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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禁锢-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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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意疏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陆茗,陆茗低头笑着说:“两次我喝醉酒,麻烦你了,为了报答你,改天我请你吃饭吧。”
  左意疏没有说话,眯着眼睛,脸色已经难看地无法形容。
  陆茗看着,越看越想笑,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牛头不对马嘴问了一句:“你练了五年的游戏账号被盗了?”
  左意疏坐在了床沿,转身,弯腰,脸凑了过来,与陆茗鼻尖对着鼻尖,大眼瞪小眼,陆茗笑着,左意疏脸上冷冰冰的。
  房间里开了空调,左意疏一开口,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我似乎说过,以后,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不许喝酒,不许去酒吧。”
  陆茗向后退了些许,移开了两人的一些距离,回答:“你是说过,但是,说不说是在于你,要不要听,取决于我。”
  左意疏翻身上了床,将陆茗压到了身下,陆茗使出了自己最拿手的近身搏击,但每一招都被左意疏轻而易举的化解,左意疏俯下身子,轻咬陆茗的耳垂,低声说:“宝贝,我教你的武术过了五年竟然一点进展都没有,真丢我的脸。”
  陆茗不说话,左意疏似乎很满意,站起了身,去书桌前拿来了一条黑色的鞭子,这一条相比上一次的那条粗了很多,颜色更深,陆茗脸上已经没了任何表情。
  “自己将裤子褪下,可以减少惩罚数量。”陆茗不动,左意疏说:“你全身上下哪一个地方我没有看过,现在装什么害羞?我今晚确实没有多大的耐心。”
  陆茗还是不动,眼中极尽讽刺地看着左意疏,语气冰冷:“难听的话我不想多说,毕竟我们曾经那么相爱,但那只是曾经,现在我们什么关系?连朋友都不算吧,你这样做算是哪门子的道理,嗯?尊贵的总经理?”
  左意疏大步走了过来,将陆茗翻了过去,背朝上,反剪住他的双手,一条腿狠狠地压在他的腰上,伸手将他的睡裤扯了下来。
  陆茗臀上之前的鞭痕还在,只是颜色浅了一些,左意疏沿着之前的鞭痕打了下去“啪——”陆茗的抽泣声消失在枕头里。
  “啪——”又是一下,叠加在一起,伤口处已经破了皮,有血珠渗了出来。
  左意疏从小便开始练武术,高中那会儿,陆茗每次跟左意疏打架都败得很惨,陆茗心里不平衡,便让左意疏教他武术,左意疏自然很乐意。陆茗学了三个月武术,跟左意疏比起来,还是天壤之别,陆茗信了那句话,智商是硬伤。
  左意疏力气很大,五年前就生生地将一个小混混的腰折断,更别说现在,陆茗想这样落鞭的力道,大概不用几鞭,自己不死也废了。
  连续不断的落鞭,陆茗紧紧地咬着枕头,紧闭着眼睛来节省力气。
  过了很久,陆茗几乎要晕厥,左意疏终于停住了手,将陆茗翻了过来,左意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开了他的手,但他此刻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索性躺着装尸体,他的伤口被压在了身体下方,疼得浑身颤抖,直冒冷汗。
  左意疏说:“你说的对极了,我们曾经相爱,但现在我已经不爱你了,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打你,我告诉你,没有客观的原因,一切只是因为我喜欢。”
  陆茗将脸转了过来,汗水浸湿的面孔,透明得如同一层薄纸,他笑得很吃力,眼神还是尽最大能力讽刺左意疏。                    
作者有话要说:  废话不多说,坚持每天更新

  ☆、第六章无爱的欢爱

  左意疏将鞭子放到床头,进了厨房,十分钟后,端着一碗稀饭走了出来,碗里扑腾腾地冒着热气,他递给了陆茗,命令道:“喝了!”
  陆茗已经穿好了裤子,身上的汗将头发都浸湿了,眼睛半睁着,嘴唇干燥,略显得疲倦,他将手机挂了,放进口袋里,仰起头扫了一眼左意疏手里的稀饭,却不接。
  左意疏坐了下来,用勺子舀了一勺,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用舌尖舔了一口,说:“用茉莉花茶水煮的,味道还行,不腻也不是很甜。”
  左意疏会做饭,陆茗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就知道的事了,有次不小心将茶水洒到了稀饭里,陆茗还觉得这味道不错,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为此,左意疏还笑他重口味,但后来每次的稀饭都是依着他的口味来。
  左意疏将勺子递到了陆茗嘴边,陆茗嘴唇扬起:“我现在不喜欢吃这种味道的稀饭了,总经理白忙了一场,真的很抱歉。”
  左意疏也笑了起来:“现在吃不吃由不得你,你是要自己吃,还是要我灌?”
  陆茗似笑非笑地望着,一副你爱咋的咋的的模样。
  左意疏坐到了床上,伸手将陆茗揽到了怀里,吻上陆茗的额头:“宝贝,惩罚还没有结束呢,你不吃点东西,怎么保持体力来接受下面的惩罚呢?”
  说话间,一只手已经探入了陆茗的衣服里面,在胸前的皮肤上或轻或重的滑过,陆茗闭着眼睛,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躺着,在左意疏看来便是一副享受的姿态。
  “体力的问题不劳烦总经理费心,刚刚魅色的管理人打来电话,我今晚的工资全部没了,总经理是否该考虑一下偿还的事宜?”说着缓缓睁开了眼睛,一点波澜都没有,静静地望着左意疏。
  一提魅色,左意疏心情瞬间便不好了,身子压了上来,一只手钳住陆茗的下巴,便低头深深地吻了下去。陆茗的唇稍稍有些干裂,这样的力度狠狠地吻了近五分钟,陆茗的唇已经红得仿佛在滴血,事实上陆茗唇上确实破了皮流出了血。
  左意疏开始撕扯陆茗身上的衣服,动作不算很熟练,但力气却很大,睡衣在左意疏手中变成了条状,陆茗忽然轻笑出声:“总经理可真是饥渴啊,像是没搞过男人似的。”
  左意疏动作停了下来,眼神像是见到龙卷风一般的震惊,他抬起陆茗的下巴,盯着陆茗的嘴巴看了看,再看了看,怎么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相信这样的话会是从陆茗的嘴巴里说出来的。
  陆茗究竟有多么在意自己的形象?左意疏记忆中,从认识陆茗到和陆茗无话不谈,陆茗就从来没有说过半个字的脏话,左意疏当初不小心说了个“我操”,硬是被陆茗揪着不放,后来硬生生逼得左意疏不敢在他面前说半点脏话。
  左意疏看着陆茗的眼睛,长长的刘海下,陆茗的眸子比头发还乌黑,陆茗眼睛里有笑意,但那笑意,说直接一点,太虚伪。
  陆茗曾经最讨厌什么,虚伪,做作,现在左意疏就这样看着陆茗,越来越觉得这两个词用在他身上最妥帖不过。
  左意疏扯下自己的领带,扔到一边,解开衬衫扣子,轻轻笑了笑,笑容褪去后是透骨的冷意,唇上仿佛生了冰凌,刺得人生疼:“宝贝你说对了,我是没搞过男人。”
  陆茗的睡裤也被左意疏褪了下来,毫无前戏的进入,刹那的疼痛,以及之后两人的体重压在陆茗满是鞭痕的臀上,陆茗连话都说不出来,紧紧闭上了眼睛。
  每一次撞击,便增加一次陆茗的疼痛,自始至终,左意疏一直盯着陆茗的眼睛,冒着最后一丝希望,想要捕捉点什么,但很遗憾,只能看到陆茗不安的颤抖着的睫毛,,紧紧皱着的眉头。汗水如瀑,到最后,左意疏身上也已经笼罩上了一层细密的汗,陆茗显然比左意疏辛苦,汗水都将两人身下的床单染湿了。
  事后,陆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许久,才极度疲倦的睁开眼睛,汗水浸湿了眼睫毛,显得更长了,眼中一层薄薄的雾气,衬托得眸子如同清晨的露珠那般剔透玲珑,黑色的短发乖巧地垂着,嘴唇上无数了血洞静静地流着血。
  左意疏起身随意系上一件睡衣,低下头,吻上陆茗的嘴唇,直到自己的唇上也沾满了鲜血,左意疏满意地起身,舔了舔自己唇上的,属于陆茗的血,说:“记得从前我们除了牵手拥抱亲吻就没有做过其他的事,包括,这个,从前我害怕你疼,害怕你受伤,爱着一个人就是麻烦,顾虑这个顾虑那个的,不过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那个顾虑了。”
  左意疏不用再说得很明白,陆茗心里已经很清楚了,床单凌乱,身上狼藉,陆茗想想自己此刻的样子就觉得可笑,全身上下无不叫嚣着疼痛,可是,所有疼痛加起来,都比不上左边胸口某处的伤口疼,五年前的伤口,是又裂开了吗?还是自始至终,一直就没有痊愈过。
  左意疏抱着手臂站着,望着床上满身欢爱痕迹的陆茗,嘴唇在笑,眼神冰冷地扫了陆茗一眼:“要洗澡吗?能自己起来就去,起不来就躺着吧。”
  左意疏转身,似乎要去电脑前处理公司事务,陆茗说:“等等。”
  左意疏立刻便停了下来,表情那叫一个认真的看着陆茗,想着陆茗会怎样开口让自己帮他,谁知陆茗的话却差点让左意疏气到吐血。
  陆茗说:“工资的补偿,另外加上今晚的费用,总经理不要忘了,总经理要是觉得陆茗今晚表现的还行的话,给点小费我也是很乐意收的。”
  左意疏的脸黑了,陆茗继续说:“从前还一直以为总经理那个方面不行,现在想想是我多虑了,很抱歉。另外,总经理今晚很棒!”
  “你!”左意疏的眼睛里几乎要喷出岩浆,陆茗躺在床上,满脸笑容,像个四肢瘫痪的病人,但可惜是个傻子。
  “总经理生哪门子气?我这是夸奖你呢。”
  左意疏说:“我们似乎已经偏离话题许久了,从今天开始你住在我这里,以便我监督你戒酒,明天我会帮你将租的公寓退了。”
  陆茗立刻说:“总经理的房子太华丽,我大概是租不起的。”
  左意疏笑着:“我们高中三年同学情谊,谈钱伤感情,你安心住着就是了。”
  除了唇角一抹僵硬的笑,陆茗脸上再无任何表情,同学二字,轻轻松松地将那些或甜蜜,或酸涩,或幸福,或悲伤的日子概括了,那些或温柔,或嗔怒的话语,在如今一个或淡然或虚伪的笑容里如同晨雾渐渐散去,消失在天地之间,再也寻不得半点痕迹。
  左意疏曾经说过会一直爱陆茗直到左意疏死去的那一刻都不会停止呢。
  陆茗是左意疏最爱最心疼最割舍不下的宝贝呢。
  时光瞬间穿梭,那时正是凌晨三点,不算狭小的寝室,两杯暖牛奶,一盏台灯,左意疏听着英语磁带背着古文,陆茗在灯光下跟数学题做斗争,两人的书桌前,是四个红红的大字“圣哲”大学,他们共同的梦想,共同的奋斗目标。
  转眼,刺入眼睛的是房间里的华丽的水晶吊灯,陆茗愣愣地盯着那盏水晶吊灯,余光看着电脑前的那个人,眼睛疼得忍不住想要流泪。                    
作者有话要说:  两人终于同居了么么哒!我是亲妈,会温柔的虐,小左,小茗过来,我一定不虐死你们,啊哈!

  ☆、第七章总经理秘书

  第二天,陆茗穿得有模有样的来到珀尔公司,反正衣服的钱不是他出的,怎么体面怎么穿。路上遇见了那天来应聘时遇见的负责人。
  “你好陆茗先生,欢迎加入珀尔公司,我是设计部部长,凯丽。”凯丽今天特别有礼貌,一脸和蔼可亲的微笑,伸出了右手,陆茗也伸出手跟她握了一下,收回手,凯丽的目光在陆茗的耳朵上停留了片刻。
  陆茗昨晚坚持不白吃白住,谈判之后,左意疏才答应让他进珀尔公司上班。
  凯丽说:“我带你去你的办公室。”
  一路上,不少同事都将目光放在陆茗身上停留了三秒,被凯丽瞪了回去:“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天天见着我们总经理这样的花容月貌还不够,悄悄你们那德行,跟发春似的。”几个同事满不在意的翻了翻白眼,低下了头各自工作。
  听着凯丽用“花容月貌”形容左意疏,陆茗嘴角轻轻扬了扬,他自己也不可否认,当初喜欢上左意疏的第一个原因确实就是因为那张漂亮脸蛋。
  上了电梯,一路直升,到了三十层,上面很安静,一个人都没有。凯丽将陆茗领到一间豪华的房间,说:“你现在先在这里休息,总经理在开会,等会儿具体的总经理会告诉你。”
  房间以淡黄色为主色,温馨得不像公司而像卧室,陆茗问:“请问我现在的身份是?”
  “这个,要问总经理了,对了,两天前……”凯丽扳了扳手指,“总经理辞退了第十二个秘书,现在秘书位置空缺。行了,你等着吧,我要去工作了。”
  左意疏开完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在自己办公桌旁看到陆茗,陆茗转过身,极为有礼貌的喊了一声:“总经理好。”
  陆茗穿着左意疏为他挑选的白色的衬衫,浅蓝色的领带,黑色的西装,总算人模人样了,左意疏透出欣赏的目光,目光上移,陆茗似笑非笑,站着的姿势看似很舒服,也很好看,但左意疏相信此刻陆茗绝对是在煎熬,昨晚的伤虽然上过药,但伤口太严重。
  左意疏看到陆茗的耳朵上,戴满了银色的耳钉,两边数量不一样,右边有五个,左边大概不下十个。
  男孩子打耳洞本来在当今社会也不算什么稀奇古怪的事,但是整个耳朵都打满,就有些不正常了。左意疏想起前一晚陆茗似乎一个耳钉都没有戴,难道是为了来公司特地全部戴上的?
  一身严肃的着装,乍得一看还挺英俊帅气,但那一耳朵的耳钉,怎么看怎么不协调,小混混似的。
  陆茗晃了晃头,耳朵上十几个耳钉一起发出了耀眼的白光,左意疏本来心情很不错,但被耳钉反射的光刺到眼睛,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了:“公司第一百六十五条第三点规定,员工不允许佩戴任何首饰,包括耳钉项链手链脚链。”
  陆茗说:“抱歉总经理,我现在还不算珀尔的员工。”说完笑了笑,接着说:“不知总经理给陆茗安排什么岗位?”
  陆茗最想要的,就是当设计师,这个左意疏比他自己还清楚。
  左意疏说:“凯丽难道没有告诉你?”
  “啊?”陆茗惊讶地抬起头。
  “总经理秘书。”左意疏一字一句地说。
  陆茗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他跟凯丽说的?怎么完全对不上号?
  左意疏盯着陆茗的耳钉,不满地问道:“什么时候打的耳洞,一共几个?”
  “大一的时候,十六个。”陆茗乖乖的回答。
  左意疏问:“是一次性打的吗?”陆茗说:“是。”
  左意疏打开书桌,取出一根钢尺,命令道:“裤子褪了,自己选个地方趴下,书桌上,沙发上,床上都行,十六下。”
  说完,又补充道:“这里平时都没有人来的,就算有人来也会在一天前打好电话预约。”
  陆茗仰起头,笑得那叫一个纯真,问:“你是在以上司的身份命令我吗?”
  左意疏点头,算是回答,陆茗乖乖地褪下裤子,趴到了书桌上,左意疏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陆茗今天会这么听话,他走了过去,陆茗忽然偏过头来对左意疏说:“总经理惩罚员工的方式真特别,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因为疼痛而爱上你。”
  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没有经过大脑就问了出来:“你会吗?”
  陆茗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类似于恋人结婚了,还问你爱不爱他一样的无聊。
  左意疏自嘲的笑笑,扬起了钢尺。
  “啊!”第一尺落下,陆茗无可避免地叫出了声,渗血的地方才刚刚开始结痂,这一尺下去,伤口又被撕裂,点点鲜血沾到了钢尺上。
  “啪——”左意疏迟疑了一下,第二尺落了上去,毫无意外,又听到一声惨叫。
  左意疏温柔地询问:“很疼吗?看来昨晚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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