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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禁锢-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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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茗说“如果下面不是一个游泳池,如果下面游泳池小了一点点,如果游泳池里面没有水,那么我在那一晚就已经死了。”
那时的陆茗,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所以那个时候的陆茗眼神特别的悲伤,表情都快皱成了一张揉过又展平的纸,左意疏安慰他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陆茗眼神更加忧伤了,还夹杂着自嘲的情绪:“这话你也信?”之后又说:“离疏,其实那个晚上我特别特别希望死的人是我。”
左意疏沉默了,只是将陆茗抱在怀里,陆茗身子微微抽搐着,带着哭腔。
后来左意疏查过陆茗的身世,他父亲在他没出世的时候就去世了,他母亲也在他九岁的时候跳楼自杀了,后来他便与他姐姐相依为命。
陆茗坐上了左意疏的豪华跑车,然而时运不济,半路上车子抛锚,左意疏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对陆茗说:“车子我让卡迪来处理,这里距离西餐厅不是很远,我们步行去好了。”
蜿蜒的公路,缠绵的夕阳将两人的身影拉长,左意疏走在前面,陆茗跟在后面,转弯处,一张摩托车急促飞过,陆茗走得心不在焉,摩托车几乎擦着他的身体飞过,但是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左意疏一把搂进了怀里。
“谢谢。”抱在怀里,左意疏便舍不得放开了,过了很久,忽然听到沙哑的两个字。没有做作,是很真诚的语气。
陆茗挣脱出左意疏的怀抱,两人并肩而行,气氛显得尴尬。
左意疏问:“你姐姐呢?”
空气仿佛瞬间下降了十度,夕阳也躲进了云彩里,陆茗说:“她结婚了,跟着姐夫去了其他城市。”
“那个男人,对她好吗?”
“嗯,很好。”
左意疏觉得陆茗说这话怪怪的,这是一件好事,可是陆茗却好像一点都不开心。左意疏点点头,陆茗没有再说话,气氛更加尴尬。
去到餐厅门口,左意疏拿出钱包看了看,在陆茗面前一摊手,无奈说:“忘带钱了。”陆茗似乎一点都不在乎,伸手贡献出了自己的银行卡,只是说道:“记得不要点太贵的,我怕不够。”
左意疏忽然笑着说:“宝贝,不如以后我的钱都交给你保管算了。”陆茗没理他,走到了广场中央的圆形喷池旁,买了一袋饲料,坐在水池边沿逗金鱼玩。
左意疏走了过来,将手随意地搭在陆茗的肩膀上,说:“宝贝,我去点餐,玩够了自己进来。”说完弯腰在陆茗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陆茗机械般的将手中的饲料扔进池子里,丝毫不管鱼是不是会被撑死,也完全没有了逗鱼的乐趣。
他起身,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他,有几个女生长大了嘴巴,睁大了眼睛,看了看他,偏头,相互给彼此一个意会的眼神。
人群散去,有两个陌生男人走了过来,堵住了陆茗的去路,其中一个说:“老板找你。”
陆茗看了几个人一眼,忽然一拳砸向最近的一个,然后转身向餐厅的方向跑去,谁知才跑出去两步,腿上就中了一枪,一个人的风衣袖口对着他,他意识到袖子里面是一把枪。
四周的人群还在夕阳的余晖下赶路,那把枪消了音,没有发出声音,两个男人的动作不大,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场景。
陆茗刚想大声呼救,那个人便将枪抵在他的太阳穴上,冷冷的说:“老板说如果你不愿意,那么随时可以结束你的生命。”
陆茗被枪打中小腿,无法站直,一个男人将他从地上拖了起来,紧紧地抓住他的双手,不给他逃脱的机会。
另一个男人抓起他的头发,用枪敲了敲他的头:“你以为脱离了魅色就什么事都不会有了吗?”
陆茗冷冷地瞟了那个男人一眼,没有说话,一个男人脱下了风衣,披在陆茗身上,遮住了他被抓住的双手,另一个男人搂住他的肩膀。
外人乍得一看,肯定会以为是三个关系很好的哥们喝醉酒了相互搀扶着,左意疏在餐厅窗户里就正好看到了这一个场景。
起先觉得很奇怪,陆茗身旁的那两个人,很眼熟,莫非是陆茗的朋友?但是看起来不是什么好人,陆茗居然跟这样的人来往。
再看了几眼,左意疏脑子轰的一声巨响,顾不得服务员亲切地问候,诧异的目光,左意疏放下了菜单,从楼上冲了下去,出了餐厅。
那两个男人,就是在那张光碟里面出现过的五个男人中的两个。
广场四周都是三三两两结伴的行人,水池边,陆茗坐过的地方,一袋饲料洒了出来,大部分落到了水池里,几个金鱼争先恐后地吃着。
陆茗,以及那两个陌生男人的身影已经完完全全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攻和小受的过去,会慢慢的,一幕幕的重现,谢谢各位亲们的评论收藏(╯3╰)
☆、第二十章希望落空
第二十章希望落空
陆茗被两个男人带进了一辆黑色的奔驰,进去后双手就被一副手铐铐住,两个男人一人坐在陆茗的一边,以防止陆茗跳车逃跑,司机似乎早已准备好,他们一上车便发动起车子。
陆茗看着窗外急速而过的风景,没多久,便被一块黑布蒙住了眼睛。
忽然一个人的电话响了。
“喂,老板。”
车里面很安静,那个接电话的人声音压得很低,电话的另一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那个声音陆茗再熟悉不过,握紧了拳头,所有的一切,都是因那个女人而起,可是现在,所有人都出了事,就那个女人安然无恙。
那个女人好像在说什么“机场”?
“是,在路上了,是,好的。”那个接电话的人说话的声音无比的谨慎虔诚。
说了几句话,那个人就挂了电话,陆茗说:“是要出国吗?我可没带身份证。”
一个人冷笑:“老板有私人飞机。”
陆茗摸了摸口袋,没有带手机,他这才记起他的手机在左意疏那里,他坐着一动不动,但内心已然如同一个泄了气的皮球。
左意疏现在是不是已经发现他不在了,他会不会像从前那样着急,冒着大雨满世界找自己?找不到,会不会报警?想到这里面忽然自嘲地笑了笑,那个女人的身份有几十个,警察能查到几个?
卡迪修好了车,开着车找到左意疏,左意疏简洁而急促地说:“到副驾驶上去,我来开车。”
卡迪听后便下了车,坐到一边去,左意疏一上车,门还没关好便启动了油门,车子以赛车的速度冲了出去。
卡迪问:“我们现在去哪?”
“机场。”
汽车一路飞奔,从一开始的安静,都后来的喧哗,停下来的时候是一片寂静,飞机场不可能有这么安静的地方,陆茗坐在车里犹豫着,已经被一个人踢下了车,小腿上被枪打中的伤口一阵阵剧痛,他连站起来都吃力,更别说走路。
鼻尖一股腥味,有个人不耐烦地骂道:“该死的!先帮他处理一下伤口,免得弄一地的血。”
衣服摩擦的声音,陆茗被推到在地上,有个人卷起了他的裤脚,用一块类似于布的东西随意地包扎了一下。
那个人不耐烦地催促:“快点快点,随便包一下就行了,又不会死人,别浪费时间。”
陆茗被两个人紧紧抓着手臂走着,一路上都是安静而诡异的环境,走了大概十分钟,耳边传来了轰轰的声音。
有个人放开了陆茗的手,走到一旁打电话:“我们到了。”
打完又走了过来抓住陆茗的手,陆茗却站在原地不再往前,听着那轰轰的声音,大概前面不远处,就是那个女人的私人飞机了吧。
在这一刻,他忽然想到了左意疏,像是落下悬崖后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井底唯一的一缕阳光,他会来救自己吗?
两个男人强制地拉起陆茗的手,推着他向前方走去,耳边轰轰的声音越来越大,除此之外,四周是无比的静谧,没有汽车的声音,没有人交谈的声音。
陆茗觉得自己像是瞬间被推下万丈深渊,都过了这么久,他竟然还幻想着不可能发生的事,如果左意疏真的心疼他,在乎他,五年前的那个时候就应该出现,而不是在他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离开。
仿佛下一刻就要被强制带上飞机,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阵杂乱而急促的脚步声,拉着陆茗的两个人的手僵了僵,很快,便放开了。
耳边是打斗的声音,以及前方双脚落地的声音,大概飞机上的人也跳了下来。
有个人走到了陆茗面前,解开了他手腕上的手铐,陆茗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就伸出手拥住了前方的那个人,口中不停地唤着:“意疏……意疏……”
手上的力气不停的加大,仿佛要将自己的身体镶嵌在对方的身体里面,这一刻,陆茗几乎想要流泪。
那双手抚上陆茗的后背,轻轻地拍着安慰,陆茗将脸埋在对方的怀里,这一刻,很温暖,很感动,很开心。
以前发生过什么,五年前谁对不起谁,他都不在乎了,现在,他知道了,左意疏还是在乎他的,只要这样就够了。
直到一个好听却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声音响起,陆茗才恍然惊醒,他做了一个黄粱美梦。
“没事了,茗。”
陆茗扯下蒙在眼睛上的黑布,看到了傅彻有些僵硬,却欣慰的脸,心底的期望完全落空,他的期望从未实现过不是吗?他又何必请求这一次?
陆茗尴尬地离开傅彻的怀抱,远处的确停着一辆飞机,傅彻这次带了十多个保镖,已经将那群人解决了,有几个人已经站不起来。
坐上了傅彻的车,陆茗说:“似乎每一次我出事,总是你在第一时候赶到,谢谢。”
傅彻不以为然地笑笑说:“我早就说过,要是早一点认识你就好了。”
傅彻说的话与陆茗的话表面上并没有丝毫联系,但陆茗怎会不知他话里的意思,他说:“认识的时间长短并不能决定什么,彻,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好兄弟。”说着陆茗重重地拍了拍傅彻的肩膀,却被傅彻握住了手不放。
傅彻看着陆茗的脸色瞬间变了,自嘲地笑笑,不着痕迹地松开了陆茗的手。
傅彻注意到陆茗腿上的伤口,他向来尊重陆茗,问:“是我现在就送你回去,还是先去医院看一下。”
陆茗想了一下,语气哀求地说:“能不能让我去你家住几天,等伤口好了我就离开,我这个样子,不想回去。”傅彻很爽快而乐意的同意了。
此刻左意疏的车子已经由机场转向了公司,司机换成了卡迪,他坐在后座上翘着腿,一脸悠然地喝着红酒。
卡迪问:“真的不跟着这辆车?”
从后视镜里看到左意疏点头,卡迪擦擦汗接着问:“那……我们公司跟傅彻的合约?”
左意疏想也没想就说:“不用解除了,我想,我需要跟这位大牌多点接触,另外,调查一下那群人的资料。”
卡迪点头,忽然转头,对着左意疏挑了挑眉毛,一脸不正经的笑:“我的总经理,你就不怕你家宝贝被人抢了?”
左意疏拿起一旁的报纸重重地砸到卡迪脑门上:“开好你的车,司机请不要在开车的时候跟旁人闲聊。”
卡迪皱着眉,揉着头,一脸不满:“大哥,堵车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国庆节酷爱乐!(╯3╰)
☆、第二十一章峰回路转
去到了傅彻家的别墅,傅彻接了一个电话:“什么?这件事不是安排在明天早上吗?”他眼神复杂地看了陆茗一眼,对着电话说:“我这里有急事,推迟到明天早上。”
“什么?不行?”
陆茗想着自己可能麻烦到傅彻了,对傅彻说:“彻,我忽然想回去了,你家或许我还住不惯呢,要不你让司机送我回去吧。”
傅彻拍了拍陆茗的肩膀,对着手机说:“那好吧,我马上过来。”
傅彻下了车,让司机送陆茗先去一趟医院,自己坐上了另一辆豪车。
左意疏坐在家里沙发上,翘着腿,一手端着红酒,一手拿着手机。
手机那边卡迪大吼:“你这个时候把傅彻叫来公司干嘛!化妆师,服装师,摄影师,还有他要试穿的服装代言的项链都是明天早上才到。”
左意疏喝下一口红酒,才慢条斯理地说:“身为我的私人助理,连应付人的本事都没有吗?卡迪,你的嗓子还好吧?”
“靠,这么快就来了,晚点再跟你算账!”卡迪匆匆挂了电话。
左意疏放下了红酒,走到了窗子边,夜幕已落下,天空蒙上一层深蓝的面纱,星光模糊,远处各种颜色的灯忽明忽暗,房子前方不远的路灯下,一个身影一瘸一拐地走着过来。
他迅速离开了窗子边,开门冲了下去。
陆茗身上没有钥匙,也没有手机,只能去喊门了,他抬起头看了看那栋房子,里面灯还亮着,心中的寒冷驱散了一些。
走到门口,门忽然开了,左意疏穿着一件米色的衬衫,陆茗脚步顿住,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左意疏。
前一秒,左意疏还站在门口,手还在门上扶着,下一秒,他已经来到了陆茗面前,弯腰将陆茗拦腰抱了起来。
客厅的灯亮了起来,左意疏将陆茗放到了沙发上,旁边放着一盆热水和一块毛巾,一旁的茶几上,放着一个医药箱。
左意疏坐到一旁,打开了医药箱,拿出酒精,棉签,药膏,纱布,弯腰小心翼翼地卷起陆茗的裤脚,将陆茗的脚搭在了抱枕上,露出了伤口。
陆茗不适应地抗拒了一下,左意疏怒道:“别动!”
陆茗问:“你怎么知道我的腿受伤了?”
“裤腿上满是血,你以为我是瞎子吗?”
左意疏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一个镊子,看过枪战片,陆茗知道中枪之后都要先取出子弹,伤口才不会恶化。
左意疏又在箱子里找了半天,脸色很不好地对陆茗说:“没有麻醉药。”
陆茗笑笑,语气平和:“没关系。”
左意疏命令:“靠到我身上来。”
陆茗摇头:“不用。”
左意疏用酒精给镊子消了消毒,不再给陆茗拒绝的机会,伸手将陆茗搂进了怀里,陆茗眼睛瞪得很大看着左意疏,左意疏忽然低头,吻住了陆茗。
左意疏搂着陆茗腰的手力气很大,让陆茗不得不依赖于这个怀抱,他正沉浸在温软而甜蜜的吻里,小腿上忽然一阵剧痛,同时口中传来了血腥味。
左意疏离开了陆茗的唇,另一只拿着镊子的手上取出了一颗子弹,扔进了烟灰缸里,左意疏的嘴唇被咬破,鲜血顺着唇角流了下来,他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只是专心地在为陆茗用热毛巾擦着旁边的血渍,然后上药。
包扎好,左意疏收拾着医药箱,陆茗说:“等一下。”左意疏停了下来,陆茗拿起一根棉签,一瘸一拐走到左意疏面前,用棉签小心地为左意疏擦去唇角的鲜血,谁知刚刚碰到左意疏的唇,手上的棉签便被左意疏抢了过去扔到地上,整个人被左意疏慢慢地推倒在沙发上,左意疏避开陆茗的伤口压住他。
陆茗没有反抗,眼睛睁得大大的,左意疏开始解他的衣服,他同样没有反抗。衣服被脱下,左意疏又去解他的皮带,接着帮他把裤子也褪了。
陆茗已经料到会发生什么事,之前视彼此为敌人都能做得下去,更何况这样的气氛下。
事情进行到最后一步,左意疏忽然离开了,不一会儿,拿来了一件睡衣放到陆茗身旁:“自己换上睡衣,这几天不要洗澡,这不是建议,是命令。”
回头看了看陆茗呆掉的眼睛,左意疏拿起医药箱走了出去。
陆茗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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