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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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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并不在意当年的“真相”,拉着她又往楼上走。
她却很在意,怕他不明白自己的心意,说,“我回亚国后,老是梦到你。我根本不敢看你给我换掉的那副樱花图恺之哥哥在回来的路上就跟我求过婚了,我,我都拿自己配不上他做借口,拒绝了。那四年我觉得我真的很自私!”
他停下脚步,回头抚抚她的头,声音掷地有声,“我织田亚夫的女人,当然有资格自私!”
她的心,哗啦一下都为他眼底的温柔闪动,融化成一汪春水。
“亚夫,怎么办?”
她只能扑进他怀里,叹息又感动。
“我会被你宠坏的,要是你不在了,我怎么办呢!”
“傻瓜!”
他抱起她,一下将她放在了身后的石台上,在绚丽至极的烟火中,深深吻上她,用最炙烈的热情驱散她的恐惧不安,用最有力的怀抱给她希望。
他没有说,他有多么爱她,定不会让她孤单于世,先走的那一个一定不会是他,但若她先走一步,他也不会让她在黄泉路上等太久。
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铛——
一声长长的钟鸣响起,像征着期望和梦想的新的一年开始了。
“呀,这里有钟?”
“嗯,听说有个不得母后喜爱的皇子,在登基为帝后,为了讨好母亲,知道母亲信佛,专门为母亲修建的这个塔楼。”
“我知道,听说那个皇帝也信佛,禅经讲得很好,他跟另外八个兄弟争夺皇位,就是靠这个信仰赢得父亲的赏识,才最终得到皇位的。”
男人敲了女人一下,笑斥,“不要胡乱编造历史事实。”
女人捂着脑袋,嚷嚷,“我这也是跟着小叔到北平时,在那位皇帝的八世孙亲王府里,听说来的啦!不算编造,算是一种推测。”
“都一样。”
“才不一样咧!你们男人,真是没一点儿浪漫主义细胞。”
男人眼神一闪,凑近,“我不浪漫?”
女人感觉到明显的危险气息,嘿嘿一笑,一缩身子就逃了开,抱着那大木桩子,撞起了钟。
铛铛铛的钟声里,伴着男人女人开怀的笑声,远远传开。
那时,有谁凭栏远眺塔楼,暗暗叹息,怀攥着一张缎帕。
那时,远在城外的驻军地,正和一帮飞行员喝酒划拳的男人,朝皇城的方向望来。
还有那藏在宫墙阴影里的女人,望着高塔上闪过的身影,指甲陷进了掌心中。
“亚夫,新年快乐。”
“宝宝,新年快乐。”
原来,不知不觉,两人已经从再相遇,走到了新的一年。
“还有,咱们的小宝宝,新年快乐。”
“讨厌啦,现在还没有小宝宝。”
“还没有?”皱眉。
“那个估计送子娘娘很忙,所以,暂时还送不到咱们家来吧!”小忐忑。
“不,不是送子娘娘忙。”
“”
“是我太忙了,已经一个月没播种施肥。”一本正经。
“啊,讨厌,色狼。”尖叫,跑掉。
“宝宝,人类要不好色,早就绝种了。”
“色狼,不要脸,啊——”
“乖,先施肥,后播种。”
“讨厌,讨厌,亚夫大坏蛋。”
“宝宝,再叫,警卫会上来的。”
“呜呜”
☆、23。为了你,变得更好(更甜)
这个东晁新年,总算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钟声敲响时,轻悠默默地许了两个愿望。
她问男人,“亚夫,你许了什么愿?”
男人说,“希望快点打完仗,我们好专心施肥播种,多收点儿小小宝。”
她又羞又窘地捶了他好多下。
他继续一本正经地说,“你不是在信里说,很歉疚不能陪爹去美国治病么?爹临走时的最大愿望就是抱孙子,如果你连这还不努力,不是更辜负他老人家的期望。”
她敢发誓,在男人一本正经的表情下,藏着一颗腹黑YD的心。
“哼!”
“轻悠,你许了什么新年愿望?”
“我们亚国的习惯是,愿望说出来就不灵验了。所以,我不能说。”
他笑笑,不再追问,抱着她就要“播种”。
结果,好戏被来换点滴瓶的东堂雅矢给打断了,他们同时被狠狠训了一顿。
因为他们都不是听话的病人,竟然在情况稍好转的深更半夜里溜出室外,顶着寒风冷雪玩浪漫,简直就是“慢性自杀”。
就鸡婆这一点,轻悠觉得东堂雅矢和艾伯特有的拼。
可为了织田亚夫的健康,她立马墙头草倒向了东堂雅矢,开始当起男人的半个小小勤务兵。
接下来的日子,便从轻悠真地当上了织田亚夫的勤务兵开始,发生了一些小小的插曲。
怎么当上勤务兵的,就要从三贺日说起。
东晁的新年是一月一日到一月七日。
头三天,叫“正月”,是不干活的。
当然,目前刚夺回黑河,在织田亚夫直接掌控北平的军政大权时,亚国人过元旦节的限制只在出行方面和夜间宵禁方面有告示,而做为东晁帝军,仍然处于高度警戒的状态。
军令如山,规定若节日期间,当值士兵玩忽职守,肆意饮酒作乐,一律以死刑论处,就算是在之前的大胜仗里做出过杰出贡献,获得过大军功的人也一视同仁。
虽然织田亚夫在之前的大战指挥中,其英明卓绝的军事指挥能力,获得了所有人的认可。可不管多么严明的军队里,总有那么几匹害群之马,胆儿肥得没处使的来撞枪口。
那时候,轻悠正陪织田亚夫吃御厨做的美味佳肴——煎饼果子,据说是北方挺有名的小吃。
当然,在普通老百姓眼里这也就是寻常吃食。
可是在触犯军法的人眼里,这一切就变成了寻衅辱骂借之攻击的最佳借口。
“啊?这个煎饼果子,是大鱼大肉?”
被枪决的士兵们指责元帅大人吃大鱼大肉,有女人玩,住皇宫不说还四处溜达旅游观光,竟然不准他们“稍稍打个盹儿,喝两盅,太不仁道”。
织田亚夫伸手合起女人的掉下来的小下巴,懒得吭声,继续看自己的文件。
又摆摆手,让报告情况的高桥走人。
轻悠觉得,男人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毫不在意,于是吃煎饼果子的动作从大变小,从小变无,有些没了食欲,过意不去,为男人着急。
在接下来的两天,轻悠一直陪着亚夫,在屋里办公。
本来亚夫是要去巡视军营,探望伤员,都被东堂雅矢给禁止了。
为了男人的健康,轻悠心里虽着急军队的那些流言蜚语,两权相害取其轻,她还是决定继续自私一下,看好男人的身体。
是呀,她真是个很自私的小女人,她做不来像母亲那样的旧式女子,一切以夫为天,过于尊重丈夫的决定,那种古老的相敬如宾的相处模式,根本不适合她和亚夫。
她以前跟在轩辕清华身边,学了不少养生之道,好的身体就得从小养成好的生活习惯,不能因为现在年轻就拼命透支,要是到了老年,你忽视的那些毛病都会找上门儿来。
不管旁人怎么看待她,说她是悍妇也罢,总之,他即唤她为“吾妻”,她就要担负起新时代妇女性好妻子的责任。
“亚夫,该吃药了。”
抢走正看到一半的文件。
结果是,被暗算吃了小嘴儿,满口都是男人的药汁味儿,苦得她直吐舌头。
“亚夫,该吃饭了。不能挑食,雅矢说你得多吃点儿肉,不然热量不够。”
他将她狠狠一揽,目光绿得发亮,“我最想吃的,就是这块叫宝宝的肉。”
“呀啊,讨厌,坏蛋!”
结果是,若非高桥敲门来报告,他差点儿就被她吃干抹尽不剩渣儿了。
不过全身上下,都布满了某人种下的草莓,以胸口两团肉肉为最多,害她这一日都羞于抬头见人。
“今天有一名士官和一名中尉,在值勤时间光顾了慰安所,现在正押在广场上。这两人在之前的大胜战中立了大功,又是家中独子。现在士兵情绪有些激动。殿下,您看”
显然,高桥是来说情的。
事实上,这些天已经不只一次了。
轻悠对此倒是颇为奇怪,高桥上校显然是一位很有仁慈之心的军人,跟其他那些曾跟在织男亚夫身边的人很不一样。
她不知道为什么男人要安排这样一位副官帖身跟随,但心下也忍不住担心,想要劝说两句,却又觉得自己毫无立场。
军队,战场,那是男人的世界。
她只是一个普通小女人,什么都不懂,更不懂军规军纪和军队管理,并没有资格为此置喙半句。
高桥诚一看了轻悠一眼,轻悠接到了,也没有多说一句。
因为这样的场合,她本不该出现,男人已经为她破了规矩,她要是再插手这些不该自己管的事,那就是越俎代庖,不知轻重了。
在外人面前,男人的尊严和荣誉,也是女人必须为之维护的。
不过她心里也有压力,毕竟,元帅大人都能在上班时间调戏自己,元帅大人的兵会想不通,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这个内部矛盾,其实并没有轻悠想像的严重。
但所有深爱着自己男人的女人,都会把男人的事当成自己的事,看得很重很重。
于是,轻悠私下里只有找同为女人的十郎,商量解决办法。
十郎说,“夫人根本不用介意那些蜚短流长的,做为我东晁帝军的合格军人,听从上级指令,这是军人最基本的职责,没有条件可谈。”
轻悠不安,“话是这么说,可是,军人也是人,为了国家安全百姓安康,抛头颅洒热血,是非常了不起的,他们的心情,我觉得应该适当考虑一下吧?”
十郎竟然斩钉截铁地说,“根本不用理会。我们东晁传承的武士道精神,强者为尊。那些喜欢说三道四的家伙,想要有大鱼大肉女人玩,那就得杀到龙村少将那样的位置才有资格放肆。
不知轻重的蠢材,竟敢跟我们殿下比,一个个的都死有余辜!”
轻悠立马黑线儿冰化了。
找十郎讨论这个问题,显然是个错误的决定。
那该怎么办才好?
她想在男人身边多待段时间,照顾好他的身子,距离春节也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可若给男人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教她怎么好安心。
这日,为了增加节日气氛,又不影响士兵们执行自己应有的职责。
轻悠在得知新年物资又运到一批时,主动提出要帮忙布置,便和十郎一起,跟着后勤军官去营地慰问伤员,分发新年物资。
勤务官带着轻悠去的军营,正是跟轻悠有过一次生死之缘的荣泽英杰的营地。
士兵们再看到她,都啧啧称叹。
“夫人,您穿着咱们东晁的和服,可比亚国旗袄要漂亮多了呀!”
“是呀是呀,难怪连咱们最英明的亲王殿下都被您迷得神魂颠倒。”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打趣儿,闹得轻悠小脸如火烧。
后来还是荣泽英杰过来喝了一声,众人都偷笑着散去。
轻悠拿出一把稻草绳和松枝,装饰在了大门上,荣泽英杰立即上前来帮忙。
“稻草绳要成三的倍数。”
“松枝是这样插在上面的,嗯,间距可以调成一样,看起来更漂亮一些。”
青年队长的手法十分熟练,而且经验老道,还讲了不少典故。
装饰松枝,也是东晁新年必备的活动之一,寓有“插上树木迎接神灵降临”的意思。一般装饰松枝的日子,是从一月一日到一月七日。这一期间,也叫“松之内”。
“难怪,以前我在东晁留学的时候,看他们在大树上缠这种东西,我还以为是给大树穿衣过冬呢!不过只有几根草绳,过冬也太寒糁了点儿。”
轻悠汗颜地说出自己的浅薄见识,荣泽英杰一听,忍不住大笑起来。
“唉,人家不知道,也用不着这样嘲笑人家吧?我知道我是半罐水啦,你能不能别笑那么大声,大家都看过来了啦!”
荣泽英杰轻咳几声忍住笑,看着小女人瘪嘴埋怨的模样,心里柔软而温暖。
女人不知,就在她来的前一刻钟,他和战友们一起将儿时的好友火化,装入骨灰翁中,送上了回东晁的飞机。
那种痛失好友的沉痛感,在女人到来后,都慢慢消散了。
真的很奇妙,好像每次轻悠出现,都会带来希望和欢笑,她就像一个幸福的发光体,吸引着人不自觉地靠近。
有她在的地方,好像就没有压力了,会让人格外地放松自在。
难怪,连那个高高在上的东晁之王,都为之放下尊驾,深夜急行来寻她。
慰问行动进行得很顺利,但在下午到了荣泽英杰隔壁的一个营地时,就出了状况。
本来轻悠的行程只在荣泽英杰这处结束,但勤务官没料到两个女人的手脚那么麻利,很快就把这一营的物资给分发完毕了。
两人还说军人行事自然要更有效率,这样就能帮勤务官多走几个军营,让更多的战士能更快地领到新年物资,享受一下家乡来的新年问候。
勤务官心里直叫苦,又不忍拒绝女人们的好意,只得继续行程。
不想这隔壁的军营从荣泽英杰的营地听说了轻悠的身份,那看来的目光就各不相同,意谓深长了。
当轻悠进到一处有些偏的营舍时,三个不怀好意的兵就扑了出来,抓着轻悠的手脚就要把她往屋里拉,边拉边露出淫一亵的笑语。
“妈的,今儿老子们就要偿偿亲王殿下的女人是什么滋味儿。”
“狗日的家伙,凭什么我们嫖女人就要处死,他天天抱着女人就能高枕无忧。”
“靠,上阵杀敌的都是咱们,死的都是咱的兄弟,他到好,舒舒服服地躲在后方玩女人。”
“就是,太他妈不公平了!”
“今儿咱就玩死这女人!”
轻悠听着这些不公的抱怨,和恶毒的诅咒,心下大惊,尖叫求救。
“嗷,妈的,插老子眼睛,老子非叉死你妹的,哦——”
轻悠故意停止挣扎,让三人放松了一下后,逮着机会狠叉一人眼睛。
她身上的腰带已经被解开,那是用来束紧和服的唯一的束件,整件衣服就散了开,男人们被她这一反击刺激得更如野兽般,个个红了眼地扑上来。
“你们住手。有本事的就上战场上建功立业,争取更好的地位和待遇。在这里欺负我一个女人,算什么军人!”
“混帐东西,哥儿几个已经几个月没碰过女人了,哥都不是男人了,还做什么军人。”
“扒衣服,上了她,废什么话!”
冲来扒衣服的人一攥,轻悠顺势就脱掉了衣服,三个兵瞪大了眼等着看无限春光,却不料这脱出厚重和服的女人,却着了一件轻盈靓丽的桃花旗袍,高高的开岔里,露出一双粉白如玉的腿弯儿。
一个抬脚,厚厚的木屐踢中一人鼻头,顿时鲜血狂涌,倒地不起。
这样的衣着其实是轻悠的习惯。
本来她想着既然来给东晁战士们分发物资,那么穿上和服更有亲切感。可是她向来不喜欢穿和服里面什么都不穿的着装习惯,实在没安全感。当时并没想过会遇到这种情况,却是想到防止某个色狼男人又动不动借机偷袭吃她豆腐。
眼前,这厚重的装束一脱身,她身形更灵敏,拳脚力量都被使了出来。
也许由于这一年里经历了太多危情,已经锻炼出了她的临危不乱,虽然是三对一,也没有多少恐慌,躲避还击,不能做到百分百完美,也将就能混个自保无虞。
等到十郎和带着几个警卫员的勤务官赶到时,打斗基本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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