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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运再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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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今天!
  言香屿却好像怎么也忍不住,断断续续笑了好半天,直到南宫绡从浴桶里缓缓冒出脑袋,嫉恶如仇的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的,他才用手捂住嘴,终结了自己的笑声。
  当两人面对面坐在浴桶里,身无寸缕,“坦诚相对”,南宫绡还是问了一直都很想问的问题:“小言,你为什么相信我呢?我让你偷萃湘宫的账簿你就去偷了,我让你在宫里碰到叶写画他们就给他们一起下迷药你就真的下了,难道,你就从不怀疑我?”
  言香屿很认真地想了想,郑重其事的回答:“因为你说过要帮我找钱包。”
  “就这样?”
  “就这样。”
  是钱包过于重要呢,还是别的什么,南宫绡在言香屿明澈单纯的目光里沉吟半晌,忽然觉得自己问了一个最愚蠢的问题。
  “绡,我也有话问你。”言香屿说。
  “你随便问。”抬头,微笑,挑一挑眉梢,南宫绡还是南宫绡。风华绝代倾国倾城。自信、骄傲、聪明、强大。
  “你要账簿做什么?”言香屿十分好奇。
  南宫绡暗自叹息,莫名的有些泄气。却仍是好脾气的答了:“那个女人一伙都是以诈骗为生的,从朝廷刑部到‘四季天’私人悬赏,都有她的大名在册,赏金已经开始用黄金来计算了,你说这本账簿重不重要?”
  言香屿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眼:“那你是打算把账簿拿到刑部还是拿到‘四季天’?”
  南宫绡闲闲一笑:“自己留着。”
  “为什么?”言香屿很不解。
  “你想啊,”南宫绡眼放贼光,“有这账簿在手,那个疯婆子还能拿我怎么样?到时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呼风唤雨不说,还能将她任意驱使,看着她那张脸臭得几乎毁容,岂不快哉!?人生得意于此,夫复何求?”反正他又不缺钱花,找点乐子才是正理。
  “呃……”言香屿几乎呛到:“这样不好吧?”
  “哼哼,小言,你别忘了,”南宫绡嘴都笑歪了,“你可是我的同谋、共犯啊。”
  “呃。”言香屿无言以对。好一会儿,忍不住说道:“那他们肯定,不能善罢甘休了。”
  “呵呵呵,小言,这才正是乐趣所在啊。”南宫绡张狂而笑。言香屿咕哝:“我有点同情叶写画他们了。”
  “他们都跟我十年了,没那么脆弱啦~~放心放心!”始作俑者如此宣告,让言香屿鬼使神差地想到了叶写画对南宫绡的形容:像恶魔的变态恶棍。
  “不用担心,”南宫绡难得的正色说道,“我不会把你丢下不管的。”他利用了他,把他搅进恩怨之中,当然不能对他置之不理。虽然,开始是他意图不轨就是了。
  言香屿却像是因此异常开心,轻轻的,安详恬静的笑了起来。
  洗过澡,言香屿动手帮着南宫绡擦拭伤口,上药包扎。言香屿的动作很轻,微凉的手指滑过南宫绡的皮肤,有种异样的暧00昧,让南宫绡几乎无法正视面前专心致志的人。甚至,像是一种折磨,一种煎熬。心跳加速,血液上涌,肌肉紧张,呼吸艰难,完全是……不好的征兆。
  而言香屿,依旧耐心细致的处理伤口,从脖子上,到肩膀,再到腰背,最后是腿。他的手掌干燥、稳定,神色平静,眼底含着愉悦的光,柔和而温暖。
  南宫绡暗中叹息,他竟然对着这样平和、用心的一个人,在不合时宜的时间、地点,不可思议的……产生了欲00望,简直不像他自己。
  可是又忍不住替自己辩解,言香屿也有责任。他离他那么近,呼吸可闻;他的湿发散下来,发梢总会蹭到他的身体;他的手指那么轻,根本就像是存心撩00拨;他的颈上还有水珠,他的身体有皂角若有若无的芬芳……
  南宫绡悄悄用力,狠狠掐了某个伤口一把。唔,好痛~~~不过总算是败火了……不是他自虐,实在是情势所逼啊。
  “马上就好,”言香屿见南宫绡皱起眉头,连忙扎好最后一根布条,站起身拿过南宫绡的衣服,“是不是有点凉?”
  “嗯~~”南宫绡点头。他怕的是不够凉啊。
  “快穿上。”言香屿拎着南宫绡的裤子一低头,南宫绡立时跳起:“我自己来!”
  “呵呵。”言香屿居然还在笑:“你在害羞吗?我都已经看那么久了啊,你有的我都有,有什么关系。”
  南宫绡穿好里衣,回头一笑,若有无奈:“小言。”
  “嗯?”
  “你是不是经常跟师兄弟们一起洗澡玩水,早都习惯了?可是我,长这么大,都没和谁一起……这么样的。”南宫绡微微顿了一下:“我从来都不喜欢别人碰我一指头的。”
  “哦。”言香屿恍然大悟:“我说刚才你那么紧张。”
  不是这个问题啦。南宫绡一阵无力:“你是真的不懂,还是懒得去想呢?这么些事,即使被我利用,被我连累,你就一点也不介意?”
  “这个……”言香屿很郑重的思考半晌,“也没什么。因为,我觉得认识绡就已经很好了。”
  南宫绡不由一呆。言香屿接着说:“即使是轻浮、自大、招摇、坏心眼、爱记恨,我也觉得‘好可爱’、‘很美丽’。”
  南宫绡怔住。好一会,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这么多年了,他还以为自己早已经失去“脸红”这一机能了。
  “而且,绡也很聪明,武功又好。”言香屿扳着手指还要再说下去,南宫绡好笑的打断他:“饿不饿?”
  言香屿张着嘴定在那,手已经抚上了肚子。南宫绡把他从屏风后推到桌边坐下,开门叫过一个小厮吩咐几句。很快,有人收拾干净了屋子,有人送上酒菜。
  “稍微喝一点,好好睡一觉。“南宫绡这么说着,为言香屿到了一杯酒:“我是伤患,就只好忍一忍了。”
  “哦,好。“言香屿点头照办,还不忘刚刚没有说完的称赞:“而且,绡无论什么事都能做到,明明受伤、流血,样子可疑,还能住到这里来。”
  “你这算是夸奖?”南宫绡几乎气笑:“我风神俊朗,年少多金,这两点就足够让见钱眼开唯利是图的老女人们争先恐后的收留我们了,还用再动什么脑子。”
  言香屿若有所悟:“原来,还是美人吃香。”
  “不是那个,这家店在江湖中也是有些门路的,以前有过接触。如果,单说长相,”南宫绡端详了一下言香屿,贼笑:“这里的姑娘应该更喜欢你才对。”
  “我?”言香屿不信。
  “不如试试,眼见为实。”南宫绡眨眼。
  “怎么试?”言香屿下意识脱口而出。
  南宫绡微笑不语,起身向外,在门口叫住一个人说些什么,不一会工夫,就有四五个娇美华丽的女子鱼贯而入,直向桌前走来。
  为首的似乎和南宫绡相识,款款施了个礼,道:“南宫少爷。”
  南宫绡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轻轻招手,道:“都过来坐,陪我的这位朋友喝一杯。”
  众人均是一笑,声音或高或低,笑容有的娇媚有的甜美有的温情似水,各自向前找位置坐下。很微妙的,这几个女子都尽可能的避开南宫绡,而聚集在言香屿身边。言香屿一时呆住,手脚僵直,眼睛直在南宫绡脸上打转,求救之情溢于言表。
  南宫绡却视而不见,彬彬有礼的一一请教众女子姓名,好心为言香屿介绍。言香屿只好应着:“如风姑娘,如雪姑娘,如梅姑娘,如月姑娘,晓晴姑娘。”
  五个女子相视而笑,一时满座欢声笑语,言香屿左边的如月就不露痕迹的向他贴近,盈盈笑问:“公子贵姓?”
  “呃,”言香屿蹭蹭手心里的汗,有些愤愤地瞄了南宫绡一眼,“我,我……姓言。”
  “言公子。”众人齐声叫道,燕语莺声,各具风情。言香屿右侧的如风已经把酒杯送到了他的嘴边:“公子,请酒。”
  言香屿连忙摆手:“我……自己来。”无意识的往后微微让了下身子,却不料正好挨上个温暖柔软的身体,瞬间僵硬。
  南宫绡不由挑一挑眼角,微咳一下,笑道:“这位如梅姑娘,似乎……有些眼生。”
  他身边的正是如梅,细眉长眼自有一番妩媚,笑得安然优雅、波澜不兴,声音里透着一种异样的慵懒,尾音轻柔上挑缓缓拖长,说不出的撩00人。
  “也来了一阵子了,一个多月吧,没见过南宫公子。不过,今天见了也不晚。”如梅笑着为南宫绡斟酒,那边言香屿也终于借机摆脱了如月如风的有意作弄,有一搭没一搭的喝酒。殊不知他越是如此,这几个女子就越是开心,若不是有碍于南宫绡的眼风,只怕早有人贴到他身上去了。
  “原来如此。”南宫绡诚恳地点头:“其实我也不是经常来,偶尔为之而已。”
  “先前到是久闻大名。”如梅轻笑,自斟自饮:“如不是姐妹们刚才议论,还不知南宫公子到访。”
  “呵呵,意外而已。和朋友出来走走。”南宫绡看看言香屿也窘得要不行了,只恨不得要扎到桌子底下去一搬,便使了个眼色。几个女子见机行事,各自起身,寒暄客套一番,出门去了。南宫绡送到门口,给了银子,关门回到桌边。
  言香屿正将一杯酒一饮而尽,撇了撇嘴,哀叹一声:“自掘坟墓。”
  南宫绡打量他半晌,煞有介事:“果然跟着我,已经有所觉悟啊。”然后,放声大笑。
  “是啊是啊。”言香屿连声附和,一边揉手揉肩,放松筋骨:“我早该觉悟的。”
  “此话怎讲?”
  “有猩猩老板在先。”言香屿悔恨不已。
  南宫绡抚着嘴一笑,道:“小言多心了啦~~我只是不大喜欢和别人太亲近罢了。”讨好的夹菜到言香屿碗里,再为他斟了一杯酒,说:“尤其是生人。”
  言香屿点头,如有所悟。很快就被杯碗盆盘所吸引,开始专心致志聚精会神的对付桌上的饭菜。南宫绡无声无息的看着,嘴角渐渐上扬。
  “小言,找账本很费力是不是?饿成这样。”一边问,一边把盘子都挪到言香屿面前,自己也吃了起来。
  “没有,我到宫主房里找的。“言香屿忙中偷闲,言无不尽:“你不是说很有可能吗,我就直接去了,倒是翻了好多东西,差点被抓住。刚好,叶写画他们去了,就把我捎了出来。说来,那宫主也着奇怪,居然就把那么重要的东西直接放在书架里。”
  南宫绡一笑:“哦?”
  “书也不多,不然我不见得找得到呢。”
  “她大概都要恨死我们了。”
  “嗯?”
  “唉,我是说,她大概一辈子都想不到栽在了你手里。你难道不知道,隐藏一粒米的最好方法是找一缸米么。”
  言香屿这才恍然大悟:“啊……”
  “你这是后知后觉?”
  “……呃。”言香屿不好意思地笑:“瞎猫碰上……死耗子。”
作者有话要说:  

  ☆、9

  9
  早上起来,南宫绡的脸上消了肿,但是仍有一个浅浅的巴掌印在颊上,看上去异常诡异,最要命的却是嘴里面,竟是比昨天更疼了。
  言香屿一面小心翼翼给他敷药,一面问:“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
  “再休息一天,”南宫绡说,“虽然我受了伤,形迹可疑,但在这种鱼龙混杂之地,反而不容易被人发现。更何况,这里的主人跟我是旧识,总该给我这个老主顾几分薄面,我顺便也可以打探些消息。”
  “什么消息?”
  “你也听见叶写画说了,萃湘宫主与职业杀手关系非浅,特别是这次丢了一等一的重要物事,少不了要出动些银子找人来对付我们,我们还是提早做准备以防万一才好。”南宫绡嘴里说着生死攸关的大事,脸上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两只眼睛闪亮闪亮,似乎异常兴奋。
  言香屿不由失笑。
  “怎么?”南宫绡抬头。
  “绡你的样子看上去……惟恐天下不乱。”言香屿好笑的说。
  “呵呵呵,”南宫绡眯眯笑,笑咪咪,“小言呢?”
  “我?”言香屿无所谓的看着南宫绡,理所当然的宣告:“反正有你。”
  南宫绡一时语结,旋即失笑:“你倒省事。”
  “因为绡说了,我们是共犯。”言香屿收起药瓶,在南宫绡额上轻轻一推,颇似撒娇般的亲昵,声音里透着些浅浅的笑,眉眼亦是略略一弯,如春风拂过吹绉一池春水,无比柔和、极尽温情。南宫绡看得心底一个恍惚,险些扑了上去。啊啊啊啊,冷静、冷静,不要这么禽兽啊~~
  ……虽然,已经习惯了……那样的睡法,但是……
  “……好吧,既然我们是共犯,一会和我一起去找老板谈个天。”好在南宫绡思维敏捷反应及时,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又嘱咐言香屿道:“这老板为人有些怪异,你不要轻易说话。”
  不知道南宫绡嘴里所说的怪异是怎么个概念,反正第一眼看见那老板时,言香屿是有些不可置信的惊艳,一时甚至有点眼睛发直。那是个异常清瘦灵秀的青年男子,有着无比剔透干净的眼神,苍白婉约,纤尘不染。说不上很美丽,似乎还有些病态,却别有一番楚楚的韵致,清寒而淡定,如冰似水。
  他斜斜的倚在塌上,单薄的青衫随意一束,露出一段优美的颈;发丝柔顺的垂下来散落肩头,显得异样诱00惑。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男子,居然是一方青楼的老板。
  南宫绡微笑上前,成功地挡住言香屿的视线,同老板打招呼:“子陵。”
  男子抬头看了南宫绡一眼,慢慢的坐起来,忽然恍然的一笑:“南宫?你来了?几时到的?吃饭没有?”
  南宫绡呵呵一笑:“不仅吃了,还住了一夜。我说你反应迟钝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哦,原来昨天受伤进来的那个人是你啊,”子陵二度恍然,慢慢、慢慢的把眼神越过南宫绡,投向言香屿,“这位是……”
  “一个朋友。”南宫绡好心介绍:“小言,这是夏子陵;子陵,这是言香屿。”
  于是夏子陵含笑站起来,缓缓向前移动了一步,上下打量了言香屿一番,轻轻浅浅的一扬嘴角:“南宫——”
  南宫绡及时打断了他,十分严肃:“不行。绝对不行。”
  “南宫……”夏子陵拖长声音,清澈的嗓音里居然多出一些居心叵测的味道:“你又不是他。”说着,已经熟稔的勾住了言香屿的手臂,拉他在塌上坐下,笑得亲切又温和:“言公子,初到寒舍,住得可还习惯?”
  言香屿点头:“习惯。”
  夏子陵更是喜上眉梢,再接再厉:“在这里多住几天可好?我与南宫好久不见,正好趁此机会联络感情,好好叙叙别情。但他就是死心眼,每次都是来去匆匆的,真叫人扫兴。”说着,不遗余力地还剜了南宫绡一眼,含嗔带怨,激得南宫绡一个冷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次难得他带了朋友来,小言你替我说说他,就在我这多留几天怎样”夏子陵向言香屿说道。
  言香屿有些为难:“我们……”
  “你是不是担心会暴露身份?”夏子陵不给言香屿喘息机会,及时掐断他的退路:“我知道,南宫哪次不惹点事就不是南宫了;你放心,有我夏子陵在,就算是皇帝老子也不能怎样。”
  南宫绡不由得插嘴:“哦?是吗?上次五城兵马司的葛元帅带了几个人来,你不是毫不犹豫地就把我交出去了?还动用了下三滥的毒药。”
  “废话,”夏子陵眉毛一扬,理直气壮,“那是你老子的至交好友,我一个外人哪敢夹在你们中间,搞不好一个不留神就被抄家灭门,株连九族;更何况那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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