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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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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云红着小脸,崇拜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贪恋的表情几乎是从他成年后开始出入宫廷,从不曾断。
    “我再三个月就满十六岁了,我可以不用再为帝国献身做巫女了。”卸去巫女之职,就可以和心爱的男子成婚生子。
    自然,公主殿下再大胆也不敢说这话,只是希翼的看着面前英秀如神的男子,将满满的爱恋都倾注于深情的眼眸中。
    男子看着她的眼神,似乎变得有些飘渺,仿佛神行千里,不在宇内。
    女孩从来看不懂男子的心思,心中急切,又靠近几分。
    顿时,男人闻到浓郁的熏香,眉心一皱,下意识地想退出,却被素白的小手拉住衣衽,乌亮垂直的长发撞入眼中,心神瞬间恍惚。
    十六岁,像樱花一样娇嫩,美好,却易逝的年纪。
    那个丫头似乎比出云还要略显娇小些,且远不如出云美貌绝色,他怎么总想起她?不过,相对于宫中惯用的熏香,他倒更喜欢她身上那股淡淡的乳香混着墨香的味道。
    “亚夫君?”
    感觉到男子的出神,出云更不安,忘了身份礼仪地几乎将身子都帖上了男人。事实上,她多么渴望这副胸膛能成为她一生的栖息之所。
    男人终于回神,淡淡一笑,目色柔和,“出云,你已经长成漂亮的大姑娘了。”
    他抬手轻轻拍拍她粉红的脸颊,温柔宠溺,令女孩欢欣不矣,放下不安,求证道,“亚夫君,我听说你救了一个亚国女孩,还留在荻宫?”
    男人眸色一黯,面上并无波色,手落在女孩肩上,抚了抚那漂亮的樱花纹,仿佛没有听到质问,反问,“你今天这身春装,很漂亮。好像我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刺绣?”
    见男人竟然只关注到她精心为他所做的妆扮,女人的警惕立即松了大半,献宝似地将衣服的来历说了一遍。
    “锦笙织造坊么?我听说这家是亚国人开的,与川岛和龙村两家美织社都有往来。”
    “亚夫君,其实我就这一件是他们的,如果你不喜欢”
    “亚国的丝织品的确胜过我国,为了我国丝织业的发展,应当多向他们学习。这是振兴国家的大事,与个人恩怨无关。不过可惜,最近军部靳令,亚国的这些商人都被抓起来了,以后恐怕”
    女孩的疑虑立即打消,还自告奋勇地说要向皇帝陛下请示,还商人们自由。
    织田亚夫笑而不语。
    离宫时,便碰到了左大将军,中年将军看来的眼神似乎有些兴灾乐祸。
    织田亚夫蹙眉询问,“大将军,日前我的大队长抓到的那批亚国人里,好像有位织造坊的少主。今日公主殿下所着春衫正是该坊所出,不知将军可否卖在下一个人情?”
    当然,左大将军岂会放掉向皇家献热情的机会,立即借口推辞,派人将奄奄一息的林少穆放了。且还给锦笙织造坊颁发了第一本经商通行令,自此,林家竟阴差阳错地逃过了这一难。
    
    出宫后,织田亚夫揉了揉眉心,心里却是十分厌恶这个曾经住了近十二年的地方。
    刚上车,就接到警卫员的报告,说那小丫头又撞了祸,居然跑进了他令人封禁的清华阁赏樱。
    看来他稍一离开,小东西就不安份了。这回,该给她一个什么教训?
    想着那张哭哭啼啼,可怜又愤怒隐忍的小模样,他的心情就莫名地好起来。
    等他回宫后,没想到女仆回禀说去泡温泉了。
    这倒有些不寻常了。
    她之前在那里吃他过不少苦头,对温泉池的排斥和恐惧显而易见。
    他只解下了佩刀,就直接往温泉小屋去,临近时看到女仆都守在屋外。
    “殿下,小姐她说我们在旁边看着会不自在。”
    这小东西,想搞什么怪?
    他在心里笑骂一句,大步走了进去,却立即撞见一声低叫。就见石凳边上,正奋力穿衣服穿到一半的小姑娘,见到有人进来,手忙脚乱地背过身去,衣袂散乱间雪色糜糜,服帖的丝质内衬衣勾勒出娇柔的曲线,令人遐想。
    “干什么遮遮掩掩,藏了什么在后面?”
    他只是随口一喝,却吓得她差点跌进池子里,惶急地将好不容易打捞上来的瑞士军刀藏进旁边的花叶下。
    “我,人家正在穿衣服!你别过来。”
    “别进来?”
    他淡淡扬声,她背着身子看不到黑眸中明显的戏谑之色,急着拢紧衣衫,想要罩上外套,可惜她手指力气仍没恢复,外套更加厚重,没抓稳就落下了。再弯身去拾时,身后一股强大的压力袭来,伸来的大掌快一步拾起了外套。
    她转身就去抢,就被他单手扣进了怀里。
    “嗯,好香。”
    他俯低身,高挺的鼻尖擦过她的脸颊,埋进她微微敞露的颈弯,冰冷的触感让她禁不住微颤,就被他更用力地压住,两具身躯以极默契的角度嵌入彼此,竟惊人地非常契合,寸寸相帖。
    “你,你刚回来,还没有换衣服!”
    “嫌我脏?”
    “我,我都泡好久了,肚子好饿。”
    “那就叫人送吃的过来。”
    他眯眼打量怀里泡得粉红幼嫩的小人儿,心猿意马地直起身,抬手要唤人。
    “不!我要回屋吃。这里的气味,影响食欲。”她立即拉住他的手,却不敢看他。
    他顿了顿,收回手,唇角慢慢勾起,突然一把将人抱起,含住了惊呼的小嘴,带着淡淡茶香的小舌头缩个不停,引得他兴奋追逐嬉戏,欲望勃发。
    “小东西,也跟我耍猾头了?”
    “不,我没有。我,我是真的饿。”
    “我也饿了。先喂饱你的主人,才是做奴隶的本份!”
    闻言,她惊惶闪躲的心却似一扎,沉沉的悲哀恨意被藏进了心底。
    “可可是医生说”
    他却毫无所觉,大手掐上女孩水嫩的肌肤,便情不自禁。他抱着人儿步下水池,单手脱掉自己的衣服。
    “医生说,不能做,所以”他不怀好意地笑,邪恶得迷死人。
    她吓得立即变了小脸,“我不,啊”
    以下惊呼叫骂被男人轻松掌控,池水翻涌间,进食和沐浴一起进行,真是忙碌了一天的男人最愉悦的休闲活动。


 ☆、30。关于挑食,关于洁癖
    一晌欢爱,暮色已浓。
    碧波荡漾的温暖水池中,男人终于仰首呼出一道满足的长叹,双眸微瞌,俊美容颜被淡淡水雾勾勒得更加神秘魅魑,浮突的性感喉结下,宽厚的胸膛,硬实的腹线,紧窒的腰臀,每一寸都彰显了雄性的刚与美。
    男人怀里软软地趴着一副娇小却丰腴有致的身躯,与那阳刚坚直的线条寸寸柔帖,纯女性的雪白柔软与纯男性的阳刚健美形成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
    不过
    “咕噜”一声空鸣将这慵懒暧昧的余韵都打消掉了。
    怀里的肉团儿明显瑟缩了一下,埋下的俏红小脸垂得更低,他明显感觉到那个破坏气氛的器官似乎滚过了一股气流,不禁抖了抖眉头。
    “饿了?”
    “”
    低低的嘤声,几不可闻,他还是听到了。
    可惜羞愤恼恨的人儿这会儿只想打地洞钻下去,没有发现男人向来绝美冷漠的线条柔软温和,静湖般的深瞳荡过愉悦的波纹,慵懒的口气里宠溺十足。
    见她不答,他故意沉声道,“嗯,我好像更饿了。”
    立即,肉团儿激动地抽搐了两下,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瞪着他,“你,你”
    那细嫩的声音沙哑又委屈,十足地取悦了他,他抚上水润的小脸,感觉指间的触感舒服让人叹息,刚压下的欲念又悄然抬头,但很清楚这小东西现在是承受不了自己的索取,胸口一震,发出一串畅快的笑声,伸手捞住欲躲的小屁股,走上了岸,吓得她又哭又叫起来。
    逗够了,才说是真的吃饭,于是她便瘪着小脸不吭声了。
    天知道这不过两天,他看得到吃不到,顶多抱抱吻吻揉揉捏捏,教她用小嘴儿帮他解决,忍得有多辛苦。可到底直子的话,不可不重视。
    当然,他绝不会承认真是自己心软,或者龙村治也的求情让他有所顾及。这只是为了让他的“性”福利益最大化,做的适当投资,以及,资源保护。
    夜里抱着这团香喷喷暖烘烘的肉团子睡觉时,他发现似乎睡得特别好。
    原来,表哥明仁帝所说的找个女人暖床睡觉,不易做噩梦,还会做椿梦的说词,也不是完全胡谄。
    “怎么只吃饭,不吃肉?”
    看到她用银箸仔细地将高级寿司上最昂贵的生鱼片鱼子酱一一剔掉,居然只吃最廉价的白米饭,织田亚夫拧起了眉。
    这么挑食,难怪刚才叫饿,他还没动真格儿的居然都给他昏场。
    “人家,不爱吃生的。”
    事实上,现在这鱼腥腥的味道,跟某人白浊的分泌物似乎很像,勾起她极不好的感觉。直到现在,她的嘴巴都有些肿,下巴酸疼得厉害。
    “这是全东晁最好的寿司。”
    “这是全东晁我最讨厌的食物。”
    她鼓着小脸,别过头去,银箸意兴阑珊地戳着碗里的米粒。
    他的脸部线条慢慢抽紧,挑起她剔下的鱼片吃下,似乎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便将另一片放进她碗里,下令,“吃!”
    十六岁了,就算再小孩子气,也不该如此挑食。
    可女孩的脸皱得更紧了,瞪着那块白色生鱼片,宛如砒霜似的难过。
    这时,男人面对女孩俨然一副大家长模样,这让随侍在旁的仆人们都非常惊奇,他们的主子居然又开始伺候人了!
    轻悠磨叽半天,知道男人的强盗个性向来不达目的势不罢休,忍受着吃下了一片,却在吞下不久后,不知是真的腥味太重还是心理作用,她突然躬起身子朝旁边呕地吐了出来。
    一滩水花里,那块鱼片几乎都没有被咀嚼过的痕迹,全尸地躺在那里。
    看得男人眼角一抽,喝道,“全撤了,换熟食。”
    正接过仆人递来的帕子擦小嘴的人又叫了,“等等,人家只是不吃生鱼片,那些饭团,别浪费了。”
    众人看着尊贵的主人额头上明显又跳出两根青筋,都紧张得全垂下了脸,似乎不敢直视小丫头惹怒主子的可怕下场。
    男人没立即回应,女孩啧嚅着,“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念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似乎为了表达对米农们辛苦劳作的尊重,她立即赶了几个饭团在碗里,包了一大口,边嚼边把生鱼片推开,囫囵着说,“这个米饭,我爱吃!别浪费了。”
    这时,男人同仆人们一齐别开了脸,不知道是因为同众人一样觉得女孩的行迳蠢得惨不忍睹,还是因为那套“珍惜粮食”的理论加实践动作太让人寒糁。
    “换房间!”
    男人的声音极为隐忍,仿佛快到极限。
    “唔?为什么要换房间?这里吃挺好,还可以看”
    女仆急忙打眼色给女孩,女孩及时打声,实在奇怪,又不得不起身挪地方。腹诽着男人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那么闷骚古怪,人家的脚伤还没好呢!
    男人起身就走,只觉得那屋里的空气都染上了呕吐的酸臭味儿,简直让人他也想吐了?!
    “小姐,殿下有洁癖。”
    女仆的好心耳语让轻悠真相了。
    又奇怪道,“那他刚才怎么把我剔下来的鱼片吃了?你们殿下真奇怪。他刚才,是不是忍得特别辛苦呢?”
    女仆倏地变了脸色,转开眼去。
    她顺眼一看,哪料第一个拨身就走的男人突然又转回来了,那俊脸在灯影下似乎相当阴沉。
    她不为所吓,傻笑着说,“亲王殿下,原来你有洁癖啊!”
    他上前一步俯身将她一把抱起,盯着她的眼,森森地说,“不给我认真吃饭,以后做到昏死我也不会放手。记住!”
    “啊,你”
    这当众玩无耻下流,她还真比不过男人,立即偃旗息鼓了。
    男人很满意,接下来的用餐很愉快。
    其实,轻悠刚才傻乐呵的最大原因,还是她突然由男人的洁癖想到了一个可能逃脱被强迫的办法,可惜还未成形就被男人那句威胁给打破光光了。
    饱暖思淫欲,吃饱后的男人稍后又吃了一顿叫“轻悠”的夜宵,才满足地抱着叫“轻悠”的肉炉子睡着了。
    这一日,算是圆满结束,隔日醒转,男人便接到了下属的报告,不禁心情大好。
    早餐时,吃着豆浆油条,他施恩般地宣布:
    “林少穆已经出来了。锦笙织造坊被特准恢复营业,林家算是整个东晁目前唯一受帝国庇护的亚国商人。”
    闻言,轻悠不敢置信地看着男人,没想到他真的帮她求出人来。
    不过男人语气立即转下,“别想离开这里。你刺杀皇族,只要离开本王,必死无疑。”
    她眨眨眼,急道,“你之前说过,只要不出宫,什么要求都可以的。我我可不可以见见雪忆和林大哥,能不能让他们到这里来?”
    “不行!”他沉了脸,想也不想就回绝。
    这小东西可真会得寸进尺。
    “我已经好久没看到他们了,我只是想,跟他们说说话。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很感谢你帮我救他们出来”
    她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像乞食的小狗,让人无法不心软。


 ☆、31。第六日
    最终,男人还是同意了轻悠的要求。
    当然,轻悠为此又付出了一些代价。
    “记住,不准再挑食!”
    长指终于松开了绯红的小脸,黑眸中映着被吻得又红又肿水光滟滟的小嘴儿,很是愉悦。
    轻悠诺诺地应了,竟是难得的乖恬可人。
    瞧得男人又忍不住逮回怀里狠狠厮磨了一番,才坐车离开。
    当黑色的福特轿车终于消失在眼前,轻悠重重地喘了口气,抬起手猛力地拭擦双唇,眼底的迷朦醉色一扫而空,小脸上的乖顺低应再也不见。
    她抚着鼓涨的肚皮,在心里将男人诅咒了一万遍。
    这个变态一早上给她强塞了三根油条,两大碗豆浆,加上他盘子里的半个煎鸡蛋,一小块牛排,几朵花椰菜,差点把她撑死了。
    要不是她做势真要呕出来,他还不会罢休,最后还很不满地说,“胃太小,以后需要多锻炼!”
    锻炼个鬼啊,神精病!
    “小姐,您的脚还没好,回屋歇着吧!”
    “不,我要在这里等。”
    轻悠很强硬,完全不像男人在时那么柔弱好欺负。她就担心,万一那男人私下又玩什么小花招,害林雪忆兄妹来了又被哄走,就糟糕了。
    女仆只得搬来座椅桌几,将轻悠安置舒服。虽然男人从来没有正式吩咐过,但接连这几日下来因为女孩而受罚的仆人不少,众人已是草木皆兵地将轻悠当公主似地伺候了。
    可等到日上中天,仍不见来人,轻悠焦急地在大门口踱来踱去。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汽车引擎声,她急忙跑上前要侍卫开门,侍卫只得打开门上的小窗让轻悠探看。
    来的是一辆极少见的全身迷彩绿大卡车,那庞大的车身在一片低矮的灌木粉墙中,看起来十分冷硬,车头上插着东晁的太阳旗,鲜红的日衬在白底上,隐约就让人嗅到股硝烟血腥味儿。
    她直觉这不可能是林家兄妹,但车停在门口,让她不自觉地多看了几眼,听到了门外的侍卫交谈。
    “这些人是专门送到斗兽堂的!”
    “不行。这些下贱的亚国人不能走正门,你们去西侧门。”
    卡车上隐约传来低泣声,轻悠不由揪紧了衣角,死盯着卡车慢慢倒走了。
    但凡大户人家规矩多,这种不能走正门的情况她更了如指掌,自己的母亲就是一辈子只能走侧门或小门的妾氏。
    想到那天在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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