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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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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悠低叫,亚夫握住她的手。
“六姥爷责难爹失职,爹答应卸下族长之职,交出天锦坊。”
轻悠蹭地站了起来,“这怎么行?”
男人们四目相对,都是沉默。
事实上,在宴会结束当晚,轩辕瑞德先回了趟房,就发现保险箱被盗,没有马上声张,毕竟客宾云集,很多同行业的人都在,也不能声张,只能私下叫得力的管家带人搜索可疑人物。
然而,这不轻不重的搜索就如隔靴搔痒,不能惊动,不能搜身,大腕宾客更碰不得,根本管不了事儿。最后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
隔日不知怎么的,六姥爷竟然得到了消息,带着一大帮族人,闹到轩辕瑞德面前,那情状比当日罢工强绑轻悠更激烈凶狠了不只三倍。
轻悠听着到这里,心头别提有多急了。亚夫立即起身收拾,要跟轩辕锦业一起回大宅。
“五姥爷不同意爹辞去族长的位置。”轩辕锦业安抚道。
原来,六姥爷刚刚闹起来,五姥爷就赶来平息众怒,为轩辕瑞德说了很多好话。毕竟这当了半个世纪的族长,将天锦坊推上至高点的都是轩辕瑞德,像他这般成绩,也只有轩辕族初建时才有那样的风光,谁也抹杀不得,也不能抹杀。
“那小叔呢?他没事儿吧?”轻悠又问,与亚夫对看一眼。
“我没通知小叔,一直闭着。”轩辕锦业神色也愈加沉黯,显是知道了一些事,很是愧疚。
现在,轩辕家的两大男丁都在家中主持大局,轩辕瑞德有儿子们帮辅自是底气足了不少。面对族姥们和族人们的责难,也再没初时那么动辙气怒伤身,反是老神在在地任六姥爷一人跳腾。
只是没想到五姥爷会这么积极地支持他们,虽然这其中也有轩辕清华的情面在,可到底他们这主家一脉主持天锦坊多年,其能力和地位不是说换就能换的。六姥爷跳得再起劲儿,众人心里还是有几分忌惮的。
也可以说,轩辕瑞德当日没有浪费太多口舌,就宣布甩手不干时,显是破釜沉舟,以退为进。
还好,赌赢了!
“那偷麒麟锦的人可查出来了?”轻悠转而问到所有矛盾的核心。
族姥们一闹再闹,其实都落在轩辕家祖传的这个宝贝秘技上,所有的规矩和宗法,也都是围绕着保护这个秘密不被外人知晓,保证轩辕家绝对的专利权而设的。现在这个根本被动摇了,恐怕族中会有大乱。
轩辕锦业脸上闪过一抹恨色,摇头,“之前我追那些纵火犯到郊外,要不是几个要好的朋友帮忙,恐怕我就回不来了。全被灭口,一个不留。”
亚夫道,“有内贼。且,内外勾结!”
轩辕锦业瞠眼看向亚夫,亚夫表情不变地回视对方,僵持了五秒,才各自撤开了眼。
轻悠看着握住自己的温暖大掌,迎上他的眼,说,“亚夫,我怕”
他立即截了话,“乖,不怕,一切有我。”
三人又商量了些后续,相携出了院。
出来时,亚夫看了眼街对面,果然还停着一辆窗帘紧闭的黑色轿车。
唇角冷冷一勾,故意将身子倾压在轻悠身上,轻悠紧张地低叫一声,问他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要让艾伯特也跟着一块儿。
他帖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什么,她红着脸攘了他一下。
回头,轻悠看着面前停放的“车”,就叫了,“四哥,怎么是马车啊?我们的汽车呢?”
大哥和爹都在屋里,女人们不敢在这种时候出门,来接她和亚夫肯定是大事一桩,爹不可能就派旧马车来。
轩辕锦业俊脸微红,别开眼,搔着头说,“那个追纵火犯的时候,弄坏了,送去修理场修,可是修理场说都是外国进口货,一个零件都没有,所以”
亚夫的目光闪了下,安抚轻悠说,“没关系。我只是酒精中毒,不是外伤。四哥能平安回来最重要,走吧!”
得到了轩辕锦业一个感激的眼神。
稍后无人时,织田亚夫揪着轩辕锦业领子说,“四哥,说好了,赚了钱,连本带利,按道上的规矩,至少三分利。”
轩辕锦业可气得直瞪眼说亚夫钻进钱眼儿里了,就这么抠门儿。早前送小妹和家里两架飞机都舍得,送他一辆车都舍不得。亚夫笑说,那车本是轻悠的名义送家里的。可偷了他女人的东西,就没有便宜了事儿的。
这时候,轩辕锦业才算了解了亚夫的“有仇必报”的性子。
回到轩辕大宅,情况比轻悠想像的要风平浪静得多。
她不知道,其实这也是轩辕瑞德和儿子们商量的结果,亚夫和轻悠这趟回来给轩辕家带来了很多新消息、新观念,也为家里出了很多力,还伤了身子。这做父兄的早就过意不去了,亚夫私底下给轩辕家的资助,更一言难尽,都不想再让两人担心。直到事情被摆平得差不多了,才让人去通知。
进了轩辕瑞德的屋后,轩辕锦业又被父亲狠训了一顿。他只是得令代表家人去探望病患,却紧赶着把人接回来了,又违了老爷子的意,被骂得只能出了房。
“回来了?”
“嗯。轻悠担心你们,我没什么大碍。”
轩辕瑞德看着脸色仍有些苍白、消瘦了一大截的亚夫,点了点头,竟然起身给亚夫倒了杯茶。轻悠忙上前接过,将茶转递给亚夫,自己扶着父亲坐下。
轩辕瑞德这才有了丝笑意,抚了抚女儿的手,回头问起亚夫的情况,翁婿间气氛十分融洽,言谈间也偶传笑语,竟似已经相识多年的望年之交。从病情说到正式婚事,一盏茶功夫过去,却没提家中发生的那几件大事。
轻悠在一旁搔腮抓耳的着急,频给亚夫递眼色。亚夫仿佛都没看到,她不满地直噘嘴儿。
轩辕瑞德看着这双小儿女的眉来眼去,心下感叹,又高兴,当宝仁回来时,才把锦业叫进了屋来,下了道命令,“今晚,咱们家自己吃个团圆饭,去去晦气。”
“爹,这个不用麻烦了吧!家里之前”
轻悠一开口,就给父亲瞪了一眼,“这是你小叔的意思。你们一个是他从小看到大,一个是干儿子,这是他专门给你们办的。”
轻悠心下立即明白了,便说要去看轩辕清华,帮忙母亲准备晚上的宴会,先离开了。
亚夫留下和男人们商量起这几日发生的事,俨然已是轩辕家中一份子。
轻悠来来小叔的院落,一眼望见小丘坪上的两颗樱树,花已凋毕,只余下微黄的几片小叶子在秋风中瑟瑟摇摆。
便听到轩辕清华清亮的声音,嘱咐着婆妇们搬放桌椅,布置宴堂,几日不见,似乎又消瘦了几分,轻悠心中微黯,扬起笑脸迎了上去。
“把我那套景德镇的青花瓷拿来,今晚咱主桌就用那套餐具酒就不上了,亚夫的身子吃不得,多弄些清淡的素菜。大哥也适吃,呵呵,免得又把咱小宝宝给急坏了,可要掀桌子的。”
“小叔,人家哪有掀过桌子。”
“哟,还不好意思了。当年你十岁是没力气掀桌子,就直接抽了桌布,打坏了你爹最喜欢的那套御赐青花瓷,把你小屁屁都打肿了,要不是我拦着,一准儿就开花了。”
众人大笑。
轻悠跺着小脚跑到后面找母亲,在半路瞄到了轩辕清华屋内桌上放着的几幅字画,那都是小叔最最宝贝的收藏,平日都好好收着,这突然拿出来
她又跑了回去,推着轩辕清华的轮椅到一旁,说,“小叔,你是不是要把那几幅画传给亚夫呢?”
轩辕清华目光拉远,“我这做爹的身无万贯,他自己也本事得很。除了这几幅字画,我真没什么好拿出手来送你们做订婚礼物的。”
轻悠爬在小叔膝头,笑道,“才不呢!小叔的这几幅字画,能买个芙蓉城了。小叔富可敌国,只是行事低调罢了。”
“你这丫头,刚才去找你娘在厨房里抹了多少蜜。”
“叔啊,我可知道亚夫最想要什么礼物哦?”
“倒忘了你这个小间谍,快快如实招来。”
“叔啊,我有个好主意。”
☆、67。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幸福潮)
夜幕低垂时,天空一轮弦月挂在桂枝头,昏黄的月光淡淡洒下,带着温暖的气息。
院子里放着一张大圆桌,桌上有可转动的玻璃圆盘,已摆上桌的冷盘,雕工精美,淡淡的桂花香酿,随晚风浮动,洒满整个庭院。
此时,轻悠还在自己屋里,三娘正给她梳头挽发。
她有些焦躁地动来动去,直催母亲,“娘,你快点啦,要来不及了。”
三娘比试了好几个花簪都不太满意,“急什么,你小叔那里有亚夫帮忙。女孩子,要懂得矜持。”
“不是啦,人家有重要的东西要送过去。不然,计划就坏了。”
“哎哎,别动,花还没簪呢,你这样”
轻悠对着镜子一照,就说“挺好的”,回头从壁橱里拿了一包早包好的东西跑掉。
三娘无奈摇头,看着梳妆台上放着的几只簪花,心里只能叹“女大不中留”。
轻悠忽匆匆地往小叔院里赶,穿过一道月洞房时,没有发现不远处的另一道门里走出来的人。
小三轩辕宝月和丈夫沈百通这方正从大娘院里出来,正要外出。
看到轻悠,宝月冷哼一声。刚才从母亲那里知道小叔给小七两个摆宴,父亲也过去参加了,其他房的人一个没请。这种厚此薄彼的做法,真是越来越明显了。心中极恨,不甘,但仔细想想,又觉得心理平衡了。
沈百通一看到那抹窈窕的小身影儿,心哗啦一下就飞得没了影儿,半天回不来神儿。脑海里只塞着丰胸、翘一臀,细颈子,小胳膊,就觉得浑身热得慌,一股邪火直往下面冲,立马就胀疼得难受了。
“怎么不走,你看什么!”宝月骂。
“看你们家小七真是几年不见,出落得越来越有韵味儿了。”
沈百通的好色也越来越不掩饰了,宝月心里恨得想尖叫,却只能端着贵妇人的傲气。
冷声道,“再有韵味儿,那也是周亚夫才能偿的。你要不想被他身边那把武士刀给阉了,就去偷香看看。”
沈百通扒开宝月的手,一脸大男人气,“怎么?我欣赏一下美人,这种干醋你也吃。你也不瞧瞧你什么德性,整天板着张死脸给谁看。谁看了都他妈倒尽胃口!
你要不想跟我,那就去民政局上诉啊!我看咱妈都比你称眼儿,你爹不也有四房女人,你娘也高高兴兴地过着日子。我就你一个正妻,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我”
沈百通转身就走。
宝月狠狠跺了跺脚,终于不得不跟上。
轻悠进了院子就瞧见那大圆桌儿,鬼鬼祟祟地左右张望没瞧见轩辕清华,就直往亚夫所在的客房方向窜。
她刚从走廊下溜掉,侧方屋后就走出两位长辈来。
轩辕瑞德拧着眉,一哼,“这个小七,人前还像个样儿。人后就立马打回原形,你瞧瞧,她这偷鸡摸狗的像什么?没点儿大家闺秀的样子,还要做人家娘子,真是丢脸!”
轩辕清华笑笑,口气十足宠溺,“大哥,就算他们平时再‘人样儿’,在咱们眼里也还是孩子,毛病多。不过,您不觉得,小七这样其实比人前更可爱么?”
轩辕瑞德目光闪了闪,没吭声,眼神已软了下去。
轻悠叩响了房门,喝声叫着“亚夫,快开门”,又对着玻璃窗正衣冠。
今天,她穿着一袭金橙色长旗袍,荷叶边中短袖,脚蹬黑色绣面小布鞋,发髻高挽,耳缀金珠,只露出两截漂亮的小藕臂,右手无名指上的那颗红色钻戒,在夜色下,闪烁着迷人的光彩。
门开时,织田亚夫眼里映入的就是一个仿佛画里走出来的旗袍小美人儿。
心动,情动,立即行动。
将人捞进怀里,低头盖上鲜湿章。
直吻得怀里人呜呜求饶,才松了手,细细端详,爱怜得心窝子都软成了泥,化成了一汪糖池。
“还没开宴,就跑来暗渡陈仓了?”他的口气极热,眼神更热。
“才不是,我是来看你咦?你这身衣服”
竟然是一袭时下的传统长褂,外面罩着黯红阴纹团福背心,挺拨结实的身子裹在柔软顺滑的衣料里,不同于军装时的刚毅,也不似西服的挺刮,比起顺服和帖的和服,又少了些严谨,却是说不出的潇洒、飘逸,玉树临风,别有一番风采。
总之,这个男人穿什么都让惊艳得不得了。
“怎么,不好看?”
不过第一次穿这种传统服饰的男人,貌似没什么信心,拧着眉问轻悠。
轻悠不动声色地问,“这衣服,小叔给你的?”
她绕着他转了两圈儿,眉梢挑得高高的,一副莫测高深状。
亚夫扶了扶严实的领口,“好象不太合身,还是换西装吧!”
轻悠立即拦住,“别啊,别切,我瞧着还行。这好歹是小叔送你的,不能辜负老人家的心意。”
他看着她一副“孝女”的模样,嘴角抿成直线了。
她赶紧移开贼笑的小眼神儿,前后左右,上上下下地帮他整理衣褶子,挽起袖角,撸平衣摆,在厚实的胸口上用力按了一按。
“宝宝!”
他一把按住那双故意作乱的小手,声音微微沙哑。
她慌忙抽回,根本不敢看他火热的眼神,低头瞄了眼他脚还穿着的黑色军靴,说了句“我还有东西给你”,回头打开了那个带来的软布包,拿了一个东西塞进他手里。
“那个,你试试合不合脚啊!我还有事找小叔,先走了。”
转身就溜掉。
他没遗落,她送上这双粗糙的布鞋时,羞涩不矣的小模样。抚着那厚厚的鞋底,上面一针一线,深深的,一颗一颗如小石子般,坠进他深深的心底。
——本姑娘也是会纳鞋底绣手帕的,才不是一事无成!
那块包布里,露出一块米灰色格子相间的男式手帕,他拾起来,看到一角绣着字母“Y”和“Q”,他们名字的缩写,中间一颗“心”,心的颜色层层渐亮,光滑如水,就像樱花盛开时的颜色,美丽,可爱。
他抚了抚一直藏在怀中的那个小荷包,浅浅地笑了。
想,待会儿见面他得告诉她,他很喜欢她送的订婚礼物。
“小叔,喝茶。”
“干爹,喝茶。”
庭院中,月光下,在周人含笑的眼眸里,轩辕清华看着跪在眼前的一对无双璧人,心头澎湃,一霎热了眼眶。
“好好,一人一个大红包。”
“谢谢小叔。”
“谢谢干爹。”
如果,能去掉前面那个字该多好。
“哇呜,小叔,亚夫的红包居然比我多,你偏心。”
“你这嫁了人,家就归你管了,他的就是你的,有什么多啊少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轻悠抚着被戳的脑门子,呲牙裂嘴,惹得众人笑不可抑。
亚夫将自己的红包塞到她手里,她美滋滋地眯起眼,像个小财迷似地数了起来。
哎,也罢。什么虚礼都不重要,只要孩子们好好的,就够了。
“亚夫,干爹没什么好送的,就这几幅字画送你装饰房间了。”
装帧精美的包绸缎纸盒送到亚夫手中,他向着轮椅上的人重重叩了三个响头。
回头,轻悠口喃喃嘀咕着“你的就是我的”,就把那几个盒子揽了过来,抽出其中一个黯金色云雷纹绸缎盒,说,“这个可是宝贝中的宝贝,我都没看过里面装的东西呢!还说小叔不偏心,都偏到你那里去了。”
亚夫瞧着她噘嘴小鼻子小眼睛地说亏欠,心底软成一片,眉目间都是暖暖的笑意。
这,就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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