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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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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亚夫似乎并不惊讶,只挑了挑眉,淡声道,“弗雷德倒是个深藏不露的家伙。”
东堂雅矢丢来个白眼,冷哼一声,“何止深藏不露!会前他说只是代表军部参加奥运会,军令难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他参加的所有项目全部拿了金牌,剑术、骑术、游泳、射击、短跑等等,甚至团队比赛打篮球,无一不精,简直就是十项全能,超级运动健将。”
“还有呢?”
“所谓对机械和解剖小有兴趣是吗?事实上经他改造的后的博朗宁手枪的瞄准率提高了百分之三十。至于解剖,他从头到尾只对一种生物解剖感兴趣。”
故意停顿,其他人忍不住就嚷嚷着追问起来。
“人,而且主要是女人。”
一揭秘,嚷嚷声消失,数双眼同时瞪大。
东堂雅矢唇角邪恶开裂,“他最喜欢拿随身的武士刀,解剖女人的衣服。”
众人大笑,神色猥琐。
“这武士刀可是亚夫你送给他的最爱的东洋礼物。”
众人的笑脸转了向。
“弗雷德里克还常常用它解剖受审者的身体,活活剖死。”
笑声突然就消失了。
但东堂雅矢那双镜片下的细长眼眸愈发炽亮起来,“我亲眼看过几次,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他的技巧可谓完美绝伦。有句亚国的成语是怎么形容的?”
织田亚夫接上,“庖丁解牛,游刃有余。”
其他人再忍不住开始嚷嚷两人不要再说下去了,均做呕吐状。
“对。他对人体的解剖技巧,连最好的外科手术医生还要忘尘莫及,从理论到实践,堪称完美。”
“所以,你现在跟他往来甚密,已经超越我和他的友谊关系了。”
“呵,我帮他解决了几个小问题,估计等我回德国时,他已经被授予少将军衔了。整个德意志帝国,他可算是有史以来最年轻英俊的将军了!不过,这并不是我和他关系密切的主要原因。他们的元首大人对神秘灵异学非常感兴趣,而东方世界在他们西欧人眼里,向来充满了神秘感。”
“他把你引荐给了那位元首?”织田亚夫的口气是肯定的。
“嗯哼!就在今年的纽伦堡新年宴会上,托你及时寄来的那把刀的福气”
“童子切安纲,我东晁三代统一全国的大将军用过的镇国宝刀。”
“嗯嗯,都托了童子的福,让我认识了不少物理化学医药界的泰斗人物。那位元首的讲演让我印象深刻,他那狂热的思想暴风席卷了整个德意志帝国,他的私人藏书十分惊人,完全不亚于亚夫你的收藏。我以为,这样的人必然会在不久的将来,在整个欧洲掀起一场史无前列的大革命,或者,大灾难!”
话落,池内一片沉静,女人们不知何时都被遣走,男人们的面容已经不如初时那般嘻笑随意,此时整个世界的格局和发展摆在他们眼前,藏于这些表象下那令人震惊的内幕,让他们的眉宇间多了了几分凝重和严肃。
突然,野田澈的目光定在了织田亚夫抚肩的手上,口气一转,“亚夫,之前我好像听某人说你被一个亚国女人戳了一刀,后来又为那女人自裁一刀,这事是真是假?”
答案只是一记冷眼。
但他毫不收敛,冒于犯难,“呵,我还听某人说,那妞儿脾气火爆,十分泼辣。要不趁这儿兄弟都在,把人叫来瞧瞧。哥哥已经玩腻了美国妞、墨西哥南非黑妹子,对亚国的小辣椒可是仰慕已久了。话说,这床上功夫应该很不一般吧?不然怎么能勾引你破掉了珍藏了二十多年的金身。我能不能理解为,你这是提前为了你和出云妹妹的宿宫吉日,积累必要的经验和技巧?”
啪,两张擦澡帕正中两张俊脸上。
织田亚夫面无表情地转身上了岸。
尚善御极扒下脸上的帕子怨怪地瞪了野田澈一眼,十分后悔自己头晚被打趴下后将内幕透露给了一个毫无节操的大嘴公。
野田澈还想继续嚷嚷,就给东堂雅也一把拉住打了个眼神,他甩开人,又追上织田亚夫进了蒸室,其他人见状生恐出事都追了进去。
“亚夫,其实这事也可以理解为你对亚国的报复,上个亚国小妞儿,报复当初令堂被亚国男人抛弃的恨意!哥哥我绝对支持你,就像我上美国小表子一样。表子性似乎就是他们美国的一大特色,他们一边向我们东晁抛橄榄枝,支持咱们侵略亚国,建立什么亚洲共荣圈儿。一边又向亚国的几大割据势利敞开大腿,寻找合作者,整个就他妈的朝三暮四。把亚国春秋战国那套的合纵联横玩得比亚国人还滑溜”
听到这里,众人才把肚子里的心放下了。
“不过,美国的军事科技和民生产业发展得非常好,简直让人眼红啊!人家现在十户里有三户人都能用上电话了,是我们的二三十倍不止。而且,我听说很多欧洲的犹太人移民到美国躲避政治迫害,那群被亚利安人鄙视践踏的犹太人带着大笔的科技思想财富,美国佬可欢迎得不得了,敞开了大腿接客!”
一串咳嗽声响起,一直在东晁土生土长的小伙子们受不了这样的“开放”。
“我倒觉得美国的三权分立制度,非常好,很民主,很公正。而且可以避除上层建筑万一替换到一个智力低下思维模糊的蠢祸身上时,对国体的伤害。”
“虽然美国是个表子,不过我也赞同雅也的说法。但在咱们东晁,要反自己老子,咱们”
尚善御极叫停,“够了,你们两出国留了学,都染上国内那些心无皇帝陛下目无朝廷政府的激进份子的歪风邪气了!搞什么三权分立,这根本就是对皇帝陛下的亵渎,别忘了你们面前还有一位亲王殿下。再胡说八道,就是以下犯上。”
对此,那两个勾肩搭背狼狈为奸的男人,扬起鼻子给他哼一声,异口同声骂“迂腐”!
尚善御极顿时脸红,向两个一直插不上话的同僚兼同窗求助。
少将先生柏原康抚着下巴,“听哥哥们说起国外的这些趣事儿,我也好想出去走走看看。”
大学士之子清木义政点头,“我听说英国和某些国家,现在是立宪君主制。他们发展得也不比美国差,也许应该去考察一下,更有利于我们未来的改革发展。英国的大革命让他们成为日不落帝国,我们东晁”
尚善御极气得直骂众人是逆贼,“搞三权分立的话,那你们置皇帝陛下于何处?要知道在东晁国民的心中,明仁帝的位置等同于神,可不是那些洋人只在周末才会去教堂参拜的主耶酥!亚夫,难不成你也赞同他们的话?”
织田亚夫接过了野田澈递来的巴西雪茄,重重吸上一口后,徐徐吐出烟圈儿,微眯着眼,说道:
“这个世界不管是在茹毛饮血的奴隶社会,还是到了洋人们口口声声尊奉的绅士礼仪的新时代,永远奉行的生存法则都是——成王败寇!”
“一个民族的崛起绝不是靠所谓的偶像崇拜,就能强大一个国家。那不过是统治者为了凝聚民族精神和全国民心玩的小把戏,正如那位元首大人在奥运会上展示了整个德意志帝国亚利安民族的优越性,健美,强大,坚毅,不屈。他上任三年,德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国民生产总值,军事储备力量,对外贸易发展,都得到了显而易见的提高,民众才会在他那些极具煽动性的精彩演讲里发出疯狂的呼声,举国崇拜。”
“而目前我们的国家,强化民众对皇帝陛下的信仰和忠诚,也是明治帝时期一直维持下来的凝聚力。我以为,短时间内不可能改变现状。目前,我们最大的矛盾是洋人们想要像瓜分印度半岛一样瓜分我们亚洲大陆,我们绝不能给他们这样的机会,任之鱼肉。”
“所以,保护东晁,不再受欧美列强奴役,正是当前我们东晁男儿的绝对意志!”
哐啷一片杯子砸碎声,伴着几个击掌声响起。
野田澈和东堂雅也握住了对方的手,看着织田亚夫,异口同声地笑道:
“对我们来说,就算东晁亡国,追求织田亚夫就是我们一生的绝对意志!”
尚善御极登时张大嘴,惊得傻了眼。
这样的宣言分明就是逆国反帝的反动宣言啊!
啪啪,那紧紧相握的拳头上又多出两只,竟然是柏原康和清木义政。
“你们”
两小子看向织田亚夫的目光同样坚持执着,也异口同声说,“亚夫的意志就是我们的意志,我们也誓死追随。”
野田澈吆喝着尚善穆极赶快下决定,否则就踢出门儿,尚善御极有些纠结,可是看着兄弟们那紧紧握住的拳头,没有多想也握上去了。也许他们的政见仍有很多不同,可是归根究底,若离开了眼前这个男人,似乎也没有多少实现的可能了。
最后,八只眼睛同时看向那唇角轻扬、眉眼风华的男人。
男人将手重重覆上,声若掷地:
“定不负重托!”
另一方,即将回亚国的众人在入寺庙中参拜完后,就要离开。
虽然时间还早,轻悠也不想再拖延下去,徒增烦恼,便拜托十一郎,想要亲自送朋友们一程。
十一郎坚定拒绝,后来还是得轻悠软磨硬泡地到山下找到电话亭打了电话,询问织田亚夫,得到了应允。
开去港口的路上,陈孟蝶主动要求坐轻悠的车,轻悠邀请了其他人,却都无人敢应。
车上,陈孟蝶揭露了今日对话里的一些内幕:
“林雪忆一来就询问我们的生活情况,还说之前到荻宫看望你时,有一批亚国人被安排住在你们荻宫中。那些小心眼的家伙就以为你厚此薄彼,看不起我们这些被人糟蹋的姐妹,故意安排我们住在宫外。你知道,后来你出现时,就算你今天穿得比我们当初见你时还要朴素得多,可看在那些人眼里你没注意吧,林雪忆今天穿的都是粗布衣,以前她从来不穿,还总在背地里笑话你”
轻悠笑笑,没有多说什么,将话题转开了。
到了港口后,船还未到,彼时太阳极大,很多等船的人都暴晒在太阳下,轻悠便央着十一郎让大卡车多停留些时间,让众人能躲在蒙了绿色布蓬的车里等船。
席间侍卫为众人送水时,莫晓熏跟陈孟蝶悄悄咬了耳朵,之后,陈孟蝶告诉轻悠,林家似乎今天也有货要在此上船,并安排了人员前来护送她们,众人都很欣慰感激。
恰时,有人唤“大小姐”,林雪忆立即从车上跳了下来,略一交流后,果然如莫晓熏所说,车上的人便弃他们这方的军车而就自己国人的乌蓬小牛车去了。临走时,也叫了陈孟蝶两人一声,只是态度上明显不那么热诚。
这情形看在十一郎眼里,暗自在心里冷哼一声。不自觉地替轻悠不值,亚国这些自以为是的千金小姐什么都不懂,她们没有军部发放的通行令,想跟着商船走根本不可能。从远征军出发前,京都这边的港口早就进行军事化管理戒严,出入港都有严格的审查程序。
这女人真是笨死了,为那些没脑子的蠢人设想周到,人家根本不领她的情。多此一举,何苦来哉!
于是,大船来时,那些人果然跟着林家人上了船,却立即被扣押住。陈孟蝶自作主张,拉着左右为难的莫晓熏硬跟着轻悠这边的十一郎上了船,大副在看过十一郎出具的通行令后,立即点头哈腰各种讨好,甚至连船长都跑了出来,殷情得就将即将出行的两个女孩当成了重要贵宾看待。
这一幕,自然是让其他女孩们又嫉又恨,最终还是轻悠主动上前帮忙解围,事情才尴尬地解决了。
众人向轻悠道了别,有好面子的人立即接过了轻悠送的礼物。然而,轻悠不知道的是在大船离开她的视野后,那些人又纷纷一齐将东西都扔进了大海里。
“轻悠,我们一回国就给你派电报。”陈孟蝶抱着轻悠,依依不舍,悄声耳语,“你放心,我们一定告诉你小叔,他一定会来救你的。”
直到船彻底消失在地平线,轻悠才收回了眼光。
此时,夕阳西下,漫天红霞,映得碧波鳞鳞,反射的光影将久久驻立的娇小身影都淹没了。
十一郎听到女孩用着几近飘渺的声音,说,“十一郎,你知道吗?我家乡是在一个四面环山的盆地里,那里的人好多都没见过大海。只有我唯一一次跟小叔去上海时,到他们的外滩瞧了瞧,觉得那里的海好大好漂亮,好羡慕,好想住在海边。后来和姐姐们到东晁留学,坐一周的大船,我觉得这样的经历真是太棒了,四面八方都被美丽的大海包围着。我好羡慕你们东晁人,大海离你们的家那么近,很容易就能看到这么美这么壮阔的景色。可是”
之后的话被渐起的潮汐声带走,他没有听到,却看到有晶莹的亮光,从女孩侧脸上滑落。
他突然想起主子曾教过他的一个亚国成语:金窝银窝也不如自家的狗窝。
回到荻宫,已是万家灯火,炊烟缭缭。
轻悠看着大开的门,迫不及待地下了车,快步朝燃灯的温暖房间里冲,未想刚入屋就碰到了一个衣着十分考究华贵的女人。
那女人斜着眼打量了她一眼,就对着老管家说,“希望公主殿下入住荻宫时,先生能将闲杂人等所用器物都处理干净,以免某些污民贱婢的秽气冲撞到公主殿下的金玉之躯,万一害得殿下不能顺利孕育亲王殿下的小嗣子,那我们做下人的罪过就大了。”
管家吓得连连点头称是,给旁边的女仆打眼色,女仆急忙将轻悠拉进了屋。
轻悠不住回头,只觉得那女人的口气和眼神都十分地令人不爽,亲王宫里似乎暗藏了什么不能让她知道的悬机。
待用过晚膳后,织田亚夫仍未回宫,轻悠以散步为名溜达到厅堂,便听到老管家正捂着电话说着,“司长说的对,在下真是老眼昏花了,居然将这么重要东西忘了。明日在下就进宫,就聘礼的详细名目”
一看到她时,老管家立即压低了声,结束了讲话。
轻悠问,“管家先生,亲王他要结婚了么?刚才”
“不不不,小姐您哪里听来的胡言乱语。”
“可我刚才听你说聘礼的事,之前那个女士也说出云公主要搬来住”
“那是您听错了。刚才说的聘礼是在下一个侄儿即将迎娶新妇。小姐您这是想等殿下么?今天殿下和几个同窗好友聚会,可能很晚才回来,也许酒喝得多了,还会闹一宿。不如”
轻悠没有再听管家的搪塞,皱着眉回了屋,拿出笔墨临字绘画。
一个小时过去,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地上全是白花花的纸团子。
☆、50。宝贝儿,我们私奔去天堂!(浪漫宠)
歌舞伎町
午夜来临,正是伎寮生意最火爆的时候,那豪华包厢内却渐渐沉寂下来,没有人知道里面正聚集着当前东晁最具潜力的新生代贵族权利阶层的代表人物。
从三代书香世家出身的大学士清木义政,担任皇帝陛下议政时的大纳言,亦是皇帝身边最年轻的侍从官;到未来的大将之才柏原康,野田澈;执掌全国律法的尚善御极大法官;以及祖上几代出过皇后、将军,至今家族在北海道一代仍是响当当的大名藩王的东堂家族,东堂雅也早在出国前就已经在研究军队医疗保障系统。
告别单身聚会,最后演变为留学见闻交流会,以及国际国内政治军事情况讨论会。
历史的发展,往往掌握在极少数的权利阶层手中,此时侧卧软榻上的男人们也无法预料,今日谈论的事件,在不久的将来会对他们自己的人生,对整个帝国,对亿万同胞,带来多么大的震动,造成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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