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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是演员作者:啪啪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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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舒也挺好的。”
“不行了,”舒旷大叫一声双臂挡在眼前,“正直之光太过耀眼,我要瞎了!”
纷纷打趣他的狗眼,一群糙汉子的笑骂中忽然一个女声传来:“大家好开心啊。”
舒旷转头一看,身后跟着一个助理,和和气气地站在旁边的,正是他认识不久的辛缳。
折柳这个角色虽然戏份不多,但是很打眼;《飞天遁地》是聚焦投资的影片,自然不会便宜外人。
资源有偏向性,在演艺圈也是常事;先前那一部电视剧《暴风雨恋人》,虽然是华星娱乐的投资占大头,但也有聚焦的资金流入,才会让辛缳当了一号女配,还派出当家童星和提名影帝一同客串,虽然没到力捧的程度,但给辛缳助阵的意思很明显。这一次让气质偏柔的辛缳担纲硬派打女,也说明聚焦对她的演技相当有信心。
辛缳虽然比沈携要大些,但论进入演艺圈的资历,还得叫他一声前辈。在跟沈携打过招呼之后,她就来找舒旷了。
见到美女来找舒旷,热心八卦事业的替身界同仁们十分识相地离场回避——如果走之前不要发出嘿嘿嘿的奇怪笑声就更完美了。
老班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没看见还有助理当着电灯泡吗?
“那么,剧本给你,明天我们一起排练看看?”
既然助理在,那谈的当然不是恋爱,而是正事。
“最近怎么样?”类似这样的相互问候之后,辛缳听到舒旷吼着要提升演技为老板娘报仇的话,掩着嘴轻笑,很自然地提出在演技方面可以出些力。
“不过我要先知道你演得怎么样,才好帮你改进。”
她就地取材,把《飞天遁地》里自己跟秦啸第二天就要演的一段对手戏拿出来。幸好助理为了防止剧本遗失,还备有复印件。
舒旷满口说好,拿起剧本立马开始看。
这是秦啸和折柳在墓里重逢的一段。
此时折柳还不知道秦啸与警察合作,秦啸为了获取盗墓集团的信息而刻意隐瞒,假装要与她联手。试探与反试探之中,秦啸套出了不少情报,但折柳也发觉了他的真实目的。
“哎呀,这个秦啸好酷!”舒旷一边嚷嚷着,一边朝演员休息区那边撇嘴斜眼。好好的角色,怎么就落到了沈携那样的人手里?
见舒旷研究起了剧本,辛缳道了别,却没有走远,回头看着。只见舒旷拿着剧本,时而皱眉,时而思索,时而大笑,时而念念有词,时而手舞足蹈。
是什么派别的呢?辛缳想。
现代戏剧表演有两大体系,即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系和布莱希特系,简单而言,前者要求演员深入体验角色的内心,从情感上与角色一致,达到合而为一的境界,引发观众的共鸣;后者则提出要创造一种陌生化效果,演员和角色就像是双重人格,使观众以旁观者的身份对体会戏剧所要传达的真实意图。其后各种衍生流派,无一不是在它们的基础上起舞。
说两者恰好体现了俄罗斯人的浪漫和德国人的理智也不未过。
实际在表演的过程中,斯坦尼系通过思考和联想调动自己的情绪来塑造人物,可以称为体验派;布莱希特系则借用程式化的表现方式,将人物的特点表现出来,这里称为表现派。
不过从表面看,两者的差别有时候不是那么明显。假设演员对着剧本闭着眼睛冥想,那么很大可能是体验派;而对着镜子反复演练纠正动作的,也许是表现派。但也不是绝对的。有经验的演员,会对两种方法都加以运用。
舒旷的表现,让辛缳也有些难以判定。鉴于目前舒旷没有丢开剧本演练,大概是体验派居多。
表现派的演员通过长期的训练通常都能达到一定水平。
与此相对的,致力于体验派的演员,不是天才就是不入流,结果是非常极端的。
这种表演技巧全凭自己的内心;拥有触动自己心灵的天赋的人,将会是万众瞩目的天生明星,他们能轻易引导观众的喜怒哀乐;而无法进入这个境界表演,就会变成行动笨拙可笑、不知所谓的低级闹剧。
如果说舒旷真的是体验派的话,那么他或许选了一条非常难走的路。
要是舒旷能听到辛缳的内心想法的话,估计他会更纠结吧。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派。
“比起南瓜派,还是草莓派好一点。”他曾表示。
第16章 第 16 章
“怎么,你想告诉我,是雷子大慈大悲地把你放出来了?还是说……”折柳眼睛微微一眯,勾起的嘴角翘出嘲讽和危险的弧度,“你真把监狱当成了古墓,从里面挖个洞钻了出来?”
“没你想的那么困难。”秦啸的表情与真诚无缘,从口袋里掏口香糖的动作透露出满满地漫不经心,“行了,别装傻了,以你的脑瓜子,还用得着我说出答案?别告诉我我进去两年多,你的智商就退步了。”
“哼,故弄玄虚,”折柳右手抚到腰间的皮套子上。里面装的是一把枪。“现在需要证明自己的不是我。”
“好吧好吧,我投降,你说得没错。现在是我有求于你。被关了两年,老门路走的走散的散,我也只有你这个朋友能找了。”秦啸抽出一片口香糖,送到对方眼前;不过显然这个紧抿嘴唇的女盗墓者不感兴趣,“法律对病人是很宽容的。”
折柳的态度稍稍软化了一些:“保外就医?”
“嗯哼,做了些手脚,溜出来就容易多了。”秦啸再次把口香糖递了过去,“总有些人的职业道德是可以收买的,在医院也好,在监狱也好。”
折柳紧紧盯着他。秦啸眼皮子一阖一掀,朝自己手上的口香糖努努嘴。半晌,女人接过了口香糖。
“好久不见了,秦啸。”她说。
重逢的戏相当长,中途二人都有口误,也属正常。幸好是分成几截来拍的,补拍也只需要补一部分。总体来说两人的状态都相当好,即便是口误也没有影响他们的发挥。
导演在旁边点头。
在补拍镜头的时候,沈携有意做一些细节上的变化。这是给导演留的空间,使导演可以选用符合自己意图的表演方式。总体上把握住,细部又有灵活性,这样的功力不是常人所有的;导演当然十分满意。
作为对手戏演员的辛缳,在所有镜头都拍完后,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也不算是一个新人了,曾经进过中央表演学院高级进修班,实力不俗。目前她缺的只是一个主角的机会。尽管如此,与提名影帝共演,还是感受到了压力。
这个年轻的前辈在演戏上是非常认真的,甚至发生过导演因为他的挑剔而罢工的事情。
她还是第一次与沈携演对手戏,为此做了相当多的准备。这一段戏,她揣摩演练了很久。万幸的是,实际开拍时,她却觉得异常轻松,每一处情绪都恰到好处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为此她暗中高兴了好一会儿,但很快回过味来。
这并不是因为自己的演技与沈携可以比肩而立了,而是因为沈携在有意引导。他利用自己的每一个情绪和动作,将折柳的情感掌控在手中,并引到正确的方向上来。
下棋有指导棋一说;如果与之类比的话,这无疑是一场指导演出。
领悟到这一点,压力又产生了。这种有些沮丧又有些激荡的情绪,直至导演宣布结束的时候,都蛰伏在她心中。
在演技上,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同时她想起的还有舒旷。
前一个下午,她把同一段剧本交给了舒旷。因为好奇,晚上她又到舒旷那儿探了一探,看看这个新晋初级演员理解到什么程度了。
恰好,舒旷正在空地上一个人排练。
“你说三七开?开什么玩笑啊!我的脑袋有什么价值,你可清楚得很。五五分成,不二话!”
辛缳捂着嘴笑了起来。
演得倒是挺有气势,不过却不是高智商天才罪犯,而是个发横的街头流氓,正恶狠狠地战前喊话呢。
大概他自己也发觉不对劲,皱着眉头啃了一会儿食指背,清清喉咙。
“你说,三七开?哼,开玩笑。我的脑袋有什么价值,你清楚得很。五五分帐,不接受异议。”
这回像个久居人上的深沉黑大佬,别说还有几分教父的意思。
还是不对。
“三七开?开玩笑。我的脑袋有什么价值,你清楚。五五分,否则免谈。”
变成了一个冷面无情寡言少语的杀手。
虽然都没切中角色,但能这么换着玩,大约……也算是有点能耐吧?
回想起来辛缳还是满心地不确定。
给她不确定的天平加上砝码的是沈携的特别关注。
她虽然也有还舒旷人情的打算,但原本并不准备用这样的方式;要知道,对一个希望能以演技而不是绯闻出名的女性演员来说,多次对一个长相优秀的男性示好,风险是很大的。
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沈携的请求。
“听说你在拍《暴风雨恋人》的时候认识了那个叫舒旷的人?”由于自家侄子的唠叨而被迫知道这件事情的沈携,第一次觉得这个情报有一定价值。
“他在危险的时候扶了我一把,为感谢他请他吃过饭。当时林导演也在。”辛缳的回答很谨慎。
同公司的“师妹”的顾虑,沈携察觉到了。不过他决定姑且无视。
“帮我一个忙。替我摸一摸他的实力。”
沈携是大腕。更重要的是,他是辛缳顶头上司的弟弟。
没有拒绝的余地。
这个年轻的提名影帝会做出这样请求的原因,她不是不好奇;不过在当事人面前大胆地提出问题,显然很难得到坦诚的答案。
结合沈携对工作认真到苛刻的一贯作风,她猜测,舒旷的演技或许有什么特别之处。就算是初级演员的考试成绩,有时候也不能完全准确地评价一个人的实力。是有什么隐藏的能力被漏掉了吗?
但是以辛缳自己的观察来说,实在看不出来。在亲身体验到沈携的强大演技之后,她就更觉得他的特别关注完全没有必要了。天壤之别的实力差。
“难道是因为实力的层次高低不同,所以眼光也不同?”
全程观摩了沈携飚戏的还有舒旷。
他跟地下剧团混了一段时间,基本判断能力还是有的。
“想不到那家伙居然相当厉害啊。”
想起自己昨晚琢磨相同的段落却没琢磨出个什么来,他有点懊恼。
他甚至见识过街头枪战,但那些赤裸裸的暴力火拼跟这种脑力对决完全不是一个层次。
当然,高智商的人他也接触过。念大学的时候,不是没有见过那种学术天才;他们有的是彻头彻尾的nerd,有的却也是运动健将。有一个中国去的留学生,后来到普林斯顿读了硕士,与他还是三人斗牛的常用搭档。据说本人说他之所以念普渡,只是因为一时失手;这叫靠父亲的票子和面子进普渡的舒旷十分汗颜。
但这些天才可都不是罪犯啊。
舒旷也不知道高智商罪犯应该是怎么样的,但看了沈携的表演,他也忍不住觉得,就应该是这样了。
“唉……”他叹了一口气。晚上就是跟辛妹子排戏的时间了,要怎么表现才好呢?
第17章 第 17 章
“我就明说吧,你们那边人是多些,但分量还远远不够。我能帮你做到的事,他们绞尽脑汁都做不到。如果那个人在,还有点可能,但现在,哼,他人在哪里?五五分。”
话音未落,只见折柳已经掏出枪来,冰冷的枪口抵着秦啸的脑门。
她冷着脸:“原来如此。你刚刚都是在说谎吧?这一切都是为了套我的话。想替雷子打探于老板在哪儿?”
秦啸眼神淡然地回望,过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出来。不是危机之下破罐子破摔的歇斯底里的笑,而是仿佛看透一切而觉得有意思的笑。
“这一招能蒙别人,但蒙不了我。故意怀疑我,对我施加压力,不都是为了多分些东西吗?可你这讨价还价的方式已经出卖了你。如果不是真的打算跟我合作,这时候枪子就应该直接进我的脑袋了。折柳,既然你也有求于我,不如公平点吧。五五分成。”
折柳面上看不出波澜,只是静静地打开了枪的保险。枪口没移动分毫。
而秦啸耸了耸肩:“五五。”
片刻过后,折柳眼中浮现出气恼的神色。
“你赢了。”她收起枪,“二十七次。”
“嗯?”
“我在你身上吃亏的次数。迟早有一天,我会一个一个找回来。”
“话说回来,雷子是谁啊?怎么他们总是提起啊?是不是一个——嚯嚯嚯!”比划几拳,“绝世高手?”
舒旷中途冒出的问题差点让辛缳心中的震撼全部消散。
“雷子就是警察……”
她有些无力。
但撇开这个不谈,她受到的震撼是实打实的,不亚于白天在沈携那里感受到的。
当舒旷站在原地,说第一句台词的时候,辛缳就由于太过吃惊而一时忘了说话;甚至需要对方提醒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有一瞬间,她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不是舒旷,而是沈携。一个被秦啸附体的沈携。
舒旷的表演方式,居然跟白天看到的沈携一模一样!
不,还是不一样。
随着对白不断展开,辛缳发现了不同。
沈携的秦啸是一个心机深沉、冷静沉着的天才罪犯,舒旷所做的改动,却是在这样的天才的基础上,加了“危险”二字。
例如谈话时身体形成的一种蓄势待发的压迫气势。这是一旦谈不拢就要果断发难置对方于死地的准备动作。
例如有意无意地打量对方的枪套,似乎是打算趁对方不备将致命武器抢到自己手中。
此时此刻秦啸的立场站在警察这方,但他还带着一颗与此相反的心。
这种来自犯罪生涯的杀气,不会让折柳起疑心。正相反,是证明秦啸与过去的自己相比并没有变化的证据。折柳这样的人,不相信真诚和坦白,更相信人的本能和习性。
舒旷所做的修改,显然更有说服力。
——这家伙,搞不好是个天才。
“怎么样怎么样?我演得怎么样?”
“呃,”辛缳回过神来,“很、很不错啊。”
她的迟疑被做了另一种解读。舒旷撇着嘴,抓着头发。发现这个动作会毁掉发型的时候,他“啊”了一声,赶忙用手扒回去。
“你不用勉强自己夸我啦。我知道我还差得远。”
辛缳张了张嘴,许多话纠结在了嘴边。这家伙对自己是有多缺乏认识啊?现在自己该笑还是该骂还是该吃惊啊?
结果是她呃啊了半天,说不出明确的话来。
“不会啊……真的不错……”
这态度只能让舒旷越发沮丧,蹲地上画小圈圈去了。
辛缳愧疚起来,赶忙解释了几句,但为时已晚。她正为难,忽然心中一凛,想起一件事来。
沈携看到了这段表演,会怎么想?
在沈携的表演的基础上加以改进,假如这么做的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前辈,那么称之为一种指点也不过分;如果是能与沈携站在对等立场的人,也可以归为互相交流相互进步。但是现在,这么做的人是舒旷,一个没有学过表演、才刚刚低空略过成为初级演员、踏进演艺圈没几天的舒旷。
沈携会怎么认为?
这不是假设的问题,而是一个真正的疑问。
“会看做是…挑衅吧?”
这是挑战!沈携面沉如水,冷哼了一声,甩袖离去。
巧合?如果仅有小部分接近那另当别论,几乎全套照搬,甚至大部分台词处理都一模一样,这不是巧合可以解释的。
只是一种善意的改进?
沈携只在众人面前表演过一次;偶有的重拍,也只是小部分段落。他不相信舒旷可以只看过一遍,只学习了不到一天,就能完全复制模仿下来。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以他为目标,花了很多精力和时间,仔仔细细地研究过他的表演。或许今天的表演也被用手机录了下来。
许多新人也会通过研究前辈的演技来提升自己的实力;但绝不是舒旷这样。
完全模仿。接着挑出不完美的部分,稍加修改。当众表演出来,获得所有人的称赞。“竟然能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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