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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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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咬了口她已经敞露的小脖子,故意耸了下腰杆儿。
    “小坏蛋,勾引了本帅,就想跑,可没那么容易。”
    “啊啊啊,不要不要,人家不要在车上啦!你一定要做,就去酒店,或者宾馆啦!”
    “嗯,说对了,那是下一站。”
    “啊,你什么意思?”
    她扭过头。
    他曲指弹了下她的小脸。
    “还是那么笨。我只有两天时间,今晚是除夕,当然要刺激点儿,第一站在车上。待会儿,我在秦淮河上包了船,既然你对酒店宾馆情有独衷,我不介意明天咱们转战那两地儿。”
    她的下巴,直接砸碎在地上。
    他的长指却爬上了她光裸的小脖子,轻轻握住,一点点画圈儿下移,目光沉如黑洞,仿佛想一口将她吞噬。
    “亚夫,你,你不怕被司机听到嘛?”
    “那样更刺激,不是么?宝宝,来,转个身儿。”
    “啊,好痒,讨厌,不要碰那里啦!唔”
    他一口含住她的小唇儿,谆谆善诱地哄着,灼热的体温很快就将人化成了一滩春水似地软在怀里,任他上下其手了。
    四周的鞭炮声,越来越响,窗外的火光一闪一闪地耀入眼眸。
    身体上的激情,仿佛那炫烂至极的烟花,在体内爆炸,翻腾,涌动,将两人彻底吞噬。
    世界上的一切的一切,在这一刻都彻底退去。
    他的眼里只有她,她的身体里完全包容着他。
    彼此拥有,是多么美好的事儿,让人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刻,真实存在。
    高潮时,她嘶声叫出他的名字。
    “亚夫”
    “悠悠,我在。”
    “亚夫?”
    “乖,我会一直陪着你。”
    “亚夫。”
    “别怕,一切有我。”
    他深深埋进她的体内,将所有的一切都给予她,平覆她眼底突起的慌乱和恐惧。
    在这个万家团圆的夜,他们相濡以沫,分享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仿佛到世界尽头,不离不弃。
    轰隆一声惊雷响,新的一年到来。
    车窗外的烟火爆竹声一下子剧烈地无以复加,她吓得像小兔子缩进他怀里,他紧紧抱住她,喃喃着一遍又一遍爱语,将自己狠狠地送给她,深到她控制不住地在午夜零点的钟声中,尖叫出声,彻底释放。
    “宝宝,别怕,我就在你身边。别怕”
    那一夜,仿佛听到最多的,就是他说的这句话。
    她模模糊糊地想着,深爱的人果真有心电感应么?
    他知道她的担忧,和害怕。
    那么,他就不会做出那些伤害她的事了吧?
    嗯,她相信他。
    
    清晨,男人悄悄起身,出了房门。
    门外,南云卫等候已多时。
    “殿下,属下已经按您的吩咐,开始行动。相信,不出亚国新年的大年初七,亚国的黑道就会有掀然大波。”
    “很好。要拨掉姜家这颗亚国的第一龙首,先除掉向家这颗龙首里的毒牙,是必须的。”
    南云卫仍有疑惑,“殿下,您不怕向北皇他反咬您一口么?”
    织田亚夫冷笑,“恐怕他没那个功夫。趁着天下大乱时,他们这些黑社会的头目除了自保第一,就是趁机排除异己,扩大自己的势力。”
    南云卫愕然,大悟。
    屋里突然传来响动,男人拢紧睡袍,使了个眼神儿,南云卫立即转身离去,无人知晓。
    回到屋里,发现床头的水瓶滚落在地,显然女人嚷嚷口渴,没够着打水打了,但这会儿又爬在床上一动不动,一只细细的胳膊掉在床沿下。
    他弯了下唇角,俯身拣起水杯。
    昨天真的把她累坏了吧,就这一下,又睡着了。
    指尖轻轻捋过长长的发丝,在紧闭的眼下,还有淡淡的湿红。
    好几次,他做得深,又重,更用力得不得了。
    她哭着求饶,宛若孩童。
    偏偏他极爱她这模样,就好像当年在荻宫的那七日里,温泉池的存在,总是给他极大的刺激。
    眼下他们住的就是一家日式酒店,这里的浴室仿造天然堆砌,雾气氤氲,此时早已一片狼籍。
    墙体,地面,榻榻米上,都有他们相融的液体涂抹。
    她说他变了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并不是全部的事实。
    有一头野兽,住在他心里,喂养了多年。
    不是他仁慈,善良了。
    仅仅是因为——
    野兽已经学会了适应人类社会,学会了伪装才能获得自己所想要的一切。
    它甘愿,一直为她伪装下去。
    轻悠,如果可以,我愿意骗你一辈子。
    你可以活在我专门为你创造的乌托邦里,快快乐乐地过每一天。
    
    与此同时,在那家夜总会的豪华包厢里,几乎酣战了两日的男女,渐渐转醒。
    向兰溪浑然不知,此时已是大年初一,他是被楼下夜总会的开门红两万响鞭炮给炸响的。
    这是向家自己的夜总会,向来舍得花大本钱招好彩头,那两万响里有几个当量特别大的鞭炮,声震整条街。
    “该死的,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睡啊!”
    刚刚酒醒的人,脾气特别爆躁,而且还饿了两天一夜,他伸手扒拉着床头柜上的吃食。
    因为家人都知道他做研究起来就没个准头,常会在床边给他准备吃的。
    这回,果然也摸到了吃的,他狠狠啃了几口火腿热狗,又抓了咖啡喝下,虽然都是冷的,但安慰了一下全身叫嚣的脏腑,觉得舒服了几分,脑中的思维终于慢慢回笼。
    轻悠竟然爱上织田亚夫?
    呵,这真是划天下之大稽!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
    这明明是不可能的事!
    然而,有一个打从心底里蹦出的声音说:爱上敌国的强暴犯,那根本就是她在犯贱,这样贱的女人,有什么值得你爱的?!向兰溪,凭你堂堂向家六公子的身份,要什么女人不行,何必非她不可?
    不不,轻悠一定是被迷惑了,那不是真的。
    织田亚夫有多可恶,那男人根本就是个变态恶魔。
    当年,他亲耳听到织田亚夫为了骗轻悠吃饭,教十一郎说慌,慌称他从来没拿活人喂养土佐斗犬,把一切错误都推在那个什么左大将军身上。并在事后,为了掩饰真相,将那个斗兽场都清理干净。
    真正的斗兽场,被转移到了别的地方,继续以啖活人为食,培养凶性。
    他曾听从北平傀儡区里回来的人说,亲眼看到过在帝军的搜索队里,有人专门以人饲养土佐,战斗力惊人。连凶残善斗同藏獒不相上下的俄国有名的高加索犬,都会畏惧小自己两三倍的成年土佐。
    轻悠那么善良,肯定是被织田亚夫骗了,才会相信那个魔鬼。
    那个魔鬼做事,向来不择手段,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要是他真有那个心,以轻悠的单纯,怎么能识破他的诡计呢?
    对,他要告诉轻悠,织田亚夫的真面目!
    向兰溪心神一振,撑身坐起,就感觉到太阳穴一阵刺痛,疼得他低吟一声。
    一双女人的手突然摸上了他的头,“兰溪,你怎么了?头痛么?我叫人准备浓茶给你。”
    向兰溪浑身一震,如遭雷劈,转头一看,林雪忆披头散发,丝被半掩,被下光裸的身子碰到自己,显是什么也没穿。
    “啊,兰溪,你干什么,好痛!”
    林雪忆清晰的痛叫,可怜巴巴的模样,让向兰溪心头一阵恶心难受。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林雪忆,你就如此无所不用其及,想要生米煮成熟饭,巴上我向家吗?”
    林雪忆面上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白着脸,咬着唇,泪水直落,楚楚可怜地望着向兰溪,一字一句地说,“兰溪,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哼,难道不是吗?”
    向兰溪看也不看女人一眼,捞起床下的衣服,穿戴起来。
    他更没注意,林雪忆脸上一闪而过的憎恨不甘,只听到声音还是那么可怜委屈。
    “兰溪,我就算再用心思,可我对你,是真心实意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我的一切都给了你,床上的血迹,就是证明。”
    向兰溪回头瞥了一眼,果见雪白的床单上,有一团处子血,动作僵了一僵。
    “兰溪,你要我的时候,我有反抗,可是你叫着轻悠的名字,我根本反抗不了”
    她将手臂上的抓痕,血印,亮给男人看。
    向兰溪的目光又收缩了一下,不管如何,他觉得以林雪忆的出身,应该不至于拿自己的清白来开玩笑,手臂上的伤,他是学医的,也一眼看出的确为男人所为。
    一时,便有些心虚了。
    “兰溪,我知道你不想娶我了。我,我也只是担心你,才来找你,哪知道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们,就当这事从来没发生过,你走吧!”
    向兰溪心里的道义,让他迈不出步子。
    可是他又极不甘,他刚刚找到对付织田亚夫拯救轻悠的办法,怎么能就此因为林雪忆而打破放弃?
    最终,他遵循了自己的心意。
    “你放心,我既然作了,就会负责。虽然我不能娶你,但你们林家若有什么事,我也会帮忙。你,自己保重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关门走人。
    林雪忆一直低着头,直到那脚步声远了,蓦地抬起头,抓过床头上的陶瓷台灯,狠狠砸在大门上,哗啦一声碎响,惊得门板都抖了抖。
    恨有多深,力气就有多大,地上的碎瓷片,在她眼里仿佛化成了仇人的片片尸骇。
    她仰头大笑,心里却狠狠诅咒。
    向兰溪,你如此无情无义,就别怪我利用你。
    轩辕轻悠,你等着瞧!
    这时,房门被打开,男人锃亮的黑皮鞭踩在碎瓷渣上,发出咯噔的响声。
    林雪忆往床上一倒,摆出了一个极为撩人的姿态。
    朝进来的男人说,“你的手法不错,他真以为这些伤都是他造成的,呵呵!”
    男人的皮风,外套,开始一件件掉落。
    “呵,那爷再给你做点儿上去,赶明儿回家,也好给老爷子报备。”
    她一把抵住男人想要进攻的身体,目光冷艳逼人。
    “怎么?”
    “你得答应我,等我家的那个大新闻发出来,向兰溪必须风风光光地娶我进向家大门。”
    “你就等着做我的六弟妹吧!”
    室内很快又传出一片淫声浪语,一如之前的两夜。
    
    天色渐转,日光偏强。
    轻悠被男人喂了两顿饭后,又按在床上折腾了好几次,终于有了力气回归人类世界。
    看着满床狼籍,和身边头发凌乱的男人,她心里有些不快。
    于是,抓起一小撮头发,去搔男人的耳朵窝子。
    一下
    没反应。
    两下
    还没反应。
    用力几下下!
    “啊——”
    一个天翻地覆,日月无光,泰山压顶顶上了不该顶的可怕东西。
    “不要,不要,我,我错了啦,亚夫”
    目光危险!
    “错了?要早知道,还抠了我不只一下?”
    “那个,人家以为你睡着了嘛!”
    她扭扭想让开,立马被他压得死紧。
    “本来我已经睡着了,却被某只小贼给搔醒了。”
    “你骗人,哪有人醒得那么快的。”
    说着,很配合地打了一个哈欠。
    眼神更危险了。
    她立即抱住胸口。
    “既然都醒着了,那就再做一遍。”
    “啊啊啊,不要不要,我不要,人家会死掉的,好痛了都肿了”
    “真的痛?都肿了,那么严重,我看看。”
    他一本正经,眼底却燃着大火。
    “啊,不要啦,讨厌,坏蛋,哈哈哈,好痒,不要了亚夫,人家真的错了啦哈哈哈哈”
    最后,小贼和坏蛋又进了浴室,一直折腾到黄昏将近时,才不得不分手。
    “亚夫,你要回泸城了?”
    “不,直接回北平。”
    “啊,你,你这是”
    他淡笑,捏捏她惊讶的小脸,“跷班。”
    她大眼瞪得更圆,“元帅还能跷班的?”
    “对。”
    她怀疑地眯起眼,“你骗人。”
    “对。”
    “啊,讨厌啦,你坏!”
    他抓住小绣拳头,在唇边一吻,目光深挚,“乖乖的,等我回来。若有什么困难,让你四哥解决。实在不行,找南云卫。”
    她嘟嘴不满,“人家没什么困难,人家就只想你。”
    他唇角一裂,“想跟我私奔?”
    她咿呀一声,又捶了他一记。
    他叹息,“乖,我保证,不会让你等太久。”
    她吻了吻他的唇角,“亚夫,我爱你。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只相信你。”
    他目光一闪,深深吻上小女人,直想将这小人儿揉进身体里,再也不分离。
    
    接下来的大年日,轻悠在家里过得十分充实。
    白日里,不是和母亲讨论新绣样,挑选布料做春装,要么就是跟着姐姐学打起了毛线。
    锦纭又笑话她,这荷包还没绣好,又捣鼓新鲜玩艺儿,到头来,一事无成。
    轻悠郁闷,不甘,回头继续折腾她的芙蓉花绣包。
    幻想着,不久的将来能亲手再将绣包送出去。
    没几天,三娘竟然就用那针织机织了一双袜子出来,轻悠突发奇想,绣上了妹妹小九的头花,效果奇佳,女人们争相要求都要一双。
    以至于,轩辕家的人见面都要亮亮自己的新袜子。
    锦纭和锦绣披着自己刚学会织好的毛巾,乐呵地在父母面前炫耀,并且双双提议想要做绒线纺织,成为三娘和轻悠的配饰发展计划中的一员。此一提议,一经家人们共同讨论后,获得了极大的支持。
    从此,这两个闲斌在家的女子也终于有了自己奋斗的事业。而在不久之后,为天锦坊的发展壮大提供了不小的助力。
    锦业这些天一直捣鼓着热汽球,同时为了给天锦坊做广告,拉着轻悠在热汽球上绘上了一幅漂亮的广告画,打着:天下第一坊,轩辕麒麟锦!
    故意拉出去到处放飞,招了不少眼球和新闻,闹得轩辕家天天门庭若市。
    轻悠和家人都越感受不了,便提议去南部温泉乡避风头,于是一家人趁着天还没亮就离开了应天府,等到管家打电话来说,汽球热已经消停了,终于赶在小年夜回来了。
    “轻悠,之前恺之说他们家不兴过小年,你打电话让他过来咱们家吃顿饭。要不就让锦业跟你去接,咱们来应天后,他没少帮忙,咱们怎么也不能忘了还这个大礼。”
    这天一大早时,三娘让女儿去请人。
    轻悠心下别扭了一下,就说不想去。
    轩辕瑞德进门来,沉声一喝道,“不想去?你这说的像人话吗?之前竟敢瞒着我说什么小叔在泸城医院很好,其实根本就在应天府。”
    轻悠心里咯噔一声,都快忘了这茬儿了,没想到父亲大人记忆力这么可怕。
    “你那些不着边际的理由,我现在也不想跟你追究了。但恺之在这事儿上,肯定帮了我们不少忙。我们现在是在替你还桃花债,人情债,你还扭扭捏捏的,像什么话?!”
    被训到脑袋差点儿塞地里当鸵鸟,轻悠只有从了。
    再见姜恺之,轻悠还有些尴尬,因为她和织田亚夫分手回家时,就听锦业说,除夕那晚姜恺之也来找过她,不过见她正跟亚夫打得火热,就离开了。
    “恺之哥哥,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姜恺之的笑似乎有些牵强,主动坐到了副驾位上。
    锦业一直肘妹妹,让轻悠找些话题来聊,轻悠别扭得很,觉得说什么都不妥。
    最终,锦业只得向姜恺之打听姜少言的事儿,说想要交个朋友。
    姜恺之的目光从后视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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