。
“那你还跟毛圣道干这事?”须知他怎说也是省厅的副厅长,其后台那可是涉及到省府里的某政要,就算是犯了事那也得向省里申请拘捕令才会对他进行拘捕,现在省厅这么匆忙就把他拘捕了,这事有违常规,所以他并不惧于毛圣道,眼前这个潘平更是不放在眼里了。
“张进同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犯了何罪名而被省公安厅拘捕吗?”潘平严肃地问道。
张进呵呵一笑:“哦!那你来说一说,我又犯了何事了?”
“你涉嫌命令公安厅内部人员对嫌疑人下毒毒杀,致其毒发身亡,另一桩则是毒杀公安干警,另有的是你收贿受贿,这些案件需要你来配合我们把这工作做完。”
张进听后更是大笑了:“说话得有根据,空口无凭,你与毛厅长一直都是这么办案的吗?”心想内勤小王已死,公孙庆与木陆元也已死了,你们没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根本就扳不倒我张进,因此心中一点惧意也没有。
潘平笑了笑:“你知不知道,那木陆元并没中毒身亡,这是毛厅长放出的一个烟雾弹,为的就是让你掉于轻心。”
张进一呆,接着心头又是骇然:“木陆元没死?”
在这瞬息间,他猛地感觉得到一股危机感从心底冒了起来,脸上神情也是骤变。
潘平又笑道:“还有一个你想不到的事,那就是廖海韵同事向省公安厅举报你,过去这多年来你何干的一切,当然包括公孙庆与内勤小王的死与你有关,至于你收受贿赂的事更不是话下了。”
张进这一惊非同小可,廖海韵可是他最最得意的助手,别的人也就罢了,他可是最了解自已过往所为的一切,他要真这么作的话,那自已前途可就一片黯然了。
隆的一声响。
张进站起一拳就重重地捶在潘平面前的桌上,用力过猛他拳头都疼了,这时他可是理会不了这些,这不是他所关心的事。
廖海韵真这么作了,自已也就完蛋了。
“不可能。”张进愤怒了,不禁暴哮起来,就像一只被咬一口的狗,气得就要逢人即咬。
他可是公安厅的副厅长,这时被人揭短下坑,气得原形毕露,再也不讲什么形象气度了。
“现在毛厅长正向省里申请拘捕令,这会想必也快下来了,那木陆元都意识到自身的安危,不住地交代了你与他之间见不得光的糗事,你张进不会不知道自已处境吧?”
张进一听这话,人也一下子就傻了,怔怔了半响后,身心再也承受不住,即立就痪倒在地上。
现在人家有心要拿掉你,你没本事保全得住自已,做事屁股不够干净被人拿住了把柄,后台既便再硬也是没用,这谁又不怕一脚踩在牛屎上,那会怎也洗不干净,岂不倒霉。
这盘棋张进下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毕竟人命关天的大事谁也不敢含糊,张进为了自保只能是把公孙庆干掉了,接着又是内勤部的小王,手头上有两条人命案子的人,这文章要是作了起来真有得写了。
更何况别的事就像是这条链子,一揪之下,就能把你屁股掀了个朝天开,暴露在阳光之下,再没什么可掩遮得住。
毛圣道都抓住了这样大好机会,那还不把他往死里整了。
所以张进知道自已完蛋了,再也没有半点机会了。
官场上也就这样子了,不是自已在玩别人,就是别人在玩他,起起落落,沉沉浮浮,变化莫测。
事到如今,那也没什么好怨言,要怪就只能怪自已做事还不够老到精细,以至让别人抓住扳倒自已的机会。
有一点让张进想不明白的是,廖海韵到底因何会出卖了他?
他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他揭发了自已,那他廖海韵也会因这事而去坐牢,于他一点好处也没有。
那他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张进想得头疼了也是想不明白!
毛圣道把那一纸拘捕令交到潘平的手上,潘平按抑不住内心的激动:“太好了,这下张进再也无话可说了。”
毛圣道也是感叹地说道:“这一切还真是多亏了苏自坚那小子,没他的帮忙这事咱们可是摆不平那张进啊。”
毛圣道点头道:“好在我们手上也有他需要的东西,到时还上也是容易。”
“毛厅长说的是那块地。”潘平稍作沉吟。
“他是生意人,最喜欢的莫过这事了。”
“只是他树敌太多,这忙帮了起来真不容易。”
“总之搞定了这事,你须得加大了审问力度,尽一切可能从张进口中挖出有价值的东西。”
第915章 早有准备了
“哈哈!他一听得廖海韵拿棍子来捅他屁股就怕了,我也没想到这家伙这么怕死,审问得这么顺利,再就是那木陆元也是交代了他与张进之间见不得光的事,这材料我尽量作得完美一些。”
毛圣道不禁哑然失笑:“什么!张进这么怕死?”
“是的呀,这出乎于我的意料之外,平时他摆着一张臭脸谁见了都怕,这会轮到了自已进去了,这糗事一揭,他就主动交代了出来。”
毛圣道稍作沉吟,当即就明白了,这时张进越是隐瞒显然是半点用处也没用了,到不如主动交代犯罪事实,争取宽大处理,这就是他现在的心理写态吧。
对于这样的结果,苏自坚一点都不意外。
张进与毛圣道争权夺利,俩人在发动一场战争,这谁打了胜仗,肯定会把输的一方当作落水狗来打击,把对方往死里整,令对方再没翻身的机会,这就是目的。
现在张进输了这场战争,当然是败者为寇,名声大臭。
潘平只是知会了一下苏自坚这事的结果,至于过程却没要说的必要,毕竟这是属于他们内部的事。
不过苏自坚不用去猜,也是知道了个大概,他的预知能力现在渐渐提高了上来,许多事只要想了一想,就会浮现在脑海里,好像眼前有人在放一部黑白电影,其中的细节也是呈现出来。
至于公安厅内部的事他才懒得去理会,这事管得多了没好处,只会招人妒而以。
不过他要的也是这种结果,在那个项目上,木陆元无疑也是一位极具竟争力的对手,把他除掉了就少一个对手了。
这就是他想要的,现在已是达到目的了。
当然了,这事对孙辉的冲击也是很大的,他与公孙庆还有木陆元之间在金钱方面的往来那可是多得不胜其数。
按他孙辉的话来讲,每天看看进进出出的钱,那都是别人的钱,只有在与木陆元等地产商有往来时,人家向他烧香拜佛时进了他口袋后,这钱都变成了他的钱,现在他俩人出事了,孙辉当然是逃脱不开关系了。
当他看到省公安厅的人出现在银行自已办公室时,人也都傻了。
随着孙辉的落马,一些与之有金钱来往的人都是惶惶不可终日,都是生意人谁又没处缺钱的时候了,财政是爹,银行是娘,工商税务两条狼,医院是条大蚂蝗。
这一句顺口溜那是时下的真实写照了。
事业单位没钱的时候把手伸向了财政,企业单位没钱了就向银行伸手,既然想钱到账,你不意思意思一下,谁又把你放在眼里了,所以行贿行到银行行长孙辉的家里也就成了必然的事实,不这样的话他又怎能财源滚滚而来了。
所以那些到过孙辉家里来,对他送钱送银的人不慌了才怪。
那孙辉平时也是收钱收到手软,这收得越多,心里也是越怕,如果不是因为儿子孙九松太会花钱了,把他的口袋花得都空了,这会他可是能好好地享受生活了。
现在这一切都一去不返,他不仅变成了一个穷光蛋,还得进去陪木陆元作个伴儿。
这可令他哭笑不得,世事桑仓的变化真是料所不及。
今天的到来他怎也料不到,现在醒悔已是晚了。
毕竟受贿数额较大,这一进去怕是没机会出来了,所以他也是作好了心理准备,只是可惜儿子的伤势末愈,以后就算是找到了一位高明的医生来治伤,怕也得为医疗费用而发愁。
今时不同往日,世事桑仓,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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