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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相公逃婚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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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你看”
“去吧。”无奈火龙果又要撒娇,水心心领神会,索性也就依了她。
花灯会,又不是元宵节,果然是得入乡随俗。
两人收拾好衣物,坐等月色。随手拿出一本书,看着上面的一行记载,水心一下坐直了身子。
第二十九章,断心肠,恨也迷惘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宅殷土芒芒。古帝命武汤,正域彼四方。方命厥后,奄有九有。商之先后,受命不殆,在武丁孙子。武丁孙子,武王靡不胜。龙旂十乘,大糦是承。邦畿千里,维民所止,肇域彼四海。四海来假,来假祁祁。景员维河。殷受命咸宜,百禄是何。
【《诗经?商颂?玄鸟》】
水心看着这一段记载,不由得一怔,“玄鸟生商”这个典故还是在上学的时候,历史课上听老师偶尔谈到过一次,便记了下来,现在这个故事记载到史记中,那么就是说明这两个世界还有一些文化交集的,起码在历史上的某个朝代或是经历是相同的。这个发现无疑是兴奋的就如同得知自己在一片茫然浩瀚的海中,找到了一丝光明,看到了前方的一个岛湾。
细细的读着,后续的内容果然已经不再相同,但是那又如何呢?至少有一个交汇点。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眼睛由于用力的盯着书页开始犯疼,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才缓解了那种酸涩的痛楚。
“嘭”门子被踢开,一个人影冲了进来。水心抬手揉了揉额角,支起身子下了窗边的小塌。
“咱么走吧,你怎么还没换好衣服。”水心看着火龙果一身大红长袍,中间一个黑腰带,头发固定在头顶倒是俊秀得很。看看子自己身上被压的邹邹巴巴的衣服,不由的撇了撇嘴。到是火龙果又是摇头又是叹息,从衣柜里翻翻找找,最终无奈的拿出一间与水心身上款式基本相同的衣服,放到她的怀里,催促着赶紧更换,赶紧出门。
夜晚的月河一带,遥遥望去便是一片灯火辉煌。有丝竹管弦之声悠扬传来,河面上停着很多画舫,轻纱浮动在夜色中好似从云端而下。收回远眺的视线,一条明晃晃的小街直通月河河畔。花灯会,的确是能工巧匠们一展身手的好机会,你想不到的精致,看似还是莲花灯最为畅销,几乎人手一个,想必是要放在水面上,寄予一种美好的愿望。水心倒是没有买,因为火龙果很是开心的拿着好几个,一路兴奋的挥洒自己的身影。
顺着小街,走到河边,那波光粼粼的河水,点缀着月色和灯光,像一幅绚丽的画卷铺开在水面上,缓缓地浮动,似幻似影。河面上飘着很多的花灯,承载着人们的心愿游向远处。火龙果忙乎着把几个等都点着,一个个的放入水里,还认真的叨念什么,水心侧耳只听见一句“希望水心能开心的笑。”其他的她没有在意,只是这句话拂过心头,轻柔温暖的爱抚着自己。
“好啦,咱么走吧。”
人去灯火留,像一只小小船晃晃悠悠的向别的花灯靠近,逐渐与别人结伴而行,成了夜空下一抹亮影。
“我们来找无痕。”果然是有钱人的消遣,画舫很大很华丽,平稳的落在水面上感觉不到一丝的晃动,倒像是一座房子连在水底。走过甲板,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空心的感觉让水心一下很不舒服。
“两位这边请,几位贵客已经到了,正在那边欣赏歌舞。”这个女子倒是长了一张喜庆的脸,眼角的笑容仿似阳光般灿烂,深深的酒窝更是为她平添的亲切温暖之感。她笑着走在前头,长长的粉红色纱衣外罩拖动在地上。
“咦?意思是还有很多人啊。”
“是呀,都是些小姐公子的坐在一起,说说话,喝喝茶。”
“哦。”
“水心,无痕那个坏小子,又来寻乐子,把咱们扔下了。”
“各有所好。”
“对,说得对。”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去后,轮到水心瞪大了眼,因为这里有熟人。柳香香和那个冷眼男,最主要的都是朱玉兰清也在。水心一进屋就感觉到了冰与火的视线。朱玉兰清含笑的举起酒杯向她示意,水心当下便走到了他的身边坐下。
“那套霓裳舞衣卖出去了吗?”水心一坐定便也不看众人,只是凑到朱玉兰清身边问询着。
“哎,好久不见,你倒是惦记着那件衣裳。”朱玉兰清轻笑着,语气中带着怨念看向水心,用他那充满檀香味的折扇轻拍了下水心的头。
“很久?到底卖了没有。”
“西耀最大的乐坊里的红牌,秋舞姑娘所穿的正是霓裳舞衣,之后各大乐坊争相抢订。水心功不可没。”
“那就好。”水心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当下掀了下嘴角,转过身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顿时一片鸦雀无声。水心放下茶盏偶然抬起头,撞到了一个黝黑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自己。水心被无痕那毫无掩饰的注视搅得很不舒服,一时间便敛下嘴角的笑意,冷冷的回视。
那双黑眸一震,缓缓的垂下眼帘,端起桌上的茶杯,浅酌了一口。
水心收回自己的视线,转头看向火龙果,因为自己的耳边传来她幽幽的声音“你们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老板。”
“还有呢?”
“没了。”
“那你刚才用他的杯子喝水。”后知后觉的水心低头看了一眼果然,朱玉兰清的桌上没了杯子,自己的桌上却放着两个,即便如此这有什么?
“我渴了。”很简单,渴了就喝呗,反正自己又没毒?可是这是一个还未开化的封建社会,一个宣扬男女有别,授受不亲的时代,而这重要的一点成功的被水心忽略不计了。
“原来是少侠,还不知如何称呼,真是有缘没想到在此地遇上,这次就由秦牧做东,请各位畅饮。”
“心儿,你认识?”
“见过”冷冷的话飘过,那个男人那份笑意也不禁有些僵硬。
一声轻笑打破了此时的尴尬,朱玉兰清轻挥着折扇靠近水心,用扇子遮住自己的半张脸。
“最是无情,非你莫属。”
“你是谁?”
“啊?哈哈哈。”
“已经太晚了,就先告辞了,水心果儿也一道回府吧。”
“嗯好哇,水心你呢?”
“恩走吧。”那个柳香香似乎要起身,却被身旁的秦牧一个眼神制止,脉脉的看着水心。
“水心,在外小心为上。明日我便要前往青云城,你是否有话要我带到。”朱玉兰清随水心起身,站到她身边低声询问了一句。
“没有特别的,只是不用挂心。”
朱玉兰清随后又叮嘱了几句,虽说是显得啰嗦,却让水心心里很是温暖,也就默默的听着,不时的点点头。转过头又看着轮椅上的无痕,笑着拱手说道“多谢无痕公子的照顾,我。”
“我的荣幸。”寒光瞬间凝结成冰,在这个空间了释放寒气。
“走吧。”水心也感觉到了这两个人之间流转的不和谐,抬步走了出去。
一时间夜色滚来,看着四下里星光点点,倒是极美。马车晃晃悠悠,火龙果靠在水心身上打着瞌睡,水心则扭着头看向车外,只有无痕一直在灯光下看着那本没翻过页的书。
“我去问了问无痕,他说这玉是好玉,不过是产自南疆一带。在咱们这边是很少见的。”火龙果坐在水心的桌前,看着洗脸梳妆的她,晃着手中的玉佩。
“不要多管闲事,免得惹祸上身。”
“哪有那么严重啊。”
“到时候我可不管你。”水心放下手中的木梳,一圈一圈的缠着头上红色的丝带。
“我就拉着你。”
“哼,无聊。”
“臭丫头。”站在水心的身后冲着镜子里的自己皱着脸做了大大的鬼脸。
两天后
“嘻嘻,故地重游,这一车东西够他们吃很久了吧。”
越来越接近村子,有种不安涌上心头。没有炊烟,没有孩子们奔跑的身影,空气中传来血腥气,仿佛一座鬼城在招揽魂魄,马儿也不安的刨着地。
马车缓缓的驶入村子里,整个村庄空无一人,只剩下土坯黄草,遍地都是烈火烧过的痕迹,瘦骨嶙嶙的地上甚至虫草也见不着。
空荡荡的屋子里,没有人的气息。整整一村子的人,怎么瞬间消失的无影踪。
走到虎子家,门大开着,桌上的食物都凉了。没有挣扎,没有血迹,只是这么悄无声息的不见了踪影。
焦急的寻找,前面有条河,仿佛腐烂的泥浆。里面躺着黑浮浮的一片尸首,小孩老人,不闻流水声音。沿着河流一里开外正是那天走不出去的树林,里面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堆尸首。虎子一家也在其中,那个睁着大眼睛骨碌乱转的小孩儿,那个憨厚的大汉,还有那个闪着温柔笑容的淳朴妇人,就那么一夕之间化为没有生命的躯壳。
水心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心里冰凉地看着这满目苍凉。正午的太阳,在这个林子里画出了凄凉,加速了悲伤。
官府,的到来,只是让这场悲剧匆匆收场。埋葬了虎子一家,离开这个被淹没的小村。
火龙果没了往日的娇笑欢畅,满目悲戚的抚摸着那块玉佩。
水心一如往昔的沉默,只是多了些深沉。
“我要给他们报仇,找出凶手来。”
“不要管”
“什么?不管,心儿你是吃铁长大的吗?我一直因为你面冷心热,现在虎儿一家,还有那个村子的老百姓,死的不明不白。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我说过我不是好人,也不会悲天悯人,你想怎么样随你,只是我要提醒你,惹祸上身倒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算我火龙果瞎了眼,你继续躲在壳里装睡,你以为事实避开就没事了吗?那只不是你自私,软弱的借口。我会自己查,不会连累你”
“嘭”门被狠狠关上。
“自私,软弱,我本来就是这样。”合上眼,关闭满目悲凉。
火龙果说到做到,她真的自己再查,真的没有和水心商量,真的很失望。
“吱呀”旁边的门被推开,火龙果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不知道究竟查了什么,只是眉目间掩不住的倦怠。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嘭”的关门声,便一片寂静。
以后两天一直都是这样,火龙果再也没来找过她。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就如同人们吸毒上瘾一般。没有了火龙果的喧闹,世界变成了凄惨的寂寥。
距离屠村,过了三天。
夜里忽然很凉,风不安的吹动着。
火龙果一直没有回来。
水心坐立不安,起身到了她的房里。房里很乱,被子没叠,包袱也敞着,胡乱的放在梳妆台上,杯子茶壶都东倒西歪。
“哎”这个人总想着保护别人,却把自己照顾的乱七八糟。
帮她把被子铺好,换上热茶,来到桌前,收拾弄乱的台子。
白影一闪,一个东西差点掉在地上,素手一挥,衣袖一卷,一个微凉的玉佩入手。
放在手心,火焰如血,攀附在白玉上显得妖艳。
刚要放回去,忽然眼光骤然紧缩。猛地转身,朝无痕的屋子走去。
无痕正皱着眉,头向后仰着,靠在椅子上。
一个急促的气息,向这边而来。
苦笑的睁开眼,看着那个满面寒冰的人,立在面前。
“你来了。”
“火龙果”
“不知道”
“小童”
“不知道”
“你打算装到什么时候,小童不是你的亲人吗?他在哪你会不知道?”水心冷冷的对上无痕无波的双眼,双手撑在桌上,闪烁着红光和呼之欲出的恨意。
“我也在找他”
“那请问你找到了吗?”
“心儿,我”无痕想要辩解什么,却被水心几乎暴走的寒气逼退。
“住口,不要浪费我的时间,我只要知道火龙果在什么地方。”
“我从未骗过你,小童他”
“不要让我恨你,在、哪儿”手缓缓的伸向腰际。
“镇南树林”
黑影如风消失在夜空,只有大开的门,往进灌着风,啪啪的拍打着,一如杂乱的心。
“把小童活着带回来”
“是”干脆的声音,缓缓抬起的玉脸,不是玉娆又是谁。
狂风乱作,扬起了黑发,在暗夜里狂奔。树影婆娑,诡异迷离。埋藏着无边的危险。
骤然停止,树枝上挂着,火龙果张扬的红衣。
屏气凝神,细细的感知周边的波动。
“啊”
猛然睁开眼睛,向着声音的发源地飞去。
不要有事,拜托。不要再有第二个绿竹,在我面前倒下,而我无能为力。
一株白杨树枝上轻飘飘地立着一道人影。
漆黑的双目闪耀着凌厉冷酷的光芒,眼睛细细地眯起,苍白的脸色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冷光,有种病态的凄美。一切组合在一起,说不出的尖诮嘲弄之意。
“这么想置我于死地?”半男不女的声音,伴着一件红衣。
“女人可以不聪明,但是不能愚蠢,你妄图为那些蝼蚁报仇,岂不是闹个笑话。”掩面娇笑,仿若一个妖娆的女人,腰肢轻摆,风情万种。
“小童,受尽苦楚,要不是公子相救,早就没命了。而你们这些恶人,又来伤害他,那么我芸娘现在就送你下地狱。”
话音刚落就如一只美艳的蝴蝶,翩然而下。
森然的剑气,呼啸而下,眼看着就要刺向地上匍匐在地的身影。
一道白光闪过,叮的一声撞到剑身上,阻止了剑势。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袭黑影,在红衣人挥剑的一瞬间,掠至火龙果身边,她咳嗽得很厉害,水心将她的身子扶正,自身挡前面,右手隐在袍袖之中,手指抚摸着地面。
“呦,又来一个送死的,今天还真是丰盛。”说着舔舔自己的嘴唇,咯咯的笑着。
水心看着面前这个,邪魅的人,拥有小童的身体,却吞噬了小童的灵魂。忽然想起了一个词“人格分裂”。悲哀的看着眼前的人,必是巨大的痛苦才把人生生的撕裂。但是一想到那些无辜的人们,一股愤恨升腾起来。
缓缓的站直身子。脸上是亘古不变的冷漠。
“小童生性善良,而你残忍凶狠,保护小童,你只不过是寄居在他的身体里,满足自己的嗜血罢了。小童何其可怜,被你利用却不自知。
“你住口,你又知道什么,在这里胡言乱语。”尖锐的声音,就像一个钉子划在玻璃上,载满了哀怨。忽然,又展开了笑眼。
笑意一收,身体猛然腾空而起,卷起满地树叶,如锋利的刀子,朝四周散去。夹杂着凌冽的剑气,直直的披向水心的面门。寒光流转,照亮了水心冷澈的眼睛。
猛然发力,鼓起双袖,身子急速旋转,拎起地上的火龙果,飞跃出这惊天动地的一击。身形一掠到树枝上后,在腰间一抚,手中森然多了一条泛着赤红色光芒的软鞭。他站在树上,凌空一甩,响亮的声音响彻夜空。
月影之中有两道翩翩翻飞的身影,姿势美妙,似乎两人在一来一往吟诗作画。黑衣人,脸罩寒冰,月光在他轮廓下流淌成一片优雅的薄纱。红衣人,手上剑气森森,人似杨柳那样在风中浅浅拂动。
只是这两人尖锐的气势,却嗖嗖的射向四周,不时有断枝落在地上。
小童宽大的袖袍一直在剑风中飞扬,清冷月光拖长两人的影子。人影闪动,却根本看不清面目。
水心抿着唇,面色沉寂如水,手中的赤炼宛然飞扬,闪烁着层层红光,伴着清冷的月光透出冷静与坚强。但是天上、地下、左右前后都是那冷森森鬼魅般的身影,水心在密不透风的剑气里,身上被划上了大小不一的剑痕。
“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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