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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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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回应却令他惊讶,热情得像团小火球,很快就将两人推进了爱欲的融炉中,深陷其中,不可自拨。
“亚夫,亚夫”
“宝宝,乖,别怕!”
高潮时,她紧紧抱着他,流下喜悦又痛苦的眼泪。
他一一吻去,一声声地哄着她。
那心中从来不敢说出口,从来都故意忽略,甚至刻意逃避的那些问题,都在这一刻变得鲜明而刺骨。
可不管再怎样,他们仍然保持着沉寂,只用更多的热情和爱怜交换对彼此的心安。
离开时,亚夫问:
“悠悠,你讨厌我做军人,更喜欢我当个贸易亲王?”
她回答说,“我,不知道。我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我们能一直在一起。不管你做什么,是什么身份,地位,什么职业,你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他看着她的目光,仿佛天边正冉冉升起的启明星,一下亮得慑人,有道道流光从眼底划过,最终都化为深深的爱恋和感动,将她抱紧。
“悠悠”
这时候,她并不知道男人心中那个宏大的蓝图。
那时候,男人只想到,若是能成功统一两国,明仁帝就再束缚不了他。
在亚国,谁还敢指摘他的出身,说三道四让轩辕家陷入险境。到时候,恐怕所有人都巴不得轻悠嫁给他,好促进两国民族的融合。
他们俩,也再不用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地幽会,可以光明正大地相爱。
他要给他此生最爱的女人,一个世纪婚礼,让她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新娘。
隔日,亚夫亲自送轻悠回英国教会医院。
车上,轻悠又依依不舍地腻歪了许久,像个小唠叨婆似地念了许多琐碎的事儿,才下车。
十一郎还送上了准备好做借口的早餐,轻悠知道这都是亚夫吩咐准备的,心底的不舍搅得难受。也不知这一别,又要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她加快了脚步跑回医院。
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想不顾一切地跑回去,想要跟他一起走了。
闻到医院的药水味儿时,她的心情才慢慢平息下来。
没有发现自己刚走进回廊时,一位衣着精致的老夫人盯着她瞧,甚至还跟了上来。
“轻悠?轩辕轻悠?”
那老夫人试探性地唤了一声,轻悠奇怪地回转过身,看清来人时,惊讶地叫出声。
“宋夫人。”
原来,这们老夫人正是港城的那对末代亲王夫妇。
异地见故人,一老一少都颇为惊喜,便拉着手攀谈起来,说起彼此的近况。
宋夫人听说轻悠一家人因为受军阀迫害,背景离乡到应天府讨生活,同情之下,又佩服不矣,便说抽空要拜访轩辕瑞德。
轻悠说了此行和父亲来泸城的目的,问起宋夫人的来意。
才知道,原来宋先生身子有恙,特地到泸城最好的医院来检察身体。
宋夫人见轻悠端着食盒,知道她还要送早饭,也不耽搁,彼此留下了病房号,约好稍后有空再聚,便分了手。
轻悠回病房时,父亲正跟小叔聊着家中的近况,说到孩子们的变化成长时,两人口气都十分欣慰满足。
轻悠在门后听得直翘嘴角儿,心说等这事儿解决了,回头也让哥哥得意一下。
哪知道进屋后,两位长辈一看到她就换了口气。
轩辕瑞德冷哼一声,狠狠训了轻悠一顿。
不检点,没有女孩该有的矜持,不知庄重,丢人现眼等等。
轻悠只能猛扯小叔的袖子求庇护。
轩辕清华淡笑不语,末了只帮说了一句,让轻悠一直抬不起头来。
而对于女儿端来的早餐,轩辕瑞德却赞不绝口。
轻悠这就开始叛逆了,说东西不是自己买的,是有心人特地准备好的。
轩辕瑞德立即被噎住,红了老脸,吱唔着端着美食绕到阳台上去吃。
轩辕清华这才轻声问,“见着人了?怎么样?”
轻悠知道小叔是想儿子了,估计为了避嫌,亚夫也不敢常来看,便避重就轻地说了一些事儿,拣了些两人间的趣事儿说,逗笑了小叔。
三人这正聊着,就有人敲门。
清华说,“之前打了几个电话,可能是有江湖关系的朋友来看我了。快,轻悠,开门儿,给客人准备茶水。”
轻悠将门拉开,没料到门外站着一个风尘仆仆的人,并不是小叔的朋友。
“轻悠,我是来看清华先生的。现在方便么?刚才我听护士说,先生已经醒了。”
姜恺之声音仍有些嘶哑,但面色尚算正常,只是看着轻悠的眼眸,微微有些黯淡。
“恺之,快,快进来。”
轻悠发愣时,轩辕清华已经热情地邀请来人了。
姜恺之将鲜花送给轻悠,提过副官手上的水果篮走了进去,见到轩辕瑞德,立即行了个礼。言行举止,亦是如往常熟悉时,大方有度。
轻悠仍觉得有些尴尬,借口没热水泡茶,溜出了屋子。
在茶水间里磨蹭老半天,才往回走,途经公共生卫房时,便又意外地碰到了正在做检察准备的宋家夫妇。
宋先生看到轻悠时,便又问起轻悠家里的情况,说有什么难处尽管找他帮忙。
“没想到港城一别,你这娃娃身上又发生这么多事儿。正好,我马上就检察完了。咱这来得早,还不如来得巧啊!我也好久没见过轩辕老弟了,正好过来坐坐。”
轻悠目送两老离开,心里有些惋惜宋家夫妇早丧儿女,晚年显得有些凄清,心想现在自己一家人能一个不拉地都在一起,就算有些不如意,也没那么难过了。
回到屋里,轻悠听到姜恺之说,“先生,您放心。这事儿本就是黑龙组的人不对。要是早让我知道,我绝不会坐视不管。虽然我是军队系统,但是维护国民百姓们的基本生存权益,这在我大哥就职后新颁布的《国民新宪法》里,也是写得明明白白的。”
“恺之,有你这一句话,我们可就放心咯!”
“伯父,您别这么说。那些混混本来就是社会的害群之马,我六表弟虽尽得阿叔的喜欢,可是他从小就最讨厌帮派。因为,当年他母亲就是为了保护我阿叔才过逝的。”
轻悠暗叹,原来向兰溪竟有这样的过往,难怪他从来不在她面前提起父亲,两人一起在东晁时,她说想娘时,他也告诉她不少母亲的事,两人常互相开解思乡之情。
“我大哥是与向家结亲,不过行事也极为低调。这件事,他也跟我表过态了,一切依法处置。你们让四哥去投案自首,真是做对了。”
轻悠松了口气,才敲了敲门。
姜恺之立即站了起来,仿佛是等了许久,给她开门。
并且主动接过托盘,还说了声谢谢,将茶递到两位长辈手上。
他们又聊了些细节方面的问题,房门便又响了。
轻悠才想到自己听得太入神,忘了说宋家夫妇的事,忙给小叔打了声招呼,去开门。
果然,门外正是来访的宋家夫妇。
轩辕清华一见,立即要下床行礼。
相较来说,宋家夫妇比起轩辕瑞德还要长上几岁,便是屋中最大的长辈。
宋先生完全没有一代亲王的派头,大手一挥就把众的客套给打掉了,坐下后,便问起轩辕家的事情,言谈间十分亲切,与轩辕清华都以兄弟相称。
听得逃难路上,轻悠的出奇表现,宋先生先前的那一丝担忧便淡了不少,瞧着轻悠也直夸奖,又跟轩辕两兄弟说起轻悠在港城时创出的风光名头。
轻悠听得直想打地洞。
回头不小心接到姜恺之有些黯淡伤怀的眼神,立即躲了开。
“什么?竟有这样的事?老弟,你怎么不早说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聊到了锦业的事。
宋先生声气一吼,十分激动,吓得宋夫人连忙警告他,说他血压一升就又要闹头痛。众人才知道,原来宋先生得了高血压,遂纷纷安抚说事情已经没那么严重,目前就差一个够身份的中间调停人。
这一细问之下,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他们担忧的最后一个问题迎刃而解了。
“不瞒你们说,刚好我当年跟小虎有些交情。当初打海战时,我担任泸城的海防总督三年,意外地救了他一命。
当时他还在码头讨生活,带着一帮年轻小伙子跟人家站了十年的老蛇头抢地盘。嘿,我一看这小子啊,就知道是个角儿。”
“当时,也算他运气。碰到那老蛇头私下里给我们海军舰队使绊子,还仗着自己是地头蛇,横着牛鼻子不肯让步,更加上还私运鸦片,开鸦片馆子害咱们自己的国人。
我早就看他们不对眼儿,可他们跟当地官员勾结,势力颇大,我一时之间也拿他不下。恰巧那天碰到小虎带人,跟他们打得热闹,我就带人抄了他们的老巢。
当时那老蛇头拿出从洋人那里新得的火枪就要杀小虎,我一看来不及就替他挡了一枪。”
老人说起当年勇,那就有些滔滔不绝了。
当然,听众们激动的表情也是一个巨大的鼓舞。
老人将衣领一拉,露出胸口一块白疤,明显是那年头火药伤处理得不够好,留下的印子。
“锦业这事儿,就包在老哥哥我的头上了。你们放心,小虎欠我一条人命,怎么着也得看我面子,把这气头儿给灭了。”
原来,他们一直要找的大人物,正是宋先生!
☆、13。大斗林雪忆(很爽很强大)
这一日,向家大宅中传出向老爷子暴怒的吼声。
满堂人低头噤声,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偏偏那个被骂被吼的男人,还捻着高脚杯,有一口没一口地品着美酒,仿佛老爷子的喷火对象根本不是自己。
“我让你办的事儿,你就是这样给我阳奉阴违的!啊,老大,你真是越来越没个样子,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子!”
向北皇端着酒杯,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身,“爹老子在上,儿子错了。”
向老爷子被这不痛不痒,明显毫无敬意的一招,气得一个倒仰,老脸抽了几抽才没立即蹦上前去抽长子耳刮子。
是的!
这屋里要是换了老二,或者三女、四女、五女,谁敢跟他对着杠,绝对少不了大耳刮子,甚至拳打脚踢。
向老爷子没啥文化,如今的地位又多是靠逞勇斗狠打出来的,也许在外人面前还要讲究几分薄面。但对家人行使大家长的权威时,常常附带着拳脚相加。不过近几年来他旧伤陈疴渐起,身子骨已大不如前,已是有心无力了。
“你,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要保轩辕锦业?你别以为你在外面胡乱搞,就能逃得过我的眼目。我能给你插上翅膀,也能拆了你的骨头。”
话是这么说,可老爷子也只能隔桌大骂,要是真对这长子动手脚,那向北皇可不像其他子孙会让他打,绝对一溜儿不见影儿,连衣服边儿也别想碰着。
到时候没了人,他的怒气撒不出来,憋着更难受,两权相害取其轻,所以向北皇身旁多出了一些被砸碎的烟灰缸、小花盆等等物什。
“父亲在上,我之前已经说过,比起那死掉的马香主,轩辕锦业这人头脑灵活、交友广阔,待人处事儿都很有一套,很适合成为咱们的助力,而不是对手。
儿子一直谨记父亲教诲,将家族的生存放在第一位,若是能将他拉入咱们黑龙组,未来必有大利。”
家族利益高于一切!
向老爷子一听,怒气稍减,却仍无法接受,吼道,“难道他轩辕家的人杀了我黑龙组的人,还可以逍遥自在地活着,那我黑龙组在道上的面子还往哪儿搁?这么容易就便宜了他们,以后咱们在应天府还怎么立威,管理下属的兄弟?”
说着就拿出几份新出的报纸,指着上面的几个头版头条,火气更大。
“你瞧瞧,你好好给我瞧瞧。现在人家可没把咱当东家,进了警示厅的保护圈儿,还把记者媒体都拉了出来,指着咱们的鼻尖儿骂啊!
老子现在没看到什么利不利,就只看到这轩辕锦业显是个歪种儿,若是现在不除了他,日后还不知要给咱招多少臭名!”
向北皇心下有些烦躁,他也没想到轩辕锦业竟然真会去投案自首,他猜到这多半是那个轩辕小七出馊主意,现在让他都有些骑虎难下,成了猪燃痕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江湖上的人,喜欢私下解决问题,很忌讳将事情捅上明面。
说来,轩辕家这一招,倒是犯了向老爷子的忌讳了。
向北皇直接转了问题的聚集点,“父亲在上,轩辕锦业为什么会击毙马香主,我想你也该有些了解!儿子并不以为,那背后做跳梁小丑撺掇挑唆咱们自家人内斗的,就该听之任之了。”
说这话时,他的眼角余光有意无意地瞥了下楼角上,正在偷听情况的林雪忆。
林雪忆吓得立即缩了回去。
向老爷子极不甘,“你这个做大哥的,难道就一点儿不为自己的亲弟弟心疼吗?他差点儿双手就被毁了!”
向北皇又坐回了自己的高脚椅,悠哉悠哉地享受起来,显然比起刚才的咆哮,这问题于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只道,“父亲在上,您常教育咱们说,男人要是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还做什么男人。尤其是咱们向家的男儿,要先齐家,才可治天下。家都治不好,谈何治理帮派里的事儿?!”
向老爷子被狠狠窒了一窒,还是不甘得很,“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可你六弟不是咱帮派里的人儿。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从小身子弱,性格又乖巧,早前出国时还挺开朗的一个好孩子,这回国后,精气神儿就一直不怎么好。我,我这不是寻思着替他出口气,也许他就能重新振作起来,有点儿男子气慨!”
向北皇在心里冷哼了一声,面上仍不咸不淡,“爹,难道六弟不姓向?”
向老爷子又被噎住。
向北皇的目光挑向不远处的一幢独立小洋房,那里正是为向兰溪专设的医学实验室。
“爹,你怎么就觉得六弟没男子气慨了。你不是一直说他性子像已故的兰姨,投你喜欢。再说,您这么多儿孙里有二弟最像您,有男子气慨也够了。再多几个,哪能衬托出您的伟岸霸气和独一无二啊!”
周围相继传出抽息声和压抑的噗嗤声儿。
向老爷子又被长子噎得直喘粗气儿,老脸扭曲,一时都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最后,他终于插着腰坐了下来,一拍桌子,吼道:
“老大,我不管你什么理由。这件事的结果要是不能让我满意,轩辕锦业照样得死!”
俗话说的好,姜还是老的辣。
向老爷子虽已不掌大权,但真想灭了个把家族,如轩辕家这样儿的小小纺织商人,那也就是动动小手指的力气。
向北皇垂下的眼眸中,又多了几分黯色。
正在这时,佣人跑来禀报,说有客人登门拜访,复姓轩辕。
向老爷子先是一怔,立马放声怒喝,“好个轩辕家,我没找上他们,他们倒仗着这势头送上门了啊!好,老头子多今儿就要瞧瞧,他们轩辕家的人到底有多少料子没甩出来。”
摆手叫人,屋内立即涌进一批黑衣肃面的保镖,气势十分骇人。
向北皇也愣了一下,心说,来得可真快!
向老爷子没从儿子的脸上看出动向,哼道,“老大,你留下,看看你相中的人才,到底有几把式。”
向北皇无所谓地笑笑,欠身行礼,“父亲在上,儿子遵命。”
楼梯上,靠着墙壁偷听的林雪忆心下杂乱不堪,因为她曾利用马香主的宠妾挑唆马香主去骚扰轩辕家的工地,若向老爷子要查,肯定逃不过。她深知向老爷子也忌讳外戚插手帮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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