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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斗:沉香娘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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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墨言将杜若锦放在床榻上,杜若锦不断挣扎,高墨言将她的手控在头顶,又用腿压在她的双腿,将她牢牢锁在身下。
高墨言眼神魅惑,轻轻咬住她的耳珠,在她的腰间轻轻揉捏着,令她浑身一阵战栗。
他在她耳边低语,“我会吻你,吻遍你全身每一个地方,直到你开口说话。如果你还要一直装聋下去,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得要了你,直到你呻吟出声。”
正文 第十六章 低吟
杜若锦咬牙切齿地看着高墨言,他眼神狡黠,手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止,看到杜若锦仍旧不出声,他履行了他的话语。
低下头去,将吻轻轻落在了她的唇上,杜若锦被电击了一般将头转过去,高墨言并不追逐,又将吻落在了她的脖间,细密而轻柔,随即向下,落在了她的胸前。杜若锦在他身下扭动着,试图逃脱开他的禁锢。
高墨言低语,“你这是在诱惑我吗?”
杜若锦面红耳赤,被高墨言的吻得一阵阵酥痒。他与她之间,只剩下高墨言身上的衣料,悄悄得激起她心头的一簇簇火苗。
她的抗拒令他觉得有些狂热,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些,身体的重量也全部压了上来,杜若锦身不由已得要长舒一口气,差点惊呼出声。
高墨言的手却慢慢往杜若锦的小腹滑去,杜若锦心里一紧,知道高墨言这是要玩真的了,如果自己再不开口说话,只怕他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
还在思索间,高墨言的手已经滑到她的腹下,慢慢揉捏着,杜若锦顿时犹如浸入沸水,不能自已。
杜若锦万般艰难得吞吐出几个字来,“不要,不要”
高墨言总算是在她的面前,真实可信得听到了她的声音,又惊又喜又怒,心里竟是五味杂陈,手上的动作也是一僵,“你总算开口了。”
杜若锦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也明显放松下来,说道,“是,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高墨言看到她拒绝的表情那么明显,自尊心受挫,杜若锦不再掩饰,挣扎着,喊道,“高墨言,你不守信用,你说只要我开口,你便会放开我。”
高墨言几把扯掉了自己的衣物,眼神炙热而痛楚,说道,“晚了,我改变主意了。”
“高墨言,你无耻”杜若锦急道。
高墨言邪邪一笑,作无辜状反问,“我与自己的娘子行夫妻之事,怎么能说是无耻呢?要说无耻,你才是够无耻,你装聋作哑,骗了我这么久。”
杜若锦表情冷了下来,再也感觉不到他指尖的一丝温存,说道,“你因为我又聋又哑,所以对我诸多疏远,连墨言堂也不曾有一刻的逗留,我当日差点死了那废弃的宅院里,而你却大刺刺敲锣打鼓迎亲娶妾,你说,你算什么夫君?”
高墨言的脸也瞬间冷却下来,从杜若锦的身上弹跳起来,声音冷厉说道,“哪又怎么样?你父亲要挟老太爷,要我娶你进门,我本来也想留在这墨言堂与你行夫妻之实,可是你呢?你装聋作哑,对我躲躲闪闪,我堂堂高家二少爷,要什么的女人没有?还要跟一个聋哑女人低声下气吗?”
杜若锦凄苦说道,“你为什么不想,她其实是怕你嫌弃她,所以才对你逃避,如果你能对她倾诉衷心,她也会对你敞开心扉的。”
高墨言一把执起她的手腕,怒道,“那你如今开口说话又是为何?我一直以为你是自小隐疾,所以一直对你饱含同情,可是照现在看来,你骗了我,成亲两年多来,你从不肯与我说一句话,你却在茶楼与男人私会,与他畅谈甚欢,你置于我这做夫君于何处?”
正文 第十七章 解围
原来如此,原来下午在茶楼,射出飞刀之人解围之人,是高墨言。
杜若锦顿时对他有了一丝感激,正要开口称谢,并且向他解释楚惜刀的来龙去脉,高墨言已经黑着脸,狠狠甩开她的手腕离去。
杜若锦躺在那里,直到感觉到凉意,打了个喷嚏,才发觉自己并未穿衣,忙拉过锦被来盖着身子,只是为时已晚,到了夜间,就慢慢发起热来。
次日,昏昏沉沉醒过来,绿意搀着杜若锦去了前厅用膳。碰见高墨言是意料之中,两人均是面无表情,仿佛从未有过任何交集一般。
这次前厅用膳的人并不全,只有高老太爷,大夫人,二夫人,还有大少爷、大少奶奶,高纸渲在,高砚语、高美景均没有来。
杜若锦坐下后,没有食欲,只低着头拿起筷子慢慢挑着碗里的米饭,连往嘴里送的力气也没有。
大少奶奶在一旁冷哼,“饭不合口了吗?前几日,那么跟饿死鬼投胎一样能吃,今天怎么回事?”
大少奶奶柳氏,给大夫人夹了菜,讨好说道,“娘,跟她说这些做什么?她又听不见,这换成别人,您还能训上几句解解气。可是她呢,您就是骂得口干舌燥,她也听不见不是?”
“能吃不能做的废物,我也懒得说,对了,中秋快到了,打点人用的绣囊做好了吗?”
大少奶奶将碗筷放在桌上,尖利着声音说道,“娘,不说这个,儿媳还想瞒着。既然娘都问起来了,儿媳再不说倒是儿媳的不是了。儿媳把做绣囊的活给了二弟妹,儿媳想二弟妹整日闲着,做这些绣囊为高家尽一份力,也不为过不是?可是后来,儿媳才知道,她竟然让绿意将这批布料送去做了衣服,那可是上等的云水缎,咱们高家总共没剩下几匹了。话说回来,这里也有儿媳的不是,可是谁能想到她胆子就这么大了?”
大夫人对二儿媳是千万个不耐烦,狠狠瞪了她一眼,明知她听不懂,也忍不住呵斥,“高家有败家子,现在又来吃闲饭的,早晚要将这家败光了。”
高墨言以前也听多了大家对自己娘子的冷嘲热讽,只是那时总感觉她与自己没有关系,所以也不往心里去。不知为何,今天听了这话,觉得格外刺耳,不禁脱口而出,“娘,那布料是我让绿意送去的,我先前并不知道是做绣囊用的,有什么损失就从我的月银上扣吧。”
大夫人总归是疼儿子的,听见高墨言这样说,无奈得挥手,“算了,算了,这合几个钱?咱们高家好歹也是锦州城的大户,还能缺了几匹布料不成?”
杜若锦听见这话有些意外,转头看了高墨言一眼。
大少奶奶挑起眉,怪声怪气得问道,“二弟,怎么好端端得就给你娘子做起衣服来?要我说,你要是有空,还是快些将阮真给接回来吧,再把人家晾在娘家,小心连锦亲王脸上也不好看。”
正文 第十八章 挣扎
高老太爷听见这话,深以为是,紧忙说道,“老二,你赶紧去将人接回来,别迟了,现在就去。”
高墨言并无表情,但是令他以为深感意外的是,他竟然去看了看杜若锦的脸色。不看也就罢了,一看竟然见她脸色发红,拿住筷子的手也开始微颤。
高老太爷看高墨言一直没起身,不悦,“老二,怎么还不快去?”
高墨言深叹一口气,正要起身的功夫,发现杜若锦身子一滑,往地上摔了过去。高墨言紧忙伸手揽住她的身子,用手触摸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当即眉头一皱,对绿意吼道,“快去找大夫。”
绿意怔愣着,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疾奔而去。
高墨言抱着杜若锦回了墨言堂,将她安置在床上,转身功夫发现自己的衣衫被杜若锦扯住,她喃喃说道,“不要走,我好怕。”
高墨言没来由的心里一软,看着杜若锦微红的脸,闭目紧锁眉头,似是痛苦难以忍受,一动身子,额上已经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高墨言从铜盆里绞了一方帕子,慢慢给她擦拭着。绿意从外面回来,目瞪口呆得看着眼前这一幕,似乎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二少爷看二少奶奶的眼神竟然多了几分怜惜,这怎么可能?
或许是察觉绿意的惊诧,高墨言有些羞恼,将帕子扔给绿意,问道,“大夫请来了吗?”
正问话的功夫,顾大夫从门外进来了。
高家虽然是世代为医,可是到了高墨言这一代,兄弟四人竟是谁也不曾学医,高老太医曾经下禁令,高家子孙世代不能为医。究竟是为什么,谁都不敢去向高老太爷相询。
顾大夫是高家聘来的大夫,也是亲眼看着高家四子长大的,先前杜若锦未穿越前的身子偏弱,也一直是顾大夫负责医治的。他这次进了房门,听见杜若锦在床上“嘤嘤”出声,已是大骇,抬头看高墨言时,高墨言波澜不惊,淡定如常。
顾大夫强压着心头的差异给杜若锦把完脉,说道,“二少爷,二少奶奶只是偶感风寒,我去开个方子,喝上二副药就不碍事了。”
高墨言松口气,看见顾大夫转身欲走,忙唤住他,“顾大夫,且留步。”
顾大夫心里一惊,他在高家当差二十几年,一向秉承不观不言的原则,立即说道,“二少爷请放心,二少奶奶的事我一定不会多言语一句。”
高墨言含笑摇摇头,对着顾大夫低低说了几句,顾大夫神色不安得离去了,绿意也跟着去拿开方子抓药。
房间里,又只剩下了杜若锦和高墨言。他握住她的手,看着她黑密纤长的眼睫毛闪动,嘴唇发白紧紧得抿着,竟然有种心疼的感觉。
高墨言暗暗恼恨自己,她是欺骗自己两年多的女人,难道还值得自己心痛吗?是不是该一封休书将她给休了?那样岂不是太便宜了她,会不会正要令她得偿所愿,与茶楼的那名男人双宿双栖了?
正文 第十九章 嫉恨
高墨言越想越嫉恨,握住杜若锦的手也不自觉得加大了力道,无意中看到杜若锦紧锁的眉头,高墨言猛然间松开手,才意识到自己有些情陷了。
这让他有些抓狂,他竟然对成亲两年多,一直疏离而忽视的娘子动了心?只是因为她能够开口说话了吗?难道自己的要求竟然这么低?只是要一个正常的女人?
高墨言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直到绿意将汤药端了进来。绿意有意无意得往高墨言的手里递去,她是想让高墨言为杜若锦喂药,促进两人的感情。
高墨言接过药碗来,突然觉得有些挫败而羞恼,将药碗又推给了绿意,力道之大让药从碗里洒出来一些,高墨言看也没看拂袖离去。
绿意一惊,不知道高墨言反复无常到底是为何。
杜若锦喝了药,又沉沉得睡了过去,到了傍晚才醒过来,看见绿意眼睛亮闪闪得看着自己,笑道,“怎么?看到我病了,还这么高兴?”
绿意不依,撅着嘴说道,“二少奶奶可真是冤枉死绿意了,绿意看二少奶奶昏过去,心急火燎的。不过呀,有一个人倒是比我还急呢。”
杜若锦当然明白绿意想要说什么,当下就没有再开口说话,只听见绿意兴奋说着,“这个人自然就是二少爷,他看着二少奶奶您的眼神,是绿意从未见过的,怜惜,关爱”
“绿意,给我倒杯茶,我渴了。”杜若锦冷冷打断绿意。
绿意撇着嘴去给杜若锦倒茶,房门冷不丁被人推门,是大少奶奶带着珠翠进来了,柳氏表情奇异,上上下下打量着杜若锦,尖声说道,“看来高家又要出大事了,顾大夫刚才给老太爷回话,说咱们高家二少奶奶的隐疾说不定能治过来,这锦州城的老百姓又多了一件新鲜事好谈了。”
珠翠在柳氏后面,谄媚说道,“大少奶奶,顾大夫只是说有可能,又没说一定能治好。你现在跟她说这些也是浪费口舌,她也听不到,不是吗?”
柳氏冷哼一声,“我就从来没有听说,自小的聋哑还能治过来的。除非她装聋作哑。”
杜若锦心里凛然一惊,硬是装出没听见的模样,抬起头还朝柳氏微微一笑,柳氏鄙弃得扭过头去,不再看她一眼。
柳氏走近了一旁的绿意,说道,“绿意,我晓得你进高家以来,一直谨慎从未犯错。可是,你不要忘了,这个家到底是谁在当家,我要让你今日犯错,别人就不会等到明天再来挑你的不是。绿意,心该靠着哪一边,你可要想清楚了。”
绿意不敢答话,垂着头卑微得站在哪里。
柳氏又凑近了,在绿意的耳边说道,“银针就是个例子,你知道她怎么死的吗?我让人将她捆住双手沉进了湖里。我今天之所以敢这么告诉你,就是要你明白,知道别人的秘密,未必就能是抓住了别人的把柄,因为她还没有资格来跟我谈条件。”
正文 第二十章 银针之死
绿意顿时脸色煞白,她怎么会不明白柳氏话里的意思?当初银针知道柳氏逼珊瑚跳井的事情,去要挟柳氏时,被柳氏杀死了。现在她绿意又知道了柳氏杀死银针的事,那么如果绿意不投靠柳氏的话,下一个死的人就是她自己。知道别人的秘密,也是死路一条。
绿意兀自苍白着脸站在那里,有些惶恐得看向了杜若锦。
“别看装聋作哑,可是还是很有心计嘛,一看自己的男人要去接女人回家,马上就装病。难得二弟也肯为你留在家里。要我说嘛,都是女人,你落在今天这步田地,我这做大嫂的也很同情。可是,我也无能为力呀。”
大少奶奶扭着蜂腰,带着珠翠正要离去,便看见高墨言冷冷得看着门口,眼神犀利。大少奶奶一惊,强自镇定下来,说道,“二弟哟,先前大嫂还很同情你娶了这么个现在好了,既然大夫说有得救,总算是一件喜事。大嫂在这里先恭喜你了。”
高墨言回道,“谢大嫂一片好意了,只是她身子骨弱,大嫂以后不安排些活给她就谢天谢地了。”
柳氏剜了高墨言一眼,哼了一声走人了。
高墨言走进了屋内,绿意识趣得关上门退了出来。
高墨言坐在床榻对面的椅子上,看着杜若锦,不无讽刺得说道,“怎么?装聋作哑这么委屈,整天遭人白眼辱骂,不辛苦吗?”
杜若锦靠在床头,拥着一床锦被,望着高墨言,认真说道,“如果我说,我没有装聋作哑,我只是突然能开口说话的,你信吗?”
高墨言被杜若锦正色的表情一怔,随即发出更加嘲弄的声音,“是不是我如果说信,你会在心底得意,高兴又骗了我一次呢?”
杜若锦不屑得说道,“高墨言,你不要忘记,你我拜堂之前从未相识,我就算是装聋作哑,也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难道你娶妾进门,就是理所应当的吗?就算是对得起我吗?”
高墨言没有料想到,杜若锦竟会如此发问,怒道,“让你这么个伶牙俐齿的人你装聋作哑两年,真是难为你了。锦州城的老百姓如果知道,我高家又聋又哑的二少奶奶这么能说会道,与人唇枪舌剑,丝毫不落人下风,不知会是什么场面。”
“我说过,我确实是你娶妾之日才开口说话的。你如果不信,你大可以去问绿意,她可以为我作证。”
“你把我当做傻子吗?她是你的亲生妹妹,自然会为你说话。”
高墨言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炸得杜若锦头顶开花,杜若锦抓着高墨言的衣衫,问道,“你说什么?她是我的妹妹?”
高墨言有些疑惑,不解得问道,“你不要告诉我,你一直不知道她是你的妹妹。难道你爹临死前,将她托付给你时,没有说吗?”
杜若锦不清楚状况,不客气得回敬道,“我早已经给你说过,我那时确实耳不能听口不能言。”
“好吧,就算你当时没有听到。现在你能听见说话了,绿意都没有告诉过你吗?”高墨言有些奇怪,他看得出杜若锦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今天要我六更还是八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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