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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老娘之名!-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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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人怪倒也算了,偏偏就连新郎倌,都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别说劝酒,就连上前搭话,势必都要鼓足了勇气,结果一整场酒宴下来,这位仁兄统共也就喝了小半杯酒水,脸不红心不跳,堪称有史以来最冷静的新郎倌。
  待到整场宴会都折腾完毕,按照礼俗提早退场的如燕,也在新房里转悠了好些圈,于寒便也步履如飞地推门入屋子,两人面面相觑,竟看了半天,无一人说话。
  就算答应了要嫁给于寒,也只是个类似安抚作用的缓兵之计,如今箭在弦上,好歹这算是两人新婚的“洞房花烛夜”,如燕揉皱了一身红衣裙摆,眼睛转了又转,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开场白。
  “那就先睡吧,”
  揉完了衣服,见于寒还是一脸空白地站在屋门口,如燕终究明白沉默不是个办法。拍了拍松软喷香的棉被,如燕颇有些无奈,
  “可惜屋子里只有这一张床,要不你凑合一下,睡地板?”
  于寒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这回面上表情总算不空白了。直接改成了冷哼。
  虽然面前呆的是个高壮威猛的成年人,不过这番不顺心就冷哼的别扭模样,还是奇异地同他缩小时候的小叶重叠在一起:就算外形再怎么改,这吃软不吃硬,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要臭烘烘的大少爷脾气,总还是没多少变化。
  “也是,叫你睡地板,我也觉得过意不去,”如燕摸了摸下巴,嘴角带笑,“既然是新婚之夜,不如就一道睡罢。”
  冷冰冰的大少爷,面部常年空白的大少爷,此刻瞪大了双眸,就跟那路边好奇的小黑猫似的表情,果真是看多少遍都不嫌多。如燕拍拍边上位置,轻佻地开始解身上衣服,
  “还愣着做什么?你不过来睡么。”
  “你”
  “你什么你,”新娘嫁衣果然繁复,如燕动手半天,方才解开一层外裙,继续动手,丝毫不怠慢,“你倒是过来呀。”
  若不是自己亲眼看到如燕走进了这屋子,于寒几乎怀疑面前这个搔首弄姿的女人,是他人假扮的。其实,就算是六岁的小孩恐怕都明白,假借报恩之名,实娶这名声在外的大龄姑娘为妻,若不是真对她动了心,那些个致伤复仇的恩恩怨怨,哪里够得上这分量?
  毕竟娶妻乃是一生一世的承诺,恐怕也就只有面前这死脑筋的怪女人,才觉他只是在利用她罢了。
  ——
  既然是有情,又是良方情意极端不对称的初 夜,他若还是个男人,怎的受得了自诩聪明伶俐的如燕姑娘,这般又是脱衣、又是挑逗?
  偏这姑娘家如今是玩上了瘾,瞅准了他不会动她,愈发放肆起来。
  层层叠叠的轻薄纱衣,软绵绵地落在地上,暗示着主人肆意奔放的情 欲。
  如燕缓缓绕到于寒背后,一手轻柔地在他身上描绘轮廓:从前胸最敏感的那两点,经过劲瘦力敛的腰部,再到结实可靠的后背,手指隔着衣物的触感很轻很柔,但就是这连猫儿挠都算不上的碰触,却让于寒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就知道于寒这冷面红心的刀子嘴,若是碰到这种事情,定是手足无措。上回只是亲了他额头一口,就立即同手同脚,走得好不欢畅,若如今再放大点胆识,来个月夜勾人,效果绝对堪比点穴大法,让他顺畅地走进来,飞似地逃出去。
  水蛇似的腰肢,饱满圆润的臀,丰满的、若有似无地在于寒背上轻蹭的胸脯。越是接触不到,越是叫人对那前头若有似无的两点,想入非非、欲罢不能。
  “不睡么?”
  如燕对着于寒的耳朵,轻柔一吹气。
  这软绵绵的吹气,显然成了崩塌于寒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硬的不仅仅是身子,自然还有叫人面红耳赤的某个部位,一手拨开缠在身上的如燕,于寒立刻转身,逃也似地离开了新房。
  看着他脚下生风,看似稳健,却难掩步伐僵滞的狼狈相,如燕几步走到门口,默默地合上了新房的小木门,轻声嘀咕,
  “真没想到,这么容易”
  拾起地上乱扔的衣服,小心翼翼叠放整齐,铺好被子,穿戴妥当,如燕躺在床上,鼻腔里充盈着曝晒过后芬芳四溢的被褥香气,看着屋中央最后一盏烛火摇曳的寂静景象:自从会开始在夜晚做那个关于鬼仙的梦,她就再不敢熄灭了整个屋子的灯入睡,生怕只有在梦境中才会出现的恶鬼,会化作漆黑夜色,潜入她的屋子。
  究竟何时才要将于暖和于寒同日生的讯息告诉如沐,她还没有决定好,但前一夜晚上的那个梦,却唤醒她以往许久的记忆。
  “其心之所系,如梅肆绽。”
  说的到底是什么呢?
  是说那个人爱的人,名字有一个“梅”字?
  还是说他身上长着梅花形状的胎记?
  或者,就是指他偏爱梅花?
  这句话听起来暧昧得很,但千算万算,逃不过一个“梅”字,改日定要寻于寒问个清楚。
  一边这样想的如燕,一边觉得困顿,缓缓合上了眼睛。但至少在落入深沉的梦境之前,她都一直暗暗地祈求着,祈求鬼仙的仇人,不要是于寒。
  如燕倒是在屋子里睡得正酣,可苦了于寒大少爷。
  虽说现在是盛夏时分,可夜晚不见日照,脱光了跑澡堂里头浇凉水,也绝非值得高兴的事情。
  凉水从头上灌下来,直接滑过光 裸结实的胸腹,渗到下头的亵裤之中。
  就连绾起的长发,也跟着被淋湿透彻,帖服在胸膛之上。如燕的挑逗尽管是刻意,那里头散发的致命吸引力,却是真真实实,若他真是坐怀不乱的入定老僧倒也算了,偏偏心存爱意,这一丝一毫的挑逗,于他便都如折磨。
  身子早就起了反应,于理却不能欢之爱之,这森森折磨,可谓正戳到他软肋。
  待到终于冷静下来,轻手轻脚地回屋子,这才发现如燕早就盖着被子蒙头大睡。
  站在床边,低头看她嫣红唇瓣微微张开,那毫不戒备的睡颜,叫人只想一亲芳泽。——真亲那自然是不行,平日里习惯了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于寒大少爷,只好伸出拇指一枚,摩挲着对方柔软温暖的唇,以示占有。

  【败露】

  早晨起来的时候,于寒早就先她一步离开,留下被外头阳光倾泻了满屋的金黄,还有空荡荡的屋子里,难以言述的孤寂凄清。
  不过到底一个人早就过习惯了,方才裹着凌乱被褥又睡了会,才想起居然丝毫未见到于寒的踪迹,难不成昨晚逃走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丫鬟进来服侍了更衣用膳,对为何新婚一大早的房间里,居然没见到新郎踪影,半句话也没提。如燕眼睛转了两圈,既然对方不来找她,她也乐得清闲,索性在剑舞门里到处转悠起来。
  三年的光阴,剑舞门大部分的景物都没有做什么改变,每个子弟都有他专属的院落,往往是前院紧挨着后院,一间间错落有致,其中点缀的绿草鲜花,高大树木,纷纷都在这不算大的微妙天地之间,留下了无限的错落风韵。
  手抚着苍翠高大柏树的树干,感觉到年轮生长留下的痕迹,仿佛可以从中感觉到过去三年,被她错过的点点滴滴。
  “三年,你们过得好不好?”
  这话说出口,如燕也笑自己过于多愁抒情了,或许是这一场从天而降的婚姻作祟,才让她大清早地脑袋不灵光,顺着小道,从另一边回自己住的屋子,她必须找到于寒,把两兄弟生辰的事情,问个明白。
  绕过人造的小小水塘,里头荷花开得正盛,在茂密的浓绿和浅白粉嫩之中,那一角若隐若现的屋檐,却叫她一时看愣。
  这栋屋子,是新造的?
  外墙被一层看似简陋、却又坚固异常的篱笆围绕起来,因为有些年头,就连篱笆的缝隙,也被精心种植的藤蔓爬满,绿意正浓的盛夏,这些不知名的柔弱植物肆意展示着它们热闹非凡的爪形叶子,将篱笆妆点成分外热闹的景象。
  院子里头,看似有些年头的树苗早已长成遮蔽一方的树木,即使只是目睹它早就的阴影,也让人觉得沁凉舒适。更别提那被鹅卵石冰凉之感填满的小池子,还有里头摇头摆尾的红色锦鲤,当真是一方让她由衷欢喜的美丽庭院。
  这个院子,该是照着拥有者的喜好,花了不少心思方才设计而成。不知里头居住的,又会是何人?
  这样不经允许,就随意地进入他人的院子,分明是不太礼貌的行为。但冥冥中,仿佛有一双手,在如燕背后轻轻柔柔地将她一送,
  ‘去吧,进去看看’
  院子的门没有关上,她踩着地下柔软草芥,走了进去。
  这院子倒是奇怪,外头的院子虽然不大,里头的正屋倒是比之前看到的住房都要大一些;院子距离周围的住宅都有些距离,属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偏僻类别。走了没两步,正巧见到几步以外的树冠,站了只叽叽喳喳的小鸟,正偏过头盯着如燕看。
  “你知不知道,这里头住了谁?”
  “嗯!”
  小鸟低头整理自己的羽翼,并不理会她。
  可从背后某处响起的模糊呻 吟,却是让如燕整个人一僵。
  背后的屋子里,显然正有人在忙活。
  “真美,小乖,才几日不见,你倒是越来越折磨人了!”
  男人因为兴奋而略显沙哑的声音,从未关上的窗户里传出来,清晰无比。
  “唔”
  原本就是个让人面红心跳的互动,偏偏因为出现的是两个男人的声音,而让如燕硬生生地愣在原地,竟是动弹不得。
  从屋中传出的呻吟,不仅仅是单纯的痛苦而已,倒是夹杂了太多的难以割舍的欲望和莫可奈何,
  “轻、轻一点”
  虽然呻吟的那一方已将求饶说出了口,但显然对方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眼中,只听着重重一声“啪”,似是重重击打在光裸的皮肤之上。
  “轻一点?倒是几天不见,你的要求都变多了?嗯?”
  这一声像是驯服野兽一般的训斥,让原本停在枝头的鸟儿猛地腾空飞走,翅膀带起的气流,吓了如燕一跳。
  “谁在外头?!”
  被撞见自己正在大白天地行房事,任谁都必定暴跳如雷,偏这声音听在如燕耳中,越听越是熟悉,她转身便要离开这充满了情 欲味道的院子,谁知刚走了没两步,竟肩上一紧,被人死死扣住。
  “好大的胆子,谁准你来这院子?!”
  倘若方才还能骗自己,那声音是错觉,是自己听错,那么如今近在咫尺,就连对方口中气息,仿佛都能轻易喷洒到自己耳廓,如燕再也不能否认,这个人,就是剑舞门的掌门,没有错。
  “抱歉,我并不知道这院子不能随意进入。”虽然肩膀被捏得很疼,如燕还是坚持不肯回头,“我这就走。”
  “怎么了,是谁在外头?”
  ——紧随着掌门出现在背后的,方才嘴里不断呻 吟求饶的男人的声音,让如燕瞬间僵硬了身子。
  方才是这个人的尖叫变了调,她才没能听出其中端倪,而如今带了微喘的声音,如此熟悉,如此让人震惊。而如燕身处的地方后头,正巧挡了一层厚厚灌木,将她的身形完全阻挡,对方只知道来了个不速之客,却看不到她面容。
  掌门见屋里的人跟着一起出来了,声音里难得地加了些异样情愫,“你出来做什么,衣服都不穿好。”
  说着说着,掌门的嗓音也粗重了起来,手下对如燕钳制的力量,也愈发强大。如燕好似能听到自己脆弱的骨架,在对方手中哀嚎。
  “那又如何,”稍远处的男子毫不在乎,甚至连看一眼灌木丛背后躲藏的人的兴致都没有,
  “若是被看见,杀了他便是。”
  “说的也是。”掌门话音刚落,便一手扶上如燕的脖子,还没待她反应过来,便两手反钳,一个猛转。
  如燕的耳边清清楚楚听到“咔”一声脖颈断裂的声响,随即身子便不听使唤,直直抵倒在了灌木丛中。面孔摩擦过粗粝尖锐的草皮,带出几道伤痕。
  “回去吧,”掌门连翻看她是否死透的兴致都没有,就这样任凭她俯面倒在灌木丛中,转身回屋,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喃喃着,
  “我下面,可还硬着呢,你这个混蛋东西,今天若是不满足了我,要你好看”
  也不知对方回答了什么,只听得屋门重新合拢,便再没有声音了。
  “”
  身体因为受到了致命的打击,而暂时动弹不得,不过如燕的脑袋却是万分清醒的,脖颈扭曲的疼痛,和方才听到那两人嗓音带来的冲击混合在一起,叫她不由自主地落泪。
  ——
  那个后来从屋子里出来的男人,那个丝毫没有犹豫,就脱口而出“杀了他便是”的男人,那个之前发出克制呻吟的男人
  她但愿自己是鬼迷了心窍,但愿自己是错乱了神志。
  可联想到盛竹嘴里说的话,联想到掌门短短三年之内对如沐的巨大改观,联想到如沐佩戴在腰间的那枚眼熟玉佩。这一切的自我安慰,便再也站不住脚。
  如沐已经不是过去的如沐了。
  损伤的脖颈在以很快的速度愈合着,可是如燕的心里,却因了方才那一段意料之外的插曲,刻划下深深伤痕。
  这伤疤是因为如沐三年间所经历过的所有的一切,更是因为自己的无能。
  她终究还是没能给弟弟一个完好美满的生活,终究还是辜负了爹娘的期许,弟弟为了自己受过的苦,比自己所能想得到的,更要叫人心力交瘁。
  咬紧了嘴唇,生怕自己的哭泣被屋子里头的掌门和如沐听到,可这样憋屈着的哭泣,冲上鼻尖的酸楚和窒息,却比嚎啕大哭,更要伤神。耳边依旧是零星地、从屋子里传出的呻吟和律 动,像是不散不离的魔咒,像是无法脱离的,悲惨的命运。
  她终究没有选择的,如沐为了自己做所的一切,已经断送了自己能够延迟寻找鬼仙仇人的退路。她不能再看着时间流淌,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如沐有为了自己死掉的任何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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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口一复原,如燕便轻手轻脚地从灌木丛中爬起,离开了那个院子,大概是屋中的人酣战淋漓、全情投入的缘故,这一回,她倒是走得很顺利。待到事情办完了,发现方才被自己杀掉的“尸体”莫名不见,两个人都该是大吃一惊,但幸好两个人都没有看到她的脸,自己只要及时地换掉身上这套衣服,这事情,大概也就能这样过去。
  如燕一边摸着眼泪,一边逼迫自己冷静地思考,专挑了少人经过的小径绕回屋子,一推门,就听得个冷冰冰的声音,很不乐意。
  “你去哪儿了。”
  于寒皱着眉毛,正坐在床沿,一脸闺中怨妇的模样,讨伐似地盯着她面孔,
  “一大早就走了个没影,这屋子就这么难以忍受?”
  如燕心里正烦,哪里还有空闲来安抚这个小孩子似的男人,“我要换衣服,你出去。”
  “你!”于寒的面孔瞬间就降到冰点。
  本就一脸煞气的他,这么皱了眉头的模样,果然像只含着利齿,随时就要扑上来将人轻易撕成碎片的恶狼,只可惜再凶狠,却对如燕没什么作用。
  “你要看着我更衣?”如燕一挑眉毛,于寒脸色再难看,还是冷哼一声,慢悠悠地移动步子怪出门去。
  迅速地脱下身上沾染了草屑的衣服,找了衣柜最角落藏好,如燕思忖着,兴许能够找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把这衣服偷偷烧了了事。正脱到亵衣,忽地觉得胸口一阵痛,似乎是衣服拉扯到了前胸的伤口。她皱眉低头一看,却见左胸那个伤疤竟又开始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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