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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老娘之名!-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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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硕大厚重的身躯,挡去外界的侵扰。
可是,自从有一个叫做“岳如一”的雄性出现之后,自己的地位,就受到了莫大的威胁!
那个没眼色的人类,竟扬言要杀了它做炖猫肉、白切猫肉、酱爆猫肉、干炒猫肉、红烧猫肉、清蒸猫肉、腌猫肉?
猫是神兽,能吃吗?
能吃吗?!
可知这是何能无知、何等狂妄的宣言!它猫老叶,也是能随随便便给人吃了做猫肉的?
简直荒谬!!
老叶即刻决定,采取足够强硬的报复措施,杀鸡儆猴,给那跟只大黑狗似的岳如一,来个下马威。
而这一整个计划,都需要另一个卑微的人类——赵六的配合。
话说这个赵六,也算是被老叶收在麾下的一名得力废将。
想当初,他为了讨好自己的仆人邢如燕,送她一路去旖兰,谁知路上遇到困难重重,非但被牵扯进杀人案件,更是遇到抢匪岳如一,弄了个头破血流、千金散尽。
这废物倒好,人都明说了肯放他回去,他却偏要赖在这里,跟着挑水砍柴,说是要陪着如燕姑娘,不能丢下她一人?
人类果真都是吃错了药,才有好日子不过,非要吃苦,它猫老叶可不是如此愚钝的生物,自然是要给仆人邢如燕和那没眼色的抢匪,来个深刻教训。
老叶窝在如燕脚边,满肚子坏水,正勉力盘算着,顺便怀念那最得宠的仆人
——
小叶。
无论美色、还是雄性魅力,老叶都能断言,长大后的小叶,绝对是岳如一同赵六之无法企及,谁知它那不得力的仆人邢如燕,偏偏就不懂抓牢机会,如今让小叶跟着于暖回了洛城,自己反倒被困在这恶人谷,整日对着个发情的雄性,想出去也难。
“喵。”
果然,一抬眼,就见了如燕愁眉苦脸,正望着外头空地发呆。
听说那岳如一从小就患了种疾病,若是碰到女人二尺以内,必定浑身起红疹,麻痒难耐。以为这辈子都讨不了媳妇的,谁知偏就碰上了邢如燕,身子不痒也不疼,这才认定,她就是他命定的姻缘。
老叶认为,此纯属无稽之谈。
可岳如一如今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整日盯着如燕“夫人夫人”地叫唤,再多条尾巴,就是只十足十的大黑犬;谷中人人都知道,这只面恶邪男,居然有了命定的媳妇,弄得邢如燕百口莫辩,被他抱着来回展示,很是欲哭无泪。
“我不是你夫人。”
——如燕每日见到岳如一第一句话,便是这六个字,简直快成了口头禅。
不过,那死脑筋的男人总一副痞子模样,边答应着,边就把如燕圈到怀里,嗅嗅味道、抱得紧紧,看她分明冷面冷脸、满嘴刁钻语句,偏偏武力不济,就乐得傻乎乎,
“夫人生气的模样,也是顶好看的。”
不过偶尔吃吃豆腐倒也罢了,真戏却是不敢上全。如燕若真板起脸,任打任骂、撒泼打滚,这皮糙肉厚的岳如一,都能担待下来。反正这傻子统共也就一句词儿,翻来覆去的念,
“夫人如何如何,总是顶好看的。”
面对赵六那般不经事的,可以用假笑诱惑;面对小叶那般别扭的,可以托付真心融化之;偏偏对了岳如一这死缠烂打,知难而上,又捏不免、揉不烂的无赖性子,如燕实在没了办法:
捶他流氓脾性,他便只当吃了送上门的豆腐;骂他强抢民女,他一个怀抱裹上来,反反复复那句,“夫人顶好看”;杀了他?
如燕还真下不了这手。
所谓秀才遇到兵,实在跟他争不清楚,如燕只得退而求其次,争取自个儿的福利,“我要去旖兰,看一个人。”
没想到岳如一答应得如此爽快,立马拍板,“夫人要去旖兰?这有何难,我立刻就可送你去那儿。不过,我有个要求。”
“我不是你夫人。什么要求,说来听听。”
“夫人得先同我成亲,我方能送你去旖兰城。”岳如一也不嫌自己的要求过分,居然拿去旖兰做诱惑骗婚,如燕哪里能答应?
还不等她开口说话,门外挑水经过的赵六,就一把推开了房门,
“你这没财没色的莽夫,到也想打如燕姑娘的主意?你你、我赵六绝不会让你得逞!”
岳如一向来没把赵六放眼里。
虽说这么些日子来挑水砍柴,赵六的身子倒是比过去健壮不少,不过面对一个曾日日腥风血雨里走来的岳如一,他还是嫩了点儿,不够三招,一个擒拿手,便被岳如一摁倒在地,
“留你在这儿混口饭吃,不过看在夫人的面子上,你若是不老实,我改明儿地,就把你扔到黄脸婆院子里。”
——
黄脸婆,据说是恶人谷里头耽于美色的老姑娘,自第一天看到赵六,便对他念念不忘,老惦记着把他带进自个儿院子里去。不过传说这位黄脸婆面黄如土,又笑容诡异,尤其喜爱对青年男子,实行刑讯折磨之术,两相欢好之时,割了男子元阳所在,腌制了当做下酒菜。
谣传骇人,听得赵六立马噤声,忙不迭看着如燕求助。
如燕照例一副冷漠面孔,如今看来,倒是和那早不见踪影的小叶,很有些相似。
“我不是你夫人,”她先对岳如一说了句,又看向赵六,“还有你,他既然送你走,你便回去就是了,还呆在这儿做什么。”
跟着她出来那么长时间,洛城里赵老爷不见了六儿子,恐怕早就闹翻了天,赵六却笃定了主意,偏要和她呆在这破地方,究竟缘何。
这些日子留在恶人谷,天天过着做吃等死的悠哉日子,如燕却想着如沐不知身在何方,自己却在这儿享清福,心底里,对自己很是厌恶。
分明是重生在世,能为弟弟做的事情,到如今一件也没有,甚至就连看他一眼,都未能做到,若是如此拖沓,指不定直接找到那生于冬至的人,一刀下去,还了了结得干脆利落些。
心里烦躁,她也不想多说,只看了岳如一,第一次皱着眉头,语重心长,
“信我也好、不信我也好,我是不会嫁你的,去旖兰的心思,很坚定,你若能看得了我一时,便尽管看着,我若是有法子,定会离开你去那儿的,你也妄想用这法子逼我同你成婚。”
眼看如燕是真生气了,岳如一立马跟只纸老虎似地,耷拉下俩耳朵,上前将她揽在怀里,
“夫人这是真生气啦?我不过是同你寻开心,旖兰城也不远,我送你去便是了,夫人莫要生气,莫要生气。”
“我不是你夫人。”
说了半天,还是换来这句话,岳如一低声笑笑,并不气馁。抵着如燕额头喃喃,
“夫人总会欢喜上我的。”
一旁赵六气急败坏,丢了扫把这就跺脚出去,仰天大吼,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老叶冷眼旁观者一切,对那满脸陶醉的岳如一,很是鄙夷:得意个什么劲儿,没见着怀里的小媳妇正不乐意呢吗,强迫一个雌性,算什么英雄好猫。
哼。
更不待见此人的老叶别过脸,只露出个毛茸茸的屁股蛋。
虽然赵六不待见此次旅途,老叶亦不待见此次旅途,但从恶人谷往旖兰而去的旅途,还是顺应着命运滚滚洪流,朝着未知的彼方,开始了。
原本岳如一提倡骑马去,一来速度快、二来,他可以带着如燕,尽情吃想吃的嫩豆腐。
想到美人在怀,抱着她赏景看花,那纤腰拦在怀中,该是多么销魂的享受!
谁知,几匹马儿一上场,眼见着如燕驾轻就熟地翻身上马,在对面跟他大眼瞪小眼,丝毫不见初学者的惊慌失措;倒是赵六,爬上去又滑下来,再爬便又再滑,来来回回好几次,终究恼羞成怒,一扇子抽在马儿屁股上,
“哪儿来的破马!”
马儿受了惊,嘶鸣一声,撒蹄狂奔,闹得谷中人心惶惶。不得已,这才放弃了骑马的计划,几人决定,还是老老实实地坐车。
车厢里,笑眯眯的岳如一、满脸冷淡的如燕,还有方才灰头土脸的赵六,果然是好不热闹一番景象。
老叶昨日出发前,乘着夜深人静,已经成功潜入岳如一的屋子,把他床帘衣袍,统统撕了个稀巴烂,此刻心中很是畅快,四仰八叉地躺在略微颠簸的车厢里,神情愉悦,“喵喵”直叫唤。
晌午的时候,便到了下一个驿站,谁知马车停歇时分,却偏偏碰上的十数年难遇的暴雨。
黑压压的云朵沉沉盖下来,将天空填得密不透气,阴沉而潮湿的风,快速地穿过细微缝隙,发出“呜呜”响声,听在人耳中,更是凄凉。
这附近是山路,若是遇上暴雨,恐怕就走不了了,驿站老板给三人空出了屋子,更招待他们在镇子上住一段时间,等因雷雨暴涨的水线退下,方能启程。
暴雨被困,本就是莫可奈何的事情,到了岳如一口中,便又是出了一番新花样。
方才担心如燕淋着雨,着凉,他愣是脱下自己外袍,将如燕整个人细细密密地裹在里头,抱着快速从车上冲进驿站。身上一股刚强男子方有的浓烈麝香,随着他动作,缓缓散发,岳如一激烈的心跳,亦随着他动作,印到如燕耳中。
如今他半敞领口,露出里头结实肌肉,一脸痞笑地浅酌杯盏中御寒的梅子酒,再加上眉心一缕刀疤,愣是副土匪头目的模样,那金色耳环上的雨水顺着曲线往下淌,同如喉即烧的酒精一道,滑过喉结,向下而去。
如燕注意到,身旁一桌行路旅人,都时不时地盯着他们这桌看,偶尔交头接耳,初时当他们不过是见了岳如一一副土匪的模样,有些忌惮,谁知饭吃了一半,却见桌上几人拿了兵器,几步走到他们面前,拱手道,
“敢问阁下,可是当初那少年闻名,倾刀天下的侠士岳如一?”
“侠士?”
一旁赵六微愣,随即爆笑出来,“哈哈哈他这尊容貌,到底哪里像个侠士了?”
【无双】
如燕并不说话,眼见岳如一拱手朝那几人道,“诸位约莫是认错人了,我不过一介乡野村夫,哪里是什么大侠。”
那几个旅人,显然是不相信岳如一的话,正要再说两句,却见得他一把揽过身边美娇娘,放浪形骸地低头嗅闻上去,
“老子跟夫人情比金坚,你们嘴里那什么狗屁大侠,统统比不过美人销魂呐!”
只见得那几人面面相觑,嘴里嘀咕着,“看来真不是那大侠可是不近女色的。”
“也对也对,认错人了”
几人对他们微一点头,这才散开了去。
如燕暗地里给了这痞子一拐,他闷声一哼,方松开了对她怀抱。
“我不是你夫人,”
如燕瞥了眼身旁男子,未放过他方才面上、一闪而逝的介怀,“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不过,一介大侠,为何沦落到个去了恶人谷的下场”果真是耐人寻味。
“说来话长,”岳如一撇撇嘴,仰头饮尽杯盏中的酒,“行侠仗义之类,不过都是年少一时冲动,如今想来,名利在前、不过云烟,真要切切实实,看得见、摸得着,还是还是寻欢作乐来得好。”
如燕看了他左耳那金光闪闪的圆环,并未说话,自顾自地喝茶看雨。
管你是十恶不赦的暴徒、还是行走江湖的侠客,能送我去旖兰见如沐,便一切都好说。
自从有了不死身,她着实对这生死两隔、金钱在手的欲望,低了不少。无垠的生命摆在面前,如一条看不到尽头的路,偶尔想起来,只觉无趣空落,唯一的追求,便只有深埋心底的亲情。
——但人若是死不了,那便是永恒。
与永恒相比,所有的情和爱、金与土,不都只是砚台笔尖一抹尘埃?她虽不知自己是否会老死,可经历盛竹一事,便是再没有哪个男子,能轻易打动她的心了。
如燕自顾自想着,未觉岳如一盯着她的眸子里,闪闪烁烁,皆是道不明的纷杂情愫,更没想到他方才那一番,说的,当真句句都是实话。
大实话。
连日的暴雨,丝毫没有消退的意思。
驿站里人心惶惶,纷纷抱怨这天公不作美,耽搁了他们的行程。
如燕睁开眼,见外头又是连绵不绝的雨,只觉胸中郁结。最近几日,心思就跟这怪异的天气一般,上下起伏。
“夫人莫要愁眉苦脸的,叫我看了心疼。”岳如一就连这湿哒哒的气候,也照样大敞着衣襟,露出里头线条漂亮的肌肉,丝毫不介意被人看了个光,一手撑在床板上,另一手轻轻敲打桌面。
“我不是你夫人,”如燕淡然地丢出这一句,又忽然想到,“你当初究竟是怎么入了恶人谷的?”
“啊,夫人开始关心我了,”岳如一对她笑笑,探身上前,两人离得极近,彼此之间的呼吸,亦清晰可闻,“夫人想知道什么我自然,都不会隐瞒”
岳如一的手指,顺着丝毫不避讳他视线的如燕的面颊抚过那一双无情而媚态十足的眼眸,当真是令男子心驰神往的所在。
“啪”一声,手指被无情地拍开。
面容长得再妖冶动人,如燕的眼睛里,却依旧清明,声音,亦是冷淡万分地,
“那好,就从额头的伤疤开始说起罢。”
岳如一挑了挑眉毛,耸肩坐到一边,悠悠然道,
“夫人可知天下第一剑,是为谁所有?”
“我怎会知道。”
“夫人并非武林中人,自然不知,”岳如一对她凌空抛了个飞吻,眯眼笑,
“不过既然夫人要问我这道伤疤从何而来,就该知道这天下第一剑是为何物。
说来夫人要去旖兰城,那你必然知道,旖兰城中,有个‘剑舞门’。”
如燕听到“剑舞门”三字,愣是身子一顿,脑中一闪而过,皆是那盛竹奋力狂吼的“人尽可夫”、王梓姗嘴角一抹嘲讽的笑、还有床单上那殷红血渍,不堪入目。
她闭了眼,幽幽呼气,“那又如何。”
“那剑舞门过去,便是曾执掌了天下第一剑的秘辛,也曾是叱咤天下的帮派,只可惜这宝物留的不久,便被人给夺走,空留了个门派,却没了致命利器,自然渐渐中落,”岳如一的声音本就低沉,在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幕映衬下,更显得神秘莫测,
“而那夺走了天下第一剑的人,便在我的脸上,留下了这道疤。”
岳如一的声音听起来甚至是带了怀念与兴味的,如燕看着他微眯的眼,似乎可以从这个男人的声音里,听到那铁血峥嵘的往昔岁月。
那时依稀年少,天地独大的豪情万丈,尚未被摧蚀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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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剑,并非兵器,而是剑气。
乃是伤人于无形,断金如土的功夫,只是此功夫,并非寻常人所能练就,自从先辈流传下来,便留书告诫后人,练成此功者,必有天灾降临。
传言,剑舞门将此秘辛,藏于后山洞穴内,由鬼仙之道看守,擅近者死。
无人知晓那少年,究竟是用了何种方法得见此书,剑舞门虽大力追查,却对此人一无所知,最终失去了他的踪迹。
事若止于此,倒也罢了,权当是个无法练就的功夫,流失于世间。
只是,若干年后,江湖上忽然出现了自称为“双”的组织。——着黑衣,伺夜,夺人性命,组织中人人皆用怪异双刃匕首,短短数月,横扫数个武林世家,皆犯下灭门惨案。
整个武林震惊。
但这个组织,却在袭击退隐江湖许久的邢老前辈一家之时,遭受重创。组织中人死伤无数,且皆是被人徒手一招内击杀,撕裂胸腔而亡。
这怪异死相,无人能解,只当是邢老前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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