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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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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蛋呜呜不要,你放开我,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她忍受不了那可怕的震痛和斥力,她想不通为什么他又要这样对她施暴!
    “杀了你。呵,不!”
    他一边笑着,一边抱着她走向石岸边,水流从他们身侧拂开,带着跳跃的浪花撞击在石壁上,发出噼啪脆响。
    他坐在平日最爱的水下石阶上,顺势将她置在怀中,刚一坐下时,被温水环绕的感觉,让他满足地叹息一声,感觉那方更加火热冲动,一把将想要脱逃的人儿扯进怀中,让彼此紧紧相连。
    她忍受不了那强烈的冲击,低呜一声,哭了起来。
    他抬手揩过她脸上的泪珠,声音温柔得就像那日在樱花兰亭中:
    “你忘了,我在校场里要你时,对那些战士们说的话。征服,不仅是掠夺生命,辗碎肉体。还有很多,很多,很多”
    男人满足的喘息,再一次消失在她微张的小嘴里,反复的揉辗压榨。
    重重叠叠的冲击,让她在一阵阵的眩晕中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心里的最后一丝防卫线都被冲破,她无力地瑟缩着,委屈地抽噎着,诅咒谩骂都变得了男人耳边美妙的吟哦。
    在他终于达到快乐的顶峰时,他捧着她的小脸仿如情人般厮磨,叹息着说:
    “小东西,懂了么?隐忍,也是征服的第一步。”
    可回应他热烈心跳的,是女孩整夜无声的泪水。
    第一夜,轻悠在无休无止的噩梦中,载沉载浮。
    噩梦的名字,叫织田亚夫。
    
    昱日,荷兰医馆。
    “殿下,您的伤口全裂开了,不仅沾了水还过度用力?”
    “很抱歉,艾伯特。我新养的那只美人鱼,太过凶悍,不易驯服。”
    “呃”
    “我保证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好吧!殿下,那么我希望这一次,您最好也不要过度纵欲。”
    “艾伯特,我恐怕很难成为一位听话的病人了。”
    “”
    洋大夫郁闷又无奈地给亲自上门看诊的尊贵男人,重新做了缝合手术,仍然苦口婆心地劝说养伤的重要性。
    男人穿好和服后,目光却落在了旁边的一堆器物上,询问其用途。艾伯特依然殷情地解释了一番,最后男人要求买两件回去。
    艾伯特拧眉道,“殿下,做为医生,我还是希望您能谨尊医嘱。如果您能答应我,我就把这两个矫正板送给您!”
    男人唇角微勾,朝洋大夫微微俯首。洋大夫知道,这算是像他这般尊贵又骄傲的男人,能够给予的最大的尊重和让步了。
    “艾伯特,您真是位善解人意的大夫。我为我的小美人鱼,向您致以诚挚的谢意。”
    男人接过矫正板后,满意地朝洋大夫回以一个标准的绅士礼仪,便离开了。
    对于这样尊贵的厚遇,艾伯特也为男人的风采魅力慑服,心中隐隐叹息着,不知道是哪位幸运的姑娘能被这样睿智强悍的男人看上。
    
    可惜,那个时候,身为“美人鱼”本尊的轻悠,丝毫不觉得那是一件“幸事”。


 ☆、16。第二日:要本王亲自伺候你?
    黑色的福特轿车缓缓驶过湿漉漉的街面,早起的勤劳的人们已经开门营生,虽然某些店铺大门紧闭还帖着狰狞的白封条,并未妨碍京都城的繁华昌盛,远处高竖的烟囱腾起团团白雾,车后一群顽皮的孩童兴奋地追逐叫闹着,一片生机勃勃。
    “殿下,亲王殿下——”
    巡过熟悉的街道时,有男人们握刀躬身敬立,更有女人们扬袖欢呼。
    副驾位上的十一郎看到民众对自家主子的崇拜和热爱,忆起前日那震撼一群贵族将官的精神训话,心中更抑不住自豪。
    突然,一声“停车”响起,后座那位向来只巡街从不做停留的尊贵男人,第一次打开车门,走上街道。
    霎时,原本热闹的街道突然陷入沉寂。
    一双双原本热情崇拜的眼神,透露出深深的痴迷。
    下一秒,女人的惊呼宛如滴入热油的一滴水,瞬间掀起惊人的浪潮,从四面八方涌向那傲然屹立于人群中的绝色男子。
    十一郎又惊又恼地护住主子,随行警卫队迅速将狂热的人群隔离开。
    织田亚夫只是朝众人淡淡地看了一点,点头示意后,直接走到一个早点摊子上,那老板一见来人,激动得浑身直哆嗦,爬在地上差点儿就起不来了。
    “这个,可是亚国的早点?”
    他指着一个盛满热油锅里正在沸腾翻转的金黄色条状物,问道。
    “是,是,这是亚国人特别喜欢的一种早餐面点,叫油条。殿下您要偿偿么?我给您弄一根,这味道可酥可脆了,配上甜豆浆,绝对棒!”
    他看了看那反复炸煮的黑油,眉心不自觉地蹙了一下,但那被炸得金黄酥脆的面条,散发着阵阵香气,着实诱人。还有鲜白清香的豆浆,看起来似乎不错。
    “这个,我要两根。豆浆,一杯。请帮我打包,我要带走。谢谢!”
    “是,殿下您等一下,马上就好。”
    老板诚惶诚恐地将东西包好,九十度垂直大礼递上。
    清绿的荷叶包裹着油条,黑色陶盅盛着豆浆由粗布麻绳编起吊网提带,干净,质朴。
    “谢谢!”
    男人微微垂首致意,即转身上了车,车队很快消失在街尾。
    而街面上的人们似乎仍然沉浸在那优雅尊贵的气质氛围中,无声回味。
    “老天,刚才,亲王殿下,好像笑了啊!”
    “不愧是我东晁的天照大神之子,华光神韵,太美了。”
    
    车上
    对于民众那盲目的崇拜和痴迷,靠窗而坐的男子似乎毫不在意。
    他看看旁边座位上的早点,沉静如夜的眸色云蔚弥漫,缓缓渗出点点星光,迷离而幽惑。
    ——不,不要了呜呜,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呜呜
    明知她初经人事,他却忍不住又做了一夜。
    她大概是真的害怕了,在他做的过程中,一直哭个不停,像只可怜的小猫咪。
    可是她的求饶和臣服,只惹得他愈发欲望高胀,根本停不下来,做得她一次又一次昏倒在他怀里。
    到达巅峰时,那酡红的小脸,就像八重红彼岸蕊心的那一抹嫣色,脆弱,娇嫩,美得让人只想捻在掌中,狠狠揉碎了。
    那破碎的嘤呜,就像小猫儿仰颈伸腰时发出的叫声,媚惑,挑逗,让他失控。
    那水漾迷朦的眸子,撩拨着他的怜悯之心,却激起更多的兽欲,黑得像一汪深潭想要将他都吞去
    事实上,他厌恶这种感觉,可越是排斥,它就越强烈,强烈得似要攥着他无限沉沦。他不允许,只是一个来自那自私卑贱民族的女人,甚至还是他最憎恨的轩辕氏后裔。
    这只是对一具新鲜肉体的迷恋和冲动,只要他的欲望得到满足,那肉体的主人就会像其他女人一样,不值一提。
    所以,他大可不必压抑,充分释放,可以加速他对她的厌恶和摒弃。
    这个征服游戏非常有趣儿,他很期待,那副小小的身子里,还能暴发多少有趣的东西供他玩赏!
    
    “啊,不要碰我。滚开,你们通通滚开——”
    尖叫声骤然响起,打破了和室中幽静怡人的气氛。砸出的碟碗盘筷甚至将白纸糊的隔扇门都打破了,可见屋里人有多么愤怒。
    只是那叫骂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透露出了真正的外强中干。
    轻悠是在直子进屋后,被碰到那处伤痛时,惊得失了控,浑身宛如被巨物辗砸过的酸痛和无力,让她忆起头晚的屈辱承欢。恐惧羞愤地将自己蜷成一团,缩在角落里谁也不让碰,难过得只想哭,却又倔将得不愿在那些东晁人面前示弱,忍得呼吸极重,浑身发抖。
    织田亚夫提着那包早点过来时,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副僵持的画面。
    直子心有余悸地低声报告,“殿下,她那里伤得太重了,不能再”
    后面的话被男人冰冷的眼神打断,直子只能默默退离。
    破掉的隔扇门,重新被合上。
    他走进屋,匿大的空间似乎一下变得逼仄窄小,轻悠吓得眼眸一缩,立即将脑袋埋进被子里,浑身抖得更厉害了。
    从这时起,轻悠只觉得那张美得不似人的面容,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魔鬼面具,那下面隐藏着一个最邪恶卑鄙肮脏龌龊的灵魂!
    他席地而坐,将翻倒的小几扶起,先把早点放上去,后将两块轿正板放在桌旁。然后,他双手平放在盘起的双腿上,背脊挺得笔直钢硬,坐姿端严,浑身散发着严厉肃穆的气息。
    即使只是静静地坐着,那强烈的存在感也让人非常不安,仿佛那是一只蛰伏静卧却随着能跃起将敌人扑杀致死的豹子。
    “过来。”
    墙角的被团子,立即抖了一下,唯一露在外面的一缕黑溜溜的长发,又往里埋了几许。
    “别让我再说第三次。”
    黑眸中闪过一抹厉色,口气陡然一沉。
    被团子收缩膨胀了几下,终于探出颗小脑袋,发丝凌乱,隐约可见早被憋红了的小脸上,两颗胆怯颤动的黑丸。
    “又忘了我昨天说的话?”
    她心口一凉,贝齿咬白了下唇。
    ——小东西,想要报复,你第一步应该学会的是,隐忍!
    这个魔鬼,该死的臭男人!
    终于,被团子挪出角落,但只朝他移动了小小一截,连他的一步距离都没有。
    放在腿上的蜜色大掌微微曲动了一下。
    “吃东西。”
    他把小几朝她推了一下,示意。
    她还是埋着头,根本不敢看他一眼,目光缓缓落在木几上,探了一下,又立即收了回来。
    虽然很饿,饿得浑身无力,头眼发花,可身体里散不去的疼痛让她打从心底排斥与他有关的一切。这食物,她连碰都不想碰。
    时间一点点过去,那畏畏缩缩的被团子,让黑眸中的光色渐渐消失,笔直眉峰不耐地蹙起。
    “轩辕轻悠,你是要本王亲自伺候你吗?”
    口气里的厌烦已很明显,她吓得抬起头,对上他锐利的眼光,身体就下意识地往后缩去,他眼眸一眯,突然倾身朝她扑了上去,一把连人带被攥了回来,扯掉被子,露出女孩娇小的身子,还是只着了一件肉粉色的绵质内衬衣。
    “不要,你放手。”
    她仿佛受惊的小鹿,惶乱尖叫,出口的声音都是整夜哭叫后的嘶哑柔弱,盈盈欲泣。
    散乱的衣袂间,露出寸寸香肤,上面不乏他留下的深刻烙痕,胸前,手臂,大腿青青紫紫,糜丽,绯艳。
    倏地,他觉得后腰抽紧,下手更狠,一把拉开了松松的襟口,露出大片美好的颈弯,俯首咬上去
    “啊”


 ☆、17。小东西,真让人难以自制
    那里,不仅一次被他这样啃咬过。
    轻悠惶惑紧缩的心重重地砰动了一下,脑海里霍然闪出,那一整夜,被男人抵压在坚硬的石岸边,肆意侵犯的画面。
    无助,委屈,疼痛,害怕,不安,揪紧了她浑身的神经。
    她的本能迫使,她再也不想尝一遍那恐怖的滋味儿,再也不想了。
    “不不,求求你,不要呜呜,我,我吃”
    她根本反抗不了。
    他庞大的雄性躯体,可以抵过两个她了。
    他的手掌那么大,一只摁在她腰间就让她动弹不得,粗壮的肩臂几乎粗过她的腰肢。
    他的腿那么长,强劲有力,一条就可以抵住她双腿的挣扎。
    她被他轻松缚压在身下,任他上下其手,为所欲为,根本躲不开。
    比起死亡,她更怕他像那样对待自己,她只能懦弱地投降,流下屈辱的眼泪。
    谁教她还只是个刚满十六岁的小女孩,未经世事,过去十六年她都生活在长辈的护翼下,从未受过这般罪。更甚,谁教她遇上的是他,一个魔鬼般无耻狂妄的男人。比起校场上的那群贵族子弟,这个男人阴晴不定,难以捉摸。柔弱单纯如她,怎么反抗得了?!
    半晌,在男人逡巡过一遍自己的领土后,才舔着唇角的液体,意犹未尽地褪开身。
    室内的灯光柔和中有一些黯淡,漆黑的瞳仁背着光,在阴影里灼亮,鸷热,强烈的欲望气息,赫得女孩泪水直流,却紧咬着唇不敢发出声。
    她雪白娇嫩的颈间,一层层未退色的浅红色齿痕上,又布上一个深红的印记,浸出一丝丝血红,蜿蜒而下,没入贲然咋起的翘弧中。
    他的眼眸又禁不住收缩了一下,沉沉地吐出一口气,才慢慢直起身。
    这小东西,真让人难以自制!
    那两排垂落的长睫,宛如羽织,脆弱地轻颤,淡淡的阴影下,滑出一颗又一颗小水珠,着实让人心怜。
    他将人拉到跟前,她僵硬地一动不动,任他摆布。
    他拉起衣襟,整理凌乱的布料,重新给她穿好内衬衣,粉红的布料包裹着娇小却丰满得惊人的身子,长发柔顺地披垂在肩头,这样柔美娇怜的小模样,像极了雪世界里的神话人物——雪姬。
    蜜色大掌温柔地揩去纷乱的水珠,目光悄然拉远,想着,他是如何让这副美妙的身子融化在自己的身下,柔软似水,变成专属于他一人的雪姬公主
    而僵硬得浑身发寒的女孩,垂落在两侧的双手,紧紧攥着衣角,虚掩的眸底是愈发沉重的憎恶和恨意。
    良久,男人才回神,又把小几上的食物推到女孩面前。
    她抬起手,手指抖得厉害,因为一天一夜的折磨,已经手指和关节都浮肿了,勉强拨开了荷叶,一股浓郁的酥香味儿蒸腾着淡淡的荷叶清香飘出,心儿不禁一跳。
    当看清那金黄酥亮的物什时,她的动作又僵住了。
    男人看着女孩的模样,有些期待地将陶盅打开,用长杆木勺盛了一小碗豆浆出来放到旁边,目光淡淡地滑过她更加僵硬的小脸,黑眸中有些自傲的笃定。
    总归是个小丫头,吓吓就服软了。相信能在这里吃到家乡的小吃,定然高兴,也不会再愚蠢地给他乱发脾气。
    可是
    浓重的酸涩一下涌上轻悠的眼眶,身陷困境的不甘,被恶棍凌辱的憎恶,对渺茫前途的不安,都被这小吃满满的故乡气息,搅碎了,揉散了。
    委屈,难过,不可自抑
    泪水,滴落在小碗里,荡起一圈圈无奈的涟漪。
    “眼泪有用的话,国家就不需要战士!”
    他沉沉出声,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结果。她不但没一丝好转,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简直像他又侮辱了她一次。
    当然,他不会承认自己的恶劣卑鄙,她只是他的一个专属玩偶,不听话的话就需要更多的调教。
    她被他话里的阴狠吓得一抖,立即抓起油条塞进嘴里,吃得满脸油腻,毫无形象。然后又哆嗦着小手去捧那碗豆浆,无奈手腕根本合不上力,动一下都疼得钻心。
    碗打了,豆浆洒了一地。
    “我,我不是嗝”
    紧张得打起嗝来,她更害怕他绝美面容上的那抹阴霾,急忙俯下身去,像要舔掉桌子上的液体。
    “行了!”
    他蹙眉喝了一声,推开了小几,又朝她伸出手来,她吓得想躲却更怕违逆后的惩罚,僵着身子瑟瑟发抖,呜咽求饶,“别求求你,不要,我不是故意的啊啊——”
    凄厉厉的惨叫骤然划破整个和室,静候在外的仆人们都紧张得直缩脖子,但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们连抬头多看一眼隔扇门的胆量都没有。
    “别哭了!”
    男人一喝,女孩抽泣声立即噎住,可是那双委屈的大眼里仍然源源不断地挤出无数小水珠,看得他心烦气躁。
    他托起她的手腕,夹上轿正板固定。脱臼时间太长,血脉不畅,浮肿得厉害,她会托不住碗也是正常。他没有怪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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