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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运再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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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7
  南宫绡的脸还没有消肿,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而且疼痛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加重了,甚至牙床都有些肿。但是,他却十分开心,时不时会偷笑出声。一想到有人会被他气得三尸暴跳五内生烟,美人变泼妇,他就觉得自己这一巴掌挨得也不算太冤。更何况,如今身在萃湘宫,他的某个愿望,已达成了一半。
  说到他这个愿望,不得不说的是,纯属偶然。他只是在投宿客店时,觉得有个伙计好像在哪见过,稍作回忆,记起来是以前接触过两回的萃湘宫宫主。凭心而论,那美人宫主的易容术也算不错的,一个百媚千娇的美女居然扮成了满身油烟,一脸无趣的店伙计,行为动作、言语姿态、声音神色无不惟妙惟肖,连南宫绡自己都不确定能否做到这种程度。只可惜,那女人生得太美,那双眼又实在特别。特别勾魂。
  既然美人宫主出现,势必会针对南宫绡做一番手脚。他们二人接触不多,却都熟知对方秉性,深知一时半刻不会善罢甘休,索性将计就计,趁机再捞上一笔。
  于是,就自然而然的留神,美人宫主夜半听窗,他早已觉察;早上那直心眼的音音来挑衅,也在他意料之中。可笑的是,那大姑娘音音,自小跟美人宫主长大,却十分可悲的始终没弄清她那主子的品性,一直都只当是宫主相中了南宫绡,情有独钟,大约也正是因此才找上门来,大打出手。
  南宫绡便借此机会,顺利的实施苦肉计,成功引来了美人宫主。后来,美人宫主果然彻底误会了,南宫绡料定她肯定会去套言香屿的口风,而那个老实的家伙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抵挡得了美人宫主九曲十八拐的脑袋瓜,基本不出十句就会真相大白。不过为时已晚就是了。遗憾的是,不能亲眼看到美人脸色发青,气得接近毁容的样子……
  “呵呵……”南宫绡傻笑出声,一只手按在铸铁的门上,喃喃自语:“东西在哪啊……怎么找不到呢。”
  话音未落,只听机关转动之声轧轧作响,身子也跟着眼前的铁门微微颤抖。眼见夕阳余晖透铁门缝隙而入,南宫绡摇头叹息,身形一闪,已从刚开到不足一尺宽的门边穿出,昂首而立,神采飞扬。
  “呵呵,宫主,”南宫绡负手而笑,甚是开怀,“好巧。”
  美人宫主正在门边,一惊之余,面色铁青,冷笑不已:“南宫,你不是‘如约’出门去了?怎么却到了我宫中藏宝禁地?而且,还是从里面出来?”
  南宫绡眉梢微扬,春风得意,笑得甜蜜无害,童叟无欺,像是根本没注意到主人的兴师问罪:“其实,我本来以为自己会被活活饿死在里面的,还要多谢宫主及时赶来开门搭救。”他当然知道人家是来做什么的,担心宝藏招贼也好,欣赏珍藏也罢,总之他是出来了。别的,不在思考范围之内。
  他瞄着美人宫主几欲扭曲、懊恼愤恨的脸,柔柔微笑补充:“对了,宫主还要好好改进一下这大门的机关,万一下次宫主不小心把自己也关在里面,可就不好了。”
  美人宫主恨声道:“不劳费心!”转身向门里,才一抬头,一掌便将旁边的假山石拍了个粉碎,怒不可遏的叫道:“南、宫、绡!!!”
  南宫绡飘身退后三尺,满脸奸计得逞的狡猾没品,笑声不断:“宫主机关巧妙,南宫绡佩服之极。”
  原来整整一个密室之中,所有机关都已被彻底破坏,地上墙上一片狼藉,更是混杂着无数萃湘宫数年来积攒下的珍奇异宝、古文字画,倒的倒,歪的歪,碎的碎,断的断,那叫一个暴殄天物!
  也正以为如此,机关破尽,关上的大门才无法从里面打开。换句话说,如果美人宫主不来,这堂堂贵公子南宫绡只怕真的就要死在这,烂在这天下珍藏里了。
  ——一步之遥,一念之差。如果你是美人宫主,你是什么心情?
  亲手救了的,却是恨不得杀之后快的;明明只差那么一点、一线,却偏偏阴差阳错,功亏于溃。你恼不恼?气不气?恨不恨?悔不悔?再加上那一屋子的机关和宝贝,那是多少心血!你想不想把这面前还冲你笑眯眯的恶棍,千刀万剐,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不想的,全是疯子!
  美人宫主身形一转,双袖微拢,直扑南宫绡,纤纤十指锐利如刀,迅疾如风,一招三式,不由分说的抓向那笑得十分欠扁、百般无赖、千倍无耻、万分可恶的脸。
  南宫绡赞一声:“好功夫。”身体不动,单手横拦,见招拆招,应付自如。
  两人交手间,萃湘宫里的护卫下属闻声而来,首当其冲的正是大姑娘音音,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阵猛攻狠打,招招力沉扎实,和美人宫主动作细小的巧招配合起来,风雨不透,相得益彰。又有十几名宫人冲上来助阵,几十个团团围在周围,伺机而动,试图把南宫绡困住。
  而南宫绡,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不以为然的笑脸,不慌不忙不紧不慢有条不紊的在比比皆是的杀招中穿梭往来,身形游走,时起时落,时而伏地时而斜肩时而弓背时而仰身,从容不迫,气息均匀。
  自始至终,南宫绡都只是在闪避、招架,没有一次还击。他的袖子已被美人宫主扯烂,肩上中了一剑,腿上挨了两刀,脖子上多了五条血痕。
  就这样,夕阳已退,夜幕将临。南宫绡略有轻喘,美人宫主香汗淋漓。战场未移,胜负难分。
  美人宫主忽然间眉头一皱灵光乍现,不由招式加紧,大有破釜沉舟的气势:“南宫,你——在拖延时间?”
  “知我者,宫主也。”南宫绡曼声长吟,不可思议的身形一折,避开五剑七拳八掌六钩,振衣而上。刹那间,寒气四溢杀气冲天,空气几乎凝结。在场之人无不是呼吸一窒,周身一冷。
  南宫绡含笑,双手轻捻,漫天钢针撒下,无孔不入:“多谢招待,后会有期。”人在半空轻一转身,便向假山顶上落下,再借力纵起,一飞冲天,远远掠过宫墙,扬长而去。留下美人宫主愤恨,其他护卫宫人东倒西歪。
  出了萃湘宫便是群山,南宫绡转过山口,在羊肠小道上立定,懒懒的舒展四肢,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木益?”南宫绡侧头一笑。
  夜色中,寒光一闪,凉凉划向南宫绡后心。南宫绡看也不看,右脚一挑一架,身子就保持着这个曼妙优雅非常、难度稍大的姿势,抵住了砍来的四尺长刀的刀背,闲闲微笑:“你来得倒快。”
  木益重重冷哼,双手一沉,用力下压,底下一脚,狠踹南宫绡受力支撑的左脚。南宫绡身随心动,微一斜肩,姿势并没多大变化,在卸去刀上力道时,成功避开木益下盘的攻击,并朝他抛了个媚眼,勾魂一笑:“就凭你,拦得住我么?”
  木益恨恨,撤刀向后。南宫绡悠然自得的整理衣服,问道:“他们三个哪去了?”
  木益手腕一翻,直指萃湘宫方向。南宫绡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正是个趁火打劫的好时候。”
  木益不屑的一哼。
  南宫绡继续无良无耻,奸笑声声:“对了,你是怎么弄醒他们的?是几时的事?”
  木益挑眉,长刀‘嚓’的出鞘半尺。
  南宫绡眨眨眼,纵声大笑。还未笑够,忽觉身后骤然一冷,一人声音清澈,冷若冰霜挖苦:“少爷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啊。”
  “罗舞,你回来了。”南宫绡讪笑。
  “回来了,”罗舞依旧冷淡,声音里全无好感,“难不成,还要替你收拾残局。”
  “别这么说嘛。”南宫绡无耻无赖的抬手,欲勾肩搭背,被罗舞的鞭子隔开:“少来!”
  南宫绡只好抽手,扁一扁嘴:“小气。”
  罗舞丹凤眼微眯,寒气慑人:“你若被药上十七八次,也会小气的。南、宫、少、爷。
  “呵呵呵,开玩笑,我哪有么。”南宫绡恬不知耻的斤斤计较:“再说,这也不能怪我,是你们自己没抓住机会。”不然的话,怎么只见你们被我药倒,不见你们得手。我就站在这里,有本事来啊。”
  罗舞冷笑,目光如炬,似乎早已看穿南宫绡的小心眼儿,却懒得与他计较:“少爷期望,定不负之。”
  “当然了,这也是我们毕生所愿。”叶写画悠哉哉从山路上走来,身后跟着两个人。南宫绡见了,眉开眼笑,几步赶上去:“小言~~~”却被一人挡在身前,将他隔开。
  “杨司……”堆起笑脸,手爪子自动收回。
  木益、杨司、罗舞、叶写画。南宫绡。言香屿。
  似曾相识的局面。
  四个人的位置很是微妙的,又将南宫绡围在中间。
  “你竟去打萃湘宫的主意。”叶写画的口气里分明不是敬佩,而是不齿:“不知死活到这种程度,也该到头了吧?”
  “哼哼。不过是一个大骗子小骗子的恶劣组织,哪有那么严重。”南宫绡不以为然。
  “大骗子小骗子?”罗舞的声音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样子更是恨不得要咬下南宫绡一口肉:“你知不知道那宫主有多难缠?她自己武功高强不说,光和她关系密切的厉害黑道组织就有二十来个,其中的职业杀手各负盛名,你有几条命给人杀?”
  “杀手?”南宫绡居然眼睛一亮:“职业的?有多厉害?说来我还从来没有被职业杀手追杀过……”
  “这种事用不着兴奋!!”罗舞几乎一鞭子抽下去了:“也用不着遗憾!!!”
  “呵呵呵……”南宫绡陷入妄想,持续傻笑:“先报个名来听。”
  杨司、木益不约而同地一个握拳,一个拉刀,大有“现在就让你去死”的意味,被叶写画一个眼风制止。
  “少爷真想体验,也不是不可以,”叶写画斯文儒雅,悠闲得体,“只需要百年之后,重新投胎做人,最好是个无父无母无兄无弟无姊无妹无师无友无牵无挂的自在单身汉,那时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就算被人砍了包成包子,也没什么关系。”
  “呵呵呵。”南宫绡不知怎么有点心虚。这叶写画越是温文尔雅,越是有问题。
  “如今,那萃湘宫里已经乱作一团,我们几个赶着凑了一脚,势必扰乱了宫主的视线,等她找人查出个一二三来,怎么也得五六天。”叶写画道:“这五六天,足够你到回候爷府,摆脱这一切乌七八糟。江湖人再狠再缠,对朝廷也忌惮三分。”
  “所以,你还是趁早跟我们回去的好。”罗舞冷声说明。
  南宫绡低着头,静静听着,仿佛极为用心。罗舞的口气,不由稍作缓和:“这位言公子,我看你也不必担心,我们自会好好安排他。你还是……”
  “等等,”叶写画忽一皱眉,“你果真……要将他丢在萃湘宫里,弃之不顾?”
  南宫绡道:“也不是。”他嘿嘿一笑,抬起头来,两只眼睛贼光烁烁:“反正你会带他出来,我何必多此一举?你以为我跟那些疯婆子磨蹭那么半天是为了什么?”
  叶写画神色一动,南宫绡又说:“我就想你们差不多也该跟上来了,萃湘宫地势隐秘,向来为江湖中人所不知,如果不是我故意留下痕迹,你以为你们找得到这里?”
  “你!”罗舞一惊,鞭子就要出手。
  南宫绡笑得开怀无比,伸出手指潇洒计数:“一。二。三……”
  话音未落,罗舞、杨司、叶写画各自一软,横倒于地。
  木益大惊,南宫绡向他勾勾手指,笑容灿烂:“呐,这次的提示是:猩猩老板。他们三个,就靠你啦~~~”(脸还肿着,请自行想象)
  顾自走到言香屿身边,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拍拍他的脸:“小言?小言?……我叫你药别人,怎么自己也沾上了?”
  “风一吹……”言香屿缠手缠脚的抱住言香屿,眼神涣散,神志不清:“不小心……”
  南宫绡又好气又好笑,就势把他抱起来,回身看看木益,纵身一跃,遁入黑夜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8

  8
  看见言香屿睁开眼,南宫绡一笑,把他从床上扶起来。
  “这是哪?”言香屿扶着自己的脑袋□□一声。
  南宫绡安静的笑着,眼神有点古怪:“感觉怎么样?”
  “啊?”言香屿看看四周,南宫绡说:“我问的是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还好。”言香屿晃晃脑袋,伸伸手脚,忽然想起什么:“这次是用……”
  “一杯浓茶。”南宫绡呵呵一笑。
  言香屿也笑了:“又是木益自己。”目光一转,停在南宫绡脸上,似乎别有深意:“我也是。中啊中啊,也就习惯了。”
  南宫绡傻笑:“呵呵。”又说:“这是青楼。”
  言香屿愣住,慢慢转了个身,把屋子又重新打量一番。南宫绡说:“他们暂时不会找到这的。”
  “哦。”言香屿应了声,伸手从衣襟里掏出本蓝皮册子,递给南宫绡:“这个,给。”
  南宫绡接过本子,眼睛却盯在言香屿身上:“小言……你……”
  言香屿一呆:“怎么?弄错了?”
  南宫绡翻开本子粗略的看了看:“没有。”
  气氛很微妙,南宫绡头上有点冒汗。言香屿定定瞧着他,忽然间失声而笑。他本来就是笑模样,这样一笑,更是无比喜气,一双黑眼睛亮晶晶的,简单纯粹,纤尘不染。
  “绡?”言香屿问他:“怎么了?为什么看起来好奇怪?难道,你疼傻了?”
  南宫绡这才反应过来,倒抽几口冷气:“我要了热水,洗完了再包扎。还有衣服,旧的都不要了。”
  说着走到屏风后面,过了一会儿,探出脑袋来:“小言。”
  “嗯?”
  “两个浴桶,你不一起来吗?”南宫绡问得很小声。
  言香屿好笑极了:“当然好。”
  南宫绡缩回脑袋,暗暗松了口气。很好,就是这样。平静,平静;好好说话;颠三倒四不是他南宫绡的风格。
  言香屿走过来,伸手替南宫绡解衣带,笑得安详无害:“我本来就是要帮你的,你受了伤不方便。”
  南宫绡的血已经凝结,和衣服粘在一起。为了避免撕裂伤口,言香屿把他的衣服撕碎,很小心的一片片除去。南宫绡看他撕得开心,自己也下手帮忙,齐心协力把他自己很快剥光。
  “呵呵呵,小言,让我也帮你好了。”南宫绡恢复本来面目,笑得不怀好意,伸着狼爪扑向言香屿:“礼尚往来!”
  言香屿居然点头:“好!”率先扯掉腰带,南宫绡也就毫不客气地上下其手,将他身上衣物一一扒掉,扔了一地。言香屿一向怕痒,自是边躲边笑,边笑边脱:“我,我也好久没洗澡了……跟着沾光。”
  忽见南宫绡脸色一变:“小言?”
  言香屿胸口赫然横着一道伤疤,正在要害之处,虽是多年以前的旧伤,但完全可以想象当年其严重程度足以致命。是不是,因为太早就经历了生死,才会如此坦然纯粹?南宫绡不由自主的抚摸一下那清晰的疤痕;神色有些黯淡:“很疼……是不是?”
  “啊?”言香屿一楞而笑,连忙摇头,笑容异常温暖:“不,已经不会疼了。”忍不住又重复:“真的。”
  南宫绡扬眉,露出一个风情万种颠倒众生笑容,狼爪继续在言香屿胸前爬来爬去:“小言……”
  “绡,你干什么?你脸还肿着呢。”言香屿喷笑,嘴角一阵抽搐。南宫绡在他盛大的笑声中恨恨转身,一头扎进浴桶。索性,干脆,闷死算了!他在引0诱、引0诱哎,拜托!不适应也就罢了,竟然给他笑场!他南宫绡居然也有今天!
  言香屿却好像怎么也忍不住,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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