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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相公逃婚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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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真是有趣的紧,走吧小童。”
“是”小童坐在车的另一边,回头看向车帘,不由的好奇,公子从来都那么冷漠疏离今天怎么会破例的邀请别人,看看天上的太阳,确实是向西边落了呀。
屈起手指敲敲自己的脑门,嬉笑开来,自寻烦恼。
马车复又行驶,逐渐超过那个低头疾行得人,没有停顿,快速的闪过。水心鼻中充斥这那抹香,狠狠的看着那个马车。不由得低咒一声。
“不愧是畜生”自己跑了半天,人家呼啦一下便跑的没有踪影,只有卷起的灰尘摇摇的追随。
青鸟镇
青鸟,西王母的使者。难道这里也有如此传说,看着整洁干净的街道,缓缓的踏入这个拥有着美丽传说的小镇。
第一次自己出门,水心心中不免有些紧张同时也有些欣喜,这个淡淡的小镇,不似青云城的繁华热闹,而是萦绕着一种安乐祥和之气,这样的地方不禁让人觉得有股神秘的气息。
街边找到一家客栈,水寒居。倒是典雅,不像电视里,动不动就悦来客栈。
里面的人比较少,干干净净,淡淡的树叶香味飘进来,很是清新。要了一间上房,便回屋休息去了。
落笔,浓浓的墨香霎时缭绕,叠好放入信封,招来小二,把这封书信寄了出去。
推开窗户,一片绿色便映入眼帘,有风吹来,只听得沙沙作响。树木茂密充满着生机,穿梭的小鸟更是欢欣鼓舞,奏出和谐的乐曲。
这趟北漠之行,一个多月。回来后正是天气热的时候,拿出在街上置办的几件薄衣服换上。朱玉家的店铺却是不是一般的小店,服务周到,做工精巧,难怪能在这广大的市场上稳居首位。自己已经把图案放在哪,要求做一个耳环,做工,原料都写得很仔细。想必朱玉兰清很快就会知道了吧。
青鸟镇,巷子街道交错纵横,水心一直不敢往远处了走,因为她路痴的毛病很完整的保留到了这具身体里,所以她只在附近逛来逛去,专挑宽阔、规整的路走。
夏天的夜晚总是来的比较晚,似乎要摆出姿态,让人们等待。水心呆在屋子里,闷热难当,便把窗户打开,一丝凉意溜入房内,顿时让人舒心不少。洗完澡一身清爽,就趴在窗口看着,眼底那一片树丛,似卫队一般守护在客栈周围,眼光瞟向远处,那里闪烁着淡淡的光亮,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起身倒向床铺,柔软的触感包围着自己,好似久违的怀抱,贪恋的深吸空气中的清香,便把锦被抱在怀中,昏沉沉入睡。忽然,气流涌动,水心陡然睁开眼睛,看着昏暗光线下,有一个身影正趴在她的窗户上。水心缓缓地坐直身子,看着那个人影,向外张望了一下,便一个翻身轻巧的落在地上。嘴里嘟嘟囔囔的念叨这些什么,一回身看见水心正睁着大眼睛,坐在床上看她,一时间呆在那里。
“干什么”冷冷的声音传出。
“哎,你别乱叫,我看见这个窗户开着,我就是进来坐一坐,没事你继续,继续。”
这样的情形下,这样的回答着实让人觉得怪异,但是一身夜行衣的的人丝毫没觉得有何不妥,声音清脆灵动,还带有南方特有的软糯,一听便是个女孩子。说着便不客气的坐在了椅子上,看着桌上有点心欣喜的伸出手,但又觉得不对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水心。
水心见她也没什么恶意,当下便起身,坐在了她的对面。
刚要出声询问,就听见整个客栈骚动起来,人们不明所以的都掌了灯。
“奶奶的,这帮饭桶,怎么老是追着我不放。”
“官府大牢,今晚有贼人闹事,我们追至这里,发现她没了踪影,现在要挨间的搜,任何人不得违抗。给我搜。”
水心也点了灯,看着那个在那抓耳挠腮的人,不由得疑惑,怎么看都不像个歹徒。
看向房内,忽然眸光一闪,嘴角轻勾。
“进去”
“啊?我”咚咚人已经上来。
“随便你。”说着悠闲的端起桌上的茶。
“哎,倒了八辈子霉了”说着不情不愿的钻到了水桶里。而水心见她进去后,便用瓢舀了水往自己的头上淋了些,脸也弄湿。
“啪啪”大力的拍门声响起,水心随手披了件外衣,把湿湿的头发都拨到脸前。
门一开,领头的官兵显出一丝窘迫,随即便抱拳向水心致歉。
“惊扰姑娘了”随即向后一挥手,便又小兵腾腾的跑了进来。
官兵进去,搜了一圈,左看右看没有人影便退出去。
关上门,一个湿漉漉的脑袋,搭在浴桶边上大口的喘着气。
“憋死我了,这伙混蛋。”伸出手摸了一把脸,便咒骂起来,狠狠的盯着那个关上的房门。
“抓你的。”淡淡的看着那个一脸愤恨的脸。
“都是些草包,我不过就是去大牢里面看看而已,我又什么都没干,就一个劲的追着我不放。”去大牢看看?那还有什么理由不被追捕,无奈的摇摇头,看来是遇上一个晕神。
娇俏的脸,因为破水而出,挂着水珠,脸上头上还粘着几片玫瑰花瓣,好一个“出水芙蓉”。杏眼微挑,小鼻子笔挺,一张樱桃小口,因为生气而撅着。在水心看来就像只难缠的小猫。
“出来吧。”
“喔,”拖着湿淋淋的衣服,艰难的爬出来,水瞬间在她的脚底汇聚成了一小滩。
扯着身上的湿衣服,怯生生的望着水心,倒是忽然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大大的眼睛里含着水汽,倒平添了些许稚气,倒像是一头林间朝雾里跳跃的小鹿。
“哎”无奈的起身,拿出了自己刚买的一套衣服,丢给她。
“你真是个大好人,交个朋友吧,我叫火龙果,老头子和家里人都叫我果儿,你多大啦,啊?”一瞬间的功夫,那张小脸就进行了生动的转换,期期艾艾的样子一闪而逝,现在阳光般的笑脸在这件昏暗的屋子里熠熠生辉。
“白水心”
“心儿呀,那你多大啦,我今年17。你这是男装呀,太好了我就喜欢这个样式的”欣喜的比划着手里的衣服,眼睛弯起来,水心看着她不由得一个女孩儿与她重叠,绿竹。
“15”木木的回答着。
“那你就是妹妹咯,哎,你也是从家里跑出来的吗?看你瘦瘦弱弱的样子,以后跟着我闯荡江湖吧,做女侠。我保护你,要是有人欺负你,就把她打得满地找牙。”说着拍拍胸脯,一脸真诚的看着她。
水心一阵恍惚,一样的话,两个人都对她说过,只是那两个人再也没机会遇到了,不由得黯然。
“心儿,你怎么了,你信不过我啊。我可厉害了,嗯?放心吧,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说着还转了一圈,那湿湿的水珠甩了水心一脸。
“好啊”这次让我来保护你,那刚刚建立起来的戒心,就这样一把推倒。
“好,哈哈,恩那个可以吃吗?”伸着手指,指着桌上的点心。
“当然”看着吃的满嘴的火龙果,一时间很温暖。
“为什么抓你?”
“啊?你说那群饭桶啊,一说起就来气。我和你说”
据火龙果说,镇子上前些天死了个男人,街上人们都在议论,要说这个男人,邻里街坊一致没有好话。五大三粗、吃喝嫖赌样样沾手。家里的老婆孩子,就像牲口一样。老婆生了孩子就被拿出去卖,换来的钱再挥霍。老婆苦苦哀求下,只留了现在一个小儿子,这个儿子更是可怜,身上的伤就没见好过。
离奇的是,前几天,尸首被在山上树林里发现。浑身赤裸的被挂在树上,只有腰间的一条布,在风中飞舞。最重要的是被侵犯过,还被阉了。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
就是这个无头案,这半年内发生了3起,由于死的都是些败类,人们倒也不置可否。反而拿出鬼怪故事来说,说是青鸟神受西王母之命,前来惩恶扬善。
一时间倒是神庙香火鼎盛,人们只把那份不安归功于传说。而不相信这是人为的谋杀,估计即使有凶手,也只会被奉为感激的对象。昨天,有人来投案自首,便被官府关在牢里。
而这个一心要行侠仗义的火龙果就盯上了这件事,夜里便悄悄潜入大牢,想要看看这位神秘的人物。可是刚到牢里,却发现有人在,一时间与之动起手来,可笑的是引来的官兵,却把自己当成了贼,愣是追着不放手。
“哎,你说我是不是很倒霉,那个杀千刀的蒙面人,身法很是诡异,我一分神他就消失了。”说着猛地灌了一口茶水,嘭的放在桌子上。
“你知不知道,那个人事来杀人灭口的。”神秘兮兮的靠近水心,低声的说了一句,然后用无比真诚的眼睛盯着水心看,还不忘重重的点头。
“明天再说吧,先休息吧”
“嗯,那我睡哪”带着一点小小的期盼,看向水心。
“软榻”
“咱们都是女孩儿嘛,可以”又开始装可怜,水心倒也不理会她,自顾自的向床上走去。
“地上也可以”
“好嘛好嘛,明天带你出去玩,这个镇上我熟,都来6天了”伸长脖子望着那个孤零零的背影,火龙果竟然从心底燃气一把火,一种想要保护这个女孩儿的心思重重的压在心头,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水心。
“那你住哪?”不由得好奇这个人都是在哪里安身的。
“啊,庙里呀,我出来没带多少钱,而且还怕家里人追来,我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
“嗯”
“话这么少,哎”没得到什么回应,自己也悻悻的缩回了脑袋。
屋子里点着昏黄的灯,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蜡烛的泪也流干,归于平静,归于黑暗。
夜风萧萧,月色迷离。
黑影闪动,却没人去探寻,只是在自己的梦境里自说自话。
夜又回归了寂静,似搅浑的水潭,慢慢沉淀,又把那幅清澈的假象呈现在人们面前。
第二十三章,相伴西,动静皆宜
第二天,人们聚集在断头台前面,茫然的看着刽子手的大刀挥下,看着断头台上的那颗蓬头垢面的头颅滚落在地上,还有那喷射而出的血柱。大家熙熙攘攘的挤在一起,神情各异却无关乎同情或庆幸,只是一时间从那种紧张的氛围中脱离显得不太适应。
一个凶手用生命洗清了自己的罪孽,大家都不约而同的落入一时的呆愣。一时间柔弱的人们又陷入愁苦,因为他们依赖的震慑力量消失;而穷凶极恶的人又开始肆无忌惮,因为那只暗地里掐着他们喉咙的人死了。
时间就是淡化疗伤的圣药,只要给个期限,任何事都会烟消云散。
就如一场闹剧,在埋葬了几个尸身后,悄然的拉下帷幕,在人们有意无意的掩盖下,无声无息的变成一个过去式。
街道上,仍然一片祥和,连阳光都显得异常火热。身边的人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麻雀,叽叽喳喳,活蹦乱跳。水心看着她,不觉的怀疑,肾上腺激素过剩果然会导致情绪的高涨以及精力的旺盛。
火龙果无疑像个多动症的患者一般,路上就没见她又安静的时候,即使走在路上也能手舞足蹈、滔滔不绝的讲着各种的民间小事儿,即使在得不到水心只字片语的回应,也丝毫不显得冷场或者是尴尬。
四海楼,倒是个气派的酒楼,两层楼阁坐满了人。火龙果迈着大步走在前面,背操着手,脸快扬到了天上,那两撇令人叫绝的小胡子,也随着她的呼吸颤抖着耍威风。
“老板,给大爷上些好酒好菜。”火龙果大咧咧的走到二楼一张空桌子旁,还没坐下就狠命的拍了一掌,可是力气似乎没控制好,偷偷的把手藏在身后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揉着,水心偷暼了一眼,眉毛不由得挑了一下。
“两位爷,您要什么。”一个小二迅速的跑到她跟前,扯下肩头的抹布麻利的擦着桌子,一边还点头哈腰的询问着,深怕得罪这位凶神恶煞的客官。
“上你们的招牌菜,再来一壶好酒。”火龙果一撩衣摆,粗鲁的坐在椅子上,伸出手指来扣着桌面,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捋着那两撇胡子。
“好嘞,您二位稍等。”小二拉长这声音,快速的跑向厨房。
“怎么样”挤眉弄眼的摆着男人的样子。
“嗯,够粗俗”
“喂,我这好歹也是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吧。”耸耸肩不满的抱怨着,还煞有介事的低头扯着自己的衣服,腰间的吊坠叮叮当当直响。
不理会她,水心拿起茶杯,看向窗外。流动的人群就像是血管里的细胞,小心翼翼的维持平衡,支撑着赖以生存的身体。
“你小子没长眼睛啊?怎么走路的?”
“这个臭小子,撞了你爷爷,你打算怎么办?啊?”
“客官,您别生气,这个小伙子,是无痕公子的小侍,使我们店的常客。您看”老板卑微的劝说声,适时响了起来。
“给老子滚开,信不信老子砸了你的店。”
“格老子的,我管你是什么狗屁公子,老子就是老大,臭小子跪下给爷爷磕头”
吵吵嚷嚷的声音,从楼下传来。粗鲁的咆哮声,还有低低的求饶声,一阵阵哄散开,向黄蜂一样向人们俯冲而来。
人们围在四周,摇头叹息声、指指点点。却没有人敢上前劝说。可见所谓的祥和,都是有这些虚伪的看客装点而成。
“住手,你这个莽夫,人家小兄弟又不是故意的,你在这嚎叫什么?”一声尖锐清亮的声音响起,带了一股清新的凉意。
水心看看身边空了的位置,就知道是谁在下面。站在栏杆前,往下望去,只见一个壮汉,带着几个喽啰正拦着一个身材较弱的少年,少年蜷缩在地上,被大汉踩在脚下。几个跟班更是嚷嚷着,欺负弱小来显示自己可怜的能耐。
“又一个小白脸,不在家吃奶,跑出来管什么闲事儿,老子一并废了你。”
“就凭你,猪头四,爷爷今天就打得你连你姓什么都不知道。”
“哈哈,就你那瘦猴子,老子一拳打扁你。”
“哈你祖宗,就你这头猪还配和猴子打架,哼”
“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气急败坏的大汉像一只西班牙公牛,冲着那个翻飞的红色身影而去。
一时间,下边乱成一团,看客们为避免受牵连,躲在一边,却掩不住好奇心,都伸长脖子看着,像一只只待宰的鸭子。
火龙果,舞着一把剑,脸上还擒着淡淡的笑容,人似杨柳浮烟,身形灵巧,像一只飞燕围着那几个男人,翩然飞舞。
领头的那个大汉身形魁梧,凭着一身蛮力还能打两下,可身边的几个人一见火龙果抽出剑,便早就钻到了桌子底下。大汉面红耳赤,粗短的胳膊四处乱挥,不一会便慢下身子。
“呦,抽筋抽够了,现在轮到爷爷了”
剑气四射,布条飞舞,不一会儿,那个人身上便只剩下一条亵裤。人们哄堂大笑,一时间要顾及走光,只能捂着裤子,一手乱挥。生生的挨了好几脚,滚在地上,像一只蠕动的虫子。
“爷爷饶命,饶命,小的不敢了。”
“哼,向这小哥道歉,还有把你身上的银子拿出来,赔了老板。”
“是是”说着让身边的喽啰拿出了钱,便被火龙果一脚踹出了门。
戏剧收场,看众们似乎还未满足,站在那发挥余热,愤恨的主持公道。
“看什么看啊,刚才怎么没见你们站出来说句话,现在说什么,都滚开。”似乎刚刚惊觉自己的无能,众人也就尴尬的一哄而散。
拉着那个唯唯诺诺的少年,愤愤的走了上来。
“哼,这些坏蛋,就该被老天收了,放到猪圈里。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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