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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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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副官掏了一块大洋,报童看清他一身黑色军装及肩臂上的东晁军徽,吓得不敢接钱直说送给他们看了。上校副官硬是将大洋塞进报童手里,说若他不收这钱,逮不定明日便要出则新闻说他东晁士兵为了赖一份报纸钱,杀了全城的报童。
那报童闻言僵傻在原地。
轻悠听着觉得有些古怪,看上校副官将自己的包拿了来,忙从里面摸出两分钱,报童才慌忙告了歉,撒腿跑得不见踪影了。
回头,她轻轻朝副官点了点头,看着手上报纸的头条,说,“先生是想说这报纸上的新闻都是乱说的吧?”
上校副官面目冷硬,口气更和他那位顶头上司如出一辙,“我们军人的使命是听从上级命令,效忠皇帝,为帝国富强和人民安居乐业而粉身碎骨亦不辞。至于别人怎么说,那是他们的自由。”
轻悠淡淡道,“为了你们的信仰,就算是屠虐别国的无辜生命,也一样么?”
上校副官的目光依然清澈明亮,“元帅说过,每个人都是为了自己的立场而活。对与错,是与非,只留予历史学者们去评说,属下深以为然!”
轻悠将话细细一泯,不由震愕半晌。
上校副官本要送轻悠去医院,被轻悠拒绝了。轻悠就用自己包里的钱,叫了辆洋包车,回杨宅给杨家夫妇拿换洗衣物,同时也想炖些营养品给两老补补身子,医院里的伙食自然是不能久吃的。
上校副官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目送她离开。她没看到盯哨的,或者暗中派了什么人在周围,在心里苦笑。
那个人,倒真是放心她一个人四处溜达,难道因为这城市已经为他所控,毫不担心了?那天才发生了袭击事件。或者,他根本就是借危机迫她回去找他。
呸,休想。
回到杨宅,就接到几个紧要的电话,都是杨氏公司的事。杨先生受伤这些日子,厂里的很多事都被耽搁下来,本让副总经理暂时代理,但仍然有很多事必须由老板做决定,更有不少贸易商因为杨先生未能及时赴约相谈而打电话来询问情况。
轻悠猛然意识到自己先前太小家子气,发生了这么大事,却只顾自己的小情绪。看着本上记下的几件紧要事务,她心中有了新的计较。
她重新打起精神,好好洗漱了一番,换了干净衣裙,将披垂的长发束了起来,让自己看起来更多几分干练气质。
抱着一大堆东西出门,关门时看到破掉的门窗,破落的屋院,心中涩然,在这种内忧外患之时她怎能再沉缅于自己的小世界,杨家夫妇悉心照顾她四年,这份恩情她无论如何也要报还,这时候绝不可再扭扭捏捏耍小孩子脾气了。
不想之前拉她的黄包车夫竟还没走,上前帮她搬抱东西时还说,已经有人帮她把车包下了。她一听问是不是穿黑衣的军人,车夫说不是,却眼神闪烁。轻悠要拒绝,车夫立即急了,说起讨生活的不易,已经收了对方不菲的车资,不敢不做事。
“小姐,您就可怜可怜咱们这些体力人。瞧您腿上也有伤,带这么多东西出门总该是还得办不少事儿,需得个脚夫周应一下。在下早前也是一家大户的包车夫,因为那家没落了才不得不出来自己讨生活。小的也跟着主人见识过不少商行世面,识得礼数,绝不会给小姐您添麻烦。”
其实先前也考虑过自己行动不便,遂也就答应下来,事后将钱还给上校先生便是。车夫一见成了事,手脚麻利地帮轻悠拾掇好东西,先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果然有好几位公司高管都在病房中跟杨先生讨论工作。可杨先生先前伤到心肺,这也才脱离危险期几日,精神十分不济,旁边的杨夫人虽只伤到手臂能照顾一下丈夫,到底年纪大了,明显力不从心。
轻悠暗暗自责,忙上前劝说着,将杨夫人扶回旁边的病床,自己驾轻就熟地帮杨先生做起秘书来。
杨家夫妇互看一眼,先前担忧之色,便因女孩的体贴和言行间透露的意义减轻不少,而欣慰地相视一笑。
随后讨论公司事务时,轻悠不忍让杨先生操劳,更积极主动地参与到讨论和决策中,杨先生只在适时做做提点和最后结论,一应事务比预料的更快解决完,周人对于轻悠突然表现出的精明干练有几分刮目相看。
杨先生和夫人交换了一个了然于胸的眼神,笑道,“老徐,你有所不知,以前碍于轻悠自己的意愿,我也帮她瞒着不曾多提。其实,轻悠出自旧蜀地川省芙蓉城的一大望族轩辕氏家,轩辕家是素称有‘蜀绣二锦’之一的天锦织造坊,更是前皇家在民间的四大御用织造坊之一。轩辕家传世百年独一无二秘绣织法麒麟锦,就是我东晁帝国的皇家慕名百年亦未得一匹。”
轻悠想要阻止,却被杨夫人按住朝她摇头笑了笑。
杨先生微微歇了口气,深看她一眼,目光中更添一分笃定和信任,接道,“轻悠幼时便从其小叔学习东晁语和经商之道,聪明且不同于一般闺秀,更走过南撞过北。哦,或许你们对轩辕家还不太熟悉,不过你们肯定识得轩辕清华,早前国民政府成立时,内阁欲盛邀其担任外交部长被其婉拒了,清华先生便是轻悠的小叔。”
因早前轩辕清华拒绝入阁一事,在文商界非常有名,界内素传其清傲刚正,不谄不媚,风骨极高,亦有不少人倾慕之,他们出席政商宴会时虽从未能见到,经常在大人物们的嘴里听到赞美,亦对这个人物也颇为崇敬。
话至此,周人都是微微一怔,看轻悠的目光也不单是对其聪慧能干的欣赏,更多了几分敬畏之色。
杨先生见时机已成熟,遂又丢下一枚重型炸弹。
“各位,我和内人向来将轻悠做亲生女儿看待。此次大变不良于行,唯恐时日尚久,耽搁了大家的维生之计,此便将公司决策权交予轻悠,让她代我行全责。”
故而,这前面一番托高之辞也都是为顺利交接权利之棒而埋下的伏笔罢,如此顶着这样庞大靠山,就算有人不服也莫可耐何。
杨夫人就从包里拿出了法人签章,以及刚誉写好的委任书,在律师面前,杨先生亲自签字盖章。
轻悠讶然,这时候已不能拒绝两老信任而期盼的眼神,遂也把心一横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此时,轻悠只想帮杨家夫妇渡过这个难关,却不曾想这便是她踏足亚国商圈的极有意义的第一步。
而在不久的将来,让世界惊讶的亚国的第一家跨国连锁织造坊,全国统一抗战战线的形成,世界红十字协会授予金质勋章的天使园,都留下了她重要的一笔,成为政商军三界大佬们都闻之惊叹的女人。
徐副总一行人出得医院来,高管们脸上却各有异色。
有人便道,“靠这么个小丫头片子,这么大个公司能顶得住吗?杨总是不是太夸大其辞了。”
于是这样的怀疑纷纷出笼,到底都是一票男人,时下的观念还没有谁喜欢屈居在女人之下办事。在大多数男人眼里,女人都该在家相夫教子。
“唉,不管怎么说,杨总刚才当着大家面将轩辕轻悠当女儿看,又把丫头身份抬出来,无非就是想让她继承杨氏企业。她当初不过一介小翻译员罢了,哪里懂得经商管理之道,这公司还不被她败了去。”
“是呀,这女人的做秘书还行,怎么能管大事儿。依我看,诸位还是赶紧另谋高就,寻新路子吧!”
众人都看向徐副总,都盼着他说句公道话。可徐副总一直拧眉沉默,不置一辞。其实那些一面倒的话也多是抛砖引玉罢了,当下时局那么乱,杨家企业对员工颇为厚遇,并没人真的想离开。
半晌,徐副总身旁一年轻人眼眸着急道,“爸,那轩辕轻悠不过二十岁,根本就是个娇弱大小姐,哪时当得如此重任。大家叔伯心里最服的还是您,我看不如”
那年轻人虽相貌俏俊却眼神虚浮邪佞,说要众人故意给轻悠使绊子,即时让她拿不下再报给杨先生改立代理总经理。众人听罢都颇为赞同,却突教徐副总一声斥喝。
“杨先生平日待我们不薄,尔等何出此不忠不义之言。眼下杨先生有病在身,我们当以他平日里体恤我等之心情,同心协力抚佐轻悠小姐把公司办好才是,何以在背后论人是非,行小人之迳!”
这一说,支持方便声气大作,反对方也不便再多说什么。
散去后,那年轻人却又不甘地说,“爸,这公司咱们家也出了不少钱,股份也不少,凭什么把大权都交给那丫头了。好歹由你做暂代总经理,也名正言顺呀!之前不说要结婚生子了么,您才让我进公司学习好顶替她的位置,怎么突然就回头要揽大权?依我看那女人根本就是狼子野心”
“住口,收起你那些歪心思。我叫你来学习,你连东晁语都说不顺,拿什么去顶轻悠小姐的位置。你昨晚是不是又跟你那些狐朋狗友出去鬼混了,一身酒臭”
原来,这年轻男子便是徐副总的独身儿子,可惜早便被母亲宠溺得一身娇奢之气,整日耽溺于淫亵赌毒之中,不思进取。徐副总为儿子着想,力排家中众议强将儿子弄到了公司锻炼。
徐少心头不爽,却又进言,“爸,我昨晚就听哥们儿说国民政府正集结兵力要把东洋鬼子赶出咱们国家,不如咱趁眼下把这公司”
一个巴掌狠狠落下。
稍顷,徐少捂着脸骂咧着离开公司,当他行到一处窄巷忽被一群模样流痞、肩头刺着“三趾瓜”刺青的人拦下。
一连数日,轻悠努力熟悉公司各项管理环节,在医院公司工厂三头跑,忙得脚不沾地,却很充实。
起初,公司里的人知道由她掌大权,确实不怎么信服,私下里也都有过小动作。就在她接手三天后,发生了一件事
那天她照常在下午二点半到工厂视察杨先生近期新投资的重点生产线——卫浴设备的生产情况,同时也是为了跟工厂主管们了解情况,打好关系。
刚到门口时,就听到车间里一片哄闹声,她立即阻止了随行秘书的干预,先观察了一番。一团身着灰衣的工人打成一团,而以中间一个身形尤其魁梧高壮满脸胡须的中年汉子为最,周人几乎都是上前拉劝被他甩翻在地,他怒斥打骂的对方是身着蓝衣的工长。
车夫老毛很快打听回了斗殴原因,因为新生产线投产生效率低下,工长为邀功便屡屡让工人加班并苛扣加班费,那中年大汉康叔在工人间很有些威望便代替工人们找工长谈话,要求按时补给加班费,哪知这一言不和就打了起来。
秘书又补充说,康叔虽在工人群里有威望,却是个心地实诚的老实汉子,以前虽与工长有些矛盾口角,但绝不会轻易动手。
轻悠心下便有了计较,将手上东西交给了车夫毛叔,脱外西服式小外套,撸起袖子,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登高一呼“大家都冷静一点”,台下打得正憨的人一见这位代理总经理,多数便怕惹火烧身一哄而散。
但事件中人到底还在怒火中,哪里肯听这小姑娘一声呼咕。事实上在此的男人们大多数为讨口饭吃,私下里多数并不怎么看得起“女人当家”。之前轻悠过来,表面和气,暗地里多有不屑和流言,竟传说轻悠是杨先生养在家里的小妾,现在掌了大权,俨然便是斗赢了主母杨夫人,得扶正室,要一逞雌威了。
当然,轻悠是知道这些闲言碎语,她也没空计较。眼下情势激烈,当见得闲杂人等一退场,她就跳进了斗殴圈里劝阻当事人。
康叔怒火中烧,一见轻悠更是火冒三丈,仿佛见了宿世仇敌,拳头挥得更猛了。保安想要救女总经理,却分身乏术。其他工人以男性居多,都抱着几分看好戏的心态袖手旁观。而秘书和毛叔都在轻悠下场前,被吩咐去办事了,便没一人阻止。
“康叔,请您住手,我们先谈谈。”
康叔怒红着眼骂咧了一句港城粗话,众人大笑,那意思极直白便是:你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给男人暖床还差不多,在这里“叫窗”,纯就是瞎浪费力气。
☆、08。擒兽竟然有了新欢
面对四下里一片瞧不起人的眼神,轻悠不惧,但康叔这话实在太露骨,说得她也是面上一赦。
心下也有些气了,她咬牙冲上前扣住那粗壮的手臂,手臂顺势横挥而出,她灵活地一闪身子,便绕到了对方面前。接着,在一众人等眼也不带眨的惊讶目光中,借力打力,竟然一下将康叔摔倒在地,令得全场嘎然失声。
康叔跳起身又打,不出五招,自己撞上铁杆跌倒在地,这回换众人笑话他了。
轻悠连忙上前蔼声相扶,却被康叔拂开。
轻悠自知道这康叔骨子里还是顶顶的大男子主义,也不强求,恰时秘书帮她将专治外科的洋大夫请了来,众人便卖了秘书的面子进了她的办公室疗伤。
随后,轻悠当众宣布加班的工人们都辛苦了,特此放假半天。这时,有货车突然驶到,却是毛叔弄来了一大车的西瓜,说是轻悠让给工人们消夏避暑的。如此多数人的情绪安抚下来,后续问题的解决就顺理成章了。
轻悠先听了工长的话后,让人回去休息。随后再找到康叔,康叔和那几个徒弟的伤已经处理好,一见她便要辞职,立即被她打断了。
“康叔,常言道,就算要人死也要死个明白吧!你们说工长一定在我面前说了你们的坏话,那么你们即要离开,不妨也说说他的坏话。我便拿一百个大洋,买你们坏话如何?”
在场五人,就算是做为小组长的康叔一月也顶多十二块大洋的工钱,轻悠拿出一百块买五人的“坏话”,平均一人能分得二十个大洋,这闹事儿后还能拿到两个月的工钱,傻子才不干呢!
于是轻悠了解到事件真相,其实是康叔代表工人们向工长讨要苛扣的工钱,而并非加班费。理论不得时,工长威胁要辞退几人,便吵了起来,最终演变到斗殴。
轻悠知道,在时下亚国普通劳力资源丰沛,能进厂便是幸运之至,平日工作均在12-16个小时以上,经常通宵,超疲劳运作后能不犯错被罚扣工钱更是大幸,哪还敢讨要什么加班费。
最后,轻悠将钱给了康叔等人,并让他们休假三日后再来上班。康叔等人虽疑惑不解,开始还不敢要钱,后来毛叔附耳一语后,看轻悠的眼色都变了变,才收下钱离开。
而在当晚,轻悠便亲自登门拜访了康叔一家,原来康叔的小女儿出了急症要用钱看洋大夫,在这当口竟然被工长威胁要辞退他,哪里忍得住,被逼到尽头的不甘和忍耐日久的怨愤一下爆发才有了下午那场斗殴。
“康叔,这是我下午赶时间想出来的点子,您看看给点意见,好吗?”
轻悠的态度很恭敬,康叔本也不是得理不挠人的人,遂承了意。这一看之下,康叔大为吃惊。
“小姐,您真敢这么做?老康我从来都没听说过,恐怕公司的经理们都不会赞同吧!”
轻悠淡笑,“康叔,如果您能保证训练出更多几个像您和您的徒弟一般的工人出来,我就有信心推行这套计划。至少,第一期计划出来,若生产效率提高,经理们也不会反对。届时工人们都能得到好处,互利互惠,何乐而不为?如此,以后的福利计划以及成立工会,就有基础了。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你们的支持,毕竟,杨叔公司里三千人,你们占了八成,最有话语权哪!”
老康不敢置信,越看手中的计划越是心神震颤,再看轻悠时,一扫先前的鄙薄不屑,重声许诺。
而老毛在此前便是偷偷告诉康叔,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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