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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禁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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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渐渐落地,左意疏的手在陆茗腰上缓缓下滑,声音性感而诱人:“宝贝,可以吗?”
像是喝醉了一般,陆茗迷迷糊糊地应着,身体腾空,被左意疏抱了起来,陆茗惊醒,开始挣扎,同时大吼:“等等,你不是说可以我做攻!”
左意疏将陆茗扔到了床上,随后压了下去,制止住陆茗乱动的手,亲了亲陆茗的耳垂,耳语道:“我有说过吗?我只记得宝贝你说你很饿。”
左意疏低头吻上了陆茗的唇,曾经以为得到左意疏是人生中最快乐的事,所以跟左意疏的分手才会如同世界末日那般绝望,原来,有一种比得到还令人快乐的事,便是失而复得。
不管曾经有过什么,曾经发生过什么,看着曾经的恋人,曾经以为再也不可能的恋人此刻就在身边,真的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幸福了,陆茗呆了一下,开始热情地回应。
作者有话要说: 有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赶脚(⊙o⊙)…
☆、第二十四章午夜魅色
午夜,市中心停车位爆满,高楼林立,五光十色,人行道上人群穿梭,魅色的门口多了两排穿着靓丽,身材窈窕的迎宾小姐,一个个笑容甜得像一朵花。
无数穿着礼服的男人,穿着性感,妆容艳丽的女人在魅色舞厅中扭动着身躯,各色灯光在人群中跳跃,音箱声音很大,舞台上,一个穿着红色裙子,身材瘦小的女生拿着话筒,仿佛整个舞厅只有她一个人,她闭着眼睛沉浸在自己的歌声里,仔细听歌的人会发现那个女生唱的都是悲伤的歌,与魅色的气氛完全不符合。
傅彻坐在贵宾席上,怀里抱着一只小猫,音乐声震耳欲聋,猫在他怀里瑟瑟发抖,他的手缓缓地抚摸着小猫柔软的毛,然后两根手指轻轻地放在小猫的咽喉上。
闪烁跳跃着的灯光下,他的表情阴郁,仿佛下一刻那只猫就会被他轻轻掐断喉咙。身旁的保镖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忽然,傅彻冷冷地开口:“一百万!如果他再来纠缠,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保镖急忙点头:“是,我们知道。”
傅彻说:“现在去办吧,另外,把它也解决一下。”说完将那只小猫扔给了其中一个保镖,保镖接过小猫时小猫还能伸出爪子,“喵”地反抗一声,但下一秒已经没了呼吸。
一个身材火辣,脸上一抹妩媚笑容的女人在一旁倒酒,傅彻眯着眼睛看了许久舞台上的那个女生,转身对一旁的女人说:“让她别唱了,难听死了。”
女人笑得诱人,身体如同蛇一般缠上傅彻的身体,语气娇嗔:“小玲非要上台去唱,我也没有办法,而且,她又是你的女人,我们哪敢对她有半点不敬呀。虽然,我听她的歌也是听得都想吐了。”
傅彻倾身,吻上女人的唇,随后,语气温柔地说:“你今天的妆有些花了,去补一下吧,而且,今天这身衣服配不上你的气质。”女人脸色垮了:“我离开一下。”傅彻微笑点头,看了看舞台上唱歌的女生,说:“顺便帮我把她叫过来。”
女人走后许久,秦小玲才慢吞吞地走过来,脸上浓艳的妆已经卸了,她坐到傅彻身边,身体瑟瑟发抖。
傅彻将她搂到怀里,亲了亲她的眼睛,然后在她唇上流连许久,没有半点侵略,秦小玲忽然睁大了眼睛,眼中有了丝丝欣喜。
然后,傅彻声音如同从冰窖里传出来的:“分手吧。”
秦小玲立刻站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傅彻,傅彻放下酒杯,也跟着她站了起来,秦小玲声音在颤抖:“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求求你……不要跟我分手。”
傅彻轻笑:“你没有下一次的机会了,不过,我是不会介意身边多一个床伴的。”说完,弯腰端起酒杯,优雅地喝了一口。
秦小玲慢慢地蹲了下去,脸埋在膝盖里,傅彻的声音传来:“你进珀尔公司已经快一个月了,事情一点进展都没有,既然你没有这个本事,那么想要留在我身边就只能是床伴,你觉得委屈了可以随时离开,如果珀尔公司愿意要你,你留在那里上班也行,另外,钱我会打到你账户上,为了补偿你,我会多给你一些。”
傅彻坐到了沙发上,随意而慵懒:“不过,珀尔公司每一次实习的新人最后都只会留下一名,另一个实习生,你的对手,是陆茗吧。”
傅彻没有再说下去,秦小玲站了起来,捂住脸快速的离开,她能感受傅彻的目光在她脸上,她已经没有勇气去看他,只是握紧手,指尖深深地陷入皮肤里。
此刻,那个妩媚的女人已经换了一套衣服,妆容依旧艳丽,只是来的时候脚步有些急。
女人神采奕奕,看着傅彻一脸神秘的笑容,坐到了傅彻身边,才不急不慢地说:“在魅色玩拼酒游戏的人我见多了,但头一次见这么疯狂的人,不就是赢了得十万块钱吗,至于这么拼命?”
傅彻倒了一杯酒递给女人,女人一口喝下,忽然站了起来,指着一个角落,大声吼着:“看,就是那个人,一口气喝了十几瓶酒,刚刚还蹲在地上捂着肚子,我们差点都以为他要死了,看现在这样子好像也没什么事,不管他了,彻,说好的今晚上陪……”
女人话还没说完,傅彻重重地放下酒杯,里面的酒泼了出来,他急匆匆地离开了座位,向那个角落奔去。
那个身影跌跌撞撞,伸手去扶墙,几乎摔倒在地,傅彻急忙走了上去,扶住了那个人,语气有些急:“小心!”听到这两个字,傅彻扶着的那个身体僵硬了一下,傅彻低头又问:“没事吧,茗。”
下一秒,傅彻看清了那个人的脸,双手迅速地放开,嘴角刻意地扬起:“很抱歉,认错人了。”
身体一下子没有了支撑,卡迪摔倒在地,手指随意一扯,扯到了一旁的桌布,桌子上面酒杯酒瓶碎了一地。
四周闹人的音乐声中夹杂着欢声笑语,没有多少注意到这里发生的一幕。
那个人的声音,迫切的语气,久违的关心,清晰地传到了卡迪的大脑里,有那么一瞬间的震惊,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全身的细胞都跳跃了起来,可惜下一秒还来不及喜悦,他就被那个人的微笑推入了地狱。
回过神时,那个人的身边已经多了一个女人,女人搂住傅彻的腰,皱着眉,撅着嘴,对傅彻说:“我还以为你们认识呢。”
傅彻回搂住女人的腰,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他声音低沉而性感:“工作原因,不久前见过面,不熟而已。”
卡迪沿着墙壁倒在了地上,面色苍白,把女人吓了一跳:“他会不会酒精中毒了?彻,既然你认识他要不要送他去医院看看,他的脸色好吓人!”
傅彻盯着卡迪看了一会儿,打了个响指,喊来了两个保镖,指了指卡迪,对保镖吩咐:“你们送他去医院。”
卡迪缓缓站了起来,疲倦地睁着眼睛,面前的人影看得不清晰,用力地晃晃脑袋,他看到傅彻搂着一个女人的腰缓缓地离开,他伸手想要去拉傅彻的衣服,头忽然剧烈地疼了起来,一时间天旋地转,倒在地上,被两个保镖架着手臂拖着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悄无声息地离开
房间的灯已经熄灭,玻璃墙外是一片漆黑,夜空星光稀疏而黯淡,公路上一排路灯蜿蜒着仿佛要通往天的另一边,郊区不似城市的繁华,却宁静地给人一种沉睡的感觉。
左意疏选房子,地理位置选得很好,陆茗很喜欢这样的气氛。
转头看看,左意疏就在他身边,看不清他的表情,因此不知道他是否也如同自己这般开心到失眠,却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的存在,每一分,每一秒,心中再也没有遗憾,往后也不会有,而且,以后的每一天都会被快乐的时光所占据。
陆茗伸出手摸索着旁边的身躯,搂住了左意疏的腰,身体也靠了过去,像是不满足似的,手开始在左意疏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摸摸。
却不小心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手被左意疏捉住,即使是没有光的环境下,陆茗也能感受到左意疏灼热的目光,左意疏翻身将陆茗压到了身下,吻了吻陆茗的手,声音如同棉花糖:“宝贝,还不够吗?是不是要再来一次?”
空气停滞了几秒,陆茗忽然伸手搂住了左意疏的脖子,自己将唇送了过去。很快,左意疏开始回应,越来越激烈,没有了温柔,只有□□,疯狂的占据。
陆茗呼吸急促,溺水的感觉,有些难受却沉醉,朝思暮想的恋人已经完完全全属于自己。这不是梦境,这是真实,耳鬓厮磨,原来,也会有一天实现在他们的身上。
陆茗双腿缠上了左意疏的腰,就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左意疏的手机忽然响了。
吻停了,陆茗的动作停了下来,左意疏下了床,打开灯,两人满脸的潮红,呼吸还有些沉重。左意疏看了一眼电话,挂了,回到陆茗身边:“宝贝,我们继续。”
待两人吻得尽兴,电话又响了,这下陆茗没了□□,推了一下左意疏:“去接一下吧,可能有什么事。”
接完电话,左意疏穿好衣服,走过来替陆茗盖好被子,吻了吻陆茗的眼睛,语气温柔:“卡迪喝酒喝得胃出血,现在在医院,我去看一下,宝贝,你先睡。”
灯光刺眼,陆茗半睁着眼睛点头,左意疏离开时随手关了灯,屋子瞬间陷入一片漆黑。
陆茗顿时像是精神病病人一般,忽然从床上弹了起来,随意套上一件睡衣便跑到窗子面前,看着那辆跑车在昏暗的公路上消失,心里一阵空落落的感觉。
再次回到床上,已经睡意全无,索性不睡了,起来去到了客厅喝水,找茶叶的时候,在茶几下面的抽屉里看到了那份情人合约,陆茗以虔诚的目光看着那份合约,许久,唇角不经意地扬起,微笑,真的应该感谢这份合约。
陆茗将合约拿了出来,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唇角依旧在微笑,像个傻子似的。正要放回去的时候,发现下面有一封信,署名是左意疏,因为好奇,再加上现在他觉得他跟左意疏已经没有避嫌的必要,他拆开了信。
寄信的人是左桓,左意疏的父亲,信是从英国寄来的,还有几张照片,以及一份病例诊断书。
将信的内容从头到尾看完,陆茗将信以及照片按照原本的样子塞进了信封里,放进了抽屉,用那份情人合约压住,合上了抽屉。
墙上的时钟刚好走到十二点,新的一天已经开始,可是所有的喜悦,快乐,幸福,甜蜜都已经停留在了昨天,再也不会回来。
陆茗如同一只在岸边观看落日的海鸟,前一刻夕阳绚丽,潮水映着晚霞如同七彩的锦衣,下一刻,海鸟连展翅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突如其来的浪潮卷进了大海里,海水流进了胸腔,再也无法呼吸。
那份病历诊断书是左意疏母亲的,癌症晚期,最长半年的时间,她生前唯一的心愿,就是能看到左意疏结婚,照片里,大部分都是一个留着及腰长发,面容秀雅端庄,微笑着的女孩和一个穿着病服的中年妇女,清晨的曙光里,下午的树荫下,傍晚的夕阳里,女孩扶着妇女在散步,妇女憔悴的脸上每每看着女孩就会发自内心地微笑。
信中字里行间都可以知道那个女孩是左意疏的父母为左意疏选定的媳妇,寄信的时间是十天前,也就是说左意疏几天前才收到的信。
崭新的纸张有被揉过的痕迹,陆茗无法想象左意疏看到这封信的心情,如同他无法想象五年前左意疏被夹杂在自己和家人之间的心情。
凌晨两点,左意疏回来了,脱下外衣在陆茗脸上吻了又吻,弄了陆茗一脸的口水,最后才搂着陆茗满意地睡去。
听着左意疏均匀的呼吸声,感受着温暖的怀抱,陆茗睁开了眼睛,摸索着,在黑暗中,静静的看着左意疏,他脸上的每一条纹路,已经在陆茗脑海中成形。
记得左意疏曾经说过,无论过多久,只要你还爱,只要我还在,我都会想办法让我的家人接受我们,五年,或者十年,或者更久,这辈子不行那就下辈子。
陆茗那时说他迷信,哪里有下辈子,我不要什么下辈子,我就要这辈子,永永远远陪在你身边。
一份巨额欠款,一份情人合约,左意疏真的做到陆茗说的了,真的就此将他栓到了身边,这辈子,一辈子。
左意疏此刻已经睡着了,陆茗的手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摸着,他的眉头却是紧锁着的,但是却睡得无比熟,陆茗枕在他的胸膛上,会忽然很想哭。
每天都费尽心思逗我开心,每天都笑得那么开心,几乎我都要被你骗到以为你是真的开心,真的很开心。
陆茗的手指忽然用力,带着任性与怒气,想要狠狠地掐左意疏一下,却终归停住了动作,无法忍心吵醒熟睡的他,更加无法让他面对这样的抉择。
这样枕在他的胸前,这样感受着他的温度,这样看着他,忽然觉得心很疼。左意疏不忍心让陆茗难过,陆茗又如何忍心让左意疏陷入两难。
再三确认左意疏睡着了之后,陆茗下了床,穿上自己的衣服,小声地整理了行礼。最后回到卧室,左意疏抱着一个枕头,依旧睡得很沉。
他大概是真的累坏了,这是陆茗离开前最后的感概,甚至,他都不敢去最后留下一个离别吻,便匆匆开门离去。
拿出自己的手机,他将电话卡拆了扔掉,重新买了一张,打电话订了飞机票,明天早上八点的航班,飞往哈尔滨。
左意疏不会知道自己去了哈尔滨,因为他曾经跟左意疏说过讨厌寒冷的天气,死都不会去哈尔滨那些寒冷的地方。
打完电话,他将手机关机,一个人拖着行李,走在空荡荡的公路上,并不觉得寒冷,反而,因为离开的时候一直害怕着左意疏忽然醒来,吓了一身的汗,此刻风吹拂着身体,反倒感觉到一丝清凉。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每一位愿意花时间来看这个故事的亲,鞠躬,爱你们(╯3╰)
☆、第二十六章寻觅与陪伴
夜晚的候车厅十分寂静,灯光明亮,长长的椅子上稀疏地坐着一些乘客,大部分人已经靠着椅子睡了过去。
陆茗拖着行李,找了一个座位坐下,将行李放在一旁,拿出一件外衣盖在身上,尝试着入睡。候车厅里温度适中,陆茗很快就睡着了,夜间醒过一次,看下时间才五点,又睡了过去。
高中的时候特别喜欢赖床,每次闹钟都要提前调二十分钟,因此闹钟响了看看还能睡二十分钟,就会觉得很幸福。
那个时候,左意疏在他身边,所以他从来不怕一睡就睡着了早自习迟到。
后来他硬是将这个毛病改了,离开这个城市的最后一早上,就让他最后怀念一下,那份幸福,那份温暖。
再次醒来已经是七点半,广播里已经在提示登机,陆茗拿下身上盖着的外衣,去拿行李,却摸了一个空。立刻惊得跳了起来,旁边坐着一些休息的人,或是在聊天,扫了陆茗一眼,又接着聊天的话题。
陆茗在自己周边找了三遍,确认他的行礼的确是不在了,机票,银行卡,钱包,身份证以及其他各种证件都放行李箱里,如今行李箱不见了。
机场提示播音还在继续,陆茗瞬间有种想把小偷剥了皮煮着吃的冲动,早不偷晚不偷,偏偏在这样的紧急关头来顺手牵羊,但最终只是掏出了手机准备报警。
但掏出手机的一瞬间,却在人群穿梭的大厅里看见了一个身影,四周的喧哗声已经消失不见,人群已经变成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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